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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J级别过渡。里头的物理温度随着生理反应的进行越升越高仿佛超过了燃点,被面翻滚着终于不堪蹂躏往左后方向滑落床缘,接着是两件睡袍先后优雅着地……
正当两人已经迅速地全身心投入到火热的激情中,门外很不知趣地响起了敲门声。
“路尤,起了没?路尤~”
“嗯嗯……呼~是瑟汀。”路尤好不容易从沃特放松的间隙里找回了自己的呼吸。听声很是欢快,只是单纯地叫他起床,没什么紧急情况。
临时打住,问题不大,沃特不动声色地做了两个深呼吸。
门上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两人视线一对。从前路尤赖床,瑟汀也都直接到床边来拖人的。
“我反锁了。”沃特的意思是不用着急。
路尤还是朝外头喊道:“等等。”
沃特俯身伸手将地上两件睡袍拎了回来,两人先披上。
“你先躲躲。”路尤把沃特往浴室里推。
在沃特看来,既然自己已经表白了,两情相悦了,曝光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各种状况迟早总要应对。但显然作为客人在勒昂家的庄园里出柜,并不是最合适的。于是沃特很干脆地躲进了浴室。
路尤镇定地开了门。
“今天早上我哥就想下床走动了,被史密斯先生给按住了,我在想你和沃特请假再留两天呢还是今晚就赶回去,老爹想弄个感谢宴什么的。”瑟汀晃晃悠悠进门一边说道。
“额,我无所谓,沃特……”
“那我问他去,莎莉娜热着牛奶,还有苹果派,你换了衣服下去吃。”瑟汀起身出去敲沃特的门。
路尤轻轻把门关上,沃特也已经从浴室出来。
“你能变成小蝙蝠飞回去么?”路尤微笑。
“额~我没有血族血统,我也不是阿格马尼斯。还有我昨天那边应该是没有反锁房门。”
路尤闻言眯眼。
14
14、出柜 。。。
“大白天的翻阳台回去不是什么好主意,何况也来不及了。”沃特对路尤十分认真地解释道。
“我相信你。”
接收到路尤无比坚定的眼神,沃特认命地猫着身子窜上阳台,一手撑着右侧横栏,干净利索地抬腿、凌空跃过中间那一米多宽的间距,轻轻巧巧落在隔壁的阳台上。然后迅速站直身子,随意四处望望,装作一直在看风景。
瑟汀敲敲隔壁门无人应,仿佛某种八卦女的天生预感在他脑内应运而生,于是顺应那种大大咧咧的性格和不可抑制的好奇心,他开进去了。因为和沃特不像和路尤那样熟,他先是轻轻转动门锁,偷偷打开一条细缝,再悄悄开大,迅速往床的方向瞄去。
唔~被子很整洁,女仆是不会来打扰的,那么不是已经收拾过了就是,昨晚全没有人睡过。
关门再次敲门,还是没人应,于是瑟汀大大方方地开门进去,绕过大床,他看见阳台方向窗帘被一阵风带动,过后瞬间闪现了一个无比正直的身影,不是幻觉。
“下午好,沃特。”瑟汀暧昧地朝沃特眨眼。
“嗨!”沃特转过身来,面上微笑不露声色、无懈可击。
沃特答应再留一日,勒昂庄园中不常见新鲜的英俊面孔,庄内的年轻女仆因此加倍地殷勤起来,笑容甜美,语声动人。也不是路尤不如沃特受欢迎,毕竟路尤在这儿就像回家一样,克劳德大少爷的冷性子大家早就领教了,若想要跃上枝头做凤凰,当然瞄准看上去比路尤要可亲一点的目标难度要低一点。
女仆中有个叫南希的,长了双狐媚眼,水汪汪的,嘴唇丰厚娇嫩,很是诱人——路尤戴着有色眼镜做的描述。不可否认,她是公认的女仆中最美的一个。才一个下午,就在沃特面前晃了不知几十趟,而沃特似乎并没有发出任何明显的抗拒信号。
沃特:我有皱眉头。
路尤:米看见!一点都不明显!
沃特:皱得明显会未老先衰。
路尤:╭(╯^╰)╮哼!BS你!
沃特:我都有借故走开。
路尤:那你解释老半天!说有事不就完了!
沃特:那是她又缠着问有什么事,能不能帮忙……
这些话路尤是不可能说出口的,但是沃特察觉到了他的情绪有点小“阴沉”。
晚宴过后,去查看过托尔夫的情况,曾经的情敌相见,却都早已失去了各自的立场。
托尔夫四肢都能活动了,只不过还有些无力。在床上躺了那么多天,他按捺不住坚持要洗澡。于是在灯罩下挂了大半夜、偷喝了一袋好几天没有尝到的美味的红色浆液然后爬进亲亲托尔夫睡衣口袋里睡了一整天的小蝙蝠欢快地钻了出来,变回美少年,要替托尔夫全套服务。
托尔夫有点不情不愿的,何况前情敌还得顶着医师的头衔在房里替威廉打掩护,但是比起丢脸的话,洗澡这件事情明显更加重要。
“擦背就擦背,你手往哪里去??”
“@…@”
“我自己来!!!”
“@…@”
“……#¥%~%&~&@~@#¥!!!!!!”
“TT”
“╭(╯^╰)╮”
虽然病久了四肢无力,但擅长弓箭的精灵一族一些手指上巧劲还是在的(各种捏掐),而且泡澡显然对木属性精灵气力的恢复有明显功效。
听着浴室里两人欢快地鸳鸳戏水(虽然也许欢快的只有威廉一人),沃特想起今天起床前被打断的美好运动,这真是一种折磨。
等托尔夫再次躺回被窝里,沃特已经在门边杵了将近一个小时了,他简直是带着感激的心情和托尔夫道了晚安。威廉在托尔夫的严正要求下又变成了蝙蝠钻进托尔夫的睡衣口袋里,因为半夜轮到斯密斯先生来查房。
“你不怕托尔夫一翻身压扁你么?”
