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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蓝豹双目低垂,“红鼎大厦听说过去也不是那个样子,自从一年前一个打扫卫生的阿姨在清理垃圾桶时,从垃圾桶贴墙那面落下张镇符,怪事就多起来。有安保说,夜里明明没有公司登记留驻员工加班,但是他居然在10层听到有人吵架的声音,一男一女,声音好大,那女的哭的好伤心。叫了其他安保过来,声音又没了。然后,就是,很多夜晚在东面休息的人说,明明没有人……”
蓝豹缓缓抬头,目光深邃,“会突然觉得有只手,在——摸他。”
“他怎么知道这些?”雨伞里,高诚大声问。
肖扬于是重复,“你怎么知道这些。”
蓝豹哭丧着脸,“因为,我——被摸过。”
肖扬:“……”
高诚:“……”
愣了愣,肖扬才又问:“怎么扯到你身上去了?”
蓝豹耸耸肩,“收了钱,要替人家办事啊!”简单把事情经过说了,唉声叹气。
肖扬点头表示明白,没再往下问。和蓝豹又坐了一会,问了些其他的料,没发现有价值的,也就把他打发了。蓝豹如遇大赦,倒退着,三步一躬。说了不知几遍下回请肖扬吃饭增进感情的话,直到后背撞上墙壁,这才推门走了。
肖扬莞尔,买了单,拿起雨伞跟着出门。
“去哪?”高诚问。
肖扬用钥匙拧车门,懒懒地说:“医院,也该看看那个断了腿的家伙了。”
作者有话要说:呼呼,五夜更新,我也要去摸人。
15
15、挑逗警察 。。。
东湖医院骨伤科病房,护士推开门,没有过多激情的说了句,“崔福茂,有人来看你。”
床上的病人一听有人来了,竟然激动得一下坐了起来,结果就是疼得呲牙咧嘴。嘶嘶了几声,瞪眼一看,进来的不认识,干脆又倒回去躺着。
护士奇怪,“崔福茂,你天天嚷嚷没人看你,今天有人过来,你怎么不理人家啦?”
崔福茂自鼻子里重重的哼哼,“我又不认识他,理他干什么?你去问啦,他是不是走错门了。”
护士气得要发飙,肖扬伸手把人拦住,递个眼色,护士很知趣的出了门。
“你不认识我,这个你认识吗?”
崔福茂原本躺着心里正有气,一听带着三分挑衅的语气,这次心火一下就拱了出来。翻身正要破口骂,眼珠被亮在眼前的东西晃得开始往中间聚焦。在变成斗鸡眼前,他终于反应过来,扯出僵朽的笑容,“原来是警察先生。”
肖扬挑挑眉,“不然你以为谁?”拉过椅子坐了,利落翘起二郎提,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笑容,“你不是坚持有人要谋杀你吗,所以我要了解情况。”
崔福茂张了张嘴,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你相信我。”
肖扬绷着笑,“在你被送进精神病医院前,我先选择相信你。但是,你必须把那天晚上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老实说出来。否则,我可帮不了你。”
崔福茂眼睛一亮,终于等来救星,扯了肖扬的手,嘴巴贴过去。
“嗨,你干什么,骚扰警察吗?”肖扬暴怒,就像被蝎子蛰了,用最快的速度抽回手,差点要掏纸巾擦手背。
雨伞里,高诚笑得四脚朝天。
崔福茂抛个媚眼,换成一副娘娘腔,“帅哥,知道不知道,你很有型呐!”
