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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怀念吻着你的感觉啊!」英冢轻声呢喃着。
这个混蛋!横山在心里暗自骂着,但身体却很自然地起了反应。虽然在国中时就知道自己是没有办法喜欢上女人的,可是因为从小灌输的观念,他对同性之间的性爱又有着罪恶感,所以直到遇见英冢之前,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性需求,就连自慰也会觉得内疚,可以说,男人之间的接吻、男人之间的做爱,甚至如何去取悦男人,都是眼前的人教给他的。
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英冢的手指就已经穿过他牙齿的防线,在口腔中翻搅着,晶透的液体沿着男人纤长的手指流了下来。
横山对自己内心深处那种羞耻和期待共存的感觉十分厌恶。
都是因为这个男人,才使自己行为失常。将原因归咎到对方的身上,横山瞪着英冢精致的脸孔,开始在下颚的部位缓缓用力。
用尽力气,在他的牙齿已经无法再更咬合下去时,英冢也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
「如果可能的话,你就直接将它咬断好了。」
真的很想咬断男人的手指做为他老是打击自己的报复,但又觉得用这种方法来宣泄自己的不快实在是太低级了,横山便放松下颚上的力道,当男人的手指从他口中抽出来时,他能清楚看到印在上面的深深齿痕。
应该很痛吧!如果刚才自己再用力,真的将它咬断的话,缺了手指的手不就不再修长漂亮了吗?为自己突然替对方的手指着想起来感到不可思议,横山猛地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突然,英冢握住他的肩膀,用比之前更大的力气将横山拉了过去,这突如其来的蛮力,使他失去平衡而往前跌去。还没来得及吸入新鲜的空气,他的唇就被英冢夺去了。
男人的舌灵活地探寻着更加深入的位置,横山却执意不肯让他得逞地紧咬着牙关,一场舌与牙的攻防战在两人之间展开。
横山没有想到的是,面对自己的坚固防线,英冢并没有急着侵入,而是在唇齿间的空隙温柔地舔舐着。在被舔弄到自己口腔中会产生兴奋的那一点时,横山的防线彻底崩溃了。
终于,男人的舌还是侵占了进来。
在舌头细细地舔弄着自己的上颚时,横山曾想着如果咬下去的话,以后就再也不必听对方的毒舌了,可是比起从中获得的快感来,这样的想法立即就在他的脑袋里成了一闪即逝的流星。
缠绕的舌头翻搅着发出粘湿的声音,横山仰起头吞咽着多余的唾液,因为口腔里有异物的关系,这个简单的动作做起来十分困难,到最后,液体还是满溢出来。
长时间无法呼吸真是痛苦到不行,想要中断接吻的横山使劲将头偏向一边,换来的却是英冢骑在他身上更激烈的狂吻。
喘息着分开,英冢捏起他的下巴。
「之前不说一声就走掉,现在连接个吻都这么勉强,你就这么想要逃离我吗?」
英冢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悲伤。从来不曾见过他这样的表情,被这情绪所感染,横山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一般人在离开时一定会打声招呼什么的吧,更何况是对自己的恋人,换成是自己,没有一声告知就被留下,那种被抛弃的感觉,自己一定受不了的!
