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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日笙用力的晃晃脑,头昏眼花的差点站不住脚。
“你没事吧?”苏绣儿担忧的扶住突然快要往前扑倒的他,“你怎么了?刚刚
还好好的,生病了吗?还是水土不服?”
勉强的睁开眼想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却对上一双关心不已的眸子,这眸子……上帝!他是真的发昏了吗?这个苏绣儿的眼睛怎么跟记忆中的方誉如出一辙,生得一模一样?
“方誉是你什么人?”关日笙没经大脑的便开口问,但一出口又觉得不太对,改口道:“不,我问的是苏柳柳,她是你什么人?”
苏绣儿惊喜的看着他,“不会吧?你……你都想起来?你想起我的祖先了,你还记得明朝的事?”
“明朝?”
“是啊,明朝,来,我先带你去看一样东西。”
那是两尊刻得像真人一样的雕像,彷佛正深情的凝视着彼此,雕琢细致,含情脉脉的情意完整的被雕塑出来,让人一见到便会为两人的爱情而萌生感动。
“关董,那个男人跟你长得一模一样!那个女人根本就是白秘书!”跟在他们身后的林子平惊呼出声。
他和白湘?
关日笙面带迟疑的一步步走近雕像,伸出双手轻轻地抚摸它。
刚刚片段的回忆再一次如狂风浪潮般席卷他的脑海,打开那亘古以来被封闭的记忆之窗。
“我的祖先苏柳柳当年为了你买下这块地,并私下保存这两尊当初受众人膜拜却因此而害死你妻子的雕像,为的就是希望有机会在来世可以偿还她对你跟令夫人的亏欠。”
“这太荒谬了!”关日笙摇头轻斥,眼底却门过一抹泪光。
跨越数百年的等待与赎罪?这方誉,不,是苏柳柳,未免天真得可以。
“一点也不,你这不就出现了吗?而且还出现在我们面前,这表示冥冥之中很
多事都是有定数的,祖先留下的书上说当年有一个和尚告诉过她只要有信念,想办法将那时的某些具代表性的东西留存到后世,一定可以跟你有所牵连好赎她的罪过……我们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这么久了……你们的祖先们难道从来没人想过要把这房子跟地给卖了,把这两尊雕像给丢进山里当垃圾?”关日笙激动的闭上眸子掩饰心头不断涌来,关于过去的甜蜜与忧伤。
苏绣儿的头摇得有如博浪鼓,“有那种念头的人都会梦见祖先苏柳柳喔,我们都认为这房子被下了咒语,除了你跟令夫人外是没人可以解开的,祖先的遗言里交代得很清楚,这房子眼地只能卖给长得跟这两尊雕像一模一样的夫妻,否则我们打死不能卖的。”
只能卖给长得跟这两尊雕像一模一样的夫妻……关日笙双唇一抿,苏柳柳当真是用心良苦,不是吗?
他忘不了前世他与白湘深爱的一情一景,忘不了当她死在他怀中的那一刻,他是如何的心如刀割……光是这样想着,他都可以感觉到胸口上传来的闷痛,数百年来,这样的心痛还是一点都没有消减过分毫。
可是今生呢?她却避他如蛇蝎……
他知道苏柳柳深爱着他,虽然她表面上佯装出不在乎,但她为他做的他都知道,只是谁都没想到,会因为她要人替他们盖庙的举动而害死了他的湘儿……
她是自责不已的,尤其他曾经对她无情的咆哮。
没想到前世她爱着他,这辈子……唉,他当真是来赎罪的。
“关董,你该不会为了要买这块地而娶白秘书吧?”林子平无法从一堆乱七八糟的历史传说中走出来,对他而言,这根本就是天方夜谭似的故事,也许,他们是着了什么幻术?
关日笙冷眼犀利的扫向他,“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他爱她,他的心早就这么告诉他了,否则这段放她单飞的日子,他不会过得行尸走肉般,像失了魂魄的人。
何况,他知晓了她是他前世的爱妻,寻寻觅觅千年,说什么他也不能再次放手让她消失在他的生命中。
***
手上提着一只轻便的行李,白湘出现在苏州庭园饭店的接待宾客大厅里,一双眸子担忧的盯着来往的客人,就怕自己错过了关日笙。
她真的不知道一个生了重病的人可以跑去哪里?老董的电话里只留了饭店的地址给她,千交代万交代要她好好替他照顾关日笙。
其实他不交代、不拜托,她还是会不顾一切飞来,因为他生了重病。
只要想到那晚他不顾伤势的跑到她住的地方等她,最后他无声无息的离开,那流了满地的血……她就不能对他生重病一事无动于衷。
对自己承认吧!她想见他,很想很想,虽然她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一点都不理智也不成熟,但她却知道自己非来一趟不可,要不如此,她对不起自己的心。
“白秘书?你怎么会在这儿?”林子平微愕的瞪大眼,张大嘴指着她的手还有些颤抖。
他压根儿没想到刚刚才在苏府看了她的雕像,现在却在这里看见跟雕像一模一样的她,一时之间让他有些惊魂未定。
白湘没回答他,一双眸子定定的落在他身后看来好端端的关日笙身上,她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你看起来不像生重病的模样。”老董急电到香港给她时,语调说有多急就有多急,她根本就是在第一时间内赶到苏州来的,没想到见到他的气色看起来竟比她还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关日笙挑挑眉,“我生重病?”
“不是吗?老董打电话给我时,说你一到这儿没多久就染上风寒,差些转成肺炎……”说到这,白湘看到关日笙似笑非笑的眸子,恍然大悟自己是被老董给耍了,“他骗我的,是不?你很好,一点病都没有?”
