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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的选吗?哈。这酒烈。”戾魔再饮一杯,爽辣痛快。
“这酒,炎都倒是多得是。戾魔喜欢,不如饮个够。”封妖也拿起一杯,痛饮而下。
戾魔看着封妖倾杯而尽,也不甘落后,再饮一杯道:“那我就不客气了。”手一扔,酒杯碎了一地,戾魔也不管,起身伸个懒腰打着哈欠:“我要相阴的房间。”
封妖手指一勾,一名红衣小妖唯唯诺诺走进。“带戾魔去清风苑。”
戾魔也不看封魔,跟着小妖。
似突然想起什么,戾魔又退了回来,在封魔的耳边打起小报告:“紫微大帝来要人,居然不是你送来的那个。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说完,戾魔冷笑着看了眼封魔,再跟着小妖离开。
知道戾魔是在挑拨离间,但是下属的自作主张已不是第一次了,为了以防万一,封妖还是招来了下属。
“八爪是怎么死的。”老话重提,封妖闭着眼,躺在软榻上。
突然下属跪地道:“是我们擅自做主,联手林葵,却思虑不周,导致八爪的魂飞魄散。”
封妖摆了摆手,有气无力着:“知道就好。小帝君仙气泄露,天界已经开始参与这场混战。戾魔大势已去。现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已经折了一个八爪,我可不想再没了一个猛将。天界重整旗鼓以后,下一个就是炎都。”
“属下知道。属下一定严加防范。”
再挥挥手,封妖道:“下去吧。”听着下属离开的声音,封妖垂闭的眼脸缓缓睁开,“哼。”再次闭上眼睑,封妖勾起的嘴角暗示着她的花招已经败露。
下属故作镇定的离开封妖的房间便匆匆赶到自己的房间拉开帷幔,怨恨的看着床榻上熟睡的人,那张让她整日整夜不得好眠的面孔,刻进骨子里的面孔。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想要用自己锋利的指尖让他面目全非。可惜,还没有碰到,她就放弃了,狠狠地甩下帷幔离开。
推开窗户,戾魔跃进,慢悠悠的走到床边,拉开帷幔,笑道:“怪不得让紫微大帝恋恋不忘,竟拿三界来换。果真是绝色。”
钻进帷幔,细细打量,戾魔的长唇翻吐出来,在小鱼的脸上一番舔舐,乐呵呵着:“不爱江山爱美人。说的就是这样。味道果真不错。”
戾魔还想再舔允一番,门外响起了下属的声音:“魔君都是这般不请自来。”
“好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不怕我再去给你家主子吹个风,让你生不如死。”戾魔坐在床边,伸手摸着小鱼细腻净白的脸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肉在前方,却食而不得。
推开门,下属靠在门边看着屋里的一番绮丽景色,一眼的鄙夷道:“魔君不是已经吹了一风,我家主子怕是不会让我多活三五时刻。”
“想活,这还不容易。”一不小心,戾魔锋利的指尖划破了小鱼的脸颊,一丝殷虹的血液顺流而下。血腥味魅惑着戾魔伸出舌头添净猩红。
下属看在一边,满心的厌恶,皱起秀美,扭过身子道:“魔君已经是日薄西山。”
“留得青山在,不怕不东山。”戾魔一手抱起小鱼,舌尖舔至颈脖,“风花雪月之事,花鱼,你要围观吗?”戾魔转脸,一个眼神杀向花鱼。
花鱼被厉光一射,心间一颤,转身带上了门,心里愤愤不平着这个人有什么好的。过去也是他的出现让紫微乱了方寸、迷了方向。如今。。。
当日元子带着小鱼到炎都叫嚣,斩杀百名妖怪。花鱼立于墙头自是看得清清楚楚。尤其是那个被元子护在身后的人,更是让花鱼有种想要捏碎的冲动。元子冲动,小鱼无法,花鱼乘机。三五个回合,花鱼就轻轻松松的打昏元子。小鱼无能为力的只有在旁边叫喊,可惜,花鱼一个下手砍,就把小鱼敲昏。
