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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泽予左手托在爱人的后脑,右手环上对方的腰间,一触即发的情热,即便夜里风气清凉,他们周身却热火朝天。
蓝政庭吻住禁制住自己的人,唇舌之间的交缠,身体上的生理反应,强烈的鼓动身心,想要最紧密的贴合,拥有,或者说缠绵。
两个人跌跌撞撞的回到了卧室,顺势倒下去后,蓝政庭被压在了下面,关泽予压在爱人的身上,他气息波澜起伏,浑浊的气息,喷薄在身下人的脸上,鼻尖上,还有他的眼睛里。
蓝政庭凝视着身上的人,关泽予突然顿住,他的手停下了,那只游移在映辉总裁腰腹间的手,蓦然止住。
关泽予俯视着身下的人,他甩了甩头,耳边、脑海里,又盘桓着那不堪回想的低吟。
他没办法继续下去,要想心无旁骛的继续下去,他必须先遗忘掉那天那般深入骨髓的记忆。
蓝政庭轻轻亲吻着蓦然顿住的人的嘴角,他说,“不想要吗?”
他忍得很难受,他不在乎是自己来还是关泽予来,眼下最主要的是要先释放心内积蓄的烈火,从那天忍到现在,也是够痛苦了,要是现在还要忍,他可以成佛了。
关泽予低头,看到明显顶在腹部的地方,他心身一震,低头,吻住底下的人的唇,他轻咬着爱人的上唇,他说,“你来。”
蓝政庭怔了一会,压在身上的人,先躺下旁边。
蓝政庭动作跟随潜意识和心里需求,他覆盖过去,极度隐忍的人,他额上细密的薄汗凝聚成水珠,想来不是一般难受。
关泽予手慢慢的伸下去,隔着底裤,他的手才碰上去,还是被烫得条件发射般缩手。
蓝政庭看了看动作明显变得迟缓犹豫的人,他叹了一声,正想说,“如果没心情,那,就不要勉强了。”
他知道关泽予现在被什么束缚住,那天隐隐约约的声色,关泽予听着一定不好受,而他蓝政庭,眼下更难受。
他不仅要忍着强烈的生理反应,他更要压制住脑海里盘旋的念想,那是他亲眼看到的让男人雄心勃发机具征服快感的一幕幕,他捧住关泽予的脸,当轻咬住底下的人的肩窝,关泽予温热的手蓦然间滑入底裤,他额上滚落下一滴汗,那汗滴流下他的眉梢处,他左手环到身上的人的后背,他念,“政庭,政庭。”
蓝政庭就在这一声声的呢喃里,温柔的爱抚着,直到进入爱人的身体,他滑落下的汗,滴在关泽予的身上,两个人就这么面对面,维持着一个暧昧至极又是让彼此紧紧相连的姿势,关泽予剑眉微微蹙起,蓝政庭靠近去,他抱住出于本能的退缩和逃避的人,他问,“很疼吗?”
关泽予闭上眼,他摇了摇头,想到秦响说的话,也许我更能让你沉沦,他又陡然睁开眼睛。
他在意了,准确的说,他计较了。
他希望蓝政庭从里到外,全身全心,都只属于自己,可是,人怎么能敌得过意外,怎么去避免那些突如其来的意外事故?
想到那天的声响,他睁开眼,然后做出了推开的举动。
蓝政庭一怔,完全情动的他,实在不能完全忽略作为接受的一方的感觉。
两个人之间的热情,终究在心里的疙瘩影响下,慢慢变凉。
“我……”
关泽予想说什么,可他又忘记了该说什么,他不能说,我在意那天的事,那样会让蓝政庭认为,他嫌弃他了。
关泽予闭上眼,他把身上的人抱紧,他说,“对不起。”
蓝政庭摩擦着抱住自己的人鬓发,他问,“为什么要道歉。”
“我现在,还没调整好。”
他想,他需要调整一下状态!
