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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块钱让你吃饭吃到饱的档子上一到饭点就挤得大伙灰头土脸的,借光的、添饭的、他们的人生看上去总是这么精彩,羡煞的我差点没挽起胳膊跟着人一块跑工地去跟着搬石头跟着去感受生活了,当然这只是冲动劲儿罢了,就我那三年内不断洗脑嗑药的身体,别给人倒在地上增麻烦就不错了。
有时我也会去gay吧找卖的,也不大去管长的合不合口味,但看对眼的起码得身材硬朗,不能不说国内大多0号都瘦的跟个骨架子似的,而我实在对没肌肉的没什么兴趣,脸蛋倒是其次。出来卖的很少,419的倒多了去了,有些0号要真缺钱了都会跑到牛郎店给人端咖啡,当当男公关亲亲女人,他们的男人的自尊总是在关键时刻死咬不放送。一般在gay吧做鸭子的大多是迫于无奈,这都是命,很多鸭子其实都是少年时期混道上了磕上粉了亲手葬送了自个儿,现在成了一个什么都无谓的行尸走肉。
老实说,尽管有爷们给老子操,我还是没法儿满足,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那感觉,就是没到底儿,越觉得不够就越狠劲儿的穿。插,快感还未到达巅峰而高。潮却已经过去了,射了。试了那么几个男人后,我心底头算是知道怎么个回事儿,就第一次见李堪明他拽的那二五八万的样,估摸着我洗脑前也是个给李堪明上的玩意儿,拜过去的罗浩那孬种和照顾老子三年的查理所赐,我现在的身体依然还是个专门被操的。
除了88,其他的酒吧我都在里头混了个小脸熟,我实在不大愿意做0号,却又说不出原由,但我知道我可能和我上床的那些0不相同,他们大多时候想射还得在高。潮前手。淫才能射出去,而我不用。当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我实在是郁闷得想死却又无可奈何。
早换了手机卡,图个清静。搬出来住后我从来就没去算过日子,这个晚上我和一个刚勾搭上的男人一块喝的大醉,也不记得去的是他的房子还是我的住处,只记得那晚我操了人,也被人操了,黑灯瞎火的摸着人就上,我爽得躺下之后依稀能感觉当时不只有那个男人,还有其他的人。那天早上是被不知道哪个王八蛋的手机闹铃吵醒的,醒来一睁眼便看到了四处都有星星点点□的拼合床,以及地毯上和床上躺的歪七扭八的三个男人,每一个眼睛下都毫不例外的挂着乌青的眼圈,清一色都是纵欲过度的样。我想我自己应该也好不到哪去,看着躺隔壁的男人,想起来这是昨晚那个一块拼酒的,推了推他,没醒,我也一时半会想不出说啥,看了刚刚迷迷糊糊摁了闹铃的那个人一眼,便躺下继续睡了
回笼觉睡得不沉,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便醒了过来,眯了眯眼下床找衣服,我找了半会才在床底下找着那皱巴巴的衣服裤子,裤子不知道沾上了谁的□,站着都能闻到这衣服散发出的腥味儿,我皱眉,衬衣也不知道给哪个精虫上脑的王八蛋踩到了,纯白上的衣料上有一大半个突兀的脚丫印子。
拽着衣服滚进浴室,水顺着喷头打在身上,有点郁闷这个房间除了那张拼合床之外连个衣柜都没有。浴巾上也有股跟被单一样多味儿。
洗的头脑清醒了点便拿浴巾往腰上裹了一圈,系实。看着这花花绿绿丑不拉几的毛巾,真像美国查理让我穿的裙子。
“哦呦!你咋光着膀子啊!”我一推开门就听到一个中年女人见鬼似的喊道。
“……”我不知道到她是谁,但我需要一身干净衣服,本着以不变应万变,我没吱声,心里暗骂昨晚那男的真没点体贴,也不交代两句。
