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被人给发现了。”
“要……要怎么办?”邱乐不知所措地转回头,呆呆地看向楚云。
“当然是先处理尸体。”楚云把邱乐推到一边,伸手将尸体上的储物袋摘了下来,将其倾倒一空,接着又在尸体上摸索了一遍,找出身份玉牌,丢到旁边,然后将尸体塞进储物袋,并将这样一套流程在那个张姓修士身上又施展了一遍。
楚云的动作娴熟而迅速,转眼间就将现场清理一空,只留下两块身份玉牌和一堆倾倒出来的丹药灵器。
“身份玉牌我处理,尸体你来处理。”楚云将两块身份玉牌抓进掌心,将装有尸体的储物袋丢给邱乐。
邱乐双手一颤,险些没有接住。
见邱乐虽然露出一副想要将手里的储物袋丢弃的紧张表情,但终究还是没有真的将其丢掉,楚云便又开始对那些灵器和丹药等东西进行分赃处理,“灵器你处理不了,归我;丹药我用不着,归你;灵石一人一半……”
就炼气期修士来说,这两个家伙的身家已经算是相当丰厚了,每人都的储物袋里都有好几件低阶灵器,百十来块中品灵石,其中一人的丹药里甚至还包含了一枚筑基丹。
楚云没有留下这枚筑基丹,如之前说的那样径直丢给了邱乐。
邱乐愣了一下,马上说道:“我才炼气初期,用不着这个……”
“我也用不着。”楚云半真半假地说道,“别说筑基丹了,就是结婴丹我家里都给我准备好了,只要修为到了,随时可以伸手去要。”
“那……那我就不客气了。”邱乐这才把筑基丹收了起来。
或许真的是财帛动人心,将这么一笔价值不菲的灵石和丹药装进自家腰包后,邱乐的情绪明显稳定了许多,眼泪也收了回去,只剩下声音还有些哽咽。
见东西已经分完,房间里的血迹也被楚云用法术清理干净,邱乐张了张嘴,正想说点什么,院外却忽地响起了敲门声。
“是杜海涛。”楚云神识一扫便辨出了敲门者的身份,当即从自己的储物袋里拿出一个丹炉,随手扔在地上,转头向邱乐说道:“记住了,刚才你让我跑是因为丹炉要炸炉,咬住这一点,剩下的交给我来处理!”
“嗯!”邱乐认真地点了点头。
楚云这才推门而出,去院门处将杜海涛迎了进来。
杜海涛本就不是挂念邱乐,只是担心楚云出了什么意外,一看到楚云安然无恙,悬起的心便放了下来,做样子地跟楚云进屋子里走了一圈,看到邱乐正施展引水诀冲刷地板,立刻相信了两人的说辞,也没有认真查看屋子里的种种痕迹,客套了两句便拱手告辞。
邱乐这时也已经镇定了下来,跟着楚云一起将杜海涛送出院子。
回到屋内,楚云关上门,勾起嘴角,向邱乐笑道:“你倒也不笨,知道怎么把戏做足。”
“我本来就聪明着呢!”邱乐把头一昂,又恢复了以往的骄纵模样。
“聪明还能被人骗?”楚云撇了撇嘴,“好了,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某些别字是不得已而为之,还请大家见谅。
PS:下一章想来点暧昧……
☆、十八、善后
一提到刚才的事,邱乐的脸色再次晦暗起来,咬了咬嘴唇,终是忍住了眼眶里不断打转的泪珠,只抽泣了几下便将事情的经过讲了出来。
虽然同样是被家中长辈托关系送到了天玑门,但和楚云这种连天玑门掌门都要另眼相待的背景不同,邱乐的家里连金丹修士都不曾出过,修为最高的祖父还在不久前遭遇不测,在带着小儿子和小儿媳外出访友的时候被仇人暗算,好不容易逃回家,结果却还是连仇人的名字都没说出来就一命呜呼。
祖父一死,一时间又不知道该找谁报仇,活着的儿子们便将为父亲报仇的事暂且放到一边,先就如何分配家产争执起来。而邱乐的父母正是和他祖父一起出行的儿子儿媳,祖父好歹回了家,他的父母却是当场毙命。这么一来,邱家的家产顿时和邱乐没了关系,邱乐也因为没了父亲,一下子就从家中最受宠的那个变成了最不遭人待见的那个,几个伯伯甚至拿他的天赋作筏子,想把他送到凡域去自生自灭。
最后,还是祖母站了出来,力排众议,借着邱家和天玑门已经很是微薄的香火关系,把邱乐强塞了进来,算是给他一个出路。但在送邱乐过来的时候,祖母也开诚布公地告诉他,到了天玑门之后,他便与邱家没了关系,不管以后邱家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不必挂念,同样地,邱家也不会再给他任何援助,他只能靠自己闯出一番天地,再也别想从邱家得到半块灵石。
于是,仍然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一死,自己就被逐出家门的邱乐来到了天玑门,变成了灵犀峰的一名外门弟子。
来到天玑门后,邱乐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适应这里孤单清冷的生活,就在他极想找个朋友说话作伴的时候,那两名修士恰逢其时地出现在了邱乐身边,向邱乐百般示好。
邱乐根本没想到这两人接近他是别有目的,来往了几次后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很快就把自己的身家背景抖了个干干净净,让那两人发现邱乐身上根本没有油水可供他们刮蹭。
“他们有阵子都已经不肯理我了,后来听说我被分去了丹堂,这才又找上门来,哄我去偷丹堂里的灵丹,我不干,他们就又是威胁又是恐吓。”说到这儿,邱乐终于忍不住又掉起了眼泪,“今天晚上,他们又跑了过来,说是前阵子因为急于筑基,鬼迷心窍了才冒出让我去丹堂里偷灵丹的想法,这会儿后悔了,要跟我道歉。我以为他们说的是真话,就把他们放了进来,结果,他们一进来就……就把我……”
“活该!”楚云毫不同情地说道。
“你——”楚云一句话就把邱乐刚冒出来的沮丧全都气回了肚子,气鼓鼓地举起手指,指着楚云说道,“你就不能说两句安慰人的话吗?”
