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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斯特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哈,谁知道你们的第一笔大生意就是要干掉我和老板,然后被我们打成了猪头,啊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嘿,不过,说老实话,凯恩,这是缘分,知道么?这是缘分。”
凯恩也露出了一丝笑容,和杰斯特重重的互击了一下拳头。
菲丽坐在易尘的大腿上,打个呵欠说:“老板,就怕那个大卫不肯善罢甘休,他肯定知道是我们干的。”
易尘冰冷的说:“那又怎么样那?他能拿我们怎么办?他手里没有证据,窃听器对我们来说是废物,我们随时可以找出来。我们在苏格兰场的资料清白得和处女一样,一点污垢都没有,我们从公文上来看,简直就是大英帝国子民的楷模,他能把我们怎么样?”
杰斯特坏笑起来:“半年后,我们要给契科夫整容一下,把他的脸蛋稍微变一点点模样,那么就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易尘微笑:“很简单,把他的鼻梁打断就是了,一个高挺的鼻梁变成了塌陷的鼻子,谁还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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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经过了短时间的休息,易尘心怀大畅的翻阅起手中的七八份报纸,头条新闻无一例外的就是昨天晚上的大规模袭击。总计超过五十辆警车、三十七辆消防车被炸毁,没有人员伤亡;而军情六处就有点倒霉了,损失了一批特工(报纸上说数目不祥),自己的老窝也垮了一半。最让英国朝野哗然的,是军情六处那些极度机密的资料,被全部的摧毁了。
大卫他们的头儿引咎辞职,由以前的第一助理局长暂时行使局长的权力,如此以来,大卫这样的拥有特别权力的行动组长基本上就没人管了,大可以趁机胡作非为一番。
易尘吞下了一块小点心,扔开手中的报纸,大声叫嚷着说:“人都给我起床了,我们去拜访一下山口,我要看看他小子什么时候才有利润给我们,可不能白白的让我们帮他做事,一点好处都没有。对了,菲尔,菲尔先生?”
菲尔和戈尔飞快的走了进来,对着易尘微微点头。
易尘怪笑着说:“曼切斯特那边终于找到了我,那些忠诚的办公室主任告诉我,我们的钢铁厂在股票市场上损失了一大笔,同时有人在拼命的掠夺我们的股票,用我们的股票行使某些不好的事情。。。你们两个现在就赶去曼切斯特,就说我没有钱了,没办法应付这么大的开支,转手把他处理掉吧。那些工人吗,按照规矩给他们发一点遣散费。。。奥夫,那位可爱的奥夫先生,是个淳朴的小伙子,我喜欢,控制他的妹妹,就可以控制他,如果他闹翻了,就干掉他。”
菲尔点点头说:“那个进出口公司呢?”
易尘微笑起来:“进出口公司?哪个进出口公司。。。哦,天哪天哪,菲尔亲爱的,你要告诉我,那七个美女文员是么?那个公司继续营业吧,我向来喜欢成人之美的。。。嗯,我看到那该死的大卫正开着车过来了,你们马上走,我也要去拜访山口先生了。告诉下面的兄弟,恭恭敬敬的请大卫先生去会客厅喝茶,慢慢的喝茶,我不急的。”
菲尔和戈尔什么都没有带,直接开车去了火车站。易尘、菲丽、杰斯特以及莎莉则开车去了山口组的赌场,恰好避开了正领着车队前来的大卫他们。凯恩带了一票兄弟坐镇中国城,刚好和大卫大眼对小眼的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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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口摆出了一副隆重的仪式迎接易尘的到来,他多少有点怀疑昨天晚上的事情和易尘有关,因为维金斯在他面前露了一丝口风。山口震动于易尘潜藏实力的强大,对于易尘则是更加小心起来。
易尘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赌场的待客大厅,随便一脚踢开了自己的皮鞋,套上了木屐,带着三人走进了大厅,恰好看到维金斯笑嘻嘻的坐在一张木案后面,前面放着一副水墨山水画。
易尘靠了过去,稍微端详了一阵,摇摇头说:“时代不是很古老,这副画也值钱么?”
山口连忙走了过来说:“易先生,这是我们大日本国有名的春日水心大师的作品,年代还是很古老的。”
易尘想了想,是啊,对于一般人来说,确实够古老了。毕竟自己在山上看到的那些字画,有些都是三千年前的古董了。。。
诸人分宾主坐下,按照自己的喜好各自吩咐了需要什么,莎莉有点惊慌的看着自己面前跪着的,托着张黑漆盘子的和服妞,不知道说什么好。
山口看到后,勃然大怒,狠狠一拳打在了那个和服妞的脸上,嘴里骂咧起来:“你们这群蠢货,怎么让这么一个没有调教好的蠢女人出来待客?不知道要询问客人要什么么?”
易尘轻轻的拍拍莎莉的肩膀,对山口说:“不用怪你的下属了,这位莎莉,脾气有点古怪,从前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事情。。。杰斯特,替莎莉点东西。”
杰斯特随手在黑漆盘子里翻动了一块木牌,上面注明着清酒。杰斯特嘀咕着对莎莉说:“你要学会享受别人的服务,记住,跟着老板,你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可怜鬼莎莉了。”
莎莉的眼珠稍微动了一下,似乎比先前有了一丝神采。
易尘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的拨动了一下茶沫儿,抿了一口说:“山口先生,我发现您这里的玩家还真的很少,很少,非常的少,我难以相信这可以保证我们的利润。”
山口跪坐在地上,微微的对着易尘弯了一下腰说:“嗨,是的,我们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可是最近的英国动荡不堪,金融市场让很多有钱人都变成了破产者,他们没有心思来我们这里消遣了。还有,最近的社会治安也不是很好,昨天晚上我们还听到了几声大爆炸,恐怕客人们也不敢来娱乐场所了。”
易尘歪着脑袋看了看山口,又看了看表面上一副心思欣赏水墨画,实际上不断偷偷打量自己的维金斯,露出了一丝迷人的微笑:“真是的,最近这些匪徒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可是山口先生,您总不能只增加成本,而不盈利啊。如果都按照您这样的做法,我要什么时候才能得到好处?”
