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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杉柏在下面看得鼻血都快流出来了。说出来简直不可思议!他们两人虽然已经同居了两个月,甚至也有过几次肌肤相亲的机会,但这个「几」是一个手就数得完的。一来是金英岛之行使得梁杉柏受了不少伤,回来后养伤就花费了一段时间,二来是委托接踵到来加上梁杉柏四处查探长河路的所在,还有这次师门的传唤,第三也是最关键的原因则是祝映台在性事这方面的节制。
梁杉柏对这点相当不满!他觉得两个人相爱就一定会渴求对方的身体,像他只要和祝映台独处,就总是会忍不住想要他,但祝映台不是这样。祝映台在性事方面相当节制,甚至如果不是梁杉柏坚持,祝映台几乎可以将做爱这件事完全从他们的生活中抹去。他接受牵手、拥抱和亲吻,但对于直接的「做」有一种下意识的逃避,甚至几次三番干脆用手来替梁杉柏解决问题。
这次可不能怪我了吧!梁杉柏想,终于决定老老实实饱餐这份难得的美味。
祝映台终于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干净了,微凉的空气使得他的身体微微颤动,似乎也终于使他舒服了些。他的皮肤原本很白,此刻却因为药物的作用,泛着不寻常的薄红,像是早春微绽的梅花,漂亮得惊人!梁杉柏看到他胸口的两点红色突起因为冷空气的刺激微微地鼓出来,红艳艳地诱人去采摘,控制不住地就伸手抚弄了一下。
「啊!」祝映台的反应却大得惊人,两颗小小的肉粒经过这样的触碰马上就变硬竖立起来。梁杉柏被这一声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又要挨揍了,刚想抽回手却被祝映台一把按在胸口,「碰……碰碰我……」祝映台一反常态地急切说着,话音里带着暧昧的含混不清,想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他眼神迷离,一只手抓着梁杉柏的手按在胸口,一定要他继续玩弄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就艰难地伸到腰部想要将自己的裤带解开,把裤子脱下来,修长的手指在皮带扣上磕磕碰碰的样子让梁杉柏看得目不转睛。
就这么看着他自己来也……不错嘛!
梁杉柏一面继续搔弄、挑逗着祝映台的乳头,听他发出「唔唔嗯嗯」的好听声音,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地伸到祝映台后面,隔着裤子揉捏他的臀部。充满弹性的肉体在他的手掌下被揉成各种形状,隔着裤子也能觉得火烫诱人。
祝映台依旧沉浸在解不开皮带扣的懊恼之中,咬着下唇,像是发怒了,手指将皮带扣扒弄得「啪啪」作响,却就是没能将皮带解开来。越解不开他就越生气,越生气就纠缠得越紧,很快就把皮带搞得乱成了一团。
梁杉柏看得都有点好笑了,他这个总是看起来冷冰冰的,理智又有点不好接近的恋人,现在在他的脑海中就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仔,被绒线团缠住了身体,拼命想要挣脱出来,却反而把自己缠得越来越紧。梁杉柏觉得自己都快幻听到「喵呜咪呜」的愤怒叫声了!
真是……太可爱了……
梁杉柏感到自己下腹滚烫,那个部位骚动得快要着火了!明明什么都还没开始做,却已经有了想要射的快感!
