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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一小两代光棍,就这样据案胡吃海喝,与传说中的一样,两个男人在一起吃喝,期间自然少不了谈到女人,与其它男人稍有不同的是,两人谈得是漂亮的寡妇,黄大诚流着口水向楚刚狂打听,楚刚的漂亮女同学中,有没有想找个老公或者情人什么的单身老妈。
酒饱饭足后,楚刚就回家了。
回到家,楚刚故意把飞石放在客厅的餐桌上,自己躺在浴缸里练功,走火内息一起,那飞石似乎受到某种召唤似的,颤颤悠悠地飘进了浴室,伏在自己胸口吸收走火内息,很是神奇。
既然想不明白,楚刚也不管它,好像只是损失点走火内息,其它的并没有什么不妥。
第二天楚刚进入教室时,立即发现同桌康特居然回来了。这小子正在位子上向自己挤眉弄眼。
“老骚,你小子不是请了两周假吗?这才一周多就死回来了,这好像不是你的做事风格。”楚刚奇道。
“奶奶的,发生这么大的事,我不回来能行吗,老楚,老实交待,胡秋亚那妞儿有没有抚摸你的光头?想不想要白鹿社的资料?一周中餐!”康特晃了晃手中的文件袋,贼笑道。
“关我鸟事。”楚刚翻眼道。别看康特这小子瘦得跟猴子一样,但他老兄很有办法,小道消息知道不少,自称“半仙”,男厕所里发生的事他全知道,女厕所里发生的事他知道一半,凝源功法很抱歉,只比楚刚好一点,有第七层的修为。
“六顿中餐!”
“……”
“五顿!”
“……”楚刚依然无动于衷。
“老楚,你究竟想怎么样?老子跑回来辛辛苦苦地帮你收集内幕消息,帮助你更好地被胡秋亚揍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有了我的资料科学地指导,说不定你就不用挨揍了,胡秋亚来了我立即通知你,你老兄提前往男厕所里那么一躲……”康特喋喋不休。
“一个月中餐!”楚刚竖起一根指头。
“老楚,你太狠了吧!四年的同桌之情,手足之情,难道……”康特一脸地痛心疾首。
“两个月!”楚刚懒洋洋道。康特这小子摆摆屁股,楚刚就知道这小子想干什么,不怕他逃出自己的手掌心,前天胡秋亚把清风社给挑了,收了大批的“女俘虏”当社员,昨天下午打劫完自己后,晚上胡秋亚又把第一高手梵冈斯给揍进了医院,现在校园里议论纷纷,傻子也知道,现在的校报社一定在出高价追查胡秋亚的来历,康特小子这时候屁颠屁颠的回来,肯定是要挖胡秋亚的消息,好卖个好价钱。作为胡秋亚的老对手,没有人比自己知道的更清楚。
“兄弟,太贪了吧。”康特瞪眼道。
“好吧,谁叫我们是老同桌呢,钱财身外物,以我们俩的交情谈钱太见外了,马马虎虎一千望乡币意思意思。”楚刚一脸的兄弟情深。
“成交!”康特咬牙切齿地将十张纸币塞到楚刚手中。
“胡秋亚人称疯婆,今年十七岁,性别女,籍贯高昌市,有暴力倾向,据说有轻度精神病……”楚刚滔滔不绝地开始轻声介绍,康特忙不迭打开文件袋,掏出一叠白纸开始笔录。
“她平时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喜欢吃什么食品?有没有交往过男朋友或者有没有同性恋倾向?是不是处女?身上有没有特别的胎痣?每天上厕所的时间估计都在几点钟左右……”楚刚作完叙述,康特又开始进行专业而细致的提问,楚刚也一一做了回答,仿佛他比胡秋亚老妈知道的还清楚。
一个上午的文化课,就在两人的交谈中匆匆而过,文化课的老师也习惯了,并没有打扰两人兴致勃勃的聊天。
身为武部生的文化课老师,你最好有自知之名,不要动不动地就去打扰学生聊天或者睡觉,一旦惹毛了他们,肯定会挨揍。也不要奢望全班同学都来听你讲课,一般能有半数的学生来上课,已经算是祖上积德了,特别是四年级的毕业班,人人都忙着修炼应付即将到来的大考,一次能来七八个已经算是很不错了。一般情况下,文化课武部生都当作是催眠课,是来补觉的。过分的甚至旁若无人地拼起几张桌子睡觉,再夸张一点的,就直接选择讲台睡觉,这个时候文化课老师都会自觉地选择自修,惹不起总躲得起。
做完笔录,康特第一时间冲出教室,现在对他来说时间就是金钱,手里掌握着大量的资料要第一时间出手,如果动作慢了,说不定已经有人向校报社提供胡秋亚的情报,那自己卖给谁去?