“安慰有个毛用?比我帮你把人杀了还有用吗?”楚云不以为然地撇嘴,“人要是没脑子,就得有本事,像你这种既没脑子也没本事的,以后免不了还要再遇到被人家欺负祸害的时候!”
“我……”邱乐咬了咬嘴唇,低下头,不再言语。
“别你呀我了的,先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吧。”楚云漠然说道,“今晚他们俩来这里的事,都有谁知道?”
“应该没人知道。”邱乐摇了摇头。
“应该?”楚云扯了扯嘴角,却也没说什么,转而道,“行了,今晚的事全当没有发生过,以后要是有人问起,你就说今晚一直和我研究丹药,反正杜海涛来过,正好做个证人。”
邱乐点了点头,紧接着又像想起了什么一样忽地问道:“你今晚怎么会突然过来?”
“来找你帮我弄头发。”楚云随口答道。
“要梳起来吗?”邱乐马上站起身,将木梳拿了出来。
“现在用不着!”楚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别管我头发了,那玩意梳与不梳都死不了人!”
“哦。”邱乐无辜地撅起嘴巴,重新坐回原位,但他坐得有些太快了,屁股刚一沾到板凳,马上便因为突如其来的刺痛而又跳了起来,呲牙咧嘴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楚云一愣,上下打量了邱乐几眼,见他满面窘红悲愤却又不肯开口,很快恍然大悟,“后面伤着了?”
邱乐没有回答,但脸上的表情已经足以说明一切。
“涂点药吧,你还没有辟谷,要是拖得久了,有你受的。”楚云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储物袋里翻出一瓶止血散。
听到楚云这么一说,邱乐脸色更红,磕磕巴巴地问道:“怎……怎么涂?”
“怎么涂?”楚云也愣了一下才明白邱乐的意思,当即撇了撇嘴,“当然是我好人做到底,帮你涂了——转身,脱裤子,到床上去!”
邱乐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听话地来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把刚穿好没多会儿的裤子重新解了下来,翘起屁|股,伏在床边。
楚云根本没有多想,按部就班地先施了一个引水诀,将邱乐的后廷稍作清理,见里面并未留有污物,便倒出止血散,先在外面涂了些,然后又用手指头蘸着,往更里面的位置抹去。
邱乐立刻咬住了嘴唇,努力咽下了喉咙里的声响。
“疼?”看到指尖处带出的血丝,楚云随口问道。
“嗯。”邱乐闷闷地应了一声。
“疼也得忍着,要不疼得更久。”楚云没有就此停手,只将涂抹的速度加快了许多。
涂完药,楚云随手在邱乐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好了。”
邱乐赶忙把裤子提了起来,脸颊上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楚云只当他是不好意思,没有多问,见他整理好衣服,便准备就此离开。
“今晚你就别出去了,明天该干嘛干嘛,处理尸体的事也不要太急,别被人看见才是要紧。”楚云说道,“然后,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一听到楚云要走,邱乐立即伸手把他拽走,“不要走!”
“还有什么事?”楚云一愣。
“留……留下……”邱乐低下头,手却紧紧抓着楚云的衣襟。
——还在害怕?
楚云扯了扯嘴角,暗暗盘算了一下,觉得自己回刺梨峰也就是睡觉,留下来的话,明早还可以让邱乐帮他把头发梳好,省得再被那帮猴子折腾,于是点头道:“好吧,我不走。”
邱乐立刻抬起头,笑逐颜开。
楚云虽然留了下来,却没和邱乐同床共枕。
顺手救人是一回事,对人不设防则是另一回事,习惯了独来独往的楚云着实没办法让自己的睡榻上多出一个不知道会不会半夜起来捅他一刀的活物,所以他干脆没有睡觉,直接拿了个蒲团,在地板上打坐到了天亮。
天亮之后,楚云让邱乐帮他把头梳了起来,并且刻意强调,要发髻,不要马尾。
邱乐梳头的手艺并不好,只能先给楚云梳了个高悬的马尾,然后又将这个马尾绾成发髻,然后翻出一个发冠套在上面,这才勉勉强强地有了点样子。
不过楚云的要求也不高,用水镜术照了一下,觉得这副模样已经足以让小猴子没法再拽他的头发玩,便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而问起邱乐什么时候去丹堂。
“这就得走了。”邱乐答道,“丹堂管得很严,除了每旬的授课日,其他时间都得在早饭后就过去点卯。”
“那就一起走吧,我也要回灵兽园了。”楚云起身说道。
“晚上呢?”邱乐眼巴巴地看着楚云,“晚上你还来吗?”
“我说,你还打算跟我睡一辈子?”楚云回了一双白眼,“觉得害怕就赶紧把尸体处理掉,不过还是那句话,处理的时候当心点,若是被人看见了,我可不会帮你顶罪。”
“才不会牵连你呢!”邱乐倔强又不乏委屈地说道。
“那是最好不过。”楚云没有理他,丢下一句话,接着便迈步出门。
楚云没有直接回刺梨峰,而是去了与刺梨峰距离颇远的一处荒芜所在,一边用神识探查周围,确保无人靠近,一边将那两块身份玉牌从储物袋里拿了出来,用覆土术在地上挖了个大坑,并找了些树枝,架出一个类似于墓穴的空巢,然后将两块玉牌扔了进去,盖上一层薄土,掩去了这里曾被挖掘的痕迹。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