好像被一记重锤砸中脑袋,肖扬眼前金星乱舞。作为警察,他承认,这次是最失败的面见当事人。他——居然被挑逗了。再看崔福茂笑里挂着三分猥亵,突然觉得浑身发冷,回头看了看空调,居然没有开冷气。紧了紧衣领,肖扬嗽嗽嗓子,拳头攥得咯嘣响,“我警告你,给我安分点。我来是了解情况,不是给你增加性*幻想的。”
“哈哈……”雨伞里,爆发一阵乐不可支的大笑。
高诚幸灾乐祸一阵,忽然止住笑,“别郁闷了,快办正事吧。我们时间很宝贵的,不是来听他做幻想报告的。别忘了,晚上,我们还要去出事的现场呢。”
肖扬被高诚一提醒,瞬间恢复理智,忍了再三,没有冲过去揍那小子一顿。悻悻放下拳头,心想等案子完了,一定让这小子进精神病院蹲几天。
然而,对面那人在这时,非常不识相地又说:“哇,刚才挥拳头的样子,简直帅呆了,啧啧。”撇着嘴叉子,连眼睛都闭了,直接进入幻想状态。
肖扬拼命做深呼吸,呲牙。
时间静默了有五分钟,肖扬一看不行,掏了只烟出来点燃,猛地吸起来。
咳咳,被烟雾熏回现实,崔福茂不满地睁了眼。刚准备叫护士,突然意识到面前的人是那个帅哥,立即换成笑脸相迎,“哦,你说那天晚上啊,嗯,人家很不好意思啦。”
肖扬满地找眼珠子,他是真被对面的人恶心到了。忸怩的娘娘腔,全无那晚医院要投诉、要控告的嚣张,只让他浑身恶寒,眼珠子、鸡皮掉了一地。
“你不说的话,我就走了。”此人不可理喻,心里鉴定完毕,肖扬懒得和他再耗下去。
“别。”崔福茂不会傻到放走眼前的救星,讨好着说道:“人家不好意思,难道也犯法吗?”秋波一送,肖扬险些再次炸毛。
高诚在雨伞里用手扇着盘绕的烟幕,努力忍着笑,“这就叫恶人有恶报。真不容易,居然有人能让你发狂。”
“闭嘴!”肖扬冲雨伞大吼。
显然,肖扬猛的一声叫,让另一个误会了,“怎么,难道你不让我说那晚的事情了?”
“没说你,继续。不过我警告你,再说些与案情无关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崔福茂叹口气,稍微收敛了点刚才的媚态,用着一种极度无奈的语气,说:“人家也不是故意要那样,就是真要说出来,还是觉得不好意思嘛。毕竟,人家的秘密没和别人说起过嘛。”哀怨地望了望肖扬,学孩子,撅起嘴巴。
肖扬强行忍住要吐的感觉,挥手,尽量平和语气,“快说吧,一会我还有事。”
“唉,人家有那个爱好啦。”崔福茂再次忸怩。
肖扬愣了,“什么爱好?”
“就是那个啦?”再给肖扬抛个媚眼,后者恶寒,当即缩了缩脖子。
崔福茂又叹气,“人家就是对男生有好感嘛,不过这不犯法啊。但是人家没正式出柜,也没把自己给过别人,目前还是纯洁处男哩……”
肖扬鼓了鼓腮帮,就您那副尊荣……肖警官无语了。
“我和你说啊,人家可喜欢观察男生了。不过呢,真正的肌肉男,我也不喜欢。哦,哼,总之呢,皮肤要好,对,就是你这种健康的小麦色。胡子呢,不要太长,保留着青色胡茬最酷。这手呢,要是一点茧子都没有呢,就太不真实了。总之,你是我心中……”
“总之你个头,好好讲话,别怪腔怪调,说案情!”肖扬恨不能一拳招呼过去,如果不是雨伞里的家伙忙着制止,发起飙来,崔福茂能否安然坐在病床上,就成了未知数。
“咳咳,凶什么凶?”崔福茂居然竖起眉毛,指责起来。
肖扬再次深呼吸,我忍。
“哼。”伤者扭了头,“红鼎大厦对面的物业,和10层相对的那一家,业主总是会带个男生回家。”
肖扬撇了撇嘴,“那和案情有关吗?”
