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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卓繁为了刺‘激肖浛,不但对平日里看都懒得多看一眼的邵泽各种嘘寒问暖,还不经意地做出种种暧昧举动,这下可把邵泽搞得受宠若惊,就差没有感动的痛哭流涕了。
趁着其他的情敌来没到,他决定赶紧表现表现,瞄见中央的舞台无人唱歌,他立刻表示要为卓繁献歌一曲,他虽然长得一般,但是他还有一副好嗓子啊,为了唤起卓繁的爱,邵泽选了一首自己拿手的老歌,张雨生的《大海》。
正当肖浛看报纸看得昏昏欲睡的时候,邵泽的歌声一下子把他给吓醒了,那句“如果大海能够带走我的哀愁”一直在耳边环绕着。
如果大海能带走你的矮丑,那你就剩下穷了啊……
他望着舞台上深情款款的矮胖墩,不由鞠了一把同情的泪。
掐在这个时候,餐厅里又来了一位熟人。
肖浛定睛一看顿时整个人震惊了,这货不是刚刚才跟他们分道扬镳的梁晨礼么?
看来他神一样的第六感诚不欺他,看这架势,分明是炮灰受转变为小受亲友团兼炮灰攻的节奏啊。
自从梁晨礼来了之后,卓繁的注意力立刻就放在了他的身上,邵泽只好在一边黯然伤神。
不过肖浛没心思去同情他,因为已经第三个人已经来了,可蛋疼的是,这个人一直背对着他,身材和温暮言相仿,肖浛捉急了一会,决定绕到餐厅窗外去看一眼这家伙的正脸。
幸好卓繁选了一张靠窗的位子,窗外有一道半人高的景观草丛,正好方便他藏身,于是肖浛重新戴好墨镜和帽子,鬼鬼祟祟地摸‘到窗口下,撅着屁‘股蹲在那里,轻手轻脚地扒‘开草丛往里偷窥。
邵泽和梁晨礼去了洗手间,卓繁背对窗户而坐,那个男人恰好转过头来跟卓繁说话,面带微笑。这一转头,瞬间跟窗外动作猥琐的某人对视了个正着。
“……”
他笑容僵硬地望着肖浛的脸挤到玻璃窗上,贴成了一张大饼。
温暮言不动声色地默默把头扭回来,默默道,我不认识这2B我不认识这2B……
就在肖浛见对方不理自己而疑惑郁闷不已的时候,温暮言也不知跟其他人扯了什么借口,匆匆从餐厅里走出来,目光一扫便看见了他,黑着脸几个箭步冲上前去,拽住肖浛那可笑的竖领风衣的后领,拖着他拔腿就走。
被当成麻布袋拖走的肖浛震惊了,这不对呀,说好的力气小呢?怎么转头就成铁臂阿童木了?
温暮言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回过头去得意一笑:“我吃了菠菜!”
“………………”
知道真相的肖浛眼泪掉下来。
☆、第十七章 想不出标题
温暮言似乎怕被人认出来似的,抢过肖浛的墨镜自己戴着,拽着他专挑僻静无人的小道走。
“我说你干嘛偷偷摸摸的?背着我做了什么亏心事?”肖浛板着脸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你才偷偷摸摸好不好,不知道刚才是谁蹲在外面偷窥……”温暮言没好气地回了一句,解释道,“我出门的时候身后总是跟着一些入孔不入的狗仔队,不低调点怎么行。”
“哈?”肖浛夸张地上挑了一个音,刚想问他什么情况,手机再次地狂响了起来:想你时你在脑海~~~~
“呵,肖先生可真是对卓繁上心啊,连个手机铃声都是录的人家的歌声。”温暮言放开抓着对方的手,双手环抱,眯起眼眸冷冷哂笑。
肖浛一看是闲福的来电,之前因为碰见卓繁梁晨礼而挂了他的电话,想必是重要的事情,否则不会连打两次。听到温暮言话里的酸味,他赶苍蝇似的冲他摆摆手,不屑道:“多吃盐,少吃醋,鱼唇的人类。”
温暮言嘴角抽搐,无奈对方在接电话,又不好发作,只好用眼光杀死他。
“喂,是我,闲福,什么事?”肖浛拿眼神斜睨他,通话的口气又恢复了正常。
“肖总,您吩咐我查的那个叫温暮言的男人已经查到了。”手机传来闲福一如既往尊敬严肃的声音。
“哦,这么快?说说看。”肖浛嘴角带了笑意,故意放大了声音,意外地看见温暮言黑如锅底的脸和躲闪尴尬的眼神。
“是这样的,因为此人乃是泰国有名的影星,华裔,目前已经回国内发展……”后面闲福还在认真念着资料,但是肖浛已经听不进去了,他沉默了两秒钟,然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肖浛不顾某人越来越黑的脸色,狂笑着挂了电话,露骨的目光邪恶地在对方下面扫视:“温大明星,泰国好玩吗?”
