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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懂了。
皇后的信息很明确,你在那边呆过,熟悉那边的环境,去的人就是你了,那就过去吧不要再回来了,眼不见心不烦。
苍主动站起来。
“我去吧。”他说。
长老祭司们又讨论起来。
“你知道过去的方法吗?”一个长老问。
“不知道。”苍回答。
“总会有办法的。”皇后的视线幽幽飘向院长,院长开始冒汗。
“母后,我有个请求。”苍及时抓住这根救命草。
“哦?”
“我要求带我的奴隶过去。”
“可以啊。”总之你滚出皇城就行了。
“陛下,”另一个长老拿出串报告,“大皇子的奴隶现在在地牢里,他……”
“放了。”皇后打断他,没耐心听长老的长篇大论,一心怕苍会反悔,又给大祭司加一句,“记录好,他们两人一起去,写个通告备案。”
大祭司在会议记录上手起笔落,一个难题在皇后的决断下一锤定音。
三皇子目瞪口呆。
院长哑口无言。
还有一个问题悬在会议里,但是皇后相信院长会解决这个难题,查文献也好,找资料也好,问什么人也好,只要有院长在,就总有解决的办法。
没有什么是院长解决不了的。
“也许去了毒沼就有办法了。”一个长老摸着胡子。
“我过去看看。”苍又主动把话稳稳接住了。他好不容易抓到条绳索,生怕他们会反悔,无论是涂了什么毒,或者是勾了什么刺,他紧紧拉着斯利亚,心急火燎地从一个个危机里一步一步往上爬。
皇后对他的回答很满意。
毒沼那么危险,你自己一个不小心死在那也不错。
皇后觉得这回做了个很爽快也很正确的决定。自己在犹犹豫豫的性格里,终于拨开云雾看见明月,光辉潵在自己身上,皇后的英明形象高大伟岸起来。
她在路口插上个指示牌,苍主动走上去,那条路里埋了两个地雷,他随便踩一个都是皇后喜闻乐见的结局。
但是她没想到,这个指示牌把路过的三皇子给撞翻了。
散会的时候,皇后心情愉快地离开。
三皇子走在后面,黑了脸。
院长也走在后面,黑了脸。
他妈的这个蠢女人!两人心里同时想。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箱:好吧,反正我也饿了,等第二更完了,就去吃饭。
预览君:中午12点一更,晚上9点一更?
存稿箱:嗯。
预览君:羊总说,你一高兴就会早泄,你快点高兴,早点泄光,我们好出去!
存稿箱:……操!你才早泄!
☆、第十一章 随缘(1)
第十一章随缘
【北部冰原】
赛尔又缩在壁炉前烤火。
他的身上绷带已经拆了,那些外翻的伤口开始长出新肉,裂开的皮肤慢慢愈合。虽然还在发烧,但身体很明显地好转起来。
达克瀚带着柴火回来,打开门的时候风雪卷进小房间,赛尔冷得缩紧了身子。
他们都沉默着,互不搭理。
达克瀚刚把柴火堆在角落的时候,门又不甘寂寞地乒乒乓乓响起来。赛尔慌张地挪到床角躲好。
门打开,黑龙王陌克瀚又一脸黑气地站在门外。
“他妈的!”一个袋子又被狠狠砸在地上,“臭婆娘把老子当搬运工了!我操的!”
赛尔躲着身子,心谎得直发抖。
啪嗒一声,门关上。很明显,黑龙王陌克瀚回去了,妹妹没有来。
一袋酒丢到赛尔身边。
“还有些食物,要吃就自己拿。”达克瀚把袋子放在桌上,过去整理杂乱的木柴。
赛尔解开酒袋,喝了一口,是他最喜欢的红浆果酒。
“她好像觉察到是我。”
达克瀚冷冷道:“那你去找她吧,有什么好躲的?”