安静了一下那女的终于收回一眨不眨盯着我的眼睛,念念叨叨地拿着拖把往另一个房间走去。
“真不好意思,姐姐诶,能给我找套衣服吗,我衣服刚洗了没干。”我赶紧叫住她。
“啊?啊好。”她转过身,又笑着说了一句:“别叫姐姐了,乱了辈了小伙子。”
挠着脑袋对着她讪笑了一下,滚回房间里的阳台上晒衣服。
“啊!!!”听到一声突兀的尖叫,我急忙抬了抬头看看四周,心想又怎么了啊,便看到一个小女孩站在对面阳台呜咽地指着我说:“啊!!有个变态啊……”
瞪了她一眼,你才变态。忿忿地挂了衣服躲进房间里头了,妈的才起来多久给两个女的看到老子没穿衣服……
不久后哪位大姐把昨晚那男人的衣服拿来,问我能凑合吗,我食指搓了搓鼻子暗暗的衡量下是我的衣服值钱还是手上这件之后挂着笑容对她说了句谢谢麻烦您了便往身上套了起来,和那大姐招呼了便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抽得好厉害……
第 17 章
后来我才知道那晚我们玩的叫群*,玩群*的都给圈里人美称大毒瘤,一群毒瘤混在一块自然是最容易染病,所以在圈里不受待见,特别是那些嚷嚷着要找到真爱的gay们最不待见的就是玩群pi的。但总是能见到一些约好的或者当场拼凑的男人们一堆堆扎一块儿乱搞,就像一群瘾君子围在一块嗑药似的,一群披着人皮的渣滓。我那一阵子玩的乱,有时跟这几个人瞎混就是一个通宵,谁的身体都没法保证绝对干净,有些人表面上玩的上劲儿内心压根一点也放不开,随时都会染上病是大伙心照不宣的,他们怕得要死,却又执迷不悟,我没法理解他们怕病,但我能理解他们的执迷不悟,因为我也深陷其中。天一黑就跑出去瞎混,拽几个熟人找个房间。
拉灯之后谁也分不清自个抱的到底是哪个,闷得令人窒息的房间弥漫着男人的味道,能撩得人躁动起来的浓浓的情*味道,随着一场无爱之*过后便都歪七扭八的躺在四处都是*液的床上迷糊到天亮。
白天到点了准时跑到热闹得人挤人的大排档或小吃摊跟人瞎侃,跟个毫无用处的社会渣子似地,晚上就是闭着眼搞些没法见光的烂事,完全名副其实,真正的社会毒瘤。
并没有纵*到夜夜笙歌的地步,偶尔是一时给其他男人撩起火了心血来潮,偶尔只是单纯的泄欲罢了,在吧里算是混了个熟脸,可我真能叫出名字的人一个手都能数的过来,我没有找固定情人的*望,但拜那些男人烂到可以的眼光所赐,我这看上去就像没发育的脸皮倒也挺抢手。我整日整夜的不工作,每天呼吸着吧里杂乱的空气等死,喝酒赌钱,过得人不像人,世上多了我这么一个败类,结果却成了吧里头公认最神秘最有气质的颓废酷哥,屁股后头全都是排着队求跟老子滚一夜的瞎了眼的傻缺,得知这话之后我笑的岔不过气,神秘这词的概念啊,真给我糟蹋了。
有时醒来自个也没法确切的知道自个到底在哪,忘了是哪个王八蛋说我那个破房子就像个故意腾出来的情趣空间,只有床、浴室和桌子,而这三样都能让他想到□,一边任他嘴巴叽叽喳喳,一边让他趴在桌子上强硬的进入他的屁股,直到他的声调越来越高昂最后变成迷乱的喘息。
之后我便开始下意识的往这房子里添置点什么。也不大愿意带谁来我这儿了,怎么说我身体要真玩不起了还得需要个地方歇歇脚。真成了情趣房间啊那住着得多闹心啊。
我还发现许多人喜欢在气氛够火热的时候说一大堆提高温度的甜言蜜话,或许对我说,或许把我当成别人来表白。想起前阵子嚷着喜欢老子的李堪明,心底不由得笑自己,床话而已哪能当真啊,给人一句话弄得神经兮兮怕这怕那的,真TM怂。
手掌压着浴室镜子,身后的男人喘息着把*液射到我屁股里,缓过*潮的劲儿后,我睁开一直半咪着的眼,骂他:“你他妈搞什么!*里面去了很麻烦啊!”
