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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还不如死了好!
这一声却是直直地落在了孟将然的心尖上,这样子的他,真不如死了。
说书人说完,引来了下方宾客的感叹。
“孟将然已然年老,陆掌门等到他去世后才娶林瑾,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也有那替孟将然说话的。
“孟将然也是可怜之人!”
“陆掌门名门正派,也是一个薄情之人啊!”
“遇人不淑,有眼却瞎,孟将然本就活该!”一片叹息声中,一个声音显得十分突兀。
听得这一句,眼睛浑浊的孟将然突然觉得莫名熟悉,勉强撑起一口气,往楼梯上爬了几步,便见了那说最后一句话的人。
那男人手里拿着一柄剑,穿着蓝色的束腰长袍,生得俊俏,一张嘴巴却十分毒。
先是一阵寂静。
“这孟将然已经这么可怜了,兄台何必这般刻薄?”过了一会,才有人反驳道。
“火行宗曲青衣?”有人突然惊呼出声。
认识曲青衣的人少,但是却无人知‘曲青衣’,火行宗掌门的亲弟,曲青衣也是那修真的奇才,在火行宗修为仅次于掌门,也到了结丹期,曲青衣虽是青年模样,但是也有七十余岁,自然是德高望重。
青年转身,便往楼下走去。那些话将孟将然从强烈地寻死意识中拉回来。
曲青衣,还是一如从前讨厌自己,遇见他,偏偏都是在这般落魄的时候。但是他的话却并不会让孟将然伤心。他的确活该,选了陆流觞。
这世间,多活一日,便多了变数。
孟将然呆呆地看着从自己身边走过的身影,那人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一双薄唇紧紧抿着,有些不快。
孟将然却是一眼认出了他,他还是四十年前模样,那个讨厌自己的青年已经长成了火行宗的长老。
当年孟将然因意外与陆流觞分开,正是落魄之时,青年一脸鄙夷地看着自己。
“长得难看,根骨一般,毫无修为,连蛮力也没有几分,还有些妄想症。”
“你这般丑,扁着嘴就更加丑了。”
“你这名字听上去有几分耳熟,想必叫这名字的也十分多。人普通,这名字也十分普通。”
后来陆流觞找到自己,将自己紧紧地抱进怀里,视若珍宝。
青年目瞪口呆,似乎完全没想到在他眼里一文不值的人居然有人喜欢,呆愣了许久,最后冷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第7章 初见成效
那是一起破败的院落,大门前已经长起了一人高的杂草,高高挂着的牌匾半个已经挂在了半空中,那牌匾上的字也看不清了。
孟将然踏着杂草走了进去,一阵哭天抢地的声音传来,越往里,那哭声更强烈。
拐了个弯,便见三傻满身是泥地坐在那里,手里还握着那个泥人,鼻涕和眼泪将那张脸完全糊住了。
“坏人,坏人!”三傻抽噎着哭道,“坏人弄坏了我的泥人!”
“这三傻是越来越傻了。”扎着冲天辫的强壮青年摇了摇头道。
“师……师……父,三傻……痴……痴……”
老头一个拐杖甩到了二头的脸上:“还吃,你就知道吃!吃的那么壮作甚!先把这傻子哄乖了,哭的烦死了!”
“乖,三傻,哥给你唱歌。”黝黑的汉子灵机一动道,说完便清了清喉咙。
孟将然下意识的捂住了耳朵。
老头又是一拐杖落在大头身上:“你再唱要把老朽唱死了!那么大个子,天天知道唱歌,还唱的那么难听!”
大头委屈的站在一边,强壮黝黑地汉子扯着衣角,委屈道:“师父,唱歌是我的梦……”又是一拐杖,大头便不敢说话了。
孟将然看着这一场闹剧,但又无法再置身事外,只能往前走去。
三傻似乎明白了完全不能从那三个人那里得到安慰,完全把孟将然当做最后一丝希望,见到他,便扑了上去,两只手抱着他的一只脚,然后抬起那张鼻涕眼泪模糊了五官的脸:“哥哥,有人弄坏了三傻的泥人,泥人不和三傻说话了,他死了!”
