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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潘越转过身不再看宁林,他拽着宋英从他面前走过,“我们连朋友都不算。”
“宁林,你怎么了啊?”
“文乐,你也喝啊……呵呵……”单秋泽面前坐着喝的烂醉的宁林和被宁林不断灌酒的楚文乐,单秋泽也有一杯没一杯地喝着啤酒,饭桌上的气氛似乎十分融洽,老师们也都开始拉起了家常。
“文乐…我们是朋友吧……对吧……”宁林勾住了楚文乐的脖子,凑近楚文乐的耳边急切地问着他。
“是啊,我们当然是朋友了。”楚文乐面露担忧之色,他扶起快要从椅子上滑倒地上宁林。“朋友……我们只是朋友……”宁林甩开了楚文乐,没有老师听见宁林话说的声音,大家也都只把这当作是派遣压力的一种方式。
“潘越说……”我和他连朋友都不算……宁林没有接着说下去,他被单秋泽拉了出去。
“你,清醒一点。”在厕所狂吐不止的宁林似乎并没有听见单秋泽的话,他剧烈地咳嗽着:“咳咳……我很清醒……我居然,和他连朋友都不算……”
“什么朋友。”单秋泽其实想说,什么朋友不朋友,他不知道宁林究竟和潘越又发生了什么,刚刚宁林去拿钥匙拿了好久,回到车上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因为有楚文乐在,他又不好多问什么,宁林现在成了现在这一副烂醉的样子,他更加无法问了。
“是啊,什么朋友,朋友都她妈不算……”单秋泽看着宁林趴在水池上没有动静了,他揽着宁林的腰把他从水池里提了起来,原来是睡着了。宁林的脸很红,脸上已经有了泪痕,不知道因为刚刚的呕吐还是因为他是真的很难过。单秋泽把宁林扛在肩上走出了厕所,怎么说自己也得照顾好这个家伙吧,不然怎么和潘越交待呢。
“啊,宁林怎么了啊?怎么成这样了?蛋老师他不会被你打晕了吧?”楚文乐拿着单秋泽的包走了出来。“没有,”单秋泽拿过包,思考了一会儿说:“你先自己回家。”
“蛋老师你刚刚喝酒了啊,没法开车了吧,再说宁林这样,你们怎么回去……”
“打车。”单秋泽鄙视了一下楚文乐,他拍了拍楚文乐的肩膀,示意他放心。
来到宁林家门口,单秋泽还在回忆着司机大叔不解后暧昧的眼神,他发现宁林家没有人,而宁林这个家伙的包落在饭店里了,根本没有钥匙能开门。不想再忍受司机那样眼光的单秋泽只好找了宁林家附近的一个宾馆,扛着一个男人,真的没那么容易的。
急匆匆地赶到聚餐的餐厅的潘越没有看见宁林,同时他也没有见到单秋泽。他把楚文乐拉了出来。“宁林呢?”
“哦,宁林啊,他刚刚喝多了,好像不舒服的样子,蛋老师把他带走了。”潘越刚想打单秋泽的电话,楚文乐一脸无奈地拿出了单秋泽的手机在潘越面前晃了晃。
“阿耽有说什么吗?”问完这句话后,单秋泽的手机来了一条短信。
潘越很熟练地按下了密码。“您好,您已在菲特宾馆消费了……”宾馆?潘越的脸迅速地阴沉了下来,菲特宾馆是宁林家附近的一个宾馆,自己是知道的,可是为什么,阿耽会在那里?
消失了一会儿的楚文乐又出现在潘越面前,他把宁林的包递给潘越:“潘老师,宁林的包也没有带走……唉潘老师!”
