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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子齐知道他指的是莲跟希祈的比赛,从房间里可以听到外面震天的呐喊声,整栋建筑似乎都在微微摇晃。
「直截了当的告诉你吧,那个叫莲的,今晚死定了,因为希祈服用了禁药,那种药能麻痹中枢神经,所以他感受不到痛。」另一个开口,佟子齐心一沉,转身朝门口冲,那两人不费吹灰之力抓住了他。
「放开我!!!放开我!!!!」他尖声大叫,因为那两人开始撕他的衣服。
「不行喔,老大说了,你已经归我们了。」那人不知何时掏出一个针筒,抓住他的手臂,佟子齐奋力抵抗还是被扎了一针,然後他听到男人说了一句:「抹点大麻在他屁眼里,今晚会很爽的。」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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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年须臾』(二十一)
一会儿药效顺著血液传送到脑子,佟子齐眼前的景物开始飞速旋转,男人的笑声跟言语在他脑子里跟立体音响一样,一会儿彷佛近在耳边,一会儿又像远在天边,有时像地狱传出来般低沉诡异,有时竟变成了他认识的人。
「莲……」他轻喘,目光无法聚焦,冷汗从额角不要命的下滑,手紧紧钳著那正帮他口交的人。
「你的小肉棒都翘起来了,现在可以直接插入了吧?」B男从後面一把将他抬起,往自己身上放,硬挺的阳根一寸一寸挤了进去,佟子齐泪眼迷蒙的轻喊:「嗯……莲……」
随著後面高频率的抽插,他在A男口里的阴茎也越来越硬,A男啧啧有声的吸吮著,把他的双腿往左右压,让他淫糜的模样尽显人前,佟子齐盯著A男的脸一会儿,不敢置信道:「……韩、韩芥?」
「看样子他自动在脑海里给我两安插了位置啊,」B男边享受佟子齐不断收缩的肉穴边笑道,「莲我知道,就是擂台上那个,韩芥是谁?」
A男吐出阴茎,用舌头舔弄敏感的冠状沟,抽空答道:「谁知道,小三吧,看这家伙外表斯斯文文正正经经的,没想到私下男人不少呢。」
佟子齐被後面的B男颠的头晕,插入体内的阳茎又粗又硬,一刻不停歇的在他里面狂插猛捣,那种钻心的酸胀感让他不住呻吟,手往後扒住了男人的脸,偏过头想吻他。
B男笑道:「这淫荡的小样。」跟他嘴对嘴咸湿的深吻,佟子齐不断呜咽,双腿发颤,A男突然加快了口交的频率,用深喉咙刺激他已经要射精的肿胀龟头。
B男看了看笑道:「你加把劲啊,我们来猜猜他究竟是前面会先高潮,还是後面。」
在佟子齐晕眩旋转的世界里,仇莲霸道的干著他,韩芥也不甘示弱的含著他的肉棒,他不知道为什麽会这样,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不是吗?因为韩芥已经,韩芥已经……
韩芥怎麽了?
