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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
加隆立刻跑得比谁都快,事实上如果不是环境有限制的话,我想他大概连翅膀都要伸出来了。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脚尖根本没碰到地面,纯粹是被风托过去的,很快就在转角的地方追上了撒加,两个人一起朝厨房里走。我伸手去搀米罗,他毫不含糊地整个人压上来,让我极度无语,又不好推开他。
本来我们俩就差不多高,我也就勉勉强强能抱得住他,只好问道:“你出来做什么?”
米罗半眯着眼睛道:“看你们兄弟相谈甚欢,我也忍不住想来凑热闹。”我没吭声,又听他说道,“好不容易才把洛基送走,我当然要好好把握机会。”
我环住他粗了不少的腰,伸手摸他的肚子:“等这个生下来,我们家里会更加闹腾。”
米罗张开眼睛看我,手指在我唇边滑动,低低地笑道:“你不是答应了阿布要把儿子送他养吗?一边一个,没有小鬼打扰的生活多好。”
……所以我能不能问你为什么还会愿意生下这个孩子?明明都已经打算好要把他送给别人养了,难道就不怕儿子出生以后对你感到心寒么喂!
他直起身,在我开口说话之前迅速地吻过来,把我的不满堵在嗓子里。他的手牢牢地按在我的颈后,没有给我避开的空隙,一直纠缠到他觉得满意为止。不,可能还不是因为他感到满意。在他松手的时候,我清楚地看到他的嘴角抽了两下——估计是肚子里的那个不甘寂寞,又踢了米罗两脚。
米罗低咒一声,飞快地收拾好挫败的情绪,准备凑上来再接再厉,我抵住他:“这里是别人的家。”
他挑了挑眉:“你哥哥也算外人?”说完拉起我的手,在手心里印下一个细小的亲吻,“行,那我们回自己家里,然后再继续。”
我几乎维持不住脸上的冷静,低吼道:“你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米罗飞快地接口:“想你。”
我自暴自弃地放弃了抵抗:“……好吧,你赢了。”
本来想要给撒加跟加隆留张纸条,但米罗坚持说回去打个电话过来就好,于是我们就这样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离开了= =|||
一回到家他就把我压在沙发上,一边吻过来一边扯开我的衬衫。喘息的间隙里我还有余裕瞟了他隆起的腹部一眼,深感在这种时候做这样的事情真是很有难度,说不定激动到一半就会被人打断——
太活泼的孩子有时候会让家长感到特别头疼,你们懂的。
正想着,就看到米罗面色诡异地停下动作,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我擦……”
我:“……”
默默地伸手给他按摩腹部,等到把里头闹腾个不停的小鬼头安抚好,身上的热度也下去了。帮一脸郁卒的人整理好衣服以后,低头看了看被扯坏了四颗扣子的衬衫,不知该说什么好。陪着他在沙发上坐了会儿,决定上楼去换件衣服。这都还没起来呢,就被他拽住:“去哪儿?”
我把散落在地上的扣子指给他看:“扣子都掉了,这衣服还让我怎么穿?”
