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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妈妈又问:“那他们不要孩子了?两个男人就这么过?”
施理倒是没听过王杨谈起这方面的事:“这个不是很清楚,他们经济那么宽裕,有可能将来会找人代孕生个孩子。”
施妈妈哦了一声,也是,现在科技发达,试管婴儿、代孕都是可能的,想要个自己的孩子并不难。
施理的后背都汗湿了,衣服贴在身上,听见妈妈不再追问下去,大松了一口气。他自己是打算在这次旅途中找到合适的机会把话说出来的,但是并不想现在就说,旅行才开始呢,起码要等快回去的时候再说,不然多影响大家的心情啊。
晚上睡觉,施理和张堪一个房间,关上门,施理就瘫在床上了。因为害怕父母起疑心,两人定的是双床标准间,而不是双人床房。
张堪走过来,在他身边侧身躺下,两人四眼相对:“怎么了?”
“刚我妈问起师兄和段兰平的事了。”
张堪将他额头上汗湿的头发拨开:“你都说了?”
施理点头:“嗯,他俩平时也没怎么掩饰,今天刚好又说开来了,我妈若还没注意到,那就是傻子了。”
张堪的手指轻轻描摹着施理的脸:“那他们没问起我们俩?”
施理将手放在张堪手上:“没有。不知道是我妈装傻还是真迟钝,也许她压根儿就没想过她儿子会走这条路吧,所以根本就没往这方面想。张堪,我害怕。”他的手心里都是汗。
张堪说:“怕让他们失望?”
施理点点头。
“别怕。我觉得情况可能会比我们预计的好,有了今天的事做铺垫,你爸妈应该能比较容易接受一点。”张堪安慰他。
施理嘟囔说:“希望如此。”
张堪在他唇上印下一吻:“好了,别担心,去洗澡吧,早点睡觉,明天还要早起去泸沽湖呢。”
施理站起来,径直去了浴室,张堪也随即起来,给他拿内裤和睡衣,跟施理在一起之后,他才发现他有多迷糊,比如洗澡经常不拿毛巾、睡衣和内裤。
他走过去敲了敲门:“小理,给你衣服。”
施理拉开门,接过衣服,又顺手拉了一把张堪:“一起洗。”
张堪受宠若惊,施理从来不和他一起洗澡的,他也不顾自己已经洗了,就那么钻了进去。喷头里温热的水哗哗流下来,施理脱得
赤条条的,站在喷头下。张堪吞了口口水,三两下将自己的衣服除掉了。走过去,抱着施理,吻住他的脖子,施理伸手紧紧回搂住他,吻上他的肩膀:“张堪,我们做吧。”
张堪深深地吻住他,退开来:“不做全套,明天还要出去玩呢。我用嘴帮你解决。”
施理抱住他,回吻他,将自己的下身贴向张堪,用自己的火热去磨蹭张堪的。张堪兴奋得喉咙里发出低吼声,他知道这一刻的施理是主动热情的,他真想将人狠狠压倒,贯穿他,做个天翻地覆,哪怕这几天不出门,只做|爱都成。但是这明显不成,因为这次他们不是自己出来,还有一大群人等着他们呢。下次,一定要和他单独出来,哪怕就是在宾馆里做|爱不出门都行。
张堪狠狠吻施理,施理攀着他的肩,仰着头承受着,回应着,他心里有把火,叫嚣着想要发泄出来。张堪的唇舌从他的嘴流连往下,吻住他的喉结,轻轻地咬,但是不敢用力,怕留下痕迹,最后落在胸前的红点上,这儿没人能看到了,他用力地吸吮,用牙齿去刮擦,用手指头去揉捏。施理被刺激得发出低叫:“唔……轻点……”
张堪不理会,他知道他正快乐着呢。他将施理推压在墙壁上,半跪下去,牙齿刮擦着胸前的红樱,直到变成殷红色,直直挺立起来。才放开它们,继续往下,吻他的小腹,双手也不闲着,用力挤压他的臀部,刺激他的会阴处。他感觉到小施理直立起来,顶在自己的肩窝处。
施理仰着头,将他的脑袋压向自己的私|处,想要进入那个温暖的地方。张堪用脸蹭着他的火热,伸出舌头在那个漂亮的东西上舔了舔。施理发出哀求:“快点!”
