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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拂身趴在阿脔身上,指尖向着阿脔后穴拂去,温柔而又粗哑的一遍遍叫着阿脔的名字,“阿脔,阿脔,阿脔……”
阿脔只觉穴口被谢拂身轻轻抚摸着,看着谢拂身仿佛要吃了自己一般的表情心里大骇,挣扎起来。
谢拂身死死按住阿脔,眼底红的吓人,一只手指轻轻推了进去,顿觉里面一片温热,热的让人发狂。
阿脔微微发痛,心里好似乎的明白了,也不在挣扎,死死咬着嘴唇,眼泪扑簌扑簌的往下落,一落到腮下,变成了颗颗珍珠。
谢拂身见阿脔泣泪,心里一痛,连忙抽出手指,柔声道,“阿脔,莫怕,我不动你了……”
阿脔见谢拂身收了手,心里又是委屈又是愤怒,一口咬住谢拂身的手臂,死死不松口。
谢拂身手臂一痛,眉角挑起,却也不说话,眼底都是爱恋的看着阿脔,任由阿脔咬着。
阿脔咬得极重,一时间嘴里有了股铁锈味,心里一惊,低头只见自己嘴边沁出些血迹,这才知晓自己咬的太重,连忙松了口,哼了一声,转过头不看谢拂身。
谢拂身见阿脔脸颊边还带些泪痕,嘴唇轻轻覆上阿脔面颊,舌尖舔着泪痕,只觉舌尖苦涩发咸,心里却柔情似水。
阿脔脸上湿热,又烧了起来,眼前见到自己深深带血的牙印还印在谢拂身手臂上,心里有点后悔,但又拉不下脸面,闷声闷气道,“别舔了,我脸上又没有糖……”
谢拂身听得阿脔说话,知道阿脔消了气,心里欢快起来,带着丝笑道,“谁说没有?我舔着就是甜的。”
阿脔听到谢拂身说些不正经的话,又恼起来,不理谢拂身。
谢拂身压着阿脔,咬了下阿脔的耳垂,轻声说道,“阿脔,我手疼……”
阿脔转过头,眉头一皱,一双眼睛晶晶发亮,宛如那透明氤氲的琉璃灯,不带一丝杂质,有的只是通透,“当真疼?”
谢拂身心里软得就像潭水,点点头,“当真。”
阿脔见那好似还有血冒出,急了,“那怎么办?”
“你帮帮我,我便不痛了。”谢拂身见阿脔慌张,知道阿脔关心自己,对着阿脔道。
阿脔连忙道,“怎么帮?”
谢拂身挑起唇角,柔柔看向阿脔,“说好了帮我,你可不许抵赖。”
阿脔剜了眼谢拂身,不满道,“我什么时候抵赖过?”
谢拂身笑了起来,“容我想想……好似是经常吧。”
阿脔感觉谢拂身笑的胸腔也震动起来,颜色带羞道,“胡说,我从不抵赖!”
谢拂身一把抓住阿脔的手,紧紧看着阿脔,“真的从不抵赖?”
阿脔鼓着脸,坚定道,“从不!”
谢拂身霁颜逸潇,好似冰雪消融一般,抓着阿脔的手往自己热的发烫硬挺的那处放去。
阿脔手里只觉握着个热铁似地,那东西还会微微发跳,吓得阿脔要松开手,怎奈谢拂身打手盖着阿脔,阿脔抽不回手,脸红的就像那新娘子的喜服,“你,你,你不是手疼么?”
谢拂身浓情款款的望着阿脔,“我是手疼,可是你帮我弄弄,我这处一舒服,就不疼了。”
阿脔怒道,“你无耻!”
谢拂身浑不在意,反倒是一本正经的望着阿脔,“你若是不帮我,那就是耍赖……”
阿脔气的说不出话来,但又觉得不能让谢拂身这般来说自己,心里一横,闭着眼,不想看谢拂身,赴死一般的说道,“帮就帮!”
谢拂身笑了起来,手抓着阿脔上下动着。
阿脔手里握着那东西,上下动了几下,觉得那东西好像还大了一圈,吃惊不已,谢拂身看着阿脔,手里飞快的动着,喘息加重起来。
阿脔只觉手里热的都发麻,也不见谢拂身放开,拧着眉,“拂身,我手都疼了!”