崔福茂瞪眼,“当然有。他们基本3天做一次。哇;你不知道,那个man的体型有多好。腰线完美,柔软,摆什么姿势,都那么诱人。”
肖扬开始皱眉,他有打人的冲动。
“技术也一流,你不知道他有多棒,每次都可以做很久。”
“够了!”肖扬打断他,“我再次提醒你,如果再说和案情无关的话题,我就走了。”
崔福茂撅起嘴来,“人家说的就和案情有关。”
肖扬:“……”
“唉,警察就是没情调,算啦,我不会和你计较啦!我啊,只要加夜班,就会带上望远镜。夜间休息时,在东面那个观景窗前,角度正好……”崔福茂陷入自我陶醉状态,伸着两只手,好像真拿了望远镜在窥探什么。
肖扬几乎吐血,很庆幸,自己居然没有被气晕过去。
“我用的可是高倍望远镜,看得很清晰。哎呦,太刺激。妈的,哪天打听打听,那个man是混哪里的,一定要带到家里好好搞一炮哦。唉,人家的心啊,早就飘到对面去了。我拿着望远镜,往前探着身子……”
肖扬呼吸一滞,“探着身子怎么了?”
崔福茂哼了声,“往前探着身子,觉得看着更清楚啊。”
肖扬晃起腕子,就听骨骼发出咯咯的脆响。
“唉,你不懂的,好刺激唔。我仿佛能听到那个man高*潮时,那种能让人全身血液沸腾的浪*叫。可是,好奇怪,我正看的出神,有人就摸了我一下,似乎要推我。我当时就说,‘别捣乱。’然后,我就不理他咯,可是……”崔福茂哭丧着脸,“谁知道他的手又伸过来,就那么一推,我就掉下去了。还好,楼下有辆垃圾车接住我,然后,我就到这里来咯。”
高诚马上说道:“问他,有没有回头看到推他的人。”
肖扬点头,“你有看清谁在推你吗?”
崔福茂咬牙,“香蕉个巴拉,我要是看到了,也不会落得现在这个下场。”
肖扬又好气又好笑,这会儿倒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先生,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话。”又开始了,崔福茂趁肖扬一个不留神,抓起他的手直接手吻起来。
“哇;你这人怎么回事?放手啊 变态!”肖扬抖索着抽回手,一阵阵犯恶心。
高诚扯开嗓子大骂,“这个混蛋,不要让我再看见你啊;否则见一次打一次!”挥起拳头,雨伞里威胁起来。
崔福茂用毛巾蹭去口水,“先生,你要不要相信我啊,我可是把自己的秘密都说了。”
肖扬紧咳着,站起身,“你好好休息吧,一有消息,警方会通知你。”
崔福茂喜出望外,“这么说,你相信我了。好,那最好,不耽误你时间了,改天一起喝茶。”
“不用了。”肖扬逃一样离开病房,冲进公共洗手间。哗哗水声响起,警官用力搓手,好像,刚才那混蛋早上没刷牙。
崔福茂斜睨肖扬消失的背影,哼了声,“警察很拽啊,有什么了不起?”
……
车子缓缓绕过幸福环岛,停在红鼎大厦对面物业停车场。大概是身为警察的一项特殊福利。当有管理员过来送停车单时,亮出蓝色证件,对方很识相立即转身离开,当做这部车子不存在。
暮色渐重。
肖扬准备扔掉手中已经空了的矿泉水瓶子,这时高诚说:“别扔,留在也许会有用。”
肖扬愣住,“什么有用?”
高诚小声骂笨蛋,翻翻眼皮,“一会要是来不及找卫生间,这个瓶子就显得很重要了。”
“你去死!”肖扬挥起拳头。
天,完全黑了。
肖扬捻灭手中的烟蒂,拔了车钥匙。
“你干什么?”高诚问。
肖扬,“该过去看看了。”
高诚冷冷地说:“不用了。”
“什么?”肖扬回头。
“我已经看到了。”高诚面无表情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霸王我的朋友,我要崩溃了。我码3千字你们可能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