张堪闷声一笑,吸吮了一下顶部,施理将他的头压住,用力一冲,想要进去。张堪偏开脑袋:“别着急,夜还长着呢,我们慢慢来。”伸出舌头,细细地描摹那个小东西,用手指去刺激下面的囊袋。
水哗哗地流着,为两个人的情|事鼓掌呐喊一样。最终施理在张堪的嘴里释放出来,施理微微失神过后,将张堪一把拉起来,用力地吻他,两个人都吃下了不少他的体|液。施理睁开微微发红的眼睛:“我来帮你。”说完便蹲身下去,捧住张堪的大家伙,卖力地去舔、吸、吞……
两人都发泄过后,抱在一起靠着墙大口喘息。张堪扯过毛巾,粗粗为施理擦洗一遍,然后关掉水龙头,半拥半抱着他回到床上。两人赤|裸相拥,挤在一张单人床上,十指紧扣,皮肤贴着皮肤,呼吸缠着呼吸,冲动的感觉又上来了,施理拉着张堪的手去碰下面。张堪吻他,轻笑
:“宝贝,悠着点,明天还得出行呢,别到时候起不来床。”
施理哼哼,咬他的肩:“可是又想要了怎么办?”
张堪说:“我去对面床上睡吧。等事情解决了,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关上门做上三天三夜。保准让你心满意足。”
施理笑起来,啐他:“到时候你别精尽人亡就好了。”
张堪深深吻他:“要死我们也一起死。宝贝,晚安。”然后爬起来,果真到另一张床上去了。
施理不满地瞪着他,皱了皱鼻子。
张堪飞吻一个:“亲爱的,晚安,睡吧。”
施理撅着嘴,在空气中亲了一下。熄了灯,拥住被子,想象是张堪拥抱着自己,也睡去了。
第六十二章
他们本来打算到了香格里拉后,找个机会跟父母摊牌的,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在泸沽湖留宿的那天晚上,事情就暴露了。
只怪那天晚上月色太好,原本深蓝色的湖面上被镀上一层银光,仿佛梦境一样,波涛轻吻着湖岸,夜虫在低鸣,青蛙在湖中呱呱叫成一片,空气中弥漫着各种草木的清香气息。大家在篝火晚会散场之后,各自散去,王杨和段兰平不知道钻到哪儿约会去了。施理看见爸妈和爷爷都回房去了,便拉着张堪去湖边约会。
湖边泊着许多小船,这些船是当地人的出行工具,也是白天用来招揽游客游湖的工具,此刻都整整齐齐地停靠在水边。张堪和施理坐在沙滩上,感受着沙砾的余温,将脚伸进水中,让波浪轻轻地吻着双脚。虽然是夏天,泸沽湖的早晚还是很凉爽的,施理只着了一件短袖T恤,夜风吹得裸|露的肌肤起了鸡皮疙瘩。
张堪穿了件长袖衬衫,他将施理抱在自己身前,用宽阔的胸膛贴着他的背,将他抱在身前,为他挡风取暖。施理靠着他,与他耳鬓厮磨,说着悄悄话。张堪宠溺地任由他在自己怀里蹭来蹭去,明明那么好的月色,仿佛纤尘无染的天堂,却忍不住想要亵渎神灵,做点什么来取悦对方。
张堪扶过施理的头,深深地吻他。施理仰着头,一手反转,扣住张堪的头,与他深情相吻。两人甚至都动了念头,要在这天堂一般美丽纯洁的地方,留下一点什么,以不让自己留下遗憾。情动,体内的火慢慢蒸腾起来,渐渐便浑然忘我了。直到一声惊诧的声音响起来:“施理?”