他干脆直接躺在我背上了,我还想说让他滚一边去躺,却透过镜子看到这人竟然晕过去了!……哈哈!真没用啊。用力摇醒他,把他衣服连带着人一块扔出去,对着他那虚弱的脸竖了个中指,甩上了大门。
坐在马桶上边任*液流出去边淋浴,面无表情地看着浴室里的镜子,忽然发觉镜子里的自己有一股陌生感,叹了一口气,凄凉的想着这就是我的人生吗……
“阿浩!你终于回来了!你去了哪?”
无视查理的声音,打开车库的门,这人怎么还没走。
“阿浩,阿浩你要干嘛?”查理走到我的背后,声音听着有点哑。
“取车。”
“你还要走吗?你要去哪里?我找你很久……”他道。
我挠挠头,我本以为他早就回美国去了,想着回来取车顺便瞧瞧他走了没,只是没料到这人还这么纠缠着,玩管教游戏上瘾了吗?瞪他一眼,趁着他发愣,狠力推远他,甩上车门,踩油门倒车。
他一下子跑到车后头,狠狠地瞪着车镜,透着镜子我看不清他的眼睛。妈的,这人,以为我不敢撞死你么。车子慢速移动着,撞不伤他,但推开他,足矣。
转方向盘,往前加速,看着镜子后他在追着我的车子,踩了下油门尔后便似笑非笑地看着镜子里的人影被距离拉的越来越小,嘁!看见了吗,查理,我怎么不对你百依百顺了呢?
开了两个多钟的车,按着资料的地址来到了S市我奶奶家的住址,一栋坐落在城郊的二层小房,斜阳拉长了屋顶的影子,院子里种着白菜,围栏上爬满了藤蔓,怡人的景色让我不由得好奇的想着住在里面的陌生老妇会是一个性情怎样的人呢……把车停在一边,直接走过去对着门敲了敲,等了一会听到里面喊了一句是谁啊?便抬高嗓子应一句:“奶奶吗?我,耗子。” 里头拖鞋踢踏的声音越来越清晰,门开了,这个妇人急忙地,激动地握着我的手说:“小耗子,怎么逢年也不回来见见奶奶呢?”她脸上的表情分不清是太开心还是太伤心。
我一时尴尬,挠挠头:“我这些年工作挺忙的,现在这不忙玩了来看奶奶您来了。”
说着便不由自主地拥抱了这位老妇人,不,应该说是罗浩的奶奶,她的身体很温暖,我闭上了眼睛,安静的抱着她,让我感到从心底冒出的那股安逸。
“呵呵呵…好了好了,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我松开手,有些许不舍得,安静的看着她和蔼的笑容:“奶奶,……我回来了。”一开口发觉自个的声音有些哑,眼睛发酸,一时间紧张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快进来呀!杵在门口干什么呢?快进来跟奶奶好好说说在外头都吃啥苦了,你瞧你瘦的,待会奶奶上镇去给你买些虾子回来给你煮,在国外吃饭吃得惯吗?”她拍着我的背让我进屋。
一走进来,便看到了客厅电视后墙上挂着的大幅全家福,照片上我奶奶的样子和现在差不多,只是头发是黑的,没有现在若隐若现的白丝,我看着我奶奶旁边的那老人,我知道他是我爷爷,资料上说犯病去世了,突然觉得回来这么久,连如此亲的亲人都不见一面的自己很不是个东西,虽然我已不记得他们。
“奶奶,我爸他还好吗?”我看着我妈旁边那个男人问。
“你爸呀,他还不是那个老样,别看他给你妈赶走了,他好着呢。”说我妈那句话时,我能听出我奶奶浓浓的不悦,转过身瞧了瞧,果然奶奶脸上不大高兴。
“别提你那妈,来,跟奶奶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