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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黑鹰的房间就在蔚成风的隔壁,马勒隔壁啊!
这一排老偏房的墙根本没多少隔音效果,蓝狐那娇媚的叫声,声声入耳!
“啊啊~~~舒服~~~用力~~啊~~拽我的头发~~啊~~”
巴掌拍肉的声音又脆又响,淫叫辱骂通通穿过薄壁刺进蔚成风的耳膜。
蔚成风尴尬地看了一眼房间里的五个保镖,人家个个都笔直的站着,脸不红心不跳,呼气正常,面无表情,完全就跟没听见一样。
想到这五个人是怎么练就这项绝世神功的,蔚成风那臊红的脸皮子更是挂不住。
再一看大饼,一摊肉根本看不出来任何变化。
他强迫自己忽略那声音,就当是背景音乐,低声清咳了几下,义正言辞地对大饼说:?“咱们得抓紧时间??”
“啊??好棒??大JB哥哥??咬我??啊??”
“这样,你去给刚才那人说,就说觉得他不适合照顾我,你已经给老爷子报告了??”
“撕了我??哦??再深一点??快??操烂我??啊啊??”
“??老爷子也准许了,明天就让人换下他,咱们就逼他今儿晚上动手,我也好省心了??”
大饼点点头。
“要坏了??啊??啊??好爽??奶‘子要爆了??啊哈??”
蔚成风咬咬牙,忍耐下暗火,咬牙切齿地说:?“他晚上肯定会来‘照顾’我,到时候你给我输上真的药,让我睡过去,然后再放他进来,你到时候找个理由离开,我猜他??”
“再打??啊??用力??啊哈??好哥哥??啊嗯??操死我??啊啊??”
蔚成风攥紧了拳头,磨着后槽牙继续说:?“今天晚上就会来取一点我的药物,然后作为证据送到叶江那儿,一旦把叶江的心安抚好了,咱们??”
蓝狐突然爆出一声尖叫,
“啊!!好烫~~~啊~~~烧死我了~~啊~~~好哥哥~~啊~~烫烫骚穴~~啊~~~”
蔚成风龇牙咧嘴,一字一顿地说:?“咱们就能脱…离…苦…海!”
“啊啊??射了??啊啊??好棒??啊哈~”
蔚成风一把扣紧大饼肥硕的肩膀,恳求道:?“你现在就给我输上吧,让我睡会儿!!”
大饼笑眯眯拍拍蔚成风的手背,
“蔚少放心,不用您毁身体,我会帮您排忧解难的。”
大饼转身对五个保镖点点头,示意他们注意着点,然后扭着巨大的身躯就出了门。
蔚成风在床上煎熬的等着,意识在一秒一秒数着时间,一张一合的嘴里默背着《金刚经》,昏昏沉沉的脑子里响着《大悲咒》。
当数到365秒的时候,旁边的房间传来破门而入的巨大响声,紧接着就是黑鹰的怒吼,而只是一瞬间,黑鹰的怒吼和蓝狐的浪叫就戛然而止!
世界恢复了平静,如此多娇!
蔚成风睁开眼,差点没感动得挂出两条面条泪,真心想唱:?“三百六十五里路呀,越过春夏秋冬;三百六十五里路呀,岂能让他虚度!”
过了一会儿,大饼回到了房间。
蔚成风感激地看着他问道:?“你怎么做到的?”
大饼那瞧不怎么见的小眼睛伸出一抹幽光,语气森然,
“只是让他们相偎相依的好好睡会儿!”
蔚成风瞧着大饼嘴角那勾起的肥肉,不知怎么后脖子鸡皮疙瘩一片,
“你和蓝擎宇什么关系?”
大饼又一次说:
“谁是蓝擎宇?哪个叫蓝擎宇,我不认识这姓蓝的呀!”
这耍混的本事也让蔚成风浑身一激灵。
第二八二章 最后的战役——高岭之花。
蔚成风急着这么快解决这件事儿的原因不单单是想加快整个行动的节奏,更重要的还有一点,他在这小屋里呆多长时间,他就得吃多久的流食!
而且这段时间形势紧张,叶江那边更是动作频频,现在他在小院里,按照常理,蔚枞就该呆在小院,所以进出小院来给蔚枞汇报情况的人将会很多。
为了更真实,更能让人信服,除了大中午防日晒和日常的身体擦拭,房间里的窗帘都没拉上,而偏房都是有门边窗的,大白天,人打门口一过,远远地就能瞅见他躺在那儿,所以他每天大部分时间都要躺在床上度过。
短时间是没什么,要是长时间下去,身体机能就会出问题,流食不能提供足够 的营养,要是发生突发状况,身体虚弱怎么能行?!
