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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声枪响,前面的司机立马急刹,左手抽出车门上别着的枪,还没转头,后面又是两枪响起,紧接着后脑勺就被冰冷的铁管子抵住了。
“给老子开回去!”
司机眼角一眯,握着枪的手慢慢放到方向盘上,然后突然举枪扭过身来。
又是一声响彻黑夜的枪响。
司机捂着自个儿被射穿的手腕倒在方向盘上惨叫了起来。
蔚成风没时间再耽搁,他看了看从车后窗射进来的光线,后面的保镖车已经追上来了。
他抄起冰桶里的红酒,对着司机的脑袋砸了下去,司机淌着满头的玻璃渣子和红酒,脑袋砸在了方向盘上,晕了过去。
蔚成风这才低下头,看着床上血肉模糊、哀嚎着的豪哥,抓着他衣领,憋足了劲儿,使出全身的力气把人往副驾驶座上塞。
而此时,保镖车已经停在了后面,豪哥才半个身子挪到了座位上,他管不了还没归置好的豪哥,一脚踏在豪哥身上,准备从这人身上踩过去。
一脚上去,豪哥的哀嚎声顿时变得声嘶力竭。
他手脚动作没停,一边打开车锁,一边眼睛朝自个儿脚底下看了一眼,然后推开车门,一脚把司机踹了下去,自个儿跳进驾驶座,伸手关上车门,发动车子,猛打方向盘,车子傲娇地在道儿上扭了个屁股,掉头直接向端着枪快速跑来的保镖们冲去。
蔚成风加大油门,埋下身子,用车身挡住自己,子弹噼里啪啦打碎了挡风玻璃,车子快速地擦过保镖车,他才抬起身子,抖了抖一身的玻璃渣子。
“这车可没后面那车的性能好,你跑不了多远的。”
蔚成风专心地开着车,丝毫不受豪哥的影响。
“你跟着悍狼还不如跟着我,我保证他能给你的,我一定也能给你。”
蔚成风还是不搭理豪哥,自己开着自己的车,后面的保镖车果然是车性好得多,拉开的距离在慢慢减小,他眼神透出一股子狠劲儿,脚下用力,把油门再加大了,就算是山路弯道多,他也得拼一把。
豪哥的脸色因为大量失血而惨白,他现在上半身躺在副驾驶座上,光着个下半身,屁股抵着手刹,两条烂腿还在后面翘着,但是他不敢改变姿势,一个是因为这样会减缓血液的流失,二就是稍微动一下就是剧痛无比。
他从斜下方看着蔚成风即使是昏暗中也英气逼人的脸,此刻带着男人的刚硬和骨气,和刚才装出来的样子是天差地别,但是却更让他着迷。
“你要是现在停下,我可以不追究,我拐了你,你撒撒气,我都可以满足你,只要你跟我,什么都好说。”
说起被下迷药拐走,蔚成风第一反应就是:这事儿被蓝擎宇知道脸就丢大发了。
他瞥了一眼豪哥赤裸的下身,翻起上嘴唇,特鄙视地说:“就你现在这姿势,当然啥都好说了。”
豪哥顿时被这话噎了一下,但是混了这么多年,他早就皮糙肉厚了,就当没听见蔚成风说什么,
“你咋就这么死心眼儿呢,悍狼有啥好的,除了皮子长得好点,啥都没有,老子能给你的绝对比他多。”
听着这垃圾提起蓝擎宇,蔚成风心里特不是滋味,他扭过头来,在黑漆漆的夜里皮笑肉不笑地说:
“你JB被我踩烂了。”
这话说得豪哥真他‘妈蛋疼,垃圾可以忍得住鄙视,但是垃圾也是个男人,是个男人就受不了自己的JB被鄙视,人可以随便鄙视,但是JB不能。
“老子这棒子好着呢!现在就能硬起来。”
豪哥咬牙切齿地说。
蔚成风开着车,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眼睛都不带看豪哥一眼。
“你硬起来也没我的大。”
这话一出,车内一片宁静····
过了一会儿,蔚成风开着车突然冒了一句;“他的比我的大多了。”
副驾驶座上的人,呼吸顿时一抽一抽的,就跟随时要抽过去一样。
等了几秒,蔚成风打开前排的灯,余光瞅着豪哥雪白的脸,满意的笑了。
豪哥吊着一口气,气得浑身发抖,看着蔚成风那个灿烂的笑容,不甘心、不怕死地还想占个上风。
“刚才亲嘴的时候倒是骚得很啊!怎么样,哥哥把你亲爽了吧!”