山口愕然的看着易尘:“易先生,我们最近没有增加成本啊?”
易尘啧啧了几声:“您看,您看,您又在我面前虚伪了,我一路上走来,您的下属比上次我来的时候多了起码五倍。。。”易尘朝前俯下了身体,盯着山口的脸说:“增加人手,不就是增加了成本么?”
山口尴尬的笑起来:“您是说这个么?啊,我们增加人手,主要就是增加赌场的保安力量,我们不想再次发生上次的事情了。”他的目光有点闪烁的看着易尘。
易尘抿着嘴笑,喝了一口茶,轻轻的把茶杯放在了桌上,似乎一不小心的把茶杯给打翻了,泼湿了那张水墨画。维金斯吓得一跳,山口也是一愣,易尘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对不起,真是可惜了,这么名贵的一副画,就这样没有了。”掏出手绢,易尘手慌脚乱的擦拭了一下画纸,结果整张画被他擦出了一个大窟窿。
山口咧开大嘴,咿咿几声的摇摇头,眼里全是可惜。
易尘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真是对不起了,这副画值多少钱?就从我日后的利润里面扣除吧。”
山口摇摇头,咋了一下嘴说:“易先生客气了,不过就是一张画而已。”
维金斯也有点可惜的看着那张画,那本来是山口送给他的,结果被易尘一手给弄成了垃圾。
易尘笑起来说:“我这个人就是有这个毛病,稍微不小心就会破坏东西,唉,实在对不起了。”
山口干吞了几口吐沫,心中明镜似的,易尘这是在给他示威,是在赤裸裸的威胁他说:“我不满意了,你敢骗我?”
旁边的那些日本人飞快的给易尘送来了新茶。
山口权衡良久,易尘一声不吭的喝茶,喝得是吱吱有声。维金斯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心里琢磨:“让你们两个该死的东方人去打哑谜吧,我何必插手呢?”于是他老人家也是闷不做声的坐在原地,瓜子点心什么的流水介送进了嘴里。
山口终于露出了笑容,点头哈腰的对易尘说:“易先生果然是个明白人。。。嗯,我们山口组有意思在伦敦成立一个分部,还有待两位支持,支持。。。我们老大说了,只要我们的山门顺利的立起来,日后我们的好处,都有两位的一份。”
易尘停止了手中茶盖的动作,深深的看了山口一眼。维金斯却是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说:“你们在伦敦开分部?”
山口缓缓的点点头,不动如山的看着易尘。
易尘哈哈一笑,随手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大声说:“今天打搅了,我回去考虑一下。”
易尘带着人大步的走了出去,山口倒也没送他们,默不作声的坐在原地,脸上神色变幻莫测。维金斯扭动了几下屁股,飞快的说:“那么,我的马场今天要给几匹马儿配种,我也就先告辞了。”
山口也就是点点头,任凭维金斯带人走了出去。
大厅内的一道纸墙突然左右一分,一个身穿黑色和服,腰间佩剑的老者走了出来。山口恭敬的对着他磕了一个头,叫了一声:“大哥。”其他在场的山口组组员也都是一个九十度的鞠躬弯下腰去。
老者点点头说:“好了,山口,我明天就返回日本,尽快的调集人手过来,你要小心的应付那个易尘。。。他的两个下属身上有很强烈的气存在,是高手,你对付不了的,尽量拉拢他,明白么?”
山口愕然,抬头问老者:“大哥,他的下属是阴阳师?那么易尘自己呢?”
老者摇摇头说:“不是我们大日本国的阴阳师的那种力量,而是一种天生的,强大的力量。。。易尘自己么,我看不出来,但是,他为什么能够招揽这些强大的人?你自己想想看吧。。。小心行事,我们山口组的壮大发展,就看这一次了。”
山口点点头。老者转身走了回去,盘膝在地板中间坐下,纸墙又合了上去。
维金斯一群人走到了赌场的大门口,莎莉开着车缓缓的驶到了他们面前。易尘摇下车窗,微笑着对维金斯说:“您好像现在没有车?我送您一程么?”
维金斯拉开车门坐了上来,正躺在沙发上的杰斯特不情愿的立起了身子,从车内的小冰箱内掏出一瓶红酒,仰天灌了一口。维金斯的人开过了车子,他的下属上车跟在了易尘的车后面。
易尘直截了当的说:“山口组想在伦敦开分部?”
维金斯点点头说:“我和您一样,都是今天才知道。”
易尘摇摇头说:“维金斯,这可真是个大麻烦,您知道的,这个消息传出去后,整个伦敦,整个英国,整个欧洲的家族都会来对付我们。。。这里,不是日本,不是山口组的地方,他们要开分部,欧洲的家族不会答应的。”
维金斯愣了半天,这才结结巴巴的说:“那怎么办?”
易尘奸猾的说:“我马上烧毁和山口组的那份协议,我绝对再不招惹他们,欧洲的家族也没有理由找我,我不过是偷偷摸摸的帮他们干掉了一个老板而已,没人知道我和他们的关系。。。可是您就不同了,您大力的帮他们出力,天下人都知道了。。。好了,您到了,可以下车了。”
毫不客气的把维金斯赶下了车,杰斯特问易尘:“老板,您真的要毁掉那协议么?”
易尘撇了一下嘴:“我有这么笨么?烧了有什么用?山口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