“不会的,托尔睡觉很乖的。”
威廉刚又冒出头来答了一句,托尔夫面就无表情地用食指摁摁摁将威廉摁回口袋里。
打开房门,回到自己房里,只见路尤已经抱着枕头在床边坐着了,枕头柜上还放着半瓶喝剩的红酒。
“诶?你怎么过来了?”很好,那偶不用翻阳台过去了。
“我给那边下了芝麻关门的咒语。”路尤微微抬眼看沃特,睫毛忽闪忽闪的,双颊酡红,看在沃特眼里分明是赤果果的邀请,瞬间沃特双目灼灼。
一步一步走过去,沃特俯□子,两人深情对视,接吻,相互抚摸,脱掉衣服,踢掉鞋子,遵循原始本能,再加上一点后天学习。
区别于女性的丰腴绵软,再次触碰彼此的身体,依旧青涩敏感如处子,指尖仿佛带着电和火,试探着逐渐深入,像在琴键上寻到了主旋律,放纵开舞蹈起来,像一种仪式,又像只是游戏。
路尤在沃特身下眯着眼微微地喘着,在无限温柔的爱抚和亲吻中渐渐放松下来,浅蜜色的皮肤上泛着光,柔韧修长的肢体羞涩地打开又合上,将爱人束缚起来。
沃特专注得一个细微的表情一个含糊的音节都不能容忍错过。无法一刻停止的节奏,无法一刻停止的亲吻,不能略微松开交缠的十指,不能稍稍分开相亲的肌肤,
血液在血管里突突突地奔涌,木质床架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濡湿的滚烫的触觉淹没了所有的感官。加速,极速的眩晕,暧昧的气息氤氳发散开来,像夕阳下大片透明翅膀的蜉蝣从水面飞升,像月光里成群畅聚的绒绒萤火离开芦苇丛蠢蠢夜游。
这留不住的短暂的极乐的欢快,像一声沉重的叹息,带着莫名的遗憾和怅惋,伴随着绵长的余韵,淡淡的愉悦,悠然甜美归于宁静。拉上窗帘的黑暗的房间里,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又不舍地亲吻起来,再次投入到爱欲之战中去……被子委作一团从床角滑落,静静地呆在那里。
情热中警觉门边传来门锁转动的轻微声响,一道微光透入,来不及寻找被子而条件反射转头去看,一声尖利的女声已经穿透了天花板,惊醒了整个庄园。
视力还不错的南希显然认出了沃特身下的人是路尤少爷,正瞪着大眼掩嘴站在门口,紧接着是楼中值夜站岗的保镖推门而入,愣住。沃特才把路尤藏进怀里,又进来两个……
尼玛的!!速度能不能不要这么专业,素质能不能不要这么高??!!
其实应该搂在一起直接从另一头滚下床,这样就都不会被看光光了。但是滚下床这么狼狈,不应该是骄傲优雅的贵公子会做的事,两人应该无比淡定地、若无其事地用目光斥退一众旁观者。
事实上两人也这么做了。但为什么沃特感觉到体内职业战士的血液正在沸腾?他心里有一个念头,很想很想杀人,无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毕竟他是客人,而且保镖们很无辜,南希虽然是罪魁祸首,却也罪不至死。
既已被迫出柜,沃特和路尤索性就在同一张床上继续躺到天亮。南希被带下去讯问,两三下就全招了。她偷了总管钥匙夜入客房,自然是想爬上沃特的床,睡前送上的红酒也是加了点料的。勒昂庄园规矩不保守,却也容不下这样放肆的女仆,等着她的自然是打包回家去。
庄中主人治下虽口风严紧却仆从甚众,沃特和路尤也知欲盖弥彰的道理,两人的情人关系就这么传了出去。当下要紧的是在消息传到各自家人耳边前,先坦白从宽吧。
这天,托尔夫已经能够自己下床,勒昂老爷子心中十分感激,刚给了沃特一个拥抱,拍拍他的后肩,表示随时欢迎格雷家的人来拜访,一回头又得知两人出柜事件,闹得不尴不尬的。
每个月海伊斯特宫的例会上,姓勒昂的议员总是和格雷家的争得面红耳赤,精灵一族的基本风度全靠比较冷静的克劳德家族成员们撑着了。勒昂老爷子这才刚放下架子和姓格雷的人道谢,不好便端起长辈的架子来说教,只是让瑟汀传话,自己匆忙赶去海伊斯特宫的例会,其实不过是找借口离开。
离开勒昂庄园,路尤在沃特的陪同下回到克劳德家族位于哈尔特城中心区的主宅,并没有遇到预料中的重重阻力和各种压迫。
今天正好周末聚餐,一家人都回来了。路尤在客厅里当着父亲母亲叔叔婶婶的面就和爷爷摊牌,老克里没有气得胡子乱翘、也没有拍案而起,多年前家族风云现如今老人家想是淡定了。
路尤的父亲布莱恩·克劳德和母亲寒萱眼中也没有任何愤怒或者失望的神色,只是微笑着招手把儿子搂进怀里,同时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儿子的情人,虽然不免顾虑和担忧又不禁流露出赞赏的意味。
斜靠在一旁沙发上的路尤的二叔二婶却是藏不住的一丝鄙夷和窃喜。
老克里目无表情地瞥了一眼自己的二儿子和儿媳妇,示意沃特和路尤上楼上书房里去详谈。
才进书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