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像随时要做出什么性命攸关的决策一样。
刘成记得母亲提过,大户人家的少爷生活得并不会比平民家快乐,甚至更痛苦更危险。她自然是有感而发。这个“感”应该就是从张哲图身上来的。同时刘成又想起前不久做的那个梦,梦里是十来岁的张哲图,眼神冰冷,残酷,甚至还透着阴狠,这绝对不是围着父母撒娇这个年龄段孩子该有的眼神。或许这只是一个梦,而不是遗落在记忆深处的碎片。
“……”张哲图无意识地翻动了一下,嘴巴动了动。
看他嘴唇干燥,可能是渴了,刘成用一旁的棉球吸饱了水细心地涂抹在他的嘴唇上。凑近了看,张哲图长得果真是相当好看。眉毛浓黑,鼻梁高耸,嘴唇薄得很符合大众情人的标准。还有眼神,刘成知道,他的眼神就是有股让人情不自禁服从的力量。
甩甩头,把脑袋里奇奇怪怪的想法甩走。忙活了一整天的刘成也累了,直接趴在张哲图的床沿上睡了。
现实中,张哲图高烧39度4昏迷时,意识世界里,张哲图却是异常精神。
市区中心的高档写字楼里,每个人各司其职,忙碌中也是井然有序。
“张先生,张先生,对不起,您不能进去!张先生!”女秘书竭力阻止一往直前的张哲图,却是徒劳。
“哐当!”办公室的门被打开。
“王经理……”女秘书无助地望向端坐着处理公务的王经理。
王经理挥挥手,女秘书如蒙大赦立刻离开,并贴心地关了办公室门。
“哲图,坐啊。”王经理从办公椅上起来,转移到会客区,亲自为张哲图泡了茶,递过去。
张哲图没有接,只是面色平静的直直地看着王伦辉。王伦辉不恼怒也不尴尬,自然地把茶放到茶几上,笑着接着说:“难得你有空来,我手头的工作也不急,等我下了班,带你去家新开的餐馆,那里的海鲜味道保证让你一生难忘。”
而张哲图并没有回应他。
王伦辉心下觉得奇怪,平时的张哲图也冷淡,但不是今天这样像用旁观者的目光看着自己。当张哲图把带来的文件袋递给他,看了里面的内容后,王伦辉了然。
身体放松,笑得更是温和,王伦辉身上有着他这个年龄特有的成熟稳重,他用富含磁性的声音说:“你如果是来确认这份资料的真实性。我可以给你肯定的答案。”
张哲图面上没有任何表示,内心却是连连苦笑,这个人果然了解自己,即使自己什么都不说。既然完成了此行的目的,张哲图自然不会久留,拿起文件袋就起身。
“不说点什么?”王伦辉拿起张哲图没有碰过的茶杯,放到嘴边轻呷了一口,“这可是好茶,真不喝一口?”
“对不起,我反胃。”
自始至终张哲图就说了这么一句,当对方离去,王伦辉看着玻璃杯里起起沉沉的茶叶失神。他告诉自己:不后悔,我是不会后悔的。
刚走出了建筑物,张哲图就不可抑制地呕吐起来,把胃里本就不多的东西全吐了出来。如果是言情小说,他是女主角,那么一定是怀孕了,故事情节该峰回路转了。可惜,假设不成立。张哲图只是觉得反胃,那么多年了,那种熟悉的恶心感又回来了,被信任的人背叛的那种强烈的恶心感。
吐到除了胃酸什么都吐不出来,张哲图才勉强擦了擦嘴角,立正了身体,挺直了腰板走向自己的黑色保时捷。
高烧退去,张哲图总算睡了个安稳觉,当他清醒过来时,天才蒙蒙亮。抬头打量了周围,明显是医院冰冷的白色布局。
竟敢真送他到医院!非得好好教训一下刘成!