潘越无力地坐在车上,此时他真的很乱。
刚刚自己把宋英出校门后就给他妈打了电话,说今天学校聚餐没法和宋英一起吃饭了。他挂了电话后并没有和宋英说什么,他从宋英的眼神中看到了惊讶和妒忌,其实她都知道,不是吗。这样的女人,真是可怕。
再次回到办公室的潘越坐了好久,他把宁林翻乱的办公桌整理了一番,他打开宁林桌上被揉成团的纸,发现上面写着写一句。
“As with running,Love needs will。”
“像奔跑一样,爱也需要毅力。”
比起毅力,潘越觉得他们更需要的是勇气,这样来之不易的感情,只是因为这个女人的介入吗。是他没有给够给宁林坚定的力量,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本想让宁林亲口告诉宋英他们的关系,宁林却只说他们是朋友,只是朋友。
潘越有些后悔自己今天逼宁林的行为,那样的宁林,又怎么舍得告诉自己的妹妹他们的关系呢,况且,还是不被世人所接受的感情。如果换做是自己,那自己又会怎么做呢。
原来,自己也是这么怯懦的一个人。
透过车窗看到的月亮显得十分朦胧,被一层玻璃所阻隔的视野只能望见高耸的大楼,那里的灯没有亮起,是不是也意味着,他今天会一直和单秋泽待在宾馆呢。
阿耽,也许只要一个电话,就能消除我此刻所有的疑虑,我是不是,真的很自私。
作者有话要说: 唉真的想知道有多少人在看 为毛就没有留言T T
☆、第二十四章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人在看吗~
宾馆干净的刺鼻的消毒水味。宁林觉得自己都要被这个白色的被子压的喘不过气来,好像一条搁浅的鱼。
他知道自己在做梦,可是怎么都醒不过来。梦太过现实。断断续续的片段拼凑的梦。他梦到了潘越,梦到了宋英,梦到了楚文乐,梦到了爸爸…
好像被钳住了喉咙,梦里的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所有人都看不见他一样。潘越和宋英亲密的挽着手,楚文乐冷眼看着自己,爸爸对自己的打骂…爱情,友情,亲情好像都在离开自己。最害怕的事,最不愿看到的事…一件一件都在梦里被放大。
潘越温柔地看着宋英,潘越和宋英在说话…。怎么也挣脱不了这个梦魇。
直到冰冷的感觉让自己惊醒,睁开眼,脸上被蒙着一个毛巾。毛巾被拿开后,那个用冰毛巾弄醒自己的人居然是,单秋泽。
宁林猛地坐起了身子,才发现整个身子都很酸痛,大腿和腰更是酸痛。想要说话,喉咙似乎也肿了。努力的回想一些,好像只知道自己喝醉了。
单秋泽从浴室里出来,看见床上的宁林满脸疑惑的看着自己。单秋泽自顾自的扔了一件衣服给宁林。宁林看看单秋泽再看看自己,一瞬间自己脑海里的想法几乎都要让自己跳黄河。“单老师…我们怎么会在这?”宁林小心翼翼的问着。
单秋泽扣好衬衫的最后一颗扣子,正在整理自己的衣领。他看了一眼宁林,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累吗。”
“什么…累不累…的…”刚开口说几句,喉咙就有撕裂般的疼痛。为什么单秋泽跟潘越一样总喜欢说这种令人遐想的话?还是,根本就是了…宁林自暴自弃的抓了抓头发。怎么总是到关键时刻自己什么都记不起来。
“我是说。”单秋泽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嘴角勾起一个略显讽刺的笑容,“你昨天又哭又喊。”单秋泽顿了一下,“喊潘越。”
宁林看到单秋泽坐的沙发上的被子,舒了一口气,果然是自己多虑了。只知道自己做了好长好长的梦,没想到现实的自己早已不堪重负喊出了他的名字。
“而且。还吐好久。”宁林点了点头,怪不得自己喉咙疼的厉害。
“昨天你跟潘越怎么了。”单秋泽看着沉默的宁林,抓着衬衫的他似乎正在踌躇着怎么开口。“不说也没事。”
