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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修真高手,也有那传下来的修真秘籍,得了高手指点,又有秘籍指引,对修行自然十分有益。所以这天下修真者都想破脑袋想要挤进两大宗派。
几千年来,比之几千年前,修真界有弱化之态,这飞升的修者竟是几千年没有出现过,过了元婴期,由**入灵者也十分少。现在算来,也不过五六个人。陆流觞年纪不过六十余岁,居然过了元婴期,这种修为,几千年都没有出现过。就这一点,月行宗便比火行宗突出许多。
所以今年五月的临城格外热闹,这大大小小的客栈早已经注满,大街被人挤满了,看起来也窄了许多。
“六十岁便过元婴期,本就是修真界的天才。听闻陆掌门生得像仙人一般,若是得见一面,这一次来临城也来的十分值了。”
“这月行宗过了结丹期的就有好几位,我林家几代下来过了灵寂期也就祖父一人。林家好歹也是修真大家,但是完全不能比。”
“如今看来,月行宗当属三宗之首,自然是比不得!”
这到处都是议论纷纷,话题也都是关于那月行宗的。
孟将然与无颜来了这临城便听了这些话,到了那人少处,无颜便要拉着孟将然说话。
“莫说报仇,我们这样子就是靠近陆流觞也十分难。就是过几日收徒,他作为掌门宗主肯定不会亲自来,这报仇的希望也十分渺茫。”
“没想到这普通人要见陆流觞那伪君子一眼居然这么难?!”
“不如我们混进去成为月行宗的弟子?”
“然后靠近陆流觞,下毒、偷袭、放火烧?”无颜越想越兴奋。
孟将然瞥了无颜一眼。
“你看看我这一身根骨。这宗派收徒都讲究根骨,我这一身根骨凭什么入了月行宗的眼。”
无颜顿时蔫了。
“那你说有什么法子?”
“不如你去色诱?”
“你想了这么久,想出法子吗?”
孟将然过了许久才开口道:“你去色诱,我做你侍从。”
“……”
跑了许多家客栈,都是住满了人。孟将然没法,只能先找了家酒楼,坐着吃顿饭。
修真者与那普通人不一样,力量强些,精力也有些过剩。孟将然与无颜刚坐下,便见有人打斗了起来。
孟将然自然没有惹事,但也是那池鱼,遭点殃也不奇怪。
那凳子直直朝着自己飞了过来,孟将然第一反应便是将无颜扯在自己面前挡住,奈何还没扯到无颜的衣角,那家伙就已经闪了。眼前黑色一闪,那凳子朝着另一个方向飞了过去。黑衣人替自己挡了下,这化险为夷,孟将然深呼出一口气,心才落下。
那黑衣之人转过身来,相貌极为普通,却透着一股凌厉之感,那眼神与这样貌有些不搭。那人看了孟将然一眼,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却咽了下去。
“多谢。”孟将然道。
那黑衣人瞬间便消失了。
“……”孟将然只觉得这人甚是奇怪,不过这修真界秉性怪异的人许多,也可以理解。
第39章 月行宗大弟子
这孟将然自然是生得十分好看,无颜一脸纵横的疤痕丑陋非常,这两人在一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见那桌子安全了,无颜那动作也迅速,很快坐到了孟将然身边,往孟将然手里递了双筷子。
“我看你筷子落地上了,便去替你取了双来。”
“……”
孟将然那脸上有几许伤感:“我这堪堪入了筑基期,初探修真界,本来应该找个安静的地方修行,现在却来了这临城,只因为你是我唯一的朋友,要替你报仇,但是每次危急关头,你都不见了人影。我这心里十分难受。”
孟将然显得十分受伤,无颜的心一颤一颤地,连忙抓住了孟将然的手,坚定道:“这是我的错,遇了危险我这腿就控制不住,下次定会挡在你身前。”
孟将然露出一个笑:“甚好,若是你下次再跑这么快,便断了你的腿。”
无颜:“……”好像有哪里不对。
这酒楼上坐着的多半是修士,但是修士也有良莠不齐的,厉害的有那过了心动期,有的则是稍微有了点基础,但是还未踏入筑基期。孟将然这身根骨自然是差得不能再差了,不然之前跟着陆流觞的时候也可以以气入道。除却根骨,单论修为,孟将然不算是差的。他现在好歹也算是筑基期,入了修真界的门。无颜脑子不太灵光,但当年也是魔修排行第三的高手,如今受了伤,折损许多修为,至少也有灵寂期,在这一群人中也是高手。身边隐藏着一位高手,孟将然却没有什么安全感,那眼睛扫了扫无颜那双腿,想着若是他下次再跑的这么快,自己便不会轻易放过他了。
无颜不仅长得丑,而且那食欲特别大,吃起东西来十分快,一桌的饭菜很快便扫了一空。
孟将然这一桌靠近窗户,将这路上的情景都收入了眼底。
“居然有灵寂期的高手!”坐在孟将然对面的老者低声呢喃着,声音里带着不可思议。那人看起来年纪十分小,对于散修和修真世家来说,修士很少能到灵寂期,要么寿元尽了,要么根骨受限,就算那到了的也要一百寿元左右。三宗之中,自然有许多修真界的奇才。老者想到这是在临城,月行宗山下,见着这样修为的人,也不算太过怪异了。
孟将然顺着老人的目光看去,那人穿着一身白衣,年纪看起来十分轻,不过这修者年龄是最不好推断的,看起来就是普通人二十余岁的年纪。清秀的青年,样子却十分沉稳,手里抱着剑,站在那河边的柳树下,似乎在等什么人。
似乎感觉到孟将然的目光,那人也看了过来,看见孟将然却是露出震惊的表情。
“你这模样,竟是不管男女,都被你吸引住了。”无颜也注意到了这一幕,说道。
“你长得这般难看,也是无论老少,也都会被你吓道。”孟将然道。这脑子不灵光的无颜自然不是孟将然的对手,最后落了个哑口无言的下场。
孟将然坐在这酒楼的第二层,这些修士都格外有精力也格外激动,所以是十分吵闹。这层楼突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门口处。
青年模样的人直接走到孟将然身边,那目光将他上下打量了一个遍。无颜估计顾念着自己的腿,他知道孟将然没有朋友只有敌人,第一感觉便是这人是来找麻烦的,所以挡在了孟将然面前。
青年皱了皱眉,有些不快。
“你闪开些。”
“若是你要杀他便踏着我尸体过去。”无颜倒是大义凛然。
青年觉得眼前的人脑子有毛病,直接忽略了他,看向了孟将然。
“你是谁?”