但另一个声音却在说:这个男人不是一般人,他是以践踏别人的尊严来取乐,毒舌到让人丧失自尊的魔鬼。这绝对是陷阱,是他故意让自己往里面跳的圈套。
果然,在横山思考着哪一面才是他的真面目时,男人已经迅速地将他的领带解了下来,或许是认为他会反抗,英冢将横山的双手在胸前用领带束缚住。
手指慢慢爬上横山的领口,一颗颗解开衬衫的钮扣,拉出塞在西装裤里的部分,将扣子全数解开后,衬衫被一口气拉到腰部以下,由于双手被缚住,衬衫没有办法完全脱掉,所以形成整个人被绑住的状态。
英冢坐进柔软的工作椅里,将横山以叉开双腿的姿势抱上自己的大腿。
「你这个样子这是很性感呢!离开我的这段时间里,是不是有别的男人也见识过你淫荡的一面了?」他将嘴贴近横山白晰的胸口,故意吹着气似的说着。
「混蛋!谁像你一样没节操啊……」
英冢伸出舌尖,舔弄着身上人暴露在空气中的乳首,湿润的感觉迫使横山中断了话语。
虽然在心里无数次地告诫自己,不要去相信这个男人的一切,他对自己的亲切只是表面,其实他只是将自己当做他的玩具而已。可是身体却很诚实地一一回应着英冢的动作,胸口的突起一旦被摩擦,下肢就立即燃起强烈的欲望火苗。
英冢的手从横山背后转到前面,灵活的手指飞快地解开皮带,拉链拉下的声音听在横山耳里,简直就像是针在刺一般的痛楚,加上他在恍惚中记起现在所处的环境,正是自己平时用来工作的地方,羞耻感就更加深了。
他微弱的抵抗根本无用,英冢很快将他的长裤连同内裤一起拉到膝盖的位置。
双脚被英冢高高撑起,望着面前熟悉的宽大办公桌,横山想着,会不会在那上面被英冢插入?
自己究竟在想什么啊?!这么期待被人以强迫的方式侵犯吗?
结果,他所想像的事并没有发生,承载着两人体重的椅子被转了过去,一下突然面向玻璃窗使横山愕然。
外头星星点点的灯光衬着夜色,玻璃窗变得如同镜子般,映出清晰的影像。
「看,你那里的颜色还是很好喔,是相当漂亮的粉红色。」
最私密的部位被暴露出来,还被人在耳边评判着,横山脸孔通红。但因为自己的自由被对方所掌控,连扭动着身体要想逃开都变成了不可能。
不想再看自己现在这副淫荡的模样,横山转过头去,结果,下巴却被英冢强行扭了过来。
「故作圣洁的你,平时没机会看到自己这种姿态的吧!所以,现在该好好地欣赏一下。」
想到自己的样子可能被人透过玻璃窗看得一清二楚,恐惧又使得横山的面孔瞬间变成白色,他压抑着低低的呜咽声,无力地说出自己所担心的事。
「会、会被外面看到的……」
「放心,在这样的高楼,外面是绝对看不到的。」
英冢说着话,将手指抚向那皱折的部位。「你的身体真是令人意外啊!还没怎么样,这里就已经像女人一样湿润了呢!」
玻璃窗中两人对视着,英冢那端正的脸孔再度靠近,感觉到对方特有的气息和温度,横山就觉得自己的心神不受控制的恍惚起来,很清楚跟英冢做爱就像是吸食毒品般会让自己上瘾,所以在决定离开他时,他就已经说服自己一定要拒绝英冢的全部,可是那种几乎令人酥麻的陶醉感真好。
「……拜托你,请你放过我吧!」
低声的饮泣被男人忽视,横山的裤子已经滑落到脚踝的位置,几近一丝不挂的状态使他将自己的脸埋入裸露的胸口中间。
高举的双脚虽然被放了下来,可是身体却以更加屈辱的姿势跪倒在男人面前被迫用嘴含入对方的欲望。
「嗯,呜,嗯……」
喉咙的入口有性感带,英冢深知这一点,因为这也是他教给恋人的。每当坚硬的分身摩擦着敏感的上颚时,就有股热浪席卷横山的全身。
英冢沾了些从横山口腔中满溢出来的液体,湿润着他的后庭部位。
现在做的事,以前也经常做,可是今天却格外的不一样,可能是在办公室里的缘故吧。横山体会着那种特殊的快感,思想早就被身体的感觉凌驾。躯体不受自己的意志所支配,这是多么令人悲哀的事啊!