赛尔裹着毯子回到壁炉前,一口一口地喝酒。
“我冷,你还有其它被子吗?”酒精壮胆,皇子脾气又恢复一点。
“没有。”捡起几根细柴,往壁炉里丢去。
壁炉的火又旺起来,加热了一些温度。
“你不好奇吗?”赛尔盯着柴火,柴火燃烧腾起的火星飞散开,有一颗特别亮,被热气流托上升,飘飘摇摇地晃动,它努力地挣扎,黯淡一点点又马上亮起来,它急切地超越所有的小火光。赛尔望着它,一心祈祷它能一直亮着到达那片属于它的夜空。
“你的事我为什么要关心?”达克瀚也在壁炉前坐下。
两人间隔开着宽宽的距离。
那颗好不容易亮起的火星终于熄灭了消失在空气中,连曾经努力过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赛尔圈起膝盖埋着脸,心里空空的。
有个重大的秘密压得他喘不过气,他想找个人倾诉分享。
三皇子的变化,假赛尔,不知哪里来的紫发男人,皇城里似乎蔓延开一种危机,强烈的不安积累成巨浪席一遍一遍席卷过来,但地牢里的耻辱经历,却让他放不下面子去找妹妹。
但在荒凉的北部冰原,妹妹是唯一的亲人。
赛尔偷偷瞄了达克瀚一眼,赌气地试探:“我要去找莉比娅!”
“好。”达克瀚很爽快,“这里往南过几个山就是他们的领地。”
“哦……”有点失落。
“你要滚就滚吧,别指望我会送你。”
赛尔盯着柴火,火星消散的时候,在空气里还残留了一丝燃烧的味道,即使一点点也好……
“你不是说要玩我吗?那么简单就放我走?”
“……”达克瀚垂着眼不动。
赛尔露出一丝苦笑,手腕上最后一根发丝也变成灰色,彻底消散在空气里。
算了,就这样吧,这样也好,不要再想了……
达克瀚转过头,对进赛尔朦胧的泪眼。
“可以啊。”达克瀚狠狠把赛尔掀翻在地,扯开毯子,赛尔修长的身子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赛尔不敢去看他,逃避似的扭过头,心情很复杂。
“我现在就操你。”达克瀚冷冷地把裤子解开,倾身压上赛尔,一只手夹着赛尔的下巴,凑过去把唇贴好。
赛尔觉得他太重了,内脏被压得很疼,可还是静止摊开着身子,赎罪一样全部承受起这压力,达克瀚仅仅是贴一下唇,又移开去吻赛尔的脖子。他只是拖延时间等待自己起反应。
赛尔的手动了动,轻轻翻上去想环抱达克瀚,但是才刚碰到他,达克瀚马上挣脱开,赛尔尴尬地把手放到身侧,再也不敢碰触他……
……
……
(由于审核问题,此段已删……)
……
……
“我们就维持这种关系吧。”达克瀚机械地摆动身子,“一个不错的泄=欲工具。”
赛尔用手挡着眼,满了眼眶的泪水顽强地聚集,硬是没有落下来。
还在装什么呢?有些感情根本不属于自己。
但是赛尔清楚地记得,当时见到达克瀚出现在地牢的时候,他是多么的开心啊。
【魔界皇城】
苍盘着腿坐在床上,感到很头疼。
难道真的要去毒沼参观那什么他妈的裂缝吗?去了又如何?要是真那么容易跨过空间的话,魔界早成旅游景点了。
算了,先把斯利亚带出去避避风头好了,等他们找到穿越的办法,再出发也不迟。
心里烦着,抽出根烟。
“喂,你到底洗完没有啊?”朝浴室喊。
“快好了。”斯利亚的声音隔着门传来。
斯利亚从地牢衣冠整洁地带回来,还没等苍开骂,他就冲进了浴室,洗到现在还没出来。