按照蔚成风的估计,叶江的人如果今天行动,那就在一两天的时间内就会把他真处于晕迷状态的消息传出去,只要消息一到叶江手里,他就可以实行下一步计划,从这个小透明房间里离开。
距离夜间换药还有三个小时,大饼将药物注射进了蔚成风的输液袋里,可他却没有依照蔚成风的吩咐——一睡着就立刻去把人勾引来,而是等到蔚成风输液输得快完了,这才起身去把叶江的人招惹了过来。
大饼还是推着那小推车,里面装的是货真价实的药物,和早上那‘冒失’男人静静地站在房间里,等待蔚成风两袋子的液体全部输完。
“对不起,我早上只是一时大意而已,我保证绝对不会再犯相同的错了,您能给我个机会吗?”
男人一路上都在恳求,到了房间还是依旧不死心。
大饼冷声说:?“这个机会我给不了你,只有总教能给你,下令撤了你的人也是总教,所以你给我说没用。”
男人很警觉,试探地问了一句:?“总教说撤了我的?”
大饼扭过头,脖颈上的一圈肉都跟着拧了一个天津大麻花,
“你看看你把蔚少的脚压成什么样儿了,蔚少昏迷了这么就身体本来就很虚弱,你把蔚少脚趾头都压死血了,又青又紫的,总教没处罚你就不错了!”
男人暗自松了一口气,
“啊是,是我的办事不利。”
大饼眯了眯眼睛,扭回头抬起脸看了看输液袋,
“你把这两个袋子拿下来!”
输液袋已经快空了,男人伸手取下袋子,递给大饼,大饼拔出插头,插进新的输液袋里,再递给男人,
“挂上去。”
男人一边挂一边用余光扫了扫大饼正往小推车里面放的旧输液袋。
瞳仁移到眼角,又移开,大饼快速地收起了医药用品,照旧说了一句:?“跟我走。”
男人算准了这侏儒肥猪就算是有五个精兵也肯定不放心他和蔚成风呆在一块,所以大饼这举动正好在他的算计之内。
可熟不知,算计这种事儿,他绝对不会是这‘侏儒肥猪’的对手。
大饼默默无言地推着小推车在前面走,就等着突然的‘惊喜’,走到半道儿,身后的男人突然拽住他。
大饼一扭头,男人朝他弯腰90度,大声自责道:?“对不起,是我给您添麻烦了,我??我,都是我不好,把蔚少弄伤了,是我辜负了总教对我的信任,是我??”
大饼瞅着脸前的头顶,肉缝中的眼睛黑光一过,还挺像那么回事儿,乍一看,多好的兵种子啊!又实诚,又忠心,还很懂得自嫌自省!每日三省吾身的好习惯真真儿难得哦~
他顺应男人的心意,把整个肥硕的肉身都扭了过来,小推车完完全全的背对着他,他卡住男人的肩膀抬了抬,真挚地说:?“你也是新来 的,紧张在所难免,这也不全是你的错,我当时也在场,没有看管好你,我也有连带的责任,你不要这样自责,以后有的是机会,总教不是那种犯过一次错就逮住不撒手的人,就算你今天是弄伤了蔚少,总教也不会因为那是他的亲孙子而例外,总教公私是很分明的,这点你放心。”
身后有蛇滑过一样的轻微的脚步声,大饼嘴角勾了一下,然后拉开弧度,微笑着说:?“快起来吧,你这样我可承受不住。”
男人明显没有听见那来了又去了的脚步声,有些犹豫地抬眼看了看。
大饼才没心思照顾这男人的想法,他转过身,睥睨了一眼推车上的空袋子,心里一哂,叶江这次派来的人果然够水准,这么短短几秒,不但偷换了输液袋,连摆放的位置也仅仅差之毫厘,看那一模一样的输液袋,还真是煞费苦心了啊!
什么也没说,大饼推着小推车一步一稳地朝销毁处走,然后当着男人的面把俩假袋子投进了火炉,看着塑料化为一滩黑胶,这才回头说:?“走吧,回去照顾蔚少。”
这一照顾,就一直照顾到晚上10点,说是照顾,其实不过就是让男人坐在蔚成风床头守着,让他仔细观察清楚蔚成风的睡脸,深刻领悟什么叫昏迷状态罢了。
夜深人静,凌晨12点,蔚成风这小屋来人了。
白天还一直透明的玻璃窗,此时已经严严实实地盖上了铁板,从外面看就是黑洞洞的一片,一丝光线都透不出去,小院周围密密麻麻地站着守卫,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着,甭说一只耗子就是一只蚊子都得拦住。
蔚枞瞅着还睡着的蔚成风问:?“他还得睡多久?”
大饼沉声