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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生气,我不乱说就是了,您休息吧。”小玉吐了吐舌头跑了出去,她才不相信爷会对小姐没意思呢,以为她什么都不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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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说冷飞回来了,夏宛若连忙赶过来,还没进酒楼的门就哭声呜咽:“爷,爷!”
冷飞放下茶杯,挥手让一干管事下去:“进来。”
“宛若见过爷。”夏宛若娇娇的施了一礼便扑在他身上,他怎么就这么把她扔下不管,任那个贱女人欺负她,他好狠的心啊。
“什么事这么伤心?”冷飞把她扶起来:“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爷!”夏宛若羞红了脸,爷还是心里有她的,他真的是好温柔啊,真想躺在他的怀里不想起身,可是她一个大家闺秀怎么可以随便躺在一个男人怀里呢,太失仪了。
“有什么事,慢慢说。”冷飞招手让小丫头给她倒一杯茶。
好温柔啊,夏宛若的泪又忍不住滴落下来。
“别哭了,慢慢说。”
“爷,你怎么不管宛若了?”
“怎么不管你了?”
“爷,你不在这几天,你都不知道她们怎么欺负我的。”
“说来听听。”
“爷,我,我要……”她已经想了好几天了,可是真的事到临头了,却又说不出口。冷飞静如止水的表情让她心里没了底。
“爷,我们家小姐想请爷给换一个住的地方,原来那一间有一些不好的东西,总是让我们家小姐寝室难安,还常常做恶梦被吓醒呢。”春絮上前道。
“没有吃一点清心安神的药吗?”
“已经吃了,可是也不大见效果,这几天爷也不在,所以我们就暂时没有搬过来。”
冷飞点点头:“原来那座宅子也清空了,拿出去卖也多卖不了几个钱,见了你我倒是有了一个主意,不如在那里为你开一所学馆,所有的营收就由你来管,你看如何?”
“为我开一所学馆?”夏宛若的眼前不由得一亮,由她来管,她也要做管事了,爷心里面还是有她啊。
“宛若,不要枉负了你父亲教你识文断字的一番苦心啊,开一所学馆想必也是你父亲的心愿,好好去做吧。”
“多谢爷!”想起死去的父亲,夏宛若不由得又是悲从心来。
“别伤心了,好好去完成他的心愿,我想若是他九泉之下有知也必会为你而感到心慰的。”。
“我一定会尽力去做的。”
“春絮,好好帮你家姑娘。”
“是,爷!春絮一定会尽心去做的。”
“回去好好收拾一下,这几天我就把先生请过去。”
“爷,您真的想让宛若管吗?”
“你不相信自己会做好吗?”
“爷放心,宛若一定会做得很好,会做成第一流的学馆,我见过爹怎么教书的。”
“好好做吧。”
夏宛若得意的冲柳韵寒白了一眼,爷还是重视她的,用不了多久爷就会让她掌管整个“快活林”的,到时候就有她好看!
时间就在一天接着一天的忙碌里过去。每天早起第一件事就是跟着冷飞和一应管事开早会,然后便是核对前一日的帐尾,下午若有空闲便去各处走走,晚上要查对一天的帐目。
她真的是很忙,可是忙得却让她高兴,让她觉得精神百倍。
小睡起来,小玉送上清茶:“小姐,今天您要到哪一处去?”
柳韵寒梳好头:“爷今天到哪一处去了?”
小玉掩口而笑:“爷啊,刚才送来话,说是和那位楚大侠出去玩了,要三、五天回来。”
“三、五天?他不会三、五年回来就好。”柳韵寒可不报什么太大的希望,每一次都说三、五天回来,哪一次准时回来过?