听得阿脔叫自己,谢拂身颤了一下,动的越发快了,声音低压,又带着几分急切,“阿脔,唤我的名字,快……”
阿脔手掌就像要着起火来,为了让谢拂身快些停下,只得喃喃唤了谢拂身的名字。
阿脔的声音软腻,还带着些情事后的慵懒,尾音微微上翘,好似撒娇一般,听在谢拂身耳里说不出的勾人,谢拂身轻轻闷哼了几声,尾椎处电流一窜,仿佛飞上了云端似的,脑里一片空白,一片白浊喷了出来,沾湿了阿脔的手。
阿脔被那东西烫的一抖,窘迫起来,不肯看向谢拂身。
谢拂身缓过劲来,轻柔的拉过阿脔的手,一根一根替阿脔擦拭了手上的白浊,笑着抱住阿脔,吻吻阿脔的唇角,柔声道,“手臂果然不疼了,阿脔真好……睡吧。”
阿脔头上发昏,身上一暖,经过一夜这么闹腾,睫毛颤了几下,睡下了。
42、夜宴
春去夏来。
夏季一到,馥城也开始炎热起来,热气就像那蒸腾的波浪,一波一波从地底冒了起来。
阿脔一直生活在水底,怕的就是着酷热,本就是爱闹腾的性子,可因为这夏热,连日里也不爱出门。
透明的冰块放在黄底起腾龙的瓷盆里,一盆盆的放在屋里,不断升起的凉气为着阳春轩扫去了不少热浪,倒也凉爽起来。
阿脔身子乏得很,懒得动弹,闭着眼在小榻上歇凉。清秋立于阿脔身边,手里拿着个玉骨扇子给阿脔扇着风。
清秋看着这满屋的冰块出神,心里想到谢拂身对阿脔的疼爱,这夏季一到,往日里不起眼的冰块也成了抢手货,个个宫里都缺着,唯独这阳春轩,冰块不断,可见阿脔在这宫里的地位。
清秋正发着呆,忽地听到一阵脚步声,眼角一片明黄,知是谢拂身来了,连忙要行起礼来,谢拂身忽地摆摆手,示意清秋不要言语,几步走到小榻边,接过请求的扇子,含着笑给阿脔扇着风。
清秋知晓谢拂身不喜打搅,便退了下去。
谢拂身终归是个男子,手上力气比清秋要大得多,这扇子一闪,风也更大了起来,扇的阿脔满面清凉。
阿脔不禁笑了起来,“清秋,你这扇子扇的真好!”
谢拂身一下子笑了出来。
阿脔听得是谢拂身的笑声,睁开了眼,故意挑刺,“清秋扇的好,你扇的不好,冷死我了!”
谢拂身收住扇子,挤上阿脔的小榻,这小榻不宽,容不下两个人,谢拂身伸手一捞,把阿脔翻了过来,趴在自己胸上。
阿脔撇着嘴,想推开谢拂身,“有床你不趟,偏偏来和我抢这小榻!”
谢拂身紧紧抱住阿脔,下巴抵在阿脔头顶,笑着道,“可床上没有阿脔。”
阿脔心里莫名的一喜,可脸上装着生气,哼了一声。
谢拂身轻声道,“阿脔,我今夜来的要晚一些,你别等我,先睡下。”
往日里谢拂身都和阿脔一到用了晚膳才就寝,可今日这般一说,阿脔觉得很是奇怪,眼珠子一转,双手撑在谢拂身胸前,探起身子,“你要去做什么?”
谢拂身笑了一笑,“有些奏折要看,怕晚了影响你。”
阿脔大失所望,还以为是有什么好玩的事,没想到却是个最无趣的奏折,也懒得再问下去,靠着谢拂身的胸膛小憩起来。
馥城街道上十分热闹,各种铺子,个个小摊,应有尽有,一片繁华。
几个身穿外邦服侍的男子走在街上,不是光光小摊,买些东西,细细看着馥城的繁荣。
看着服侍,这几人当时来自怀州以外的边疆,琶兹国。
小巷里有不少孩童正在玩闹,你追我赶的唱着儿歌,“金灿灿,亮堂堂,宫里住着个美阿脔。天蓝蓝,水清清,一静一动皆容色。花红红,草青青,阿脔比花还要美。”
孩童们唱着歌,一时间往小巷后面跑了,见不到影子。
为首一人剑眉星目,容色俊美,五官挺拔,只是那眼中精光顿显,宛如那草原上凶狠的狼,让人不寒而栗。那人听得孩童口里的儿歌,冷冷一笑,“这馥城当真繁华。”
身后一藏绿色衣裳的男子低声道,“水土要好上一些,不必琶兹黄沙滚滚。大皇子,这晚间皇宫盛宴,您作何打算?”