他回复元气,轻佻地把手伸进我大敞的衣襟里,挑逗地摩挲,笑得极尽蛊惑:“就这么穿着吧,我看挺好。”
坐回沙发上,我干脆地点头:“行,反正看得见吃不着的人不是我。”
他的手越摸越往下,眼睛亮得像启明星一样,可惜说出来的话却更加不着调:“有些事情,就算不做到最后也一样能得到乐趣,宝贝儿——”
然后这个男人就让我见识到了什么叫不做到最后也一样能得到乐趣。再之后,出于既然日过一日,就该日复一日这种想法,这种事情两个人越做越顺手。自此,我愈发感觉到自己在脂粉堆里打滚了那么多年,差不多都算白混了。哪怕对这种事情再习惯也好,这个男人照样能把我搞得面红耳赤,羞愤欲死。
于是日子一直混到孩子即将出世,我也没搞明白他怎么能那么淡定地接受自己要生孩子的事实,照理来说不都该跟我一样有个挣扎到认命的过程么。
——咳,于是详情参见前文。
米罗怀孕第七个月,孩子出世。撒加跟加隆赶在他前头做了父亲,一前一后生下两个漂亮的小男孩。鉴于他们的父亲共用一套基因的缘故,俩孩子长得跟普通的双胞胎没什么区别,就是一个扑棱着小翅膀在房间里飞的时候,另一个还睡在小床上连头都抬不起来。这一次有医生提前在旁边守着,谁也没遭我那时候受的罪。
新生儿有着米罗的眼睛,漂亮的卷发,但没有长出翅膀。被确切命名为奥丁的小家伙没有在米罗肚子里时的闹腾,比起他哥哥要安静许多。也许是因为洛基当时收不回去的是翅膀,奥丁变不回来的却是鱼尾。阿布很高兴地来见他的干儿子,还非常缺心眼地带来一只胖猫,美名其曰献给众神之王的礼物,结果被沙加连人带猫拎了出去。
苏兰特带着长大了不少的洛基回来的时候,我正在跟泡在小游泳池里的奥丁玩水。俩兄弟一见面没有擦出任何火花,倒是他们的干爹一见面就想使出吃奶的劲儿想把对方扑倒,一阵较劲之后,两人抱头痛哭,嚷嚷着兄弟我总算又见到你了。再加上带着儿子们过来的撒加跟加隆,整个秋季都热闹得很。
成年人都还在进行着爱情与友情的游戏,小鬼们聚在一起,捣鼓着各自感兴趣的玩具。我在阳台上站着看了一会儿,问站在身旁的米罗:“我问你,为什么知道自己怀上的时候一点过激反应都没有?”
米罗在旁微笑着看我:“你想看我有什么过激反应?”
我想了想,皱眉道:“好歹也该纠结一下吧,不然显得我那时的表现多可笑。”
他环住我的腰,悠悠道:“那不同,我可是认准了你一个的,给你生个孩子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了,这样你也能平衡点不是么。”
原来他都看在眼里,关于我的那点心思。
看着表现得满不在乎的米罗,不由地也跟着轻松起来。在他亲上来之前想到跟我们家孩子玩在一起的俩孩子,只觉得加隆的淡定绝对不是没有道理。在这种攻势面前,就算是米迦勒也插翅难飞,何况他本身就有六支翅膀来着。
于是撒加,你也认命吧。
第34章 管家的恋情
对于吸血鬼这个种族来说,死亡是一件越来越不容易达成的事情。由于血液中越来越多地混入人类啊,人鱼啊,堕天使啊,甚至精灵的基因,表现型变得越来越驳杂,感光型的吸血鬼少了,其余的像什么有翼型啊鱼尾型的,倒是像雨后春笋一样冒出来。
即使纯种如沙加也对此感到压力很大。
看着卡妙跟米罗生出来的奇形怪状的孩子,金发管家深深地庆幸着自己的恋人是个智天使,而不是以能生养而出名的炽天使。恕他想象不能,他实在没有办法接受一个长着天使翅膀的小吸血鬼做儿子……长着獠牙的小天使也不行!
然而婚姻生活并不会因为没有孩子就能一直保持新婚时期的和谐,正像卡妙所不能理解的那样,要绑住一个人在身边朝夕相对四百多年,可不是一般境界高的男人能做到的。因为这里是管家的番外,所以不怕告诉你们,即使是到了有两个儿子的现在,卡妙也还是体会不到这种思想境界。米罗,你要加油。
金发管家同他的大天使长照样有着摩擦,磕磕绊绊地从热恋一路走来,两人不知互相捅了对方多少刀,然后又在血泪纵横的对决中和好。这种爱情保鲜法,也不是一般人消受得起的。远的不说,就说最近两人闹翻的那一次,穆气得失踪了大半年,沙加最后追到了地狱才把人给追回来。
啊,还被捅了一刀。
其实事情的起因很简单,就是老夫老妻之间经常会有的争执——到底是分床睡还是不分床睡。
沙加是只纯种吸血鬼,可以称得上是三代中的佼佼者。他奉行着上等血族的一切品德,包括坚定不移地睡棺材。金发管家认为,只有睡在棺材里的血族才是血族,睡在其他地方的那叫僵尸。棺材的密闭能给他带来安全感,让他在沉睡中获得更多的力量。所以即使穆明示暗示了很多次要换床,沙加也只是淡定地问了一句:“那你喜欢翻盖式还是滑盖式?”
