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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钥那天偷偷会面的人是木祁,木祁的背后是白衣,也就是潜藏了一段时间的遁,的确让锦呈会一声不吭的离开本来应该做的任务只有特定的一些人和事,最明显的为人所知的就是乐钥这个本来看上去很简单但实际上十分神秘的人。
“哪次事件不是背后扯上了那遁的?这次又多出了个乐齐苍,我想其中并不是没有联系的。”
“那乐齐苍和那九个人有什么关系么?他怀里的那个被唤作芽儿的少年和这九个人似乎关系更加明显,是结了怨的?”
扶丝把芽儿的名字用树枝写在泥上,不过因为土质疏松泥泞,加上又是用树枝刻出来的,字难免有些走形。
“那杜伶不是口口声声说他错了么,但是这芽儿又不是邪子,莫非说他们之间还是别的恩怨?”
若夜本想着如果这少年是邪子那么就可以少解一环的谜团,可惜不是,但是不可能九个人一同惹了两段的恩怨吧?
这怎么说也太过巧合了。
若绝突然眼睛一亮,蹲下身盯着扶丝的字猛瞧,弄得扶丝有些不好意思,拿了树枝就要把那字擦掉。
“等等!”
一手打飞了扶丝划过来的树枝,若绝用异术在地上重新把芽儿的名字写了一遍,思前想后了半天却得不出什么结果,有些丧气地站了起来,被若夜环在怀中,抱着就打算出去。
若绝不愿意想问题就是这个原因,一口气堵着着实难受,若夜也明白,一路上轻轻抚着弟弟的背,让他好慢慢淡去。
到了城门口,那守卫居然用刀拦住了他们四个人不让他们进去,乐镜离不在,就算在他也是乐冉的王爷,不见得这冰翎一城的捕快能待见。
总不能说,坦白了这一个是乐冉的皇帝,一个就是他们冰翎的陛下吧,人多口杂,实在没什么必要。
“你们这几个,刚才没看到我们出去吗?我们怎么又成没有通关文牒的了?”
扶丝记得这捕快没换过,刚才出去的时候就是这几个脸孔,通关文牒在乐镜离那里,一般说来不是特殊时期这些守城门的捕快也不会一一盘查,毕竟农村的老百姓要进城赶集什么的哪里还需要这种东西?
不会是特地针对他们的吧?
“谁晓得你们是不是,长得像就可以的了?如果什么事情都这么想,那岂不是人人都被误导了?我们大人有令,丹泣最近盗贼杀人猖獗,任何人出了城没有通关文牒一律不得入内!”
捕快不屑地哼了一声,兮静有些按耐不住想要上去直接打晕了他们了事,但是被扶丝拦住。
“明白了,哥哥,我明白了……”
若绝眼睛倏地一亮,甜甜地笑开了,这捕快的一番话让他一直想不明白的问题一下子全部明朗化,刚想和若夜分享,自己的肩膀就被人拍了拍。
“妈………”
提亚笑了笑,让若绝先别说话,修长的两根手指夹着一份明黄的东西递给了捕快,捕快看了脸色发白,讪笑着挪开了自己的兵器,赔礼道歉道: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众位大人里请……”
若夜若绝莫名其妙了嘟囔了几句,跟着提亚他回到了客栈,才忍不住好奇问着:“那文牒里是什么东西?”
“嘿,你说你妈咪逼着冰垠朽那家伙写出来的能是什么东西?”
“难怪那捕快变脸那么快,哼哼,势力。”
若绝不满地哼声冰翎王爷的文书,这没见过市面的小捕快不吓坏了才怪。
“对了小绝,你刚才要说的是什么?”
“哦!对!我知道芽儿和那些人的关系了,而且我已经猜到凶手是谁了,嘻嘻,这下我想的最快了。”
若绝兴冲冲地在掌柜的那边拿了纸笔,反正掌柜已经逃了,也不用招呼什么,然后随便磨了点墨就写了芽儿的名字,又把邪子的名字写了上去。
…………………
第一百四十九章 死灵迷惑
NO。149死灵迷惑
若绝倒不是跟扶丝一样只是重复邪子这个名字而写一遍,而是将这邪字拆开,成了两个分开的独立的字。
一个牙,加上一个耳朵旁。
“牙儿……这邪子不会就是刚才杀了杜伶的那个芽儿吧?”
扶丝和兮静看着那两个字,嘴里念了几遍,带着诧异和不解看向若绝时那孩子却是甜甜的笑着点头,不过眼睛里装着的完全不是她们两个。
若夜左手撑着头,微笑着看着若绝兴奋解说的样子,等着他继续说下去,提亚则是在那里和他亲亲老公你浓我浓,也不知有没有听着若绝的说话。
若绝吸了口气,继续说道:“这个我觉得如果想出来还蛮简单的,不过但是确定芽儿是凶手这件事情依旧没有办法解决,然后我就想到了镜离之前告诉我们的关于乐齐苍的事情,以及杜伶死前在邪子也就是芽儿的墓前叨唠的那段故事。”
说到这里的时候,应该是听到了他们这里的动静,寐引和破晓从二楼走了下来,意外的牙牙虽然身体虚弱,但也跟着下来。
寐引解释说牙牙想知道之前攻击自己的是什么人,就下来听听。
若夜听若绝说到这里已经猜出了个七七八八,看到牙牙下来却心里莫名奇怪,这个少年清秀却不美得惊艳倾城,但是身体特别是脸部异于常人的苍白却仿佛给了他独特的美。
不知是不是兮静所说的牙牙总是病情反复的原因,牙牙看上去比他们走之前病态了不少。
这件事情除了一开始的绑架外和牙牙一点关系似乎都没有的,他怎么执着的一定要听下去?
