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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政庭拉过棉被,他抱紧坐回床上的人。
“你忘了,庐园远离市区,附近,是人民公园的一端;这里,时常能听到千里之外的雨夜里的青蛙的叫声。”
蓝政庭说着,他忽然想起前一次,自己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也是夜里,下起了大雨,那抖大的雨点,噼里啪啦打在玻璃窗上,声势浩大。
当时,他在梦里被吵醒,起来后,就给远在外面的人打电话,他说,“泽予,你当初,怎么就选了这么一处充满热闹的别园?”几乎是连百里之外的田地里,也能听闻蟾蜍或者说是青蛙的欢叫声。
那时候,关泽予正在开会;蓝政庭被雨声惊扰苏醒,他睡不着,许是是因为想念许是忘去思考太多,他给远在国外的冠鹰总裁打电话,他忘了那位远在海外的人,他正在上班。
关泽予彼时走出会议室,他突然走出去,就为了想听自家人的怨念。
蓝政庭说,“我这里正在下雨,而且外面的青蛙正在开聚会。”
关泽予笑,他略带失望的回应里,“我以为,你深更半夜打电话过来,是为了说想我?”
蓝政庭起来把窗户关紧,他才想起一件事,关总不在国内。
“你正在开会?”
“嗯,会议刚结束。”
“是为我结束?”
“恩?”
“泽予,我知道我有这个特权,但是,你很有必要把会议继续进行下去。”
“我没事,你睡不着?”
“不是,可能是雨下得太大,我被吵醒,刚刚,我就是想给你打个电话。”
他真的没想那么多,就是想,想跟他说……,庐园的雨夜里,也能听到虫鸣此起彼伏。
蓝政庭想起那一夜,自己听了一夜的雨,窗外还有青蛙呱呱的叫声,当真好不热闹。
关泽予此时此刻听闻这些家伙欢闹,他转头,“政庭,你又在笑什么?”
关泽予还在奇怪于室外的喧嚣,而压在身上的人,他还在失笑。
蓝政庭忽然间想起了一件事,“对了,泽予很喜欢大自然的生活?”
关泽予侧身,蓝政庭转头拿过桌上的水,他把水递给从噩梦中清醒后变得精神百倍的人。
关泽予摇摇头,他不是很喜欢自然,但也并不讨厌。
“那,可不可以认为,这是你喜欢自由方式的选择?”
“嗯?”
“因为喜欢自由,所以远离市区?”这个解释,应该能说得通。
“政庭,你困吗?”
关泽予反压过去,他不是想要做什么,他仅是为了把手中的水杯,放到桌子上,蓝政庭已经躺下。
“你又想如何作为?”
蓝政庭眼看压过自己身上的人,在撤离的时候,并未完全的撤走,而是直接依附在自己的身上,他好看的眉毛微微挑起。
难道,昨晚进行的还不够累?或者说,消耗的力气又已完全恢复?又或者是认为现在两个人都有点过分清醒了所以应该进行什么劳心劳力的活动以好安眠内心的躁动?
“泽予?”
“嗯,什么?”
关泽予正想翻身躺下一边,但爱人的声音,让他有所滞留。
“你?”想做什么?
“呵,政庭说呢?”
相视的眼神,心领神会。
关泽予最先投降,他表示,“我明早还要上班。”所以,暂时不想进行浓情蜜意的要事!
关泽予说完,他正要躺下,蓝政庭也顺了一句,“我的想法也是。”因此,其实想的都一样,绝无异策!
但是,正打算就此放弃的人,他眸光一转,他觉得这实在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所以,“政庭,我要是打乱你的计划,怎么办?”
“那,我满足泽予。”
“你……”
关泽予躺下旁边,他抱住自家的蓝总。
“政庭,你知不知道,你为我,改变了很多。”比如在语言上,几乎直白得,异乎寻常!
“我这是被泽予压迫出来的必然反应,怎么,泽予不认为有必要拿一点什么来……作交换?”
蓝政庭决定放下犹豫,他揽住正在思考的人的腰,他就是在表明,不如做些值得愉快的事,就此忘了噩梦也好。
关泽予拿住爱人的手,他靠近,他其实想阻止,可,他握住了腰间的手,却没有进行任何的制,以致,纠缠不休,甚至,有些过火。
蓝政庭的手顺利的滑入还犹豫的人的睡衣里,他问,“你要,还是我来?”他的手,顺其自然的上下来回。
关泽予拿住爱人的手,他说,“你这是在征询吗?”显然是在陈述,“诶,政庭,你说,什么火,不能熄灭?”
关泽予一边挣扎着,一边又极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想以此证明自己的忍耐力,没有限度!
“好像是……”
蓝政庭褪开了彼此碍事的衣物,他气息流连在提问的人的耳郭。
关泽予全身的火,瞬间被点燃,他暗骂自己:关泽予,你脑子进水!
什么叫什么火不能熄灭?竟然在这关键时刻,提及这种问题,自寻死路!
“政庭……”
“怎么了?”轻咬着不安分的人的耳垂,他说了答案,他不知道被攻克的人,有没有听清楚?
他尽管火上加油,关泽予汗光淋漓,他将肆意纵火的人抱紧。
蓝政庭说,“是浴火!”
关泽予忍不住咬了爱人的肩窝,他什么都反驳不了,他在想,如果世上有后悔药!
“泽予!”
蓝政庭低笑,他轻吻被整得有些无力的汗流滚滚的人,他给他拉过棉被。
“累吗?”
“嗯。”被你整,能不累吗?