他彷佛连记忆都变的间断模糊,身体里那根刚猛十足的阴茎不断打断他的思绪,每每在他快要想到甚麽的时候用力一顶,思绪瞬间溃散,只剩无意义的呜咽声,B男意犹未尽的品尝他的唇,A男把他的分身吸到温热的喉咙深处,他的下身不断痉挛,像层层堆叠的快感浪潮,至终把他全人袭卷而去,他已经搞不清处究竟是莲还是韩芥在他身体里,或者,他们两人都在里面……
「药的效力也太棒了吧,连双龙都成。」A男爽的仰著头低吼,一边拉扯著佟子齐肿胀的乳头。
「你配合一下节奏好不好,一起进去的话太挤了,你要夹断你兄弟是不是。」B男没好气提醒他。
佟子齐被两人夹在中间,肉穴被扩张至极大,早先被内射的精液这会儿通通被两根阴茎挤出来,飞溅在地上,形成一滩一滩的白沫。
三人玩了一会儿,两男有点失控,完全不顾节奏跟频率,开始在他体内恣意抽插,顶的太深还撞到了内脏,佟子齐忍不住难受的乾恶,一开始还虚弱的请求他们放过他,後来连声音都发不出来,随著两人粗暴的动作不由自主的上下颠抖,眼神已经完全涣散。
小牧进来的时候看到瘫在地上动也不动的佟子齐,颤声道:「他还活著吧?」
A男已经整好衣装,B男攥了一件外套盖在他赤裸的身上,点头道:「就算死也是爽死的,这跟我们当初说的一样啊。」
小牧沉默走向他,看著他从外套里露出的赤裸手臂一会儿,又问:「你们给他打了甚麽?毒品?」
B男笑起来:「这种药类似至上之乐,非一般春药可比,发情的过程还能自动把对象变成潜意识里最想见的人,这不是挺好的吗,他没有被强奸的意识,甚至在梦里还跟最想见的人翻云覆雨了一场,我们也算是完成了他内心无法达成的愿望,这可是做善事啊。」
小牧掀起盖在子齐脸上的外套,发现他脸上挂著两行未乾的泪。
他想到莲曾经说过子齐的爱人已经死了,所以在刚刚的做爱过程里,子齐一直跟『那个人』在一起罗?
「真好呢……好羡慕你……短暂的,见到了你想见的人,就算在梦里……也不错。」小牧喃喃自语,又把外套盖回去,抬眼望著那两人:「你们打算把他怎麽办?」
A男耸肩:「等老大给指示罗,你刚刚有去看擂台赛吧?结果怎麽样?」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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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年须臾』(二十二)
仇莲在比赛开始五分钟後发现不对劲,不论他打在那家伙的哪里,希祈都能在瞬间站起来,包括被击中麻痹穴道。
仇莲明白了,这个希祈肯定嗑了禁药,一开始他无法理解这家伙为什麽干这种前後矛盾的事,希祈不是很想『光明正大』的打败他吗?不是不惜一切把他找出来就是为了这场决斗吗?那麽现在为什麽做这种明显自打嘴巴的事呢?
後来转念一想,他也就明白了。
这场比赛跟希祈的『求胜心』或『正大光明的分个胜负』完全无关,这说穿了是一场计中计。
那天跟希祈的比赛让很多人注意到仇莲这匹黑马,可惜这匹马惊鸿一瞥,出现几许又消失不见,但有人已经看出了这匹黑马将为他们带来何等可观的收益。
希祈是地下搏击场的主力选手之一,却差点被一个完全没有背景的新人KO掉,这件事肯定也引起一时话题。
所以今晚这场比赛其实跟希祈或仇莲无关,真正操控一切的是背後的下注者。
肯定有人压了钜款赌他获胜,于是希祈服用禁药,目的是把他打死在擂台上。
这样希祈跟他的赞助者将会赢得无法估计的赌金。
在希祈又一拳挥过来时他侧身闪开,瞪著那满脸血浆但步伐稳当的人,不屑的哧了声:「就算死,我也会拉你垫背。」
希祈闻言歪嘴邪笑,眼神像嗑药的毒虫,双眼爆突脖子上青筋突起,一颗被打断的牙连著一缕血肉垂在口边,随著他的移动不断晃动。
第五场,他俩喘著气从擂台的两端走向彼此,随著叮一声响起,希祈突然猛烈朝他发动攻击,仇莲左闪右躲,汗如雨点般落在他站著的地面。
他的体力还没到极限,但可以预估也快了,与他相较之下,希祈就像个在耗电的同时就能自动蓄电的智能电池,能长久的使用,但他不是,体力不断消耗的同时也间接导致攻击力的锐减,他感觉自己的拳头对希祈造成的创伤越来越小,现在的他只能不断闪躲,减少希祈击中他的次数,而希祈似乎觉得这个我追你跑的游戏很有趣,不要命的左右开弓朝他挥拳,像在追赶一只扰人的苍蝇。
一个灵光突然闪过脑际,仇莲心一沉。
如果那些人今晚把他找来的目的是要让他死在擂台上,那子齐会怎麽样?