青年这话问的十分奇怪,孟将然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两日后月行宗开山收弟子,我是作何来,再明显不过了。”
青年显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我是月行宗弟子林子禾,你这模样有些像一个故人。”
这下唤作孟将然震惊了,四十年前,林子禾还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如今已经长成了一个清秀的青年,除非孟将然能透视过去,不然就算死也认不出眼前的人来。
林子禾口中的故人怕就是四十年前的自己!当年自己在路上捡了这么一个小崽子,却没有耐性去带孩子,最后自然扔给了陆流觞。林子禾根骨不错,被陆流觞看中,收为弟子,孟将然也是知道一些的。陆流觞不喜欢孟将然与其他人走的近,就算七八岁的小孩子也不例外,因为害怕陆流觞生气,孟将然很少见这个孩子。
四十年的时间,许多事都发生了变化,现在这孩子竟然记得自己,孟将然不得不感到震惊。
只是自己这身份此时万万不能暴露,若是暴露了,那么自己的一切计划也就落空了。
“这世间有相似的人并不奇怪,只是我孟无颜活了二十余岁也未曾见过你,所以并非旧识,在此别过。”孟将然说完便离开了。
林子禾是陆流觞的大弟子,是许多人做梦也高攀不上的,此人竟是不多理睬。这酒楼上的修真者都是嫉妒又觉那人不自量力。
林子禾看着那消失的背影,却是有些发愣。
“二十余岁,那便不是那人了。若是的话,师父见了他,也会十分开心吧。只是若不是一个人,这也太过相像了。”
这五月末,众多修真都聚集在这里,莫说这临城的客栈,就连青楼也都住满了人。
“这陆掌门实在是好人,知道这城里许多人没了住处,在那东南角临时搭建了一个院子,虽然没客栈这么舒适,好歹也是个落脚的地方。况且那地方十分安静,也适宜修行。”
孟将然自然不想睡这大街,不得不受了陆流觞的恩惠,住进了那位许多无家可住的修者提供的院子。
月行宗是修真大宗,暂时修建的院子算不上什么十分豪华,亭台院落,假山湖泊,倒是什么都不缺。
这院子依着雾山山脚而建,也沾染了真气,适合修者在这几日的等待里修行。
“陆掌门果然想的十分周全,实在是替天下修真者考虑,若是麟儿可以入了月行宗,实在是我李家之幸。”
到了这临城,真是处处都有陆流觞的影子。
孟将然找了一处偏僻的地方,想要静心修炼一下,就见一中年男子带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在自己身边坐下,感叹着说道。
那孩子长相普通,孟将然倒看不出来根骨。孩子有些害羞,躲在他父亲身后。
能够入月行宗修行是这些人一生所念,陆流觞在他们看来如此遥不可及,甚至连远远见一面都是奢望。几十年过去,陆流觞的地位变化竟是如此之大,实在是令人唏嘘。而自己依旧是这副样子,怕是陆流觞都不记得自己样貌。就算见了,在他看来也是芸芸众生之一,普通至极,想起来有些可悲。那人抛弃了自己,想要自己死,自己也生不如死过,那人却得到了名与利,如今与妻子琴瑟和鸣,想着这些,孟将然便觉得十分难受。
中年人见孟将然不语,又道:“这来的修者成千上万,最终入了月行宗的也不过那五六人,我观你根骨倒是一般,现在便劝一句,不要期望太多。”
孟将然实在不想与人以仰望的角度讨论陆流觞,干笑了一声,便离开了。
“倒是一副好相貌,可惜根骨太平常了。”中年人叹道,然后看向自己的儿子,“若是今年不行,我们明年再来。”
这院子十分大,回廊也是九曲十八弯,孟将然终于挑了一个寂静的地方,静下心来修行。
孟将然将全身注意力都集中在腹部,内丹处真气充沛,修者内丹都在左腹处,一股温热的气息在那里回荡着。只是有一个奇怪的地方,除了内丹处,那正中下腹处也有一种温热的感觉。自己腹中竟像是又长出了一个内丹。那两处的力量碰撞在一起,反而是互相滋养,通便全身。
孟将然睁开眼,就感到一股强烈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一个人影闪过,晃花了孟将然的眼。无颜那纤细的身姿就晃进了孟将然的视野。
“刚才是否有人?”孟将然问道。
“我自然算是人,在这里看你许久。你这修炼之法十分怪异,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