施理和张堪一下子被惊醒了,两个人迅速分开。“爸!”施理惊慌出声,连忙想站起来,但是脚下拌蒜,只听得噗通一声,摔在了水和沙相接的地方,身上立刻湿了大半。
张堪听见那声施理的时候,已经石化了,直到看见施理摔倒,才赶紧爬起来,将施理扶起来,这才敢面对施爸爸:“叔叔。”
施爸爸本来是想找儿子说话的,结果发现儿子不在房间,便出来找找看,没想到居然会遇上这一幕。夜色很重,但月光是皎洁的,他一路上遇上好几对约会的情侣,走了一会儿没找到儿子,以为是划船出湖玩去了,正想往回走,没想到正好在湖边看见了张堪的格子衬衫,他正和一个人在亲热。他心里突然一凉,不确定张堪是不是和施理在一起,便试着叫了一声施理的名字,没想到真是施理。那份震惊真是难以言喻的,他嘴巴动了动:“你们,你们刚才在做什么?”其实刚才两人的动作,已被他看了个七八分,但他希望两个人能够给他一个否定的答
案。
夜风一吹,施理打了个寒战,不仅是身上冷,心也正处于瑟瑟寒风中。张堪搂紧了他,将他推到身前,为他挡风。“叔叔,施理身上都湿了,我们回去换了衣服再说好吗?”
施爸爸不知道用什么心情来面对他们,他非常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儿子和张堪,并非是普通的朋友关系,也非是雇佣关系,而是一对同性恋人!
施理抓紧张堪的手:“爸,对不起,我让你们失望了,我是个同性恋,我爱张堪,我们在一起了。”
施爸爸的手止不住发抖,他走上前,伸手一甩,张堪连忙将施理护在身后,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耳光甩在了张堪的脸上,那一下甩得一点力道都不留,张堪被抽得脸上火辣辣的,可见施爸爸是动了真气了。
施理连忙挡在张堪身前:“张堪,你要不要紧?爸,你打我吧,是我不争气,你别打张堪。也别责怪他,是我想和他在一起的。”施理从来没有见过震怒中的父亲,从小到大,爸爸也没有打过他,今天这一下甩得可真够重的,听得他脸上仿佛也痛了起来,可见爸爸是真的生气了。
施爸爸用颤抖的手指着儿子:“施理,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怎么能这样!完全辜负了我和你妈对你的期望,你这怎么让我跟你妈说?她一直引以为傲的儿子,跟个男人在一起!我不知道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赶紧给我分开!走,跟我回去!”不由分说便来拉施理。
施理噗通一声跪下来,张堪也立刻跪了下去:“叔叔,我求您听我把话说完。我喜欢施理,施理也喜欢我,您既然能够理解您的同事,也请求您能理解我们。以后,我会一直待施理好的,一辈子都对他好,照顾他,不会让他受半点委屈的。”
施爸爸怒不可遏:“施理是我儿子,他是个男人,有什么委屈是受不得的?有什么必要要你来照顾他?他不会照顾他自己?”
施理流下了眼泪:“爸,对不起。我爱张堪,不想和他分开。自从上次在火灾中,我与他差点死在火海里的时候,我就想通了,我以前坚持的所有的道德和面子,在生死面前,都是毫无意义的东西,我只想在我还能够活着的每一天,不留下任何遗憾,要和自己相爱的人在一起,让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都能够安心幸福。如果我和张堪在一起,让你和妈妈永远不能释怀,永远无法开心,那么我愿意和他分开,只要你和妈妈高兴就好。还有,我是个男人,所以我也不需要张堪照顾我,我们会互相照顾对方。”
施理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了。施爸爸是
第一次见到儿子哭得这么伤心,一时间也没了话。张堪说:“叔叔,我们先回屋好吗?施理的衣服都湿了,夜里凉,他会生病的。”
施爸爸没有说话,良久,他转过身去,无力地垂着两只手,低着头慢慢往回走,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