知道元子才是正主,花鱼立马请示封妖。封妖看都没看元子就将他拱手送给戾魔。此中意味,花鱼自是知道。有元子的地方才是是非之地。不仅顺水推舟,又可借刀杀人。倒是被花鱼留下的小鱼说是小事一桩却犯了个私藏的罪名。
花鱼一拳重重地敲在柱子上,愤懑着:“这不是逼我折木而栖。好个戾魔,舍小吞大。倒是打起了炎都的注意。”
说来妖魔二道便面看似同声同气,但是暗斗不断,都想独大。戾魔的这招釜底抽薪让花鱼不知所措,只能易主保全。
“打扰魔君的好事了。”花鱼定了心,一脚踢开了门。
戾魔才扒开小鱼的衣衫,一脸好事将成却功亏于溃的颓败感。慢慢的,戾魔将小鱼的衣衫又盖好,起身道:“果然是个聪明的人。”
“多谢魔君谬赞。只是花鱼想要一个护身符。还望魔君成全。”不咸不淡的语气透露着花鱼的从容自若。
戾魔本就无心于小鱼,江山、美人,自是江山更为重要。加之,江山有了,哪里还寻不出小鱼这般货色的。此次拜访,重点是收了花鱼,其次再看看紫微大帝要的人是何许人也。
戾魔起身,回首看看衣衫不整的小鱼,奸笑想着:怪不得连小帝君也不管不顾,是怕被天界的那帮老头子瞧见了真相,这个大帝,是要被被削了。
一拂袖,戾魔闪到花鱼的身边嘱咐着:“识时务者为俊杰。花鱼,我没看错你。”
花鱼只是一味的浅笑。
贴近耳廓,戾魔低声着:“坐拥三界,你想要什么有什么。”说着戾魔搂上了花鱼的腰肢,一脸的魅惑。
花鱼推开戾魔道:“三界之主,魔君真是有心了。我花鱼可没这大的心。只是想一图安稳,无忧无扰。”
“好好好。我的三界,你的安稳。”戾魔长舌一伸,在花鱼的颈脖一舔,大步离开。
花鱼用力地擦掉戾魔的唾液,走近小鱼,衣服一掀,露出了光滑的肩头,一排紫红的牙印残留在上面。
“好你个妖孽的东西。”花鱼双手掐住小鱼,想要就这么捏碎了。看到小鱼皱起的眉头,急促的呼吸。花鱼的双手又松了,自言自语着:“为什么才第一面,他就被你魅惑至今。为什么时隔千年,我还是对他念念不忘。”忍着的泪,还是偷跑了一颗钻进了千丝万缕中。
这头,子夜帝君费了些神斩杀了围堵的小妖便冲进酆都宫殿,正看见紫微抱着元子。
“怎么样?”子夜帝君心急如焚的结果元子。
“没什么。只是泄了些仙气,仙体无碍。”紫微一心牵挂着小鱼,其他人生死已事不关己。
元子本就是一个饵,林葵送给封妖,封妖送给戾魔,戾魔送给紫微。他的生死本就不是重点,重点是天界参战了,戾魔的势力被损了,紫微自愿上钩了。自然,对元子下手只是点到即止。因为戾魔知道,元子毁不得。不然整个三界都将毁之一旦。
戾魔坐在窗檐上看着朗朗月空道:“真是天助我也。”
期初封妖将烫手的芋头送给戾魔,戾魔真是焦头烂额。戾魔本想破罐子破摔毁了元子的仙元、夺了元子的仙体,却无意间发现了暗藏在元子身上的千丝万触,让他不费吹灰之力赢得了最大的筹码。
遥望浩瀚星空,看似遥遥不及,却知指日可待。
作者有话要说:
☆、卿本佳人
“无甚大碍,休息一下即可。”
杏林仙子替元子诊了脉,禀了情。守在杏林宫的众仙家才松了口气。
当知道人间泄了仙气的是元子,可是吓破了不少仙家的胆。这不,杏林宫被堵得个水泄不通。
“小帝君无事,各仙家回宫吧。”太白星君拂尘一扫,施施然走进后院。
“人间妖魔真是太不知好歹了。连小帝君都想残害。我要立刻起草文书,禀明玉帝,参战。”延寿星君亢奋着。
其他仙家纷纷点头赞同,各自回各宫,各自写各疏。
“小帝君无碍,子夜帝君也可以安心了。”太白星君走近床榻。
子夜帝君替元子掖好被子道:“想必天界要开始备战了。”
太白星君颔首,紫微坐在一边默认。
子夜帝君起身留了句:“这里交给杏林仙子吧。”说完便匆匆离去。
太白星君紧跟其后。紫微看了眼还在休眠的元子,又将目光放到窗外,一片祥和景色。
屋子空了以后,元子才睁开了眼。
“元子醒了。”杏林仙子正端着汤药进屋。
撑起身子,元子问了句:“是谁救的我们?”