“小姐啊,也不能这么说了,就我所知有一次爷说出去可是因为你一点点都没有离开过啊。”
“别忘了看好你的舌头,你知道规矩的。”
“我知道了。”小玉吐了下舌头。
色馆要到入夜的时候才会正式开门做生意,来的早一点的客人就等在大厅里喝茶,听听琴,看着今天准备接客的姑娘一张张彩牌挂出来,思量着找哪个姑娘陪,往小厮手里递上碎银子,给相中的姑娘传个话,打好招呼先押下牌子。
柳韵寒从侧门进去,无名迎了出来:“大小姐可是有日子不来了。”
“想姐姐就来看一看了,还好吧。”
“姐姐。”红颜和祸水也跑出来。
“你们两个也好吧。”
“还好了。”
梳妆好的女孩子有的在廊下闲聊,有的在嘻闹,有的在调丝弦。见柳韵寒来都纷纷站起来打招呼。
“爷可真是有先见之明,没有让大小姐掌管我们色馆,否则哪里还有我们的饭吃啊。”红颜在柳韵寒耳边道。
“那你还不多谢谢我不跟你抢饭碗。”
“是,谢谢大小姐给我们这群小女子一个露脸的机会。”祸水娇滴滴的倚过来。
柳韵寒连忙转到无名的另一侧:“别用你对付男人的办法对付我,算我怕了你了。”
“小女子说的是实话。”声音当真是娇媚入骨。
“祸水,祸水,你可真是个祸水,连我都被你叫得骨头软了,我看那些男人没有一个能逃得过你的手心。”
“唉,男人真是好可怜啊!”祸水轻拭根本不存在的泪滴,一举手一投足更是风情万种。
“快点扶我一下,我没有力气站了。”柳韵寒笑倒在扶栏上。
“姐姐,你说我美吗?”祸水那张出众的小脸贴过去。
柳韵寒忙伸手把她的脸推到一边:“你若不美,这世上的女子都要自杀去了。”
“可是爷从来就不多看我一眼。”美人轻愁也让人心动,恨不得把月亮摘下来只为搏她展颜。
“你还不死心啊。”小玉惊呼一声。
“好象有什么事我不知道啊。”柳韵寒微频了秀眉。
无名也在坐在廊下:“这群小妮子闲来无事,就比看谁能让咱们爷动了色心。”
“什么叫动色心,姐姐说得好恶心,我们这叫让爷入凡尘。”
“大小姐,你看我们这里的女子,哪一个不是人间的绝色?红颜、祸水,还有大小姐你,可是咱们那个爷啊,跟我们笑,跟我们闹,可是却没有跟一个女孩子上床。”
“咱们爷会不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病啊?”祸水软在椅子上猜测着。
众女莫不皆翻白眼。
红颜道:“他会有病?我才不信呢,你看他哪一次来不吃女孩子的豆腐?我想爷是有爷的规矩,所以才能够坐怀不乱。”“什么规矩?”祸水精神百倍的坐起来。
“咱们爷不会沾家里的姑娘。”
众人深思以后,莫不连连点头。
“我想爷不是个很看重身份的人,可是他若是动了咱们姑娘,说起话来做起事来就失了威信,老板娘,您说呢?”
“红颜就是红颜,让她这么一说还真是满有道理的。”
无名的贴身侍女红菁上来回话:“老板娘,李先生有话回您,要他上来吗?”
“不必了,他有什么事?”
“李先生说有一位爷订了艺坊的香舟,可是他去得迟已没有空船了,请您示下。”
“他在哪儿呢?”
“就在楼下呢。”
无名从楼上望下去,一个年轻书生束手而立。
“李先生。”无名扬声道:“你是有意忘了还是真的忘了?”
