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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争吵(VIP)
司马青阳则扭过身去,扬起脸来,长长的出了口气,片刻之后,他回过身来,眼睛已经清亮起来。季梅开将程绿的衣服拉链重新拉好,他轻轻环着她,手指爱怜地梳理着她濡湿的发丝。
司马青阳一眼就看到程绿发间的那支绿宝石发卡,纠缠的藤蔓,让人联想到交缠在一起的恋人,别致特别。他弯身从他头发上取下来。
“Y。L” 他念道,眸里闪过不屑,一扬手将这支名贵的发卡扔进了游泳池。
季梅开扭脸,“这种幼稚的事你也做的出来”
司马青阳曲起一膝,吊儿郎当的姿势,“别和我来这一套,我就是看它不顺眼又怎样?这支携着Y。L的发卡你早就想它碾成粉屑不是吗?可是优雅的季梅开不会这样去做。我可没你那么虚伪”
季梅开不理她,抱起程绿回到客厅,将她轻轻放置在沙发上。
“先不要向茵茵透露小蝶的身份”
“你不会想把她再送回去吧?”
“会”季梅开头也不抬轻轻将一块毛毯给程绿盖在身上。
“休想,我不会同意,如果你把她送走,送到那个男人身边,不如直接拿把刀把我杀了”
季梅开站起来与司马青阳对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你忘了她现在是程绿不是小蝶,小蝶的记忆全部消失了,我们对于她来说是完全陌生的人,即使我们现在留下她,她醒了以后会是什么反应?她不会去接受两个还算陌生的人所说的话,唯一的办法是把她送回去,我们立刻把这件事调查清楚,小蝶的失踪,她由小蝶变成了程绿,又嫁给了程钰这一切的过程,我们要把最有利的证据把握在手中,现在让她离开是为了以后让她永远回来”
司马青阳沉默不语,目光默默地停留在程绿脸上,留恋不已。程绿张开眼睛,入眼的是季梅开一张温柔的脸,“我……”
“你刚刚晕倒了”季梅开接过她的话说。
程绿手捂在额上,感觉头还是有点晕,她坐起来,扭头看到墙上的壁钟,“天啊”她惊呼,“我该回家了……”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仍穿着泳衣,她想回更衣室换,刚站起来,腿有点发软,身子无力地靠在了季梅开身上,季梅开将她按在沙发上,执起她的脚帮她穿鞋。
“别……”程绿想将脚缩回去,他却握得很紧,一抹绯红滑过她的面颊。季梅开站起来,“我送你回去”说着把司马青阳递过来的大衣披在她身上将她裹的严严实实。
“不用麻烦了季先生,让司机……”程绿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季梅开拦腰抱了起来,司马青阳打开车门,季梅开将她塞进汽车。
“真的不用了……”他送她回去的话如果被人看见会让人怎么联想,她不想招来误会。但季梅开已经发动了车子,车窜了出去,“把大衣裹紧,回去第一件事记得先换上干净衣服,不然很容易感冒”
程绿拉紧了大衣,上面有男人淡淡的体香味。不知为什么她就知道这件风衣是季梅开穿过的。车子停在了程宅前,或许是迷药的余威,没多久程绿就在车上睡着了。她的头轻轻地靠在了他的肩上,此时他一只手揽过她的肩膀,让她睡得更舒服一些。
扭头就看到她纤长的睫毛和惹人怜惜的洁白如玉的脸蛋,这张面孔,他一点都不觉得陌生,从见到她第一眼,他就觉得莫名的熟悉,莫名的心动。他的指腹轻轻滑过她娇嫩的面颊,滑向乌黑如漆的长发,他一点都不像叫醒她,就让她这样睡吧。
程钰站在二楼的露台上,手指夹着烟却没吸,任轻烟袅袅迷漫过他英俊如雕的面颊。他打开手机,按下1号键,不知多少次听到里面制式女声说着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啪地合上手机,他紧紧地闭上眼,眉蹙得更紧了些。