“……你小心再笑死一次!”温暮言努力忍住爆起的青筋,郁闷地朝他大吐苦水,“你以为我乐意么?我怎么知道这破剧本居然给我安排了这么个身份。”
“不是挺好的么,让你做演员,刚好如鱼得水啊。”肖浛面上笑盈盈的,眼见左右无人,不由伸手拉开对方的外套,隔着衬衫摸‘到紧实的腰线上,膝盖抬起来暧昧地蹭了蹭他下面那事物,附到浑身紧绷的男人耳边用性‘感的嗓音沉沉调笑,“唷,小温同学还在呢。”
“肖浛你作死啊!”温暮言危险地眯起细长的眼,同样压低声音冷笑,“信不信我让‘小温同学’叫你菊花朵朵开,疼得哭爹喊娘?”
说着双手也紧紧环抱在他背后,手掌径自‘摸到臀上狠狠捏了几把。
“你想太多,我总是这么说。吃了菠菜就以为你是大力水手了么?就算你变身成了凹凸曼也得乖乖给我压!”
肖浛完全没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直接用身体把对方压靠在小巷墙上,将他的衬衫下摆从扎得严严实实的皮带里扯出来,探手进去大肆抚摸细滑的皮肤和结实的腹肌。
摸着摸着就摸出了邪火,温暮言按住肖浛的后脑热烈而急切地深吻着,掌下的衣服都是碍事的阻碍,恨不得现在把就人扒光了,射他一脸生命液体。
肖浛的手也没闲着,一颗颗解开对方的衬衫扣子,拇指按住胸口的凸起用指甲轻轻刮弄,不一会两人都呼吸粗重起来。
“喂,你不会想在这里搞吧……”被吻得晕头转向的温暮言还算有点理智,稍微推了推他。
“这个提议不错,看不出啊,去泰国溜了一圈变得更浪了嘛,光天化日之下就想白日宣淫?”肖浛曲解地毫无压力,顺便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又低头在他脖子上吮‘了一枚大大的红痕。
“卧槽,你不要脸的本事又升级了!”温暮言怒起挣扎,可不幸被肖浛一把抓住要害,全身一僵,又软下来。
“呵呵呵,你叫啊,大声叫啊,没有人会来救你的。”在男人身上为所欲为的肖浛心情很好,一边用一副恶霸欺负小姑娘的语气欢快地啐啐念,一边努力地扒他的衣服——反正这里这么偏僻,不至于倒霉到刚好有人路过吧,最多不做到最后,便宜还是要占够的。
温暮言翻个白眼,有气无力地喊:“救命……”
“你们在干什么!”
陡然一声大喝如平地惊雷在两人身后炸响,把正在玩情调的两人吓了一跳,齐齐转过头去,只见一个趿着人字拖的少年满眼怒气,义愤填膺地指着肖浛大骂:“快放开他!你这个禽兽!”
……这该是有多倒霉?
肖浛目光一沉,好事被打扰相当得不高兴。
温暮言更直接,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冲那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少年道:“我跟我男人就爱这调调,不知道打扰别人啪啪啪会得痔疮么小朋友?”
回抱住他的肖浛也朝傻掉的少年阴测测地笑道:“还是说,你想加入我们玩3Р?”