关泽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到底要怎样才能给个让自己爱着的人,他不被误解他可以谅解不会误会的解释,他并不是嫌弃,真的不是,只是承受不住,明明只属于自己的人,他和以外的人,他和以外的人,有那般肌肤之亲,而且自己还听到了所有的声色,他控制不住,只要心念一动,就会想到那一刻的声息和自己的绝望。
“泽予。”
蓝政庭和怀中的人耳鬓厮磨,他问,“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和秦响真的。”
“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政庭,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需要时间来……”接受?释怀/还是放开???
关泽予无言以对,他闭上眼睛。
蓝政庭凝视着不知道该拒绝还是坦然接受的人的俊美眉目,他蓦然将他抱紧,他说,“泽予,我想要你。”他再次靠近去拥紧。
关泽予整个人一颤,他抱住压紧自己的人,他看着还能笑出来的人,手指摸着对方是嘴角边的笑,关泽予放开自己的全身心。
蓝政庭吻住抚摸在自己嘴角边的指头,他说,“其实,我和秦响什么都没发生,那天你听到的一切,并不是我和秦响,那是他和别人,我被他绑在椅子里,我成了观众,就像你,成了听众。”
关泽予震惊的看着爱人,“政庭?”
蓝政庭笑,“泽予,你这样子,分明是在告诉我,你在吃醋,并且醋意很大。”
他把人抱紧了,他想说,我至始至终,只属于你而已!
其实,可以理解,双方都希望彼此全身心,都只属于对方,绝不能再多第三方
蓝政庭也想假设,假设自己和秦响真的发生了什么,那么关泽予会怎么想?是释怀,是放开,还是放弃?这三种,不管是哪三种,他都不愿接受,因为,人总是不能轻易地走过心里的槛。
爱情,有时候让人感觉幸福,然而有时,它却是一把双刃剑,它随时会将人伤得鲜血淋漓,伤痕累累。
一切因果,都只在人心一念间。
早上,关泽予转头看着还在睡梦中的人,他侧过身,窗外的日光,穿透了白色的纹云窗帘,蓝政庭还在梦中,而一夜没睡好的人,他转身就这么看着陪自己给了自己一辈子的人。
他悄悄起身,在洗漱完后,做了早餐,还在沉睡的人,他也许是因为几天过来都睡不好,所以,今天一致性把前面的痛苦煎熬全部投入到梦中将其埋藏,蓝政庭睡睡意朦胧的间,感觉有人吻了吻自己的嘴角。
关泽予穿上了西装,他出门时,来打理房间的阿姨正在陪着园艺工的何师傅说话,关泽予走过他们的身边,他去车库取了车,之后,开车背着往冠鹰的方向而行。
作者有话要说: 某雅说我写得越来越矫情了,好吧,文的名字本来就够矫情了,接下去,继续让关蓝偏离原先设定好的轨道运行!
☆、第37章 独断
秦响想不到,关泽予能找到自己住的地方,本以为,那样的人,他该不会有心关注其它事,可,如果换做是为了他身边的蓝总,那么冠鹰的总裁,他对于其它无聊的事情,多多少少会上那么一点心。
秦响抽着烟,他弹了弹烟灰,靠回背椅里,就这么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人。
关泽予镇定自若的看着对面人的一举一动,他们兄弟两,相似的眉目,如今相对而坐,相对静默,感觉就像是在对着一面镜子,镜子里的人,被镜子外的人牵制。
关泽予等人家把烟抽完了,他才问,“你想要我一败涂地?”
关泽予开门见山,他终于知道,这几年,秦响为什么销声匿迹,本以为他恶习难改,本性难移,还是初见时候,张扬跋扈,谁知,不见了以后,人家在暗无天日的地狱里浮沉。
秦响冷笑,“怎么,你是在来向我展示你的大度,你是想说,你不会斤斤计较,我对蓝政庭做过的事?”