而楚刚则第一时间收拾课桌与请若干天的假,准备逃命。这一千望乡币的巨额报酬可不是那么好赚的,不出意外的话,自己爆出这么多“内幕消息”,胡秋亚那疯婆不找自己算帐才怪!虽然挨揍是自己的强项,但如果被揍得进医院去躺上几天,也非自己所愿。
……
原来清风书画社的那间活动室,现在则成了白鹿书画社的活动室。
二十来名女生人人手拿一张最新一期的校报,叽叽喳喳吵得跟菜市场一样。
“那个代号‘楚帅哥’的是谁?居然这么历害!我们大姐不但暗恋他还冲进男厕所向他求婚!?他真得很帅吗?”女生甲不能置信道。她看得正是校报上一篇名为《白鹿社长与神秘男不得不说的故事》作者“半仙”,还是以连载的形式。
“我的老天!那时候大姐才九岁啊,那个楚帅哥肯定不得了,大姐这么厉害的人,九岁就被他泡了,要是能让我看一眼那个楚帅哥,就是让我给他亲一下,我也无怨无悔。”女生乙一脸花痴状。
“不得了,你们看,大姐在小学时居然交往过三位数的男友,其中还有几十个男老师,大姐是传说中的童男杀手,不对,应该是大小通杀!”女生丙下了最后的结论,一脸崇拜。
一期以大篇幅报道白鹿社长的校报,在高昌中学里掀起轩然大波,轰动了整个校园。罪魁祸首的胡秋亚也被“请”进了校长室。
一个小时后,见自己表姐铁青着俏脸从校长室出来,等在门外的乔恩丹妮不禁小声试探道:“表姐,你还好吧?”
“楚刚现在在哪!?”胡秋亚咬牙道。
她刚才被老校长训惨了,不但扣了她全部的奖学金,还讽刺她小小年纪就勾三搭四,生活作风存在着重大问题,简直是她父母亲的耻辱,记大过处分两次,留校察看。胡秋亚很孝顺,拿她父母的名誉来说话,不要说胡秋亚,估计谁都受不了。
此时的楚刚,艰难地行走在石条马路上,挥汗如雨,身上压着小山般的包裹,值得一提的是,做“包裹皮”的是楚刚同学睡了一年都没有清洗的那条床单,其上色彩相当丰富,堪称抽象派画师巨作。
“终于到了,老胖快死出来帮忙搬东西。”到了黄记晶石铺前,楚刚暗骂要命。
“你想干什么?我的漂亮寡妇,你小子把被褥背着到处招摇,是不是世界末日?逃难!?”黄大诚为之傻眼,不但有换洗的衣服,还有被褥、牙刷、牙膏等零零碎碎,实在想不明白这小子到底想要干什么?