这样下去可不行!梁杉柏想,下次再让映台他自己来吧。他想着,松开逗弄祝映台乳头的手,打算攻城掠地,然而才放开,祝映台立刻就抬起脸来不满地瞪他:「放在这里!」他凶巴巴地说着,想去抓梁杉柏的手却被梁杉柏一把按住手腕,另一个手就势抱住他轻巧地往斜上方一送,就将人扔进了沙发里。
「来,我帮你脱。」梁杉柏跪坐起身,飞快地解开那几个死结,一把俐落地抽掉被祝映台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皮带。
因为祝映台自身体温比常人要低并且不怕冷的缘故,即使是冬天,他也穿得并不厚。像今天,他穿得就是一条深棕色的棉质休闲裤。裤子贴身得很,如今便清楚地突显出祝映台里面那个部位的情况——高高鼓起的小东西不安分地颤动着,前面已经湿了一大片。
「真厉害!」梁杉柏再次感叹,伸手罩住祝映台的那个部位。
「啊啊!」祝映台在梁杉柏的手放上去的刹那整个人都像要弹跳起来一般,剧烈地喘着气,「弄……弄这里……阿柏!」他哀求一般地将梁杉柏的手按在自己的下体,要他动。
「好好好,马上帮你弄,不过映台要乖一点哦。」梁杉柏用哄小孩子一样的口气哄着他,在恋人唇上啄了一下,低下头,飞快拉下那里的拉链,看了一下,随后俯下身,放弃用手而是隔着内裤直接用嘴含住了祝映台的性器。
「唔唔……」祝映台顿时发出舒服的喉音,分开两腿,手指揪着梁杉柏的头发,「舒服……好舒服……」
梁杉柏在心里感慨,想不到有生之年自己能从祝映台嘴里听到这么坦率的话。他隔着内裤逗弄了祝映台的性器一阵,放开他。本来半眯着眼睛享受的祝映台便又睁开眼睛来,不满意地瞪着他。
「我帮你脱掉,会更舒服的。」梁杉柏拍拍祝映台的臀部,「抬腿。」
祝映台果然乖乖地抬起腿来,梁杉柏将他的外裤内裤统统扯下来,丢到地上,面前立时出现了祝映台笔直诱人的双腿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泛着水光站立起来的性器。
「这里……要……」祝映台含糊不清地表述着自己的急切,药物烧光了他全部的理智,只剩下追求肉欲的本能。
梁杉柏低下头,再一次将那个需求迫切的东西含进自己的嘴里,耳边顿时响起了祝映台舒服至极的叹音。他感到自己嘴里的东西又胀大了一圈,塞得口腔里满满的,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贲张表面上的血管脉动。梁杉柏稍微适应了一下,随后便开始用唇舌安抚挑逗着快速吞吐起祝映台的性器来。
屋子里马上被祝映台「唔唔」的呻吟声和梁杉柏吞吐性器的「啧啧」水声所充满。
太舒服了!真的太舒服了!祝映台颤抖着,大张着双腿,一条搭在沙发扶手上,另一条被梁杉柏按在手下。他眯着眼睛,眼前是一片虚无的光怪陆离,世界像是蒙上了一层轻纱,每一样东西都带着模糊的光,而在其中梁杉柏是最耀眼的那一个。
「阿柏……」他叫了一声,随后开始不停地叫起来,「阿柏!阿柏!阿柏!」似乎在催促他一般!
梁杉柏听到了祝映台的呼喊,不由吞吐得更加快速,他深深地、快速地吞入那根东西,唇舌又吮又吻,卖力地挑逗,想让自己湿润温暖的口腔更好地抚慰祝映台勃发的欲望、不多会,他便感到嘴里的东西胀到了最大,弹跳着即将成熟。
祝映台也发现了这一点,伸手试图推他:「要……要出来了……阿柏……放……啊!」
梁杉柏重重一吸,祝映台尖叫一声,整个人剧烈颤抖,跟着他便感到口腔深处被射入了一股又一股的热流,浓稠的液体伴随着淡淡的麝香味打入他的喉咙深处,梁杉柏一滴不漏地将祝映台射出来的蜜液吞了下去,抬起头来看到祝映台已经大汗淋漓地瘫倒在沙发上。
他缓缓让那东西退出自己的口腔,随后发现祝映台的性器还是坚硬地杵着。药性催动了他全部的性欲,也让他不能快速地得到解脱。