琶兹向夏朝传书,提出了不战共和的提愿,谢拂身自然允诺,这一行人正是来到馥城送这提愿书而来。
为首那人便是琶兹大皇子,缇商。
缇商眼中带着精光,轻声道,“这提愿书本就是假的,为的是麻痹夏朝,而琶兹好养兵蓄锐,厚积薄发,我也懒得去做戏。晚间我跟着你们进宫,而后分开,去探探这馥城皇宫!”
宫里为了琶兹前来,准备了夜宴。
谢拂身晚间便是要到那夜宴上去,便让阿脔先些休息。谢拂身心里不愿阿脔被人窥见,一心只想让阿脔只为自己,不想让他人见到丝毫,也就编了个幌子,不让阿脔到那晚宴上去。
阿脔吃过晚膳,夜间太阳落下,没有那般炎热,在屋里待不住,往屋外去了。刚到门口,就听得门口有小太监在小声说话,阿脔停住了脚步。
“晚上宫里有晚宴,布置的可好看了!”
“你去看过了?”另一个的小太监好奇地问道。
“可不是,不少宫女和太监在那忙活着,光是那悬挂起来的花灯,就有这么大!”那太监抬起手,比了个大圆。
“在这说什么呢?可别吵到公子。”清秋拧着眉,看着两人。
两个小太监一急,连忙低着头退了。
阿脔听得清秋的声音,急匆匆跑回了屋子,躺在小榻上。
清秋跳了帘子进来,见阿脔歇着,便放下帘子,到小厨房去让准备些小点心,怕阿脔晚上饿了肚子。
阿脔听得清秋出了屋,咕噜从小榻上翻了下来,怒气冲冲,“好你个谢拂身!还说什么批折子,原来是背着我弄夜宴!”
阿脔越想越可气,眼珠子呼噜咕噜一转,笑了起来,“你骗我不让我去,我偏偏要去!”
阿脔想定,轻手轻脚出了屋子,见屋外没人,连忙跑了出去。
这皇宫极大,阿脔平日里要去哪处都是有人跟着,有人指路,这一下子要去找开夜宴的地方,阿脔还真不知道要往哪边走,只好胡乱的走着。
宫里不时有巡夜的侍卫,阿脔远远见到,心里一惊,怕被侍卫待到,就去不得夜宴了,头一转,只见身后有个假山,阿脔急忙躲了进去。
阿脔听得侍卫脚步渐进,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忽地只见自己眼前飘过个黑影,一时受到惊吓,刚要大喊出声,没想到那黑影站与阿脔身后,一把捂住阿脔的嘴,“别出声!”
阿脔惊怕,也不敢出声,只听得侍卫脚步越来越近,之后又渐渐远去。
那人反手按住阿脔,阿脔背后贴着假山,面对着那黑衣人。
那黑衣人便是缇商。
缇商本想一刀杀了阿脔,但转过头来,只见阿脔一双眼睛闪闪发亮,眼底清澈,丝丝月光折射在哪眼中,荡漾开来。眼神惊怕慌张,让缇商好生不忍。
缇商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双眼睛,紧紧盯着阿脔,“你若是不出声,我就放了你,懂了么?”
阿脔连忙点头。
缇商手一放,松开了阿脔,阿脔刚刚被捂住嘴,呼吸不畅,现下忽地被松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缇商放开手,见到阿脔,眼睛再也转不开去,紧紧看着阿脔,这才知道原来世上还有这么好看的人,就这一眼,就可以将人的魂魄吸去。
阿脔喘过气,抬头见到那双眼睛沉沉望着自己,眼底不少痴醉翻滚,阿脔一阵厌恶,蹙着眉头,“你让开,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