“也没什么事,单老师。在医院那天你也在。这些事情,我只是…”宁林还没说完就被单秋泽打断。“你们还真一样。”一晚上潘越也没个讯息,他大概也别扭了一晚上。
单秋泽起身,往门口走去。“赶快换衣服,去上班。”
早上的阳光洒在被单上,还有些潮湿的枕头,还有些凌乱的记忆。想到昨天潘越痛苦的神情,拉过宋英告诉自己“我们连朋友都不算。”觉得心被凌迟一般,你有多痛苦,我就又多痛苦,甚至因为看你痛苦而更加痛苦。
去上班的路上,宁林就想着怎么面对潘越。其实心里的挣扎已经偏向了主动去找潘越,可是,把他推开的就是自己。他昨天跟宋英去干什么了呢,去见潘越妈妈了吗?想到这,巨大的失落感又包裹住早就脆弱不堪的人。
进入办公室,单秋泽走向自己的办公桌。
“蛋老师,你们一起来的?”楚文乐的声音清晰的传入每一个人的耳朵。单秋泽看向一直紧紧盯着宁林的潘越,潘越闻言也抬头看向单秋泽。这样的眼神,是有一丝怀疑吗?潘越。
“昨天多亏了单老师照…”潘越起身拉走了宁林,声音自然也被打断。办公室门被重重的关上。
“蛋老师,你昨天没有回来,是去照顾宁林的吗?”
单秋泽闻言抬头,看到楚文乐询问的表情,单秋泽居然解释了一句:“他身上没钥匙。”
“哦…可是,蛋老师,你可以把他带到我们家…额,你家来啊。”
“我们家…太远了。”
“可以坐出租车啊。”
“没钱了。”楚文乐想到昨天单秋泽的手机和钱包都忘记拿了。身上的零钱也没多少吧。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好像多问了一些呢。
另一边的宁林被潘越拉到旁边的备用教室,门外是学生早读的声音。
潘越的眼睛里全是血丝,整个人都很憔悴。他抓住宁林的衣领,把他猛地拉近自己。
“你们去宾馆了?”潘越狠狠地发问语气让宁林几乎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是。”宁林毫不犹豫的肯定都要让潘越恼火。
“是?怎么不回家?再不济还可以去他家啊,楚文乐不是可以帮忙吗?”一连串的质问不禁让宁林后退了几步。宁林知道此时的他也许并不是真的质疑。即使不相信自己,他也不会不相信单秋泽的。
“我喝醉了,单老师帮忙,可是我没有钥匙。”
“那我呢?为什么当时不打给我?”潘越刚说出口就意识到,昨天刚刚和宁林的否认冷冷的说出“我们连朋友都不是”这样的话。
果然宁林听到潘越这样说之后,苦笑着说:“我能打给你吗?我可以吗?”这样失落的表情让潘越有些心疼,不管发生了什么,这样的爱还是会本能让他怜惜。可是…
“我能去打扰你和宋英吗?我可以去告诉我的妹妹真相吗?”继续苦笑着宁林站在那里。潘越放在宁林肩上的手放下,两人太久没有这样单独在一起的机会,这样靠近的距离都要让两人搞到陌生。
“怎么不能打扰?难道你希望我骗你妹妹一辈子,还是希望你自己骗自己一辈子?”
怎么打扰…想到当时推门而入时看到的情景,心中就止不住的难受。
“可是你说过我们连朋友都不是。”
“难道你希望我们只是朋友?”潘越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哽咽,“与其当朋友,还不如连朋友都不是。”因为已经是深爱的人,所以再不也想回到那些以朋友名义爱着你的日子。
宁林听到潘越有些哽咽的声音,心中一紧。他深深低下的头终于抬起来,对上潘越悲伤的眼神。是不是以后还要把你当成妹夫?是不是还该庆幸,还可以是家人。
“是啊,还不如…”宁林不想再次重复这句让他心痛不已的话,“所以你也不用关心我和单老师去宾馆了。”
“呵,是啊。”潘越知道一句“可是,我爱你”就可以挽回,可是,宁林还是会再次因为宋英而推开自己。而且,上次宋英一定看出了他和宁林的关系。宋英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