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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人一听此事,立刻开了祖宅,让人把陆江淳一家请了过来。
陆凤棠这几日身子不爽,正和大伯娘看过大夫,往家走,让人半路给拦到祖宅中,拦人的是陆家的小辈,叫陆凤棠一声小姑姑,一路上把事大概一说,她就知道怎么回事,看向大伯娘。
“这事来的到巧。”
“也罢,无论是真是假,那小子都是个没福的。”大伯娘想到刚才大夫的话,唇上勾起冷笑。
欺负她们家姑娘能让你好过了!
岑庸还没时祖宅就听到了花寡妇的哭声,顿时头皮一紧,怎么把这个女人给忘了!进到正堂就看到花寡妇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被叫了还的还是有他老娘,他老娘一脸的尴尬。
“各位也是德高望重,我是真没办法了,这日子是没法了过了,不然,也不会找上门来了,这岑庸之前占了我身子,我不求别的只求个名分而已。”花寡妇一边哭一边说。
“名分而已?”辈份最高的五叔公手中烟杆一敲,眼睛一厉,“岑庸是我陆家的入赘女婿,你求什么名分?”说着眼如刀剐了岑庸一眼。
花寡妇一听五叔公这么说,也不哭了,肚子一挺,“不给也不行!”手一拍肚子,“我这可有了他的种了!要不让我入门,要不买下我肚子里的孩子,不然,我就一头撞死在你陆家!”说着就要撞,岑母眼急手快把人抱住,这可不能撞啊!这里面可是她的大孙子!
“啪!”陆江衍一拍桌子,“谁都别拦着,让她撞!老子还不信了!威胁谁呢!老子杀了大半辈子的人了,还怕你撞死!你前脚撞死,我后脚就叫人把这事好好的说道说道,看人是说你羞于活在世上,还是说我陆家!你撞啊!”他那一身的杀气,又放出这样的话,花寡妇双腿一软,跪坐在地上。
“没法活了——!”大哭起来。
岑庸傻眼的看着这一切,他这是有孩子了?
“岑小子,你怎么说?”五叔公冷眼看着岑庸。
“这……”他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当然是生下来,这可是我岑家的种,是我的大孙子!”岑母急呼,生怕陆家要了她大孙子的命!
五叔公见状侧头看向陆凤棠,“凤棠丫头,你看怎么办?”她垂着眼,沉思,不说话。
身边的大伯娘、婶子们轻声说道,“打岑小子进了门,有三个月没出城了吧?”
“可不。”
“我瞧着,那肚子可没四个月。”
“别说四个月了,怕是连三个月都没有。”大伯娘眼睛毒,毕竟是生过五个儿子,又有十一个孙子,一眼就看出来了。
伯娘、婶子们眼一对,谁也去开这个口,陆凤棠已经听到了,唇上勾起冷笑。
岑庸见众人都不说话了,轻声开口对陆凤棠说,“凤棠,要不这样,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咱们养着,你看如何?”
她眼一挑,“不如何,又不是我陆家的骨肉,凭什么我家给她养孩子!”她转过身,对五叔公行礼,“五叔公,当初我成婚时您也在,这岑庸是生了二心了,我要休了他。”
五叔公还没开口,岑庸大叫一声,“凤棠!”不敢致信的看着她。
她回身,眼神冰寒,“我让你选,是做我家的女婿,还是要她肚子里的孩子?”岑庸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岑母吼了出来。
“当然是要我大孙子!”岑母狠狠看着他,“你敢说不要,娘立刻就死在你面前!”有了孙子,她还稀罕陆家!什么都没她大孙子重要!