这时耳朵里传来汽车滑过地面的声音,他蓦地张开眼看到一架银色汽车停在了程宅大门前。那辆汽车……非常之熟悉,让他不由得联想起一个人,他站直了身体,身体一下子绷紧了。
那辆车久久不见动静,车窗关的很严,什么都看不见。或许是其他人的车坏掉了正好停在了程家门前,他这样想着的时候,车门打开了,那个人走了出来,他打开了另一边的车门,车里走下的正是他的妻子程绿,她身上裹着一件浅色的男式风衣。他们在说着什么,优雅的男人一脸关切,然后程绿向他挥了挥手,她的身影在走进大门时消失在他的视野。而那辆车却仍旧没有离开。
烟何时已经掉落,程钰的手紧紧抓住露台栏杆,妒意将他的一张俊脸完全扭曲了起来。他蓦地抓起露台桌上的那杯未沾一口的鸡尾酒,手指紧紧收拢,在酒杯就要在他手掌破裂的时候,他将它狠狠掷向了墙壁。
程绿打开门,耳朵里“啪”的一声巨响,一个物体向着她这边斜飞过来,硬生生撞到墙面上,破玉四溅。
“啊”她惊吓的捂住耳朵,一身怒气的程钰径直地从她身边走出去,程绿一反身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身。她没想到他会在家,因为她已经好久不曾见到过他了。他一定看到了什么所以才会这样气愤,这些天来程绿一直都是不安的,她看不到程钰,她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而每晚陪在她身边的是另一个男人,善良的她竟忽略了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程钰,如果不是他同意她又怎么能和程钰……然而她的内心对他竟然隐隐有着愧疚。
“别走”
“放手”
“钰,听我解释”
程钰轻轻掰开她的手指,反身看着她,她的眼眸非常冷淡。风衣已经掉在地毯上,她身上只穿着一件翡翠绿的泳衣,更显得她的身体纤细洁白。黑发略微湿漉卷曲地垂在腰间,更增添了一抹慵懒难解的风情。她的头发很乱,那一直别在刘海上的发卡不见了。
“去哪儿了?”他的声音略带疲惫,是陈述而非疑问。仿佛他早已料到答案。
程绿却没有答,她的眼睛被长毛地毯上的红色所震惊,是血,程钰的血。
“阿妹,阿妹,药箱……”她慌乱地叫着,将他高大的身子推坐在床上,拿起他的脚,脚掌上深深地嵌进无数的玻璃碎片。取来药箱的阿妹已经完全吓傻了。
程绿极其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将嵌进肉里的玻璃取出来,帮他抹药水,缠绷带。她知道一定很疼,可是他连一声都没吭,她的泪水一滴滴落在雪白的绷带上,湿湿地渗进他的肌肤。
“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手机没电了……”她吸着鼻子。
“知道当李森告诉我你失踪的时候我心里多着急吗?知道我到底给你打了多少通电话吗?知道电话里反复说着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时我的心情吗?”他的语音越来越急速,可以听出是在极力隐忍着怒气,“你难道连一通电话都不知道给我回吗?”
“不是这样……是我不记得你的号码……”
程钰点头,“很好,你不记得号码?真是个不错的借口。玩的好吗?这件泳衣真是漂亮,是他给你选的;所以你连回家都舍不得脱下来?你们玩了什么,在游泳池里做爱吗……?”
“程钰,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从中午开始失踪一直到傍晚时分才被别的男人送回家,衣衫不整,身上还穿着其他男人的衣服,他居然明目张胆地把这幅打扮的你送到我眼皮地下,送回到程家来,你以为我要怎么想?”