低头,看见趴着睡在自己床沿的刘成,张哲图又忘记了方才扬言报复的豪情,侧身费力地把椅子上挂的外套拿下来,盖在刘成身上。
“我才不会再相信人。”张哲图这么低喃着,却看不到自己脸上此时的表情是那么柔和,像棉花糖,还带着甜味儿。
刘成醒来时,已经八点,正好是上班时间,注定他要迟到了。想要直冲到厂里,却被无良的病号室友拦住,抱怨道:“我还没吃早饭呢,你难道要做个不负责的男人?”
干脆给何建成去了电话,请了假。为了张哲图,刘成翘了新年第一天的班。牺牲可大了。
提了一大包药到了家,刘成就忙乎着给张哲图下面吃。当面熟了,散发着食物特有的香味儿时,他才记起自己昨天一着急张哲图晚饭也没吃,肚子正在引吭高歌。
同样是两顿没吃,张哲图依旧只吃了一小碗面,就甩手了。整锅的面基本是刘成消灭的。刘成有时是非常好奇,张哲图那么点进食量是如何维系他那185的身体正常运作的?
吃完后,刘成又要伺候着张大少爷吃药。这个可比给他做饭难度大了不只一点两点。张大少爷是脸一绷,身体一转,死不张嘴,最后开始嫌弃刘成烦,干脆拿出笔记本,塞上耳机,“啪嗒啪嗒”敲击鼠标去了。
“啪!”刘成爆发,暴力执法,合上了张哲图的笔记本。身体可不能这么糟蹋!
“你就是成天对着电脑才高烧的!要命的话就不要玩了!”
“咳咳!才不是。”抢过笔记本,打开屏幕,按了开关,继续玩,并且反驳,“我这是长期受压迫,咳咳!突然放松,而导致的全身心释放压力的正常现象。咳咳咳!与它无关。”
“那还是我包揽家务的错了哦!”
“主动承认错误的态度,咳咳,很好!我酌情原谅你。”
忍!对方是病号,要忍!刘成花了点时间把扭曲的表情调解过来,平复了心情才继续劝说:“不管怎么样,还是先把咳嗽药水喝了吧。”
“不喝。苦。”张哲图干脆搬了笔记本换了个方向,背对刘成。
刘成只得巴巴地再跑到他面前,用哄小朋友的口气,劝说:“不苦不苦,绝对不苦!味道很甜的!”
“咳咳,你就是为了骗我喝才这么说的。咳咳咳!要不你自己怎么不喝?!”果真,生病的人会变得比平时难缠,而且表现出来的年龄与实际年龄有所偏差。
“那好,我喝给你看。”反正是咳嗽药水喝不死人,先哄人喝下去才是关键。刘成倒了一小勺药水,痛快地喝了,喝完晃晃勺子,道:“看吧。我喝了,真的一点不苦!很甜的!”
张哲图抬头看刘成哄骗小孩的姿态,心里就是不乐意,强辩道:“一勺子再怎么苦都能忍过去的!”
没法子,刘成又倒了一勺,送进嘴里,以示清白。
突然觉得领结处被施了力,身体不自觉低了下去,再后来两片滚烫的唇就印了上来,是张哲图的嘴唇!惊吓之下,刘成微微开启的双唇给了张哲图可乘之机,灵巧的舌头长驱直入。张哲图舌头在刘成的口腔里一阵搜刮,将对方来不及下咽的止咳糖浆悉数席卷到自己嘴里。
这一连串的动作还是相当迅速的,当张哲图的离开时,两人之间还牵连出一根甜腻的线,发呆的刘成“噗”得一声脸就通红了。
凑到对方耳边,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刘成的耳际,张哲图柔声细语道:“很甜。”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标题党了。
不能保持日更队形,真的不是我之过。
晋江抽了,抽疯了……
啊,明天情人节,大家情人节快乐~~
大概会“二更”,会有“肉末”。
另外,能不能看到文,就看我们的造化了……
14
14、冲动是魔鬼(肉末) 。。。
凑到对方耳边,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刘成的耳际,张哲图柔声细语道:“很甜。”
刘成难以置信地回身看张哲图。
“呀,好像没吃干净!”