“我们不能一起养么?”岑庸这话,明显是选择了后者。
陆凤棠冷笑,对着众族老行礼,“还请族老做主。”
这才成婚三个月,岑庸就被一纸休书,清出门户,驳出了陆家。
大门外,岑庸搀扶着岑母,身边跟着花寡妇,他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却又说不出是为什么,岑母还喜滋滋的和花寡妇说着。
“等等。”大伯娘带着众女眷站在门口,叫住了他们。
“还有什么事?”岑母不客的问。
“先把我家的聘礼送回来,这是你家的压亲礼。”大伯娘说着,有家丁送出几只箱子,“还有,”他目光打量着花寡妇的肚子,“我们这些个人,也都生过孩子,孙子都有好几个了,小四个月的肚子,能是这样?岑家的,上医馆看看吧,她这肚子连三个月都没有!会是你岑家的种!”
说罢,一干人回了府,大门关上。
岑庸如雷劈一般瞪着花寡妇的肚子,看着她直害怕,岑母自然不信这话,硬是拉着她上了医馆,脉一把,别说三个月了,将将两个月!
当时岑庸差点没掐死花寡妇,岑母顿时急火攻心,一下子就病了,没熬几天就过去了,花寡妇趁着岑家大乱时逃走了。
岑庸成了众人的笑柄,本就不富裕的家,还了聘礼又因着岑母的事,更是穷了,岑大勇回来一听说老娘被气死了,当时就和岑庸打了一架,办完后事后断了来往。
相比起岑庸的不顺心,陆凤棠却过的越发的顺心起来,已经怀了身孕不说,还遇上了良人。
那日,恰逢兄长忌日,她同父母一起上山祭拜,本来陆江淳夫妇是不愿意让她来的,怕有个闪失,偏偏她主意大,左说右说,二老争不多,也只能应了,但多带家丁丫环,小心照顾着,好在不是雨季,天气干爽,地面不滑,也无大事。
一家子到了山上,却早早有人到了,陆江淳一看是儿子的启蒙先生,没想到过了这么些年,对方还记挂着自家儿子,让他眼中有泪光,又见对方带着个小子,顺口就问了。
“这是先生的学生?”
“嗯,算起来还是流风的学弟。”先生点头,“少言,还不见过二老。”
年轻的布衣男子,上前行礼,“学生孟少言见过陆家二老。”他侧身要向陆凤棠问好时,看清对方的容颜时一愣,“是你!”
陆凤棠也是一愣,“竟然是你!”
“丫头,你与孟公子认识?”陆夫人开口问道。
“娘可记得去年女儿上山祭拜哥哥,扭倒了脚下的事?”她反问陆夫人。
“记得,记得,你还说是一位路过的公子把你背到山脚下,给你叫了马车,难道就这是位孟公子?”陆夫人略吃惊。
“正是。”她点头,想想当时让一个陌生男子背自己下山的事,想起来就脸红,也不知怎么就信得过对方。
“当时我也是代家师前来祭拜完流风兄,回程时就见陆姑娘摔在路边,当时有所冒犯,还请见谅。”说着,他一行礼。
“哪的话,还要谢谢孟公子救了我家丫头。”陆夫人一边说,一边轻拍自家闺女,“平时老说让你出门带个人,就是不听,你当时要是没遇上孟公子,还不在这山上喂狼了!”说着手一戳她脑门,她撇撇嘴没说话,眼睛带着埋怨的瞪了孟少言一眼,看着他觉得有趣。
孟少言早年是个游子,家中早无人了,走到哪落到哪,只是时不常的去看恩师,这回来了鸣山城有些落根的打算,另外也对陆凤棠有了几分意思,打从一年前,就有了心,如今又听问了她不圆满的婚事,很是懊恼,后悔当时没多留意留意,也许当时多在意些,就不让她经历那些事了。
他来往陆家一个月的时间就提出了婚事,这让二老为了难。
“孟公子,不瞒你说,我家丫头休夫后,有了身子,而且,我们家是不会把她嫁出去的,所以,你看这事,就算了吧,这天大地大,什么样的好姑娘你找不着,何必要入赘,又当后爹呢。”陆江淳也觉得孟少言人不错,只是,自家这情况,别耽误人家。
“有孩子好啊!”一听有孩子他反而乐了,“这可是太好!”陆江淳不明所以,“陆叔我和您说,我家当年是遭了灾了,我人是逃出来了,当时却受了内伤,年纪小不懂事,后来让大夫看了,说我这辈子很难有子嗣,这孩子的事,咱家不说,谁知道是那姓岑的,我这辈子本该没孩子的命,有这么一个孩子,我疼还来不急呢!再说了入赘怎么了,我这没家没业的,还是我占了便宜!不行,我得立字据,别回头有人乱认亲,打着我的名号丢陆家的人。”
他要不说这话,陆江淳还怀疑几分,听他这么一说,又一想,他是没家的人,能漂哪去?