“没你想的那么龌龊,我和他比任何人都清白”程绿眼里含泪。
“是我龌龊,你和他清白,清白的让你连他的裸身像都刻画的丝丝如骨”程钰拨开她的手,起身出门。程绿跌坐在地上,脸色变得格外苍白。
那张裸身像……连她自己都无法解释清楚,连她自己都不信她和季梅开只是比路人熟悉不了多少的陌生人。
62 五百次回眸(VIP)
程钰走后,程绿默默收拾起地上的玻璃碎片,用刷子将地毯上的血迹擦干净。之后,她再也不想动,静静地躺卧在床上一直到天色微暗。阿妹给她送上来晚餐,很丰盛,还有补汤,那是程母为了让她早点怀孕而特意叫厨房每天都做的。程母近来对她好的不可思议,相较于以前,现在她几乎有点纵容程绿而程钰则恰恰相反,他对她一天天冷淡。
不知过了多久,程绿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感觉到有一只手在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她抓住那只手,张开眼,程珏年轻而俊朗的面孔就在眼前。
她仍旧穿着绿色的泳衣,裸露的肌肤洁白如玉,黑发有点凌乱,笑笑的面孔略显苍白,一丝怜惜滑过程珏的的心底。
“怎么了?心情不好也不用这么虐待自己啊,快点起来吃点东西”
程绿摇头,仍旧懒懒地卧在床上,无精打采的样子,程珏失笑,起身用微波炉将食物热好,把她抱起来,为给她。程绿勉强吃了一些。程珏刚叫阿妹将剩余的食物端走,一回身程绿又躺回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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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虫,去洗澡,不洗澡怎么能睡觉呢?”他从后面环住她的身子。
“不想动……”程绿懒懒地说。
他一贴近她身体已经起了反应,此时他的胳膊环的更紧一些,湿热的唇亲吻她裸露的后背,胯间的坚硬紧紧抵着她的身体。
“今天不要了好不好……而且我身上好脏……”她静静地说。
“一点都不,你即使十天不洗澡我也不会嫌你”程珏将她整个身体搂在胸前,“怎么了?今天出了什么事?”
“今天我和程钰吵架了,我们两个一直在冷战……”
“你为这个心情不好嘛?好嫉妒……不过他是自作自受,我其实要感谢他,没有这样自作自受的哥哥我又怎么能得到你呢?身为程家继承人的程钰其实是很可怜的,虽然他生来性格就霸道强势有王者之气,但是不可避免的他从小就被母亲灌输了太多的宗族观念,他需要一个和他一样强势的子嗣,而这个子嗣必须有着和他相同的血缘,然而可笑的是像哥这样的男人居然不能生育,像他这样性欲旺盛的男人居然从那里流出来的都是死精,甚至连试管婴儿都没办法做。也许即使能做妈也是不允许的,妈从不相信这种奇怪的胚胎办法,而且传出去的话非常丢人,而我,妈和哥哥都知道,我是不会结婚和要孩子的,一个孩子如果生下来得不到父母的关爱那他来到世上将是世界上最大的悲剧……这个想法从小就根深蒂固。除非那个女人是你,我才会改变想法……哥哥爱你胜过他的生命,可是他却眼睁睁的把你交给了我,全是因为可笑的子嗣,而他必须品尝自己种下的恶果……他真是可怜的男人,从小沉在母亲的溺爱中的可怜男人,而我也是,一个自由自在的可怜男人,因为从小到大从没有人真正爱过我……”程珏不说话了,程绿转过身将他的头抱在胸前,她从早就发现了这个俊朗阳光的男孩骨子里却充满孤独和不安全感。
“妈妈从来没有抱过我,甚至没有亲吻过我,从小哥哥就处处优秀,妈妈从来都以他为傲,而我取得了优秀的成绩获得了老师的夸奖她却从来都不在乎,于是我开始厌弃学业,我喜欢上了飙车,音乐再后来迷恋画画,我以为这样能引起她的注意,可是却在十岁那年被她送去了美国,你知道十岁的我一个人远离家乡踏上异国土地的滋味吗?那时候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
“别说了,不要说了……”程绿抚着他的头发,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开始做爱,疯狂的做爱,两具年轻的身体紧紧交缠融合在一起。程绿觉得自己堕落了,她几乎在放纵自己,身体上极度的快感让他们都忘却了灵魂上的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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