秦响感到好笑,他当时真的想对蓝政庭下手,可是,他的手,停住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怕映辉的总裁,他会跟自己同归于尽?
秦响总觉得,自己要是真的出手了,也许,蓝政庭就不再是蓝政庭了,正因为只有这么一个人,所以,特别的或者是特例的他给了对方两个选择?最终,保留到最后的一点点羞耻心,都在他大胆的行为里,被碾得粉碎,如今独剩下一具苟延残喘的躯壳。
“秦响,你想要什么?”
关泽予不再拐弯抹角,秦响不想要冠鹰,也当然不是想要回关家,他也许真的就想要蓝政庭,偏偏,他在要的前提里面,首先考虑到一个叫关泽予的人。
“我已经跟你说过了。”
他不想再重申,关泽予也不再多费唇舌。
他把枪丢在桌子上,什么他都肯玩,唯独不能拿蓝政庭来玩。
“汉博尼尔,他在哪里?”
关泽予盯着坐在对面的人的眉目,一丝一毫,不肯错漏。
秦响有些惊讶,只是转瞬即逝。
“怎么,想要体验我的生活?”
“如果,这是你想放弃你念头的必要。”
秦响再点烟的动作顿住,他顿了一下,干脆把烟拿下。
“关泽予,你这是在向我炫耀你的感情有多纯粹吗?”
他最痛恨的就是这样纯粹的感情,两个人,容不得第三个人插足,哪怕别人是在场,也不允许,偏偏有的人,他拥有不起这样的感情,所以他厌恶这样的两个人,所以想到了要破坏它,毁灭他们,以求得心里的平衡。
关泽予转头看向另一边,一座别墅,园子的转角处,有一个人,就隐身在树木之后。
罗夏早来了,他不知道该走出去还是离开?
关泽予说,“那天,我接到的就是汉博尼尔的电话,可是我却在那会所里,遇到了约见政庭的你,罗夏,应该是跟你一起的吧,你们将计就计,是想让我和政庭闹矛盾,可你们永远不知道,我和政庭之间,我们之间的矛盾,多半都是为对方找寻开脱的借口,而非把一切误会推到彼此身上。”
“我爱他,胜过爱自己,秦响,你说,一个人,要怎么爱一个人,爱到这样?”
“关泽予,你很喜欢炫耀你的感情?”
“我只是在告诉你,你可以冲着我来,但是,我决不允许,让政庭牵扯入内,你不就是恨我当年没有帮你吗?哼?你要我帮你,当时,我什么权力都没有,我凭什么帮你?你以为,想要回到关企,得到股东的认可,是轻而易举的事,对吗?当时,我不知道,那个到冠鹰总部大闹的人,是你秦响,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其实也有错?”
关泽予冷静的把自己想说的话抛出来,是,昨晚,蓝政庭把事情的原委说了,听着的人,他一夜没有睡好,直到天亮,他想到了该怎么解决如今的局面。
“我就算失去所有,我也可以重新要回本属于我的辉煌,而你呢,秦响,你能吗?”
“你要的不就是毁了我以泄你心头的恨,你以为,我妈要是不回关家,那么就是你妈妈带你回去,然后是我来承担你所承受过的痛苦,你是这样认为!”
可是,即使他关泽予不回关家,他也不会一无是处,因为他还有属于自己的头脑和双手。
身为秦家大少爷,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等他一无所有,他于事无成,堕落不堪后,就把所有的过错,怪到同系血缘的兄长身上,这是唯一能支撑他的精神支柱,那是恨!
关泽予只想找到汉博尼尔,他说,“多年前,你怪我不帮你,那么,我现在把多年前,没有伸出的手,伸出来,而我的条件很简单,秦响,我绝不允许你把政庭牵扯进来。”
他们都有很多人要顾及,尤其是蓝政庭,蓝家人上下,先不说蓝董事长,以及蓝政庭的妈妈,下面还有蓝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