但经过了岑庸的事,陆江淳还是小心为上,找来了本家的大夫,脉一把,确实是当年伤了身子,是个正常男人无疑,却很难有子嗣,陆江淳放下心,去问自家闺女,还以为闺女会反感,没想到的是,这一个月来,陆凤棠有暗中观察孟少言,又做了个前世的梦,自家父亲一说,就应下了。
两人趁陆凤棠现在不显怀,加紧把婚事给办了,这婚事是岑庸时不能比的,两人是琴瑟和谐的一起游街,一起入祖宅,两个人之前的相处就似认识了多少年一般,站在一起格外的般配。
第二年陆凤棠足月产下一子,这可把全家上下高兴怀了,陆夫人一看小家伙就流泪了,都是外甥像舅,她原还不信,这小家伙长的可像她那死去的儿子了。
孟少言给孩子启了个小名,叫山虎,希望孩子能平安长大。
至于孩子的大名,陆夫人特意上神算那去求,却不想龙玉他们早就离开了,只给她留下了一张纸,上面有一个字,淮。
她看不明白,就带了回来给闺女。
陆凤棠一见这字,就笑了,原来她所想还是逃不过道爷的眼。
打孩子出生时,她暗自问过,准不准认生父?
准字多一点为淮,也就是不准!
“就叫陆呈淮吧。”她现在可喜欢这个淮字了!
“好听。”孟少言点头,这名字好。
此生,不准认生父!
龙玉打着哈欠,由着雅亦把他抱回冥界,头也没回,不看那繁华的世界,对于那个女子的狠绝,到还是欣赏的。
上辈子有人欠了你子,欠了你情,你要到了,你欠的,用一生恩爱来还,也不过分。
他冥后,最看不上恩怨不分的人,最欣赏恩怨分明的人。
要知道,天道轮回,你不去计较的有时并不是宽容,反而是加重罪孽,因果循环,这才是真理正道!
不过,他这个坏人,是不懂真理的!耸肩,头埋到雅亦的怀里,什么都没有他美容觉重要!
雅亦笑眼看着怀中的亲亲,什么都没有他家亲亲重要!
就这没节操了!
爱咋咋滴!
通往冥界的“门”再次关上了。
☆、(番外)血缘
钰陵城,十里唯淮,六朝粉黛,如今更是有名的郡城,因着有一位宗王,一位郡王,以及大盛朝唯一的一位正一品贵主,如今的钰陵城已然是繁华无比,不少人前往这里寻找商机。
今日一辆简单的马车慢慢驶入城中,赶车的是个年轻人,车上坐着一对小夫妻,身外放着简单的行礼,看样子是走亲戚。
“两位可是想好了?”赶车的青年问车内的人。
“张大哥,你可知这城中有个娇芳楼?”车内的男人开口问道。
“这个,我可不知,要不找个老人家问问?”赶车的张大哥也是近几年到这钰陵城谋生的,做的是这脚活,不说把这城里走遍了,也差不多,却从没听过么一个地方。
“这样,那就麻烦张大哥在前面茶摊把我们夫妻放下就好。”男人语气中透露出失望。
两人下了马车先在茶摊子坐了下来。
“夫君,你说我们不会找错地方了吧?”年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