「阿柏……」但是这一波的发洩似乎让祝映台的神智略略清醒了一点,他大口喘着气,疑惑而虚弱地看着梁杉柏,「我……」
梁杉柏这回不发一言地将他重新摆成坐着的姿势,两腿一上一下地分开,一条搭在自己的臂弯。
「阿柏……我……」
「把舌头伸出来。」梁杉柏言简意赅地命令他,看祝映台怯生生地伸出舌,便马上叼住他的舌头,吮吸着与他纠缠。他的另一只手也没停下,在揉捏刮擦着祝映台已经熟透的两颗果实一段时间后,便伸手到他下面去开疆拓土。
「啊!」祝映台惊叫一声,身体都瑟缩了一下,梁杉柏赶紧用身体压住他,手指伸到一张一合的蜜穴中探路。
不得不承认「合欢甘露」是个好东西,仅仅是通过气味而已,不仅催动了祝映台的情欲,竟然对下面也起了影响。
梁杉柏感觉着祝映台蜜穴中滚烫的温度和湿润的触感,祝映台的下面竟然已经自己分泌出了汁液,将那里好好地准备了一番,扩张不消片刻,便让梁杉柏轻易放入了三根手指。
「啊啊……阿柏……啊……」祝映台虚弱地叫着,整个人都无力地陷在沙发里,双腿主动张得大大地接受梁杉柏的疼爱,腰肢也不自觉地微微摆动起来。
「你这里……好热……」梁杉柏感叹着,抽出手指,弯下身凑近脸去看。泛着桃红色的小穴看起来已经完全准备好了,一张一合地像在召唤他进入,湿润的液体因为这样的「呼吸」一点点地被挤出来,祝映台的下面像是一枚披挂着露水的可爱果实。梁杉柏聚精会神地看了一会,然后伸出舌头,慢慢慢慢地探到里面去。
「啊啊啊!」祝映台大叫起来,浑身都在颤抖。
梁杉柏慢慢地伸入,然后再慢慢地抽出,每动一下都能感觉到祝映台身体的剧烈抖动。他开始加快速度,舌头在蜜穴中灵活地进出,不过动了十几下而已,祝映台就又再度高叫着射了出来,喷得自己的下腹一片白浊。
真敏感啊……
梁杉柏定定地看着祝映台小腹那一片湿润,伸舌一点点地为他舔去。小东西射了两次终于有点疲累了,软软地耷拉在那里,看起来像只可怜的小鸟收拢了翅膀耷拉着脑袋。
怎么会有一个人,无论哪里,无论何时看起来都那么可爱呢!梁杉柏边舔边想,如果可以,他真想把祝映台整个吃掉啊,不让他去外面,不让他见其他任何人,只要满足自己,只属于自己!一瞬间,他几乎有了嗜血的冲动!
梁杉柏将祝映台的小腹舔干净了以后,立起身来。
祝映台歪着脑袋,吃惊也迷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梁杉柏坐到沙发上,将祝映台一把抱到自己腰上。祝映台刚刚射了两次,整个人都是软的,几乎要坐不直地倒下去,却被梁杉柏强势地搂住。
「自己坐上来。」梁杉柏说。
「……嗯?」神智还不是太清楚的祝映台有点茫然地看着那根笔直翘立,贲张着指向自己的硕大阳物。
「自己弄进去。」梁杉柏说了第二句,并将祝映台的手放到自己的性器上。
祝映台好像被那滚烫的温度烫了一下一样,猛地就要缩回手,却被梁杉柏一把按住:「不自己弄进去的话,就不玩了!」
祝映台大大的眼睛盯着梁杉柏看了一阵,似乎在费力地思考这个威胁的真实性。然后,他舔了舔嘴唇,认命地跪坐起来。他将双腿分在梁杉柏两侧,一手扶住梁杉柏的性器,另一只手撑在他的肩膀上,开始往下坐。
尽管已经有了扩张的准备,但要容纳梁杉柏硕大的性器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祝映台射得手软脚软,头昏脑胀,整个人都没有力气,试了几次,都不慎在最后关头将梁杉柏的东西从穴口滑出去。
过来片刻,他挫败地看向梁杉柏,小声说:「弄……弄不进。」
梁杉柏这时却像个冷面判官一样,尽管额头已经布满汗珠,却还是不动声色道:「坐进去。」
祝映台不高兴地咬着下唇,又重复了一遍:「弄不进去。」
「自己,弄进去。」梁杉柏一字一顿地说,强硬的语调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