三傻却不知罪魁祸首正在他的眼前。
孟将然已经活了六十年,不算个老狐狸,也算上了年纪有些见识,自然是面不改色的,就算改了色,也没有人发现。
孟将然蹲下身,认真的看着三傻。
“你可知道这世间的万物皆有生命?你看我,再过几年估计也就入土了。这泥人也一样,他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你也不必伤心。”
三傻似懂非懂地看着他。
“它死了!”孟将然道。
“死了?”三傻呆上加呆。
“死了便是永远地睡着,安安静静地才能睡得好,你就不要吵他了,不要哭,知道吗?”孟将然像哄小孩一样哄道。
三傻努力抑制了哭声。
“那我们去把他葬了吧?”三傻呆呆道。
孟将然接过了泥人,那泥人安安静静地躺在自己的手心,却是再无一丝奇怪的感觉。孟将然的眼神黯淡下去,手中之物并非师父口中的世间修真三宝,看来是自己过于奢望了。
三傻拉着孟将然便要去葬泥人。
大头和二头一脸仰慕地看着孟将然,似乎他是天上的神仙一般。当然,能哄得爱哭鬼三傻不哭,自然比神仙还厉害。
老头对着孟将然竖起了拇指:“三傻以后哭了,都交由你来哄。”说完还鼓励般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孟将然起初还没觉得什么,越到夜里,身体却越发难受起来。
那泥人并非什么法宝而恐是什么毒物,看来这天也看不下去自己活下去了,要以此来取自己性命。孟将然迷迷糊糊地想到。
剧烈的疼痛从腹部蔓延到全身,孟将然感觉到似乎有一股火正在他的肚子上燃烧,烧光了他的内脏。这火灭了,怕是他也死了。
四肢都已经麻木了,只有脑袋依旧清明,六十年人生从来没有这么清晰过,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
五岁时遇见师父,师父穿着一身红衣,带着一脸伪善的笑,用几个糖果便将自己骗到偏僻处,提着自己将自己全身捏了个遍,丝毫未顾及自己年幼,年幼的孟将然包着眼泪,气愤地看着他,却不发一言。
“你这小孩,倒是固执,这样的性格会受欺负的。不过以后,你便是我孟五的徒弟了,没有人可以欺负你。”
师父一言九鼎,果然对他视为珍宝。
天行宗除了丫鬟小厮,便只有他们俩个人,日日同床,夜夜同寝,师父如父如母,年幼的孟将然终于忘记了初见时的仇恨,父母的影子也被赶出了脑海,那个时候,孟将然心中最亲的人只有一个,便是师父。
从五岁到十五岁,孟将然从未出过天行宗,每天师父都会对他讲一些奇门怪事。
“这些东西,于你有益。你尚未觉醒,道术如何修炼为师都无法教你,只有这些。”
十五岁那一年,师父给了自己一个包袱,便将自己扔下了山。
“若是别人欺负你,你便打他,打不过,也不能认输,不能丢了天行宗的脸。”
这十年时间,孟五将孟将然养成一个骄傲又固执的人,初时自然受了不少苦,直到遇到那个人。
他身上没有半分法术,一日见了那强抢民女之事便路见不平,最后被打地全身青紫,被那人从一群人身下救了出来。
陆流觞右手执剑,一身青衣纤尘不染,年少的脸张扬而俊美。
孟将然全身痛,甚至连站都站不起来,一身白衣现在已染上了各种各样的颜色,狼狈的紧。
“在下月行宗陆流觞。”陆流觞说完便伸出一只手放在孟将然身前。
孟将然愣了一下,便借着他的手站了起来。
“我叫孟将然,感谢你救了我。”
“与天行宗孟五正好同姓。”陆流觞道,却似乎只是偶然说出。
因为第一次便遇上他,那时的孟将然单纯而天真,很快坠入了陆流觞为他编织的情网,以至于他看不见许多人。
“将然,我打算用五年时间游历天下,可否有意一起?”
从十五岁到二十岁,他的生命里便只有孟将然。
再到后来浓情蜜意。
他快乐的时光都与陆流觞有关,而现在离了他,似乎已经活不下去了。
一阵强烈的光突然从孟将然的身体里冒了出来,孟将然睁着浑浊的眼睛看着那束光。
“这火真的烧起来了吗?看来我的肚子保不住了。”最后一刻,孟将然没有想到陆流觞,也没有师父,只有这么一个奇怪的想法。
第8章 并非好事
孟将然躺在床上,双手紧紧地抓住了那潮湿的被子,似乎有什么东西啃噬着他的下&身。还有那个地方,孟将然的欲&望并不重,和陆流觞在一起的时候,也是陆流觞缠着他,孟将然拗不过便随了他。后来陆流觞对他的兴趣锐减,孟将然也没觉得不舒服的地方。
可是现在……
孟将然紧咬着嘴唇才让自己不发出那呻&吟声,但是那种空虚的感觉越来越严重,如同中了那烈性的春&药,叫嚣着要找一个释放的点,但是却怎么也找不到。
孟将然忍不住将手往下&半&身伸去,下&身那东西已经高高&翘&起,手刚碰到,便是一阵颤抖地快感。
“这人有许多欲,今日为师便跟你讲天行宗弟子不可避免的一个欲。天行宗讲究的是那天道双修之术,双修可增加修为,也可以孕育出优良的子孙。天行宗弟子觉醒之后,这双修之事是必不可少,若是没有,则会空虚难受,这种感觉日益严重,而体力也会越来越弱,直至衰竭。但是,切记,与你双修的人一定要气息纯正深厚,非那歪门邪道的魔修,修为至少为结丹期,切不可随便找一人,不然只会加快自己的死亡。还有一点,便是于你无关,但也要知晓。你的双修对象若已非处子之身,与你双修后,对方的修为会渡到你的身上,你增之则他减,若是他的修为尽,便就死了。我天行宗的弟子还是莫要做这害人之事了,这是魔修所为,除非万不得已。当然,我天行宗的弟子是不会缺少双修的对象的,这就不必担心了。若是用其他方式解决,只会望梅止渴。”
孟将然手不断地动着,只是身下的东西却完全没有软下来的反应,反而是身后的某个地方,显得特别的空虚。
太过于羞耻以至于孟将然忍着那种蚀骨的空虚感,咬着牙,呻&吟声不断地从他嘴里流泻出去。
即使意志再坚定,也抵不过身体的彻底沉沦,孟将然彻底失去了理智,去下了自己贴身的底裤,伸手往自己身后探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温热的浊&液&泄了出来。
他觉醒了,但是师父错了。
他已经六十岁了,又有哪个结丹期气息纯正的修者愿意与他双修呢?难道要去找一个和自己相当的老头?但是和自己这般老的又有几个是处子之身呢?
孟将然便在这日日空虚中度过,每天夜里,纯阳也越来越难泻出,每一次泻出,孟将然便觉得自己又增了一分老态。
还有更难以启齿的,便是这白天,孟将然也会难受,走在大街上,一双眼睛也会盯着那些体格健壮的青年,身后的那个地方也会觉得十分空虚。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有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