“乐齐苍?不是三年前在洪灾里死了么/”
扶丝皱了皱眉,三年前?想到了什么,她自己又喃喃说道:“三年前,邪子也死了……”
“这么巧合不是不可能,只是确定了邪子就是芽儿,芽儿又跟在乐齐苍的身边,那么这恐怕不是什么巧合了。哥哥,你还记得杜伶还说了什么么?”
若夜笑了笑,“当然,盗墓这一行的人虽说不怎么迷信但毕竟这种亏心事做多了心里总免不了玄乎,三年前又是灾荒一些小地方就根本没的救灾,一般情况下这种行当的人都会祭祀什么的来转运。
当然不能肯定杜伶他们那一队的人是否是这个原因,但是他口中提到的血祭,便是活人祭,要十九以下的少男少女来完成最后一步。”
“恩恩。”若绝听若夜那么说也明白了自家哥哥懂了自己的话,又在白纸上写下了乐齐苍、邪子和那一队人。
其实若说真的是什么要去抓个少年少女的来,这些人估计也慎得慌,目标就自然落到了那些被灾害摧残得只剩半条命的孩子身上。
“莫非一开始,这些人的目标是乐齐苍?”
扶丝也听出了些眉目,其实那么一说大家伙都不是不明白的人,只是细节方面还有待斟酌。
“虽说根据乐镜离的意思乐齐苍那时候也二十出了,不过其实见到他的时候去除那层成熟淡泊的气息,光看那外貌身板,那种少年才有的皮肤之类的,如果加上因为洪灾受了重伤无法与皇族取得联系的话,把他误认为是穷人家因灾害而快死了的孩子拿去当祭品还不错的。”
若夜接着扶丝的话说,然后若绝有些不乐意了,“我的皮肤也不错啊……”
众人决定无视若绝这个问题,若夜耸耸肩看若绝自顾自开始研究自己的皮肤问题后,一边决定不告诉他其实他才十五六岁没啥好跟人家二十几的人比,况且他们又不是人,这皮肤过上几百年还是这样。
若夜继续说了下去,把不安分的若绝按在怀里不准他把魔爪伸到自己这边来虐待他的皮肤。
“邪子救了乐齐苍,但是被他们迫害了,就是这样。”
“可是他不是死了么?你们不是说看到了邪子的墓么?如果是血祭之类的祭祀的话,事实上最后能留下来的只是一些没必要的骨头,因为主脊这些嫩骨会被蛊阵一并吸收了去,没理由活着。”
寐引刚才下来之后兮静把事儿都给她说了,当然包括锦呈和乐镜离的事情,他们不是说过乐齐苍是死灵,那么芽儿当时怎么活下来的?
“所以我才说,错了嘛。”
若绝哼了哼,把头从若夜怀里伸出来,那动作和下一秒他家妈咪做的动作是一样的。
“我们一直觉得,乐齐苍是死灵,因为他有那个银铃,娃娃也说过她听见了银铃的声音,所以我们先入为主了,认为有银铃又有死气的人是死灵、
但事实是,芽儿和乐齐苍在一起,谁知道他们谁是死灵?我听说银铃如果被术师运用的好,通常是用来作为自己式神或者其他什么来压制妖气死气之类的气息,如我们所见,乐齐苍带着它,但我们还是感觉到了死气,这说明什么?”
“死气不是他发出来的!”
兮静恍然大悟,潜意识里谁都会对有线索的那一面比较关注,看见乐齐苍带了银铃便以为他就是死灵却忘记了求证,况且,乐齐苍事实上从头到尾都没有承认过他就是死灵。
“所以死了的的邪子,我不知道乐齐苍是不是死灵,但邪子一定是,这点准没有错。”
若绝万般肯定,众人皆是愣了一下。
“但我只能想到这里,其实这些我也是听了那守城的捕快的那些话才突发的灵感,再往深了想我可就真的想不出来啦。”
“他说什么了?”
“谁晓得你们是不是,长得像就可以了么?如果什么事都这么想,那岂不是人人都被误导了。】就是这句话。”
误导?
若夜蹙眉,似乎想到了什么。
“祭祀里血祭的祭品的怨气应该是最强的,所以你们说的那孩子应该成了怨灵。”
提亚不经意地插了句话,而若绝条件反射地回了句:“不是有人净化了他的怨气就是他自己吸取了一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总之增加了自己的功力就进化了呗。”
若绝大脑一开,其他人均是一脸雾水,牙牙苍白的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额头上还有几块发青的肿块估计也是撑不住的了。
“我知道凶手的把戏了……”
若夜一弯嘴角,站起身子来,带着那弧妖孽的魅笑直直地看着正抬头和他对视的牙牙身上,“又磕了一块青么?我听说有种药很有用,涂上了,青就很快消失了哦……”
若夜手指触碰上牙牙的额头,牙牙惊恐地躲开,捂着自己额头那块青色。
若夜打了个响指,回身对众人说道:“如果说我、小绝、镜离、破晓、寐引五个懂得术法的人不在,那么即使像兮静锦呈这般武功上乘的人也是根本不知道身为死灵的对手,是要何时何地杀人的。
所以我们阴差阳错地去了衣冠冢,而这期间这个凶手的不在场证明是不成立的,死灵不存在这种东西。”
见一干人还是有些不解,若夜理了理思路将语言想通顺了才开口说道:“死法就不说了,是死灵标准的吸取人阳气的方法,而阴气不行只会起反作用所以可以理解为什么穆天云他内人只是死了而不是向其他人一样死的凄惨。
第一次我们追死灵时,那死灵的死气嗖的一下就不见了,只能说是突然被掩盖住了吧,而死灵的踪迹么……如果一开始他就没离开过呢?装作被袭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