“泽予。”
“嗯。”
蓝政庭撑起身,再看一眼昏昏欲睡的人。
关泽予侧过脸,与身边人相依。
“泽予。”
这一回,做个好梦,到天亮。
作者有话要说:
☆、第03章 拙计
九点半,又,上班迟到!
关泽予迅速从床上坐起,他看了看时间,再次确认,早上九点半!
蓝政庭推开卧室的门,他说,“早上好。”早餐已经准备好。
“我说政庭,你怎么就不能叫我起来关注你做早餐?”
关泽予拉过走到床头的人,他索了一个早安吻,随后一步并作两步,赶去卫生间。
蓝政庭站在卫生间门外,他耐心的等着闭眼睛站着也想睡觉的冠鹰总裁刷完牙,他很好心的提议,“泽予,你今天其实可以放假。”
关泽予刷完牙,他洒了把水到脸上,人稍微有些清醒,他拿过爱人递给的洗脸巾。
“政庭,你知道,我不会那样选择,有了一次例外,以后,无数次例外会以无数的借口成立。”
“你……。”
“别说那句话。”
蓝政庭笑,他可以认为,冠鹰总裁能挺得住!
“政庭,别笑。”
“好。”
蓝政庭吃完了早餐,他看向坐在对面的冠鹰总裁。
“泽予,你没胃口?”早餐,还没吃上几口!
“我实在吃不下了,走吧。”去上班!
关泽予拿了自己的外套,蓝政庭拉住要出门的人。
他给他系好领带,“说实话,你的黑眼圈,让我有负罪感。”
“你知道,我不希望你承担无畏的精神责任。”
两人相行出了门,原本是关泽予开车,但蓝政庭还是把冠鹰的总裁请上了副驾驶座,他认为,“坚持任劳任怨,也算是一种美德。”
关泽予笑,“那你是说,我是没有品德的人。”
“我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关泽予穿上外套,他准备下车,但在下车之前,还不忘问,“政庭,你指的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非要得到这个答案,以作为今天工作不知疲倦的动力,那……”
“什么?”快说!
关泽予又坐回车里,因为他看见了自己的秘书,穆聆同学。
“你怎么了?”
“额,意思?”
蓝政庭笑。
“因为,泽予是我爱的人。”仅仅是这么一个简单的意思而已,所以,即使连续几天下来,都在开车送关总上班,也无怨无悔!
关泽予赶紧给了表白的人一个吻,他看了看时间,“我这是第几次上班迟到?”
“嗯,回家,我们一起算算。”
蓝政庭倒转车头,他开车回映辉。
穆聆就站在电梯门前,她回头看着快步走向公司高层专用电梯的总裁,笑。
一个人,可以为了另一个人,改变至斯,由此可知,他们之间,深情几许!
关泽予进入了专属高级管理者的电梯,他才想起,忘了拿办公室的钥匙卡。
蓝政庭开车到了映辉楼下,在伸手拿出自己的卡时,发现自家的关总裁,他打开办公室的钥匙卡落在自己这里。
他拿出手机打电话,“泽予,很有可能,你今天上不了班。”
关泽予拿过穆聆手中的卡,“不,政庭,我的字典里缺少了可能这一词。”
“我想,连上天都要安排我非上班不可,因为之前,我给曲凡配了我办公室的钥匙,他把钥匙交给了穆聆,结果,她现在交上来给我。”
蓝政庭拿起桌上的钥匙,他失策了。
原本是故意而为的戏码,谁知,第一次搞小动作,居然,就此宣告失败。
看吧,冠鹰总裁对待工作的态度,还真是兢兢业业!
蓝政庭本是觉得昨晚做噩梦的人,他的精神状态不佳,想到他坐在办公室里忙碌一整天会累坏,所以故意而为,做了一次小动作,谁知,人算不如天算。
蓝政庭拿着那把能打开冠鹰总裁办公门的钥匙,他失神了好久。
当放下手边刚刚计划要做的工作,他决定上网搜索有关梦境的信息。
通常人对梦的一知半解,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么,该如何解释关泽予昨晚的行为?
第一次看见他为了一个不真切的噩梦而变得那般惊慌失措,他的梦里,到底是什么?
关泽予昨晚没有说,蓝政庭也不好追着问,他担心他再受困扰,因此没有追根究底。
他不想他为此困扰下去;而关泽予,更不想爱人为自己那毫无根据的梦,受到影响。
他们总是极力的为对方着想,偏偏,形成的巧合,往往成拙,难以顺其然。
蓝政庭关掉网页,他抬起头。
离子站在那里,她就站在映辉总裁的办公室门外。
刚才,敲了半天的门,蓝政庭都没有听到,现在,他抬头,竟发现秘书就站在门口观察自己的一举一动。
“阿离,有事吗?”
“额……蓝总,是这样,昨晚,有位先生打电话过来,说是要找您,他让我跟你说一声,所以,我是特意过来跟你说一声,他问你,有没有空?”
“嗯,他是哪位?”
“他……”离子思索了一下,她两条眉毛顿时纠结成团。
他是哪位?其实她也想知道。
听那人的声音,感觉他说话很温柔,暗自觉得他好像很礼貌,但是仔细一听,又觉得他的声色,给人一种漫不经心的随意。
离子昨晚为这事奇怪了很久,她想不通,那个人到底是谁,他打电话过来就问,请问,你们的蓝总,现在还在公司吗?你就说我有事找他?你帮我问一下,他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想约他出来见个面。
离子当时回答不上任何话,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插不上一句话,那人,好像是来意不善!
“阿离?”
“啊?”
正回想着昨晚自己纠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