李靖阳抬起头来,一看到无名的脸孔,一时间喏喏不成言:“是……是小生……不小心忘记了,请老板娘责罚。”
祸水低低的笑起来,红颜亦不禁笑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事?”柳韵寒觉得很奇怪。
“你不知道?那个酸秀才好朽,一看到无名就会头重脚轻,连连犯错,有一次看到了祸水差一点掉了下巴呢。”红颜耳语道。
柳韵寒一时好奇,起身望下去。
“李先生,你即做了我这里的差事,就要依规矩办,扣你一钱银子的工钱,我们这里没有打呀杀的,若有下次,我这里也就不能再留用你了。拿着这根签子去找赵管事。”
“是。”李靖阳连忙去拾扔下来的竹签子,手忙脚乱的差一点踩到衣摆上摔个跟头。
无名掩口而笑,祸水已经大笑出声来。
李靖阳脸红若滴血,躬身一礼:“多谢老板娘给小生一个机会,小生一定会尽心做事的。”眼睛在看向无名身边的柳韵寒时一时呆住了,他惊愕的伸出手指,转而惊喜非常:“妙莲姑娘!真的是你吗?真的是你吗?”他不顾一切的想奔上楼去,却被楼下的侍女拦住了。
柳韵寒也一时呆住了,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那个人,那个男人。
“妙莲姑娘,妙莲姑娘,我是李靖阳啊。”李靖阳复又奔回楼下大声叫起来。
无名试探的问:“妹妹认得这个人吗?”
柳韵寒的脸颊掠过一抹可疑的飞红,她轻轻的点点头。
无名向下招了招手。
李靖阳几步冲上楼来,紧拉住柳韵寒的手:“妙莲姑娘真的是你吗,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没想到……没想到我还有机会见到你。”
柳韵寒害羞的把手抽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小生一时失礼了,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会重见姑娘芳容,一时冲动失礼了,请姑娘千万不要见怪。”李靖阳一礼及地。
“李公子多礼了,请坐。公子怎会到此处?”
“自离了姑娘,小生便到京师应试,不想临试之前有病在身,卧倒街头,是这里的刘管事将小生救回才保得有命得见姑娘天颜。”李靖阳偷眼望向柳韵寒,有一年多没有见到她了,比梦里还要美上千倍万倍奇%^书*(网!&*收集整理。无名也是美,但太过张扬;红颜美在知心,但是姿色不及;祸水呢,人间绝色,却是太过妖媚非正途也;只有柳韵寒,不只美若天仙,而且举止得宜,琴诗书画无一不精,这才是他李靖阳心仪的女子。
“李公子的病可好了?”一听他说病了,不由得心里不舒服的一紧。
“多谢姑娘挂念,已经好了。不知姑娘在此,否则早便来拜见了。”
“不知李公子有何打算?”
“小生自当加紧读书,以待来年应试。”
柳韵寒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
李靖阳越看心里越痒,但是有无名在一边,他只好忍下来:“小生本不该问,可是心里又着实记挂得很,小生到京后曾给姑娘写过一封信,不知姑娘收到否?”
柳韵寒摇了摇头,就算是信送到了,想必也被老鸨子给压下了:“不知李公子可有要紧的事要代办?”
“不是,只是问候姑娘可好,你……你给了我,小生担心那位妈妈会为难姑娘。”
“想是信没有送到。”难怪有一段时间老鸨子对她横眉立目的,这书呆子也太老实了吧,怎么连给他银子的事都写在信里了?若不是她正当红,老鸨子指着她赚银子,恐怕早打死了。
“再有就是写了这京里的美景,若李某承祖恩高中定接姑娘到京一游。”
“多谢李公子挂心。”
李靖阳忍不住问:“姑娘请莫见怪,小生……小生不知姑娘怎会到京里?”
“是爷带我来京的。”
李靖阳的心里不由得一凉,他是见过那位爷的,也是非凡的人品,与柳韵寒真的是天生的一对,转而他又想自己也不差啊,那个冷飞不过是一介商贾,若来年自己高中,必是高官得坐,骏马得骑,他还不巴着自己才怪呢。一念及此,神彩不由得又飞扬起来:“小生来了有些时日,还不知姑娘住在哪里,姑娘做得一手好诗,改天想登门请教一、二,不知姑娘是否方便?”
“大小姐,冯管事请你到酒楼,有事找您商量。”一个红衣小丫环跑了上来。
“彩鸾,是不是湘儿又惹了什么祸?”柳韵寒一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