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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
“别说了,快,去把车开来!”
驱车赶往最近的大医院,弗克斯?加布里艾尔不管自己的伤,马不停蹄的整装走进手术室。
而在门外则泛着一股名为‘忧心’的氛围。
终于,红色刺眼的手术灯关了,弗克斯?加布里艾尔一脸疲惫的走了出来。
“大哥,他……”
“没事了。”
安抚的笑着。
“谢谢你,大哥。”
松了口气,抱住弗克斯?加布里艾尔。
弗克斯?加布里艾尔闭上眼睛,松弛了自己的神经,享受着短暂的温度。
然而,脑中却反射出另一个身影,睁开双眸,退出濮阳珂的怀抱,用微笑来掩饰淡淡的忧伤。
“去看看他吧。他中的枪是在胸口,和心脏只差0。5公分,可能会过个几天才醒。”
“恩。”
难得看到濮阳珂为别人如此担心,明白濮阳珂对那个男人的心。
见几个人都去看雒缟了,这才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脚上的伤口阵阵发痛。
手术时并没感觉到,现在一放松,真是痛到骨头里了。
他,还好吗?
18。
“老大……”
看着回家后就一直板着脸的喾猰,御龙轻轻叫了声。
“枫,龙,你们先回去吧。”
“是。”
一听到逐客令,四人只好走人了。
濮阳珂!一样的脸,怪不得不接受我,却还存在着一种暧昧的张力!原来是老情人的替身呐!喾猰,你真是够笨的!被人家玩弄在股掌中还觉得开心。呵呵,弗克斯?加布里艾尔,你够狠!
两个人的相识,像是一场戏;相爱,如同排练剧;然,现在,则是一出悲剧……
看不到任何前方的道路,被岔道中的封路牌堵住,不敢前进去试试事实的究竟,怕前面是个没修完的路,淤泥于自己面前的道路,在岔道中选择简单的路,错过了正确的路,回头时,才发现,自己还要走很长一段路,放弃了回头,离着终点越来越远,另一条路的终点到底是哪呢?
窗外开始下起丝丝小雨,飘着密密的雨滴,滴滴答答的拍打在窗户上,下在窗上的雨似龟裂图形,慢慢流下,消逝不见,就如同感情……
望着窗外,风开始呼啸,雨势开始渐大……
风吹动着树叶,树木在雨中瑟瑟发抖,雨点扩大,拍响窗户,老天似在悲鸣,狂风中枫叶屹立不倒,像在诉说着自己的坚强。
点上一根烟,飘渺出淡淡的烟草味,密度永远小于空气的青烟往上浮动,誓是要将爱吸入心窝,吐到空中,窒息肺腔中名为爱的空气,不想要那所谓的束缚把自己紧紧捆住……
第二天早上,濮阳珂被突然的铃声吵醒。
“喂?”
接起电话,心想谁那么早打电话给他。
“恭喜你,珂,军火是你的了。喾猰昨天晚上打电话说他放弃那批军火了,当是送给你那位情人的结婚贺礼。”
电话里传出戏谑的男声。
“情人的贺礼?”
皱起好看的剑眉。
他喾猰玩的是哪个版本?
“恩哼,他是这样说的。好了,就这样咯,我会让手下把军火替你送来的。我还有事,拜咯。”
看着发出“嘟……嘟……”声的手机,濮阳珂感到莫名其妙。
难不成……?
灵光一闪,他好象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但是,弗克斯?加布里艾尔怎么想的他不知道,先看看再说。
他对自己说。
离雒缟中枪已经两个月了,弗克斯?加布里艾尔天天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但他却发现和以前同样的生活,为什么自己却觉得寂寞、无趣?甚至是烦厌这每天同样的事物。
他开始晃神,发呆也多了,有几次差点在手术时分神而害得病人命丧刀口。
他的胃口越来越小了,以前胖瘦恰好的脸型开始消瘦,身体也更单薄了,好象随时来一阵风就会把他卷走似的。
每天来医院看望雒缟的濮阳珂自然也发现了,只是他没问,也没点穿,但在心中已经打了个谱。
“濮阳珂要找我谈谈?”
“是的,老大,还说要你一个人去,说是有些感情方面的事。”
御龙一开始接到濮阳珂的电话也纳闷至极,而濮阳珂说出来的话更让他奇怪不已。
“地点,时间?”
自从弗克斯?加布里艾尔离开他身边后,喾猰开始习惯于晚上酗酒,不把自己灌醉他无法入眠,因为眼前总是闪现着那抹笑容。
他有时会反悔自己当初那时的决定,但那也是一时的,他的高傲,不允许他为自己所做的事悔恨,所以他在人前依然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喾猰,令人心甘承服的王者,但在无人时,他的伤心,他的落寞没人知道,他只能借酒,一个劲的消愁。
他曾不止一次告诉自己忘了他,然,他的一颦一笑,早已印在自己的心坎上,无法磨灭,甚至连淡化都是枉然,只为一个字——爱。
“曼哈顿那条街上的半岛咖啡厅,下午6:00。”
报上时间、地点。
“知道了。”
“老大,你不会真的一个人去赴约吧?”
御龙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
“恩。”
随意的应了声。
“不行!老大,谁知道濮阳珂那小子又准备耍什么花样!”
御龙气急败坏的想要打消喾猰的念头。
“说不定他想要约你出去,然后活捉你。”
“好了,别说了。我说一个人去就一个人去!”