蔚成风立刻把脸都挤到了一起,顶着一张菊花脸,特纠结、苦闷、憋屈地说:
“我操,你他‘妈还好意思说,哎呀~那味儿啊!你他‘妈还不如对着老子的嘴放个屁呢!”
话刚说完,蔚成风就听见旁边的人突然吐出一口气,然后就没音儿了。
山路上全是弯道,虽然危险,也给了蔚成风机会,蔚成风拐弯的技术是当年蓝擎宇手把手教的,愣是在每个弯道都把后面紧逼而至的保镖车又甩出一截儿。
可刚才那是下山,现在却是上山,两车之间越靠越拢,在又一个弯道的时候,保镖车超过蔚成风的车,方向一转,车身和蔚成风的车头相撞,硬生生把蔚成风的车逼停了。
蔚成风车门外就是仅有一根护栏的横着的山崖,保镖过不来,他抓起已经晕过去的豪哥挡在身前,用枪抵着豪哥的脑袋,对已经打开副驾驶座车门的保镖喝道:
“不准进来,你们谁敢动一下,老子立马一枪崩了他!”
三个保镖举着步枪对准蔚成风的脑袋,就这么和蔚成风僵持了起来。
这时候,保镖车上探出了一个娃娃脸,瞪着蔚成风的狐媚眼中带着毒辣,他摸出身上一个锡箔小包,对着前面的小眼男人说:“去,把这东西,再冲着他脸撒一次!”
“这哪儿过得去啊,他后面就是悬崖。”
“你这鼠眼!没见他挡风玻璃都没了吗!你趴着点,绕到前面去!”
小眼男人想了想,接过东西,悄悄地下了车,车窗上一道金黄的光线一闪而过。
第三十章 校车绑架案——他们不准我拔塞子!
“往后退!”
蔚成风目不转睛地死盯着三个保镖的一举一动,一个动作,一个迟疑,一点闪失都能让两边相持的局面失衡。
保镖们互相用眼神交流了一会儿。
蔚成风借助车内微弱的光线观察着三人的表情、动作、眼神:想诈老子,咱们试试!
三个保镖中的一个把手里的枪放到身后的保镖车里,双手五指张开,举到头两侧,示意蔚成风没有携带武器,然后三个人一起后退了一步,空着手的保镖将手伸向车门,看似是要将车门关上,可就在这一瞬间,那人突然发力往前一扑拉住豪哥的腰就要往外拽,后面的保镖枪杆往前一送就要抵上蔚成风的脑门儿。
可惜这一个计划就让蔚成风占了先机,在三个男人往后退一步的时候,他也悄悄把屁股往副驾驶座上神不知鬼不觉地移动了一些,给后背留下空间,男人往前一扑,他顺着力道往后仰去,蜷缩着躺在驾驶座上,抵着豪哥太阳穴的枪,转手直指扑过来的保镖就是一枪,再抬起枪对着上方两个持枪的保镖打出一枪。
见着下面的人已经中枪了,两个持枪的立刻往后退,蔚成风一枪打空,子弹砌在车棱上。
蔚成风用脚踢开倒在副驾驶座上的保镖,抱着怀里的豪哥就仰起身,准备乘胜追击,正在这时,车子引擎盖上突然跳起一个瘦小的影子。
蔚成风转眼一看就遇到“熟人”了,条件反射的屏住了呼吸,果然,白色粉末扑面而来。
他不能扭转枪口,只能用怀里的豪哥来挡住,这时候山腰的风吹得还不是很猛,大量的粉末都遗留在了车厢里,形势急转而下。
蔚成风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放松四肢和紧绷的神经,可以延长憋气的时间,但是一旦这种松懈被察觉了,那连个鱼死网破的机会都没有。
情况逆转,保镖们都不着急了,停了下来就等着蔚成风耗尽肺里的氧气。
过了一分多钟,蔚成风有点缺氧发晕了,脸色在灯光下明显涨红。
小眼男人半跪在引擎盖上,观察了会儿,发现蔚成风这时候不敢把枪冲向自己,于是试探着一边向蔚成风的脸伸出手,一边说:
“美人儿,你就···”
话说到一半,小眼男人就没音儿了,身体往后仰去,重重地倒在引擎盖上,顺着引擎盖滚到了地上。
没等所有人反应过来,高处还有一段距离的山上,射来刺目的车灯,直直的打在了两个保镖身上。
蔚成风瞬间睁大已经模糊的眼睛,看着车外的亮光,绽放出温柔欣喜的笑容。
他立刻推开怀里的豪哥,一个纵身跳到了后排,抓起冰桶,将里面半融化的冰水泼在脸上,脱掉自己身上沾满粉末的衬衣,坐到后排的位置上大喘气,拿起座椅上的坐垫擦拭着脸上污浊的水渍,完全不再担心外面的情况了。
蓝擎宇收回手里的巴雷特,往旁边一丢,马力不减的飞快往下冲去。
看着气势汹汹而来的车子,两个保镖跟了豪哥好多年,看这个架势就知道是悍狼追过来了,两人自知不敌,立刻分头行动,一个飞快打开车门坐进去、发动车子,一个把豪哥从车上拉了出来扛到保镖车上,车门一拉,扭头就准备逃。
蓝擎宇在高处看着调头的车子,抬起左脚,用膝盖定住方向盘,滑下副驾驶座的车窗,拿起PSG…1架在窗口,凭借着自己的夜视能力,连瞄准镜都没有,冲着下方逃窜的保镖车就是一枪。
刚奔了没几步的保镖车突然爆胎,一声巨响,车子重心偏移,在山道上打滑蛇形十来米,然后翻车了,车子斜着翻滚了两圈,撞到山崖的护栏上,把护栏直接撞出一个裂口来,车头冲出裂口,两个前轮悬吊吊地停在空中,车身擦着裂口往前再冲出去一截儿,整个车半拉子悬空着挂在山崖边儿上。
蔚成风一边赶紧穿着裤子和鞋子,一边往前面张望着,可惜天太黑,他只能靠听到的声音猜测前面保镖车的情况。
他光顾着打望,把蓝擎宇这个危险都忽略了,手上扣皮带的动作缓慢了一些,可就是这一两秒钟,蓝擎宇的车子擦过他身边,对着前面的保镖车直接冲了过去。
蓝擎宇从车窗边的后视镜一眼就看见了后面车里光着个膀子还在扯裤子的蔚成风,脚下立刻一个急刹,拿起旁边的AK47,推开门下车,几大步跨到保镖车跟前。
看着车灯的光线从后面射过来,然后从旁边一闪而过,提着裤子的蔚成风心里哇凉,一抬眼,在蓝擎宇车灯的照射下,终于看清了前面摆开的架势。
他瘪了瘪嘴,磨磨唧唧地下车,拖着沉重的步子向蓝擎宇走去。
蓝擎宇一动不动地看着保镖车,眼神深邃又青幽,月光在眼珠子里折射出阴冷的暗光。
“过来。”
听着蓝擎宇轻巧地一句,蔚成风彻底不敢再往前走了,他用鞋底摩擦着公路的地面,小声地和前面的蓝擎宇打商量。
“那个···不是我····我没有招惹他们,他们从哪儿冒出来的我都不知道,真的不管我的事,我没惹事~”
蔚成风这话本来是想给蓝擎宇压压火,可没想到全是反效果,这哪是压火,这就是煽风点火。
蓝擎宇抬起手里的枪,对准俩后轮子就是两枪。
轮胎两声闷响,几秒钟泄完了气。
能见着蓝擎宇发这么大火,十年不遇,刚才飞车、被撞、对战都没这么让蔚成风这么紧张,他肌肉都绷得僵硬了,连内脏都在挤压。
听到轮胎泄气的“刺溜”一声,蔚成风过于紧张的肠胃不受控制地蠕动,跟着“刺溜”的放了个屁。
蔚成风一下子更紧张了,丢脸不丢脸的他完全没有意识到,现在的他就怕把蓝擎宇的火引到自个儿身上。
他立马像个做错了事儿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