优秀的猎手是不会给猎物反应的时间的,张哲图又吻上了刘成的唇。这次舌头侵略进入后,没有大刀阔斧地行动,而是细腻地撩拨着刘成口腔的每个隐秘角落。反应过来的刘成一手拿着止咳糖浆,一手拿着勺子,欲挣扎,却被张哲图抱了个结实。
张哲图没有放松嘴上的工作,依旧全心品尝着,不放过怀中人口腔里的一丝甜意,只是这甜味却没有因自己粗暴地吸吮而减去半分,反而越发甘甜,让人欲罢不能。
被深吻地呼吸不能的刘成已经满面桃红,却是怎么也挣脱不开桎梏。
攻城略池的张哲图仔细地舔舐着刘成的牙龈,感受着对方的气息,随又不甘寂寞,用自己的舌勾动对方的舌,强迫与之共舞。刘成只觉得呼吸困难。
泥人也有三分火,刘成用力推开张哲图,愤怒地瞪着他。只是配上满面潮红和虚弱的喘气声,威胁力低下,却有莫名的引诱味儿。
“对不起……”张哲图总算不舍地离开刘成的嘴,并且迷恋地用舌尖在他唇上轻舔了一下。
“……嗯!”刚松口气的刘成又遭袭击,他显然看高了张哲图“善解人意”的人性。
放弃有诱人的嘴,张哲图转战脖颈,从下巴一路湿吻到锁骨。
“放开……”刘成毫无章法地扭动,试图挣开对方的控制。在运动、摩擦中,蓦地他发现了一件恐怖的事情,抬头甚至是带着恐惧地望向张哲图:“你……你……”
“唉~我不是说过嘛,男人间也是会擦枪走火的。”温和的像是在安慰做错事的孩子的语气,而目光中灼灼的火苗却是无法再掩饰了。
“别……”又是不完整的话,刘成想要逃离,手中的止咳糖浆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洒了出来,粘腻在自己的皮肤上。
“原来这里还有。”张哲图将刘成扑倒在沙发上,笑着说,“我会全部……舔干净的!”
哎呀呀!红果果的贞操危机!再不奋起就要被吃干抹净了!
是奋起了,不是刘成本人,而是他被挟持在张哲图手里的小兄弟。在张哲图的揉搓调教下,刘成的小兄弟颤颤巍巍地奋起了。这就是男人,上半身是绝对无法控制那腰以下大腿以上的一亩三分地的。
被抓了命门,本就处以弱势的刘成更是举步艰难,唯唯诺诺,不敢动弹。
而行凶者张大少爷很满意安分下来的猎物,一边没有忘记持续的爱抚,一边吻着刘成的小臂,舔吸上面的糖浆,并不时啧啧,称赞其甜美。吻在不断移动,从小臂一路又来到胸前。
空闲下来的另外一只手伸进了刘成衣服里,先前处于空气中的手比体温低,冰凉的感觉让刘成不自觉抖动了一下。张哲图满意地笑了。攀上对方的胸膛,张哲图的手便毫不客气地招待起对方的茱蒂。
轻轻触碰后,是摩擦和揉搓。
受到多面袭击的刘成眼中已经充满了委屈的水汽,思维也已经不能运作。在张哲图卖力地折磨下,他的体温逐渐升高,高得灼人。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毫无意义地推搡着张哲图,刘成抗议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
可是身体的反应让反抗显得又那么无力。
累积的快感终于要承载不下,眼看刘成就要去了,张哲图却放慢了手上的活动,变成不缓不急的甜蜜折磨。
“不……”根本不知道要说什么,也不知道要什么,大脑成了彻底的浆糊,黏答答的。
“乖~要什么?说出来就给你~”低声在刘成耳边魅惑着。让猎物自己乖乖送入自己嘴里,这不是更好的享受吗?张哲图并不会否认自己有些时候有小小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