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
“可是……”
想要再次开口的御龙被旁边的御枫阻止,见到御枫眼神中“不要管”的警告,只好收回接下来的几句话。
“好了,没事你们先出去吧。”
放松身心的仰躺在办公椅上。
“是。”
两人听命的走出门。
“大哥,老大他这样去出了事怎么办?”
一走出门,御龙马上沉不住气的发问。
“老大这样决定一定有他的道理,我们还是静观其变比较好。况且,这次的事,有可能会根治老大的相思病呐。”
望着关着的门,蓝色的双瞳像能洞察任何事物,看穿各种人心。
19。
“大哥,我车子坏了,你到7点能来曼哈顿上的半岛咖啡厅来接我吗?”
想也不用想,那头的男人一定会答应。
满意的挂上手机,这才从车内走出来,乘上电梯来到二楼的咖啡厅。
“先生几位?”
服务员习惯性的询问来客。
看了圈四周,然后眼睛锁定在左边窗户旁一张桌子那坐着的男人。
“我找人。”
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
“喾猰老大还真是守时。”
“彼此彼此。”
其实早在濮阳珂进咖啡厅后,喾猰的余光就已经看到他了。
“听说濮老大有事要和我谈,而且是感情问题。是不是濮老大搞不定你那位‘小妻子’,所以来和我探讨?”
话里带刺让人一听就明白话中的另一层含义。
濮阳珂在心中偷笑了下。
“我的私人感情怎么敢劳烦喾猰老大来伤脑筋?”
言下之意今天不是来说他的感情问题。
但是听在喾猰耳朵里却有是另一种解释了。
“也对,你们‘夫妻’的事,我这个局外人有什么资格来插上一脚。”
知道喾猰又误会了自己,濮阳珂苦笑了下。
“先生,要喝什么?”
服务员拿着菜单递给濮阳珂。
“来杯蓝山,谢谢。”
看也没看一眼,回答。
“请梢等。”
礼貌的说了句走掉了。
“看来喾猰老大你误会什么了。”
啜了口手中的拿铁,抬头望着对座的濮阳珂,懒散的开口:“哦?是吗?那我就不耻下问的请教濮老大,我误会什么了?小弟还真是没想通。”
听着喾猰有着味儿的话,濮阳珂颇显无奈。
难道再聪明的人一涉及感情问题都会变笨吗?大哥是这样,眼前的这个家伙也是这样,他想去看看心理医生对这的看法了。
“好了。喾猰,我们就开门见山的说吧,别拐弯抹角了,很费时、费力不是吗?”
他可不想再看见同样的脸用凶狠的眼神狠瞪自己,这感觉怪怪的,像是自己照着镜子瞪自己……
“当然,濮老大今天来找我的原因,我也很想知道。”
接过服务员递上的蓝山,濮阳珂有了喾猰那句话后,直接大刀阔斧的说:“是关于弗克斯的。”
一听到这三个字,喾猰的神情一下黯淡、黑沉下来。一丝阴翳闪过,随即马上消逝,快的让人感觉不到。
“濮阳珂,你这样问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想命令我离你们家那位‘娇妻’远一点?”
少了所谓的客套头衔,连名带姓的叫,说明喾猰火了。
“呵呵。”
濮阳珂轻笑了声:“你太敏感了。我只是问你喜不喜欢,或者应该说爱不爱我大哥。”
“大哥?”
脸上浮现出疑惑的神色。
“弗克斯?加布里艾尔,是我大哥。”
濮阳珂笑得像个天使。
看到濮阳珂恶魔韵味十足的笑容后,喾猰一下惊醒过来。
该死的!被耍了!而耍自己的竟然是“嫉妒”!
有些尴尬的想干笑,却又因为心中一下的喜悦僵住,脸上怪异的表情让对面的濮阳珂早在心里笑上几万遍了。
只是憋笑真的是很困难的一件事呐!
“那你……”
终于压下心头的种种感情,开口。
“我是想来问一下喾猰老大对我大哥的感觉。”
“我……”
本来想回答,但是在看到濮阳珂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后,收了口。
弗克斯会如此亲近他也可能是因为濮阳珂的那张脸,因为他们是兄弟,是不能在一起的,所以才会把爱托到我头上。
喾猰自己对自己说。
见喾猰沉默,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自顾自的开口:“大哥这一个月来几乎每天只吃一顿饭,有时连一顿饭都吃不下,营养不足导致需要打点滴来维持。还常常会想事情想得出神,甚至是在他最看重的手术台上失神。我以前的大哥可是一个冷静、精明,永远把健康和病人放在第一位,而现在的他,连我都差点认不出来了。”
边说边看着喾猰游移不定的眼睛。
“这关我什么事?”
逞强的回嘴。
因为爱,致使喾猰对自己大失自信;因为爱,让喾猰不敢面对自己的心;因为爱,促使喾猰厌恶自己的懦弱。
“我很想知道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让我大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喾猰没说话,他在回想,回想濮阳珂刚才所说的一切。
他是不是该对自己有个充足的信心?还是去一味的逃避?
濮阳珂也沉默的喝着蓝山。
他在等,等面前这个笨得不开窍,对爱执着的男人,等他能放下一切,重拾自信心,有足够的力量面对他自己。
爱情真回让人变,不是吗?看看自己,多多少少也变了很多。
窗外川流不息的人们,有的是匆忙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