穆:“……”
作为纯种的天使,即使不住在九重天之上终日受到阳光的照耀,穆也希望自己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在席梦思上迎来清晨的阳光。退一万步讲,就算沙加还是一只感光型的吸血鬼,那他们把床搬到地下室总行了吧?可是沙加拒绝了自己的要求,还敢问出这种话来。于是在又一次撞上棺材盖后,穆拒绝再跟这个一点也不体贴的男人睡在一起。
他整理好凌乱的衣服从棺材里跨出来,赤脚站在地上,声音不再温和:“我受够了。”
沙加揉着披散的金发从他的床上坐起来,用极地天空般清澄的眼睛望向穆:“这是在要求调换角色吗?可以,今天换你在上面。”
听到沙加做出退让本来应该很高兴,可对着这样诱人的条件,穆一点也激动不起来,声音又低了几度:“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沙加。如果你不愿意换床的话,我想我们应该分床睡。”
沙加平静地说道:“我问过你的意见,可是你没有回答。”
穆面无表情地抱着双手,紫色的长发垂在肩上:“我说换床不是要你换棺材,每天盯着棺材板醒来的日子我已经受够了。如果你不能陪我睡在席梦思上的话,随便你,反正我不会再踏入你的棺材一步。”
他是认真的。意识到这一点,沙加转变了进攻方式:“你确定要自己一个人睡?”
穆冷冷地回答道:“我确定。”
沙加漫不经心地微笑,眼神挑逗:“即使那张床上没有我?”
穆一瞬间很想冲过去揍他,这个混蛋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使出勾引的手段,算什么啊!可是他没有,只是站在原地冷笑一声,扔下一句话之后干脆地转身走人。沙加坐在他的床上,耳边回荡着穆冷冽的声音:“我想按摩棒会比你这个不体贴的家伙好用很多。”
金发的血族慢慢地眯起眼睛,居然把他跟按摩棒相提并论?
然而在他发火之前,他的恋人已经连夜收拾东西走人了。在沙加上天入地地找人的时候,穆正骑在一头红龙背上,对好友艾俄洛斯诉说自己的气愤:“就是这样,我决定跟那个混账吸血鬼分手。我再也不要为了他睡在棺材里,没错!我该回家了,等打完这一仗我就回去,九重天上的阳光总是明媚动人的。”
艾俄洛斯像兄长一样对他微笑:“家里的门永远为你敞开。”
想到自己柔软的床,穆的心情好了很多,对接下来这场杯具的仗也有了更好的心态。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沙加会追到战场上来,还任由自己捅了他一剑。把血流不止的人抱在怀里,穆恨不得一巴掌打死这个祸害:“你怎么也不躲开?”
沙加自己动手把剑拔|出来,闷哼一声招来了无数黑雾:“躲开的话你会更生气吧。”
穆压住他的伤口,嘴硬道:“你以为这样我就不生气了吗?”
沙加指挥雾气包裹住了两个人,然后开始时空转移:“等看到我们的新床以后,我想你就不会再生气了。我想了很多,两个人在一起的确应该相互包容,只要你开心,不睡棺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穆看着他胸口的伤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迅速愈合,于是放开了手:“你买了新床?”
沙加对他露出一个失血过多的微笑:“到家以后我们可以马上试一试。”
穆望进他的眼睛里,良久叹了口气:“算了,我没什么兴趣压倒一个伤员。”
不久之后两人出现在卧房里,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