“不,我真的生病了,而且是重病。”他缓缓走到她面前站定,深情不已的望住她,一双手就像刚刚在抚摸雕像般,温柔地轻抚着她为他焦急不已的容颜。
她是爱他的,他为什么曾经傻得去怀疑过呢?
而且她也只能爱他,不管是前世或今生,她都只能属于他,秦日笙也好,关日笙也罢,她的心里只能住着他。
“你说谎……”他为什么用这种深情得快要死了的眸子看着她?他不是在生她的气吗?
那一夜,他走得那么决绝,让她的心狠狠的被撕裂了。
“是相思病,很重的,不信你摸摸看。”他把她的手抓到心口上,让她感应他此刻怦然不已的心跳,感应那数百年来对她寻寻觅觅的心。
他的举动让大厅里的几个白人吹起了口哨,更让白湘面红耳赤,急着要抽回自己的手。
“你放手……”她的脸热热的烧着。
“跟我来,湘儿。”不理会林子平,关日笙一手提起她的简便行李,另一手牵着她的手往他住的房间走去。
房门一关上,关日笙已经迫不及待的低头深深的吻住她。
“你干什么……放开我!”她的强烈挣扎让他停下吻她的动作。
“为什么要拒绝我?你爱我,不是吗?”
“我……”
“不要对我说谎,你若不爱我就不会出现在这里,更不可能因为我爸的一通电
话就赶来苏州找我。”
“那是……我只是帮个忙,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的……”她的心慌慌地跳着,就怕自己一松口就要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你不说,那我就自己弄明白。”说着,关日笙再次低下头吻上她的唇,将她的惊呼一并含进嘴里。
“不要……不要这样……啊!”白湘的上衣钮扣被他技巧性的解开,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大手抚上她敏感不已的双峰,极其挑逗的抚摸着,让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说,你是爱我的,湘儿,我的湘儿……”
“不!你放手!”今日的他举动太过狂野与充满占有欲,让她有些不安与害怕。
她伸手捶打着他,那一一落在她胸口肚腹的吻让她娇喘连连,使得捶打在他胸膛的手显得如此的无力,嘴里的抗议变得脆弱不堪,反倒像是浓浓的呻吟。
“就算你不愿意承认你的心是要我的,但你的身体却是要我的,对不?非常的想要我。”关日笙带笑的脸庞突然晃进她惊慌无措、沉浸在欲海的眼底,以他的手代替他的唇,彻底的造访她的秘密花园……
“啊!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她哭泣的呐喊出声,惊惧又渴望的几乎整个人瘫软在他身下。
温热潮湿……他感受到她的身体对他的渴望与乞求,那绝对不是谎言可以替代得了的真实宣言。
他更加满意的笑了,一把抱起她往床上走去,俐落的扯下她的裤子,跟着上床把她压在自己身下,早已挺立的昂然就这样密密的贴在她的两腿之间,他要她彻头彻尾的感受到他的需要与存在。
她下半身的赤裸贴着他的昂扬,让她慌乱失措的开始奋力挣扎着、扭动着,想
抗拒这样暧昧又亲密不已的接触,她的双手抵住他的靠近,双腿想要弓起却发现他就要探进她的私处……
摩擦交锋的火花太过绚烂,处子如她,怎承受得住这样的折磨与缠绵,她的双腿虚软无力,被他压在身下吻着的身体也滚烫得像有千万个火球在体内燃烧,她相信自己就要崩溃了。
彻底的崩溃……
“说你要我,渴望我,湘儿。”他的自制已在接近决堤的边缘,用吻挑弄着她粉红色的蓓蕾,袭上她的小腹、两腿之间,他要她为他呻吟、呐喊,不顾一切的……
“不要……啊!啊……”她想要推开他那邪恶的吻,那舌尖的蛊惑却不断的侵入她,让她不自主地哭泣、叫喊。
“求我要你,湘儿,快求我,嗯?”
他低喘着,提起身子吻上她小巧敏感的耳垂,将下半身与她的亢奋紧紧贴着,然后,他开始缓缓移动着腰身,用他的雄伟诱惑着她。
“啊……求……求你……不要……我不要了……”就在白湘再也承受不住的想要把他整个人推开的同时,异物感突然在瞬间穿透她的身体,撕裂般的疼痛几乎让她发狂的尖叫。
一只手腕无力的抵着他,另一只手则死命的往他身上捶去,一拳又一拳,泄恨似的。
“嘘,乖,待会就不痛了,我保证。”他承受她所有的捶打与眼泪,爱怜的不断吻着她的唇,她的眼,她的鼻,她的耳垂、颈项,还有她紧皱纠结的眉头、不断落下的泪。
“你混蛋!你是个恶魔!该死的你……唔……”她痛得咒骂着,直到温柔的吻封上她叨念不休的小嘴。
浓重的粗喘声、压抑难耐的呻吟声,紧贴着彼此不断律动着的身体共谱出一室春情的乐章……
***
乱了、昏了!事情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她怎么可以跟关日笙就这样大剌剌地上了床?
她守了二十九的贞操就这样被夺去了,老天,她真的不敢相信她会做出这种事来!
该死的!白湘敲着疼痛不已的头颅,泪悄然的从眼角滑下。
“湘儿?”关日笙感觉到她在轻泣,一双大手扣上她纤细的腰将她拖向怀里,低首吻上她的颈肩。
“不要!”她退缩着,背着他的身体缩成一团。
“你怎么了?嗯?”他想看她,她却将脸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