“……救命啊麻麻这里有变‘态!”少年惊恐地大喊一声,扭头就跑,跑得比兔子还快,一溜烟就没影了。
被这么一搅合,兴致也搅没了,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肖浛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决定化悲痛为食量。
待吃饱喝足,再回家大战三百回合。
夜里黑灯瞎火,卧室半掩的房门里略微透出一点昏暗的光线,依稀映照到客厅地板上随意乱扔的外套和领带。
零碎的喘息和呻‘吟从里间断续传出来,主卧的大床上,被子早就被踢到一边,两个赤‘裸的男人抱在一处,温暮言被压在下面,闭着眼,额头上满是薄汗,剑眉隐忍地蹙起。
他略微挺起胸膛不住地在肖浛身上磨蹭,可惜这家伙偏偏喜欢在他锁骨处流连不去,就是不去亲‘亲别的地方,无奈之下,他只好自力更生,抓过肖浛的手让他捏住自己左边乳‘首刮来弄去。
“呵,这儿痒?”肖浛拨‘弄了两下,然后恶劣地扣住男人手腕按到身侧,附身邪笑,“要我怎么做,你说出来。”
温暮言只好睁开眼睛,扬了扬下巴,无奈地说:“我要你舔舔‘我,满意了吧?”
“够乖的你……”肖浛从善如流含‘住一点突起,立刻感觉到身下的男人皮肤绷紧,情动地更厉害了些,他老早就知道这处是他特别敏感的地方,就是忍不住故意逗弄。
“……嗯……”温暮言没有心思再去斗嘴,全身心就放在这缠‘绵的激情上,他十指插到肖浛发根,用力强迫他抬头跟自己接吻,唇‘舌热烈交缠,任何情话都不欲多说,只是迫不及待地想将人吸进嘴里。
肖浛的舌尖在男人嘴里反复地撩‘拨,手掌摸遍他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直到把嘴唇亲的红艳,才慢慢转移到颈脖。
“哈……”温暮言抱着他的头,大口喘着气,情不自禁张开腿磨蹭他的腰,“肖浛……直接做……别亲了……”
“忍不住了?”
肖浛低声笑了笑,沿着腰线摸‘到他后面,稍一碰那处的褶皱,就感觉到敏感的收缩。
“嗯……忍不住了。”温暮言抬头蹭着他的脸颊,嘴唇寻上去亲吻,他在床上向来格外坦白,他渴望最直接的冲撞和占有,上次是在剧本的控制之下完全不够尽兴。
肖浛看他火热的眼神就知道他的心意,快速做好润‘滑,把男人翻过去,摸‘到臀上捏了捏,一点点掰开。
“喂,别玩唔——啊——”肖浛进来的时候,温暮言禁不住叫出了声,在他的抚‘弄下才渐渐放松身体。
肖浛重重喘着气,咬他耳‘垂:“你这次可以尽情地叫了……”
他一下下顶‘弄着,一面问:“舒服吗?”
温暮言趴在床上感受着那滚烫的事物在自己身体里进出,湿‘润的摩擦声叫人面红耳赤,勉强沙哑地低喊:“再、再用力点——啊——”
……
起初高亢的叫声渐低,慢慢变得细软缠‘绵,两人陷在床里翻来覆去地纠缠,直到深更半夜,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没有了剧情的束缚,这一觉睡得无比放松,一睡就睡到日上三竿。
肖浛只记着和温暮言厮混,却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昨天曾跟肖浛说过要和好友聚聚因而晚上不回去的卓繁,其实是有这间房子的大门钥匙的。 却说炮灰攻1号温暮言告辞之后,卓繁就对邵泽和梁晨礼二人兴致缺缺,随便扯了个理由就走人,他心想着既然肖浛都看见有这么多情敌的存在,怎么着也该好好吃个醋,辗转反侧得睡不着,一晚上不回去更能让他胡思乱想,让他好生紧张紧张,于是便回了自己公寓美滋滋地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时候,才慢悠悠地打开了肖浛家的大门。
谁料到,一进门卓繁就傻眼了,他瞪圆双目不可思议地看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