“咱们是老交情?别说兄弟不照顾你,我家这几天要搞装修,我没地方睡,到你这里暂住几天。传说中,人一遇到高兴的事或者是悲伤的事,下意识的浮现在心头的那个人,就是对你最重要的知已,看到没有?兄弟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我们的黄大老板,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兄弟心里有你。”楚刚双眼猛放电,一副我们之间两肋插刀的模样。
“别别,你小子现在的样子太恐怖,借住可以,但我们得收点房租意思意思,亲兄弟明算帐,实话实说,你小子闯了什么祸,要是事情过于严重,你老弟还是‘心头浮现别人’为妙。”黄大诚是什么人,打死他也不相信楚刚会有钱搞装修,这家伙哪来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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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的,凭我们的交情,谈钱是不是太过分了,这会不会伤害我们之间的纯洁友谊?”楚刚骂娘道。
“每天二十个望乡币!”黄大诚竖起两根胖手指。
“兄弟是看你一个人孤单寂寞,这才过来陪你聊天,不收你陪睡陪聊费,已经算是吃大亏了,没得商量!”楚刚一口拒绝。
“十个望乡币,不能再少了!”黄大诚一脸痛心。
“少跟老子来这套,你老兄再谈钱,老子就喊人了,说你老兄勾引我表舅的大姨妈的五嫂子的女儿,还是先奸后杀的那种。”
“娘哦……那你老弟说多少价格才合适。”
“一口价,在我借宿期间,三餐你全包,早餐要有牛奶与面包,中餐要有鱼有肉,晚餐马马虎虎来个十七八个素菜就成了,吃太油腻对身体不好。”
“你他娘的怎么不一刀捅死老子,来个一了百了。”黄大诚差点吐血。
“嘿嘿,别这么激动嘛,有问题好商量是不是?这样好了,允许你在我接受的范围内讨价还价。”楚刚嘿笑道。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价还价,终于达成了两方都可以免强接受的协议,借宿期间,甲方黄大诚要免费为楚刚提供三餐,要保证食物没有被下毒,住宿费、水电费全免,而乙方楚刚则有义务每天为黄大诚卖出两块晶石。
第四章 牛四
这都一周了,楚刚的生活很平静。
这一周来,楚刚白天帮黄大诚上街卖两块晶石,完成协议上的义务,晚上他会抽出几个小时跑到附近大江里,借助江水的冰凉修炼“走火内息”,当然了,那块飞石他一直带在身边。
让黄大诚恼火的是,这小子晚上常常跟自己玩失踪,一日三餐的时候怎么就不见他老兄玩失踪,这小子他娘的比猪还能吃,同样品级的一块晶石他老兄却是上街卖得越来越便宜,自己亏大了。对于黄大诚的抱怨,楚刚的解释是,本同学现在正是发育的黄金年龄,饭量大一点天经地义,关于晶石,你以为人家都是傻瓜啊,一次上当,第二次还会这么容易上当吗?次数多了,街坊邻居的都认识你,名声想不臭都不行,你这么天天上街宰人,买主不回头找你算帐,就已经算自己有本事了。
经过一周的时间,那块飞石估计是吸收了足够多的走火内息,颜色也慢慢地由灰白色过渡到晶莹的粉红色,吸收走火内息的量越来越大,更离奇的是,它的表面还纹凸起一条条细若发丝的血色细线,交织成蛛网状,这使得楚刚对它越来越有信心。
别看黄大诚是个光棍,店面也只有几十平米,但黄家曾经是地主级别的财主,住的是四百多平米的四合院,楼高两层,随随便便住上几十号人不成问题。那店面事实上是由柴房改造而成。
可惜黄大诚只对晶石与做生意感兴趣,常人还真想不明白,以黄大诚的奸诈与阴险怎么会做生意越做越回去,落得如今满室都是尘灰的地步。但楚刚知道这家伙做生意从来都是只进不出,专门把晶石买进来当收藏品,望乡币就像流水一样的花出去。如果他肯把收藏品卖了,不敢说富甲一方,老婆本还是有的。
黄家除了大量的晶石,还有丰富的藏书,种类五花八门,不过其中最丰富的还是晶石方面的书与可比拟色情狂收藏量的黄色书刊,楚刚无聊的时候就看看书打发时间。
这一天,楚刚正在后院高跷着二郎腿,津津有味全神贯注地看着一本黄色书刊,蓦听店铺内的黄大诚发出惊惶失措的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