“紫微大帝和子夜帝君送元子来的。”杏林仙子坐在床沿边。
“小鱼呢?”元子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
杏林仙子疑惑着,“他们就送了你一个来。小鱼,是谁?”
元子一脸惊愕的看向杏林仙子,深皱眉头就想下床,却被杏林仙子拦住。
“我要去找小鱼。”元子惊慌着。
杏林仙子看着元子长大,元子慌乱的神情实为第一次看到,不免疑心谁是小鱼,却又医者父母心的安抚着:“你身体虚弱,还需静躺。”说着就要压着元子躺下。
元子心焦小鱼,岂可独自苟活,几经挣扎下从杏林仙子的腋下逃离。可是脚尖才落地,元子就重重地摔在地上。
杏林仙子叹息着:“有心无力。”
杏林仙子的话就像一把匕首,声声刺进元子疲惫不堪的心。“无力”二字就像一个诅咒,时刻烙在元子的心头。重重的一拳,元子狠狠地打在青石板上,压抑着愤懑,经年累月对自己失忘。隐忍、隐忍。。。
杏林仙子看着元子反常的举动,连忙扶起元子呵斥着:“你在做什么!不知道自己现在身体弱。”虽然说得是气,但是杏林仙子还是轻柔的将元子重新扶回床榻上。
叹着气,杏林仙子又安抚着:“想必那人也无事。紫微大帝和子夜帝君。。。”
杏林仙子还没说完,元子又用力地拉住杏林仙子:“紫微叔叔在哪?”不见小鱼,说不定是被紫微叔叔藏了。
“他们议事去了。”杏林被抓得疼,推开了元子的手。
元子一脸忧心,不知小鱼安危何在,不知紫微叔叔用心何在。
听了杏林仙子的劝,元子才喝了汤药,乖乖的躺下。可是杏林仙子前脚才出,元子后脚就落地,对着盆栽,将满口的药吐出,不然休想神志清醒的离开杏林宫。
转角,元子偷偷摸摸走进紫微宫,果然,空无一人,连素日照应的南子都没了踪迹。扶着墙,元子慢慢的在紫微宫踱步。走至后院,依旧是一派春意盎然的紫薇花开。推开门,元子坐在圆桌前,触摸着空空如也的鱼缸。想当初小鱼就是装在这里面被自己带上了天界。可如今,缸空,人无。
“元子不好好待在杏林宫,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开完议会,紫微急匆匆赶回紫微宫,却在自己的屋子里撞见了出神的元子。
元子一贯敬重紫微,可自从小鱼被困后,元子就一改尊重的态度。此刻也不起身,反倒是自然的问来:“紫微叔叔应该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和之前一样。是因为这里本该住着一个人。我是来带他离开的。”元子抚摸鱼缸的手从未收回过。
紫微也不胆怯,反问着:“你不是已经带他离开了吗?要人,也该是我向元子要人。”
元子一束怒光看向紫微,紫微也不介意,只道:“想必元子已经查清,这里已经没了这个人。也就不要在此逗留了。赶快回杏林宫,免得又让人担忧。”
不料元子怒火攻心,一个巴掌拍在桌面上,吼着:“他和我一起下的天界,一起去的炎都,为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