「你的技术进步了呢!」脸上浮现出掺杂着嘲弄的笑容,英冢抚摸着横山的后脑,他本来柔顺整齐的头发已经变得纷乱不堪。
男人像是称赞般的话语却引发横山的厌恶。一定要离开这个男人。无力的声音在他脑中响起,但最后的一丝清明也在英冢进入的那一刻飞散开去。
虽然已经做了充分的润湿,但是在被进入的时候,横山这是叫出了声音。
「呜……」
在中途被英冢用手掌紧紧地捂住嘴巴。
「你这样性感又高亢的声音,可是会招来警卫的喔!我是无所谓啦!可是被人看见的话,身为课长的你会感到很困扰吧?」
这个家伙居然威胁自己,到底是谁将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的啊!横山恨恨地瞪着英冢。
「看,连这里都能够看得一清二楚。」英冢抓起横山的手,引导着伸向两人接合的地方。
根本就不想见到自己现在的模样,可是面前的玻璃窗却清晰的映出了他紧紧衔着男人分身的部位。
绝对不要这样!因为嘴巴已经麻痹到不能说话,横山只能晃动着身体来表示反抗,可是这样的动作却使英冢的器官更深入他的身体。
沉浸在快感中的两人直到玻璃窗被不明物体敲打着发出刺耳的声响时才发现,外面已经下起大雨,雨幕一片片往下流动着,窗外本来清晰的夜景在雨水的冲刷下,也变得扭曲起来。
「呜……」
突然接触到冰冷的玻璃,横山不适地闷哼出声,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英冢的身体就更强硬的压了过来。
紧贴着玻璃的身体赤裸着,身后是仍在自己身体里的英冢,下面就是街道,隔着雨幕都能看到开着大灯的汽车来来往往,站在现在的这个位置,甚至还能看到警卫室里有人影走动。如果有人抬头,被看到的话……
横山不敢再往下想去,只能祈求大雨可以掩盖这淫靡的场面。
「住手……」转过头去想要阻止男人的行为,下巴却被捏住强行扭了过来,靠过来的嘴唇温柔地舔舐着他冰冷的唇瓣。
男人腾出右手穿过横山的身体,握住后者已经发热的器官,经过手指熟练的套弄之后,那里的形状发生明显的变化,加上他在背后迅速的抽插,更制造出一波波强烈的快感。
「啊……」白浊液体自横山体内射了出来,望着被自己污染的玻璃窗,他无力地靠了上去。
「为什么要擅自离开呢?惩罚你哦!」
「你不明白我的感情吗?」英冢附在他耳畔呢喃着。
你的感情不就是将我变成你的东西,然后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地使唤着吗?爱对你来说根本是不存在的东西,甚至不会用来哄我,也对,像你这么高傲的人怎么可能来爱像我这样的人。
横山呜咽着流出苦涩的泪水。
激爱过后,英冢难得温柔的将横山的衬衫钮扣一颗颗地扣起来,还用手梳理着他凌乱的头发。
「你肚子不饿吗?你好像晚餐都还没吃吧?」
听到男人的问话,横山这才想起来,自己的确忙到连晚餐都还没吃。面对着男人自信的笑容,他直觉想嘴硬说自己不饿,却被肚子里发出的咕噜声打断。
「松屋的寿司,不介意吧?」英冢说话的同时已经将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拿了起来。
对食物向来不太讲究的横山都知道松屋的寿司很有名,离这里大约半个小时的车程。
英冢还是跟以前一样,对吃的方面绝对不马虎。想着如果拒绝的话,对方不知道又要拿什么样尖酸的话来讥讽自己,横山在心底叹了口气。
「随便啦!」故意一无所谓的话,却招来英冢的斜眼对视。
「对于别人表现出来的温柔,你就不能更加亲切地回应吗?真是不近人情的人啊!」
我可是没有拜托你去买吃的东西!但当横山瞪着荚冢的时候,后者却已经自顾自地套上衣服,并从柜子中抽了伞,转向门口。在临走之前还说了「工作加油」这样的话。
听着关门的声音,呆坐在椅子上的横山望着电脑荧幕一脸的茫然。
什么工作加油啊,就在这个地方、就在刚才还那么激烈地做爱,现在怎么可能工作得下去?他颓丧着垂下脑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