他意识到也许这个阴谋的结果是把他跟子齐分开……这时希祈又一拳挥过来,他咬紧牙关握紧了拳,朝那人的心脏猛地挥过去。
ˉ莲……
脑海中传来少林寺校长常释先生的话。
ˉ甚麽东西都有两个面、两种解释、两个结局。内心的善恶小人追根究柢,还是你自己。如果没有觉悟背负血债,一开始就不要让自己习惯杀人的感觉。
他的拳头重重砸在希祈胸口偏左的地方,他的握拳方式是四指内包,大拇指覆盖其上,出拳的时候习惯让食指的关节以略微倾斜的角度击中目标,施力点越小,造成的损害越大。
希祈的心脏在药的波澜助兴下承受著比以往更大的负累,心肌的瓣膜跟血管异于常人的肥厚,击出血液的频率也是以往的两三倍快,这一拳就像有人把手伸进他的胸腔,一把捏住里面的脏器。
他的双眼变得混浊,喉结剧烈的滑动几下,一直以来被麻痹痛觉的肌肉在刹那间回报给他数以万计的『反馈』,口沫从他嘴角溢出,他在向下倒在地上之前就已经死了。
仇莲站在那看著希祈的尸体,体力不支的跪倒地面,主持人奔过来拉住他的手臂,场内四方爆开了震耳欲聋的疯狂呐喊声。
「莲!!!莲!!!!莲!!!!!」
擂台场顶端的灼热炽光灯似近又远,他不适的眯著眼,常释校长彷佛站在他眼前。
「校长,」他轻声低喃,「我的拳头早就脏到不行,不配称做少林弟子,但是,这是我选择的生存方式,我不能否定自己的存在意义……我只能……」
只能,继续往前,因为人生还长的很呢,对吧,校长?
他缓缓闭上眼,这世间的所有声音、影像、甚至感觉,都远远的离开了他。
「子齐!!」仇莲喊了一声从床上直蹦而起,发现他躺在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地方。
这里是小牧的家,低矮的天花板,味道不是很好的棉被,不知几天前吃的泡面碗堆置在床边的小桌子上。
他低头检视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是比赛时穿的那件黑色背心跟牛仔裤,被换上了一件黄色棉T跟运动长裤。
是谁帮他换的?小牧?
他掀开棉被刚想起身,一个人从厨房走了出来,手上拿著一个杯子:「莲,口渴吗?喝点水?」
佟子齐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无预警的搂进怀里,热水洒了一点出来,子齐呼道:「小心!」
仇莲只得暂时放开他,很仔细的检视他的脸:「我们怎麽会在这里?他们没对你怎麽样吧?小牧带我们回来的?」
佟子齐摇了摇头,递给他一封信:「这是小牧要我交给你的,他已经离开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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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年须臾』(二十三)
仇莲接过信,用徵询的眼神看著他,佟子齐摇摇头:「小牧说这信是写给你的,我就不看了,你读信的时候我会在外面等。」
这麽神秘?仇莲内心隐约有不好的预感,他看著走到客厅的佟子齐,缓缓拆开信。
信里写的是子齐在他打擂台赛时被轮奸的事,信上还提到子齐被强奸的时候嘴里喊著莲跟韩芥这两个名字,信末小牧写了这麽一段:『我知道你永远不会原谅我,原本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即便子齐自己没有任何记忆,可能只是以为做了一场春梦,但被轮奸的事是个事实,追根究柢我必须付一半的责任,所以我走了,因为不想看你鄙视怨恨的目光,现在的我承受不起。子齐这辈子最爱的人,肯定是你跟那个〝韩芥″吧,恭喜你,因为韩芥死了,所以从今以後,你可以一个人独占他了,祝你们幸福,啊,如果真能幸福的话。』
佟子齐拘谨的坐在客厅沙发上,他发现茶几上摆了一本旅游手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