“一个男人洗澡要那么久吗?”苍叼着根烟,等着他出来点火。
“没办法,地牢的气味太难受了。”斯利亚身上淋着水,搓着满身的血迹。
就在进地牢的短短一个晚上,在结界里被三个兽人轮番教训了,进地牢的犯人不管有没定罪,狱卒都很乐意给自己找点娱乐项目。还好,天使的体质让他的伤口很快复原,但沾了血的皮肤,仿佛还能闻到似有若无的血腥味。
斯利亚涂抹着浆果榨成的清洗液,祈祷能掩盖血的味道。
“你快点行吗?”苍不耐烦了。
“很快……”
“还要多久啊?”追问。
“快了,再等等。”
苍在外面等了很久,浴室的门终于开了,斯利亚围着个浴巾,浑身红红地冒着热气,浓烈的浆果甜香把苍刺激得打了好几个喷嚏。
“把自己弄得那么香干啥啊?”苍觉得有点好笑,把烟递过去,意思是让他点火。
天使接过烟,点火,插进自己嘴里,抽了几口,被烟呛得咳起来。
“不会吸就别吸了。”又一根烟递过去,斯利亚把它点上了。
两人吞云吐雾的时候,门又不甘寂寞地响了。
“苍大人!苍大人在吗?”士兵的声音。
“在!”苍应道,下意识地瞄了斯利亚一眼。
斯利亚淡定地吸烟,放在身侧的手却紧紧握起拳头。
“科学院院长邀请您过去一趟。”士兵说。
斯利亚的拳头松开了。
苍起身回应,“好,我马上过去。”走到门边,犹豫着有点话想说。
“我不出去。”斯利亚回答了他。
【北部冰原】
赛尔又发烧了。
之前的烧没好,被达克瀚上过后发烧更严重了。
“我觉得自己成了保姆。”达克瀚坐在床边,用勺子给赛尔喂水。
“好冷……”赛尔虚弱地坏笑起来,“你喂我吧?”
“我正在喂。”
“不是这样……”
“不行!”果断拒绝。
赛尔噎了噎,尴尬地转移话题:“呃……你还有被子吗?”
“你之前问过一次了。”
赛尔:“……”
达克瀚起身走到衣柜那,翻出一套魔族军服,往赛尔身上盖去。
厚重的军服覆盖在薄毯上,增加一点温度。
赛尔依旧冷得发抖。
“要不你穿上衣服睡吧?反正是你的东西,全都还你。”
“不穿!”倔强地拒绝。
“啧!”达克瀚撇撇嘴,也不理睬他,捡些木材往壁炉里丢去。
赛尔昏昏沉沉,身体一阵阵发寒。
要是在皇城该多好啊,大被子,暖暖的床,还有……
“喂!”赛尔强打起精神。
达克瀚翻搅着壁炉的柴火,又开始假装没听到。
“达克瀚!”音量大了些。
达克瀚不耐烦地望向他。
被那冰冷的眼神一望,赛尔的皇子脾气顿时泄光了,语气软了下来,商量道:“过来,抱抱我吧?”
赛尔心虚地等着,他很难想象达克瀚发怒是怎么样子,有种豁出去的皇子脾气让他主动踩到一片尖刺上。即使这个奴隶已经没有封印束缚,主人已经无可奈何。
“为什么?”达克瀚依旧冷淡。
我冷。话到嘴边变成,“你暖。”
“真幼稚。”达克瀚继续捣腾柴火。
赛尔:“……”
达克瀚把柴火整理好,确认可以持续燃烧后,又来到床边,坐在地上,靠着床沿休息。
这段时间赛尔占据了他的床,他一直就是这样的姿势睡觉。
赛尔的手偷偷挨过去,碰触着达克瀚的后背,柔顺的深蓝长发带着点暖暖的体温,赛尔冷得很,即使一点点的温度也珍惜地享受着。
达克瀚明显感觉到后背的那只冰冷的手。
赛尔推推他:“喂,扶我过去壁炉那吧?我去那边睡。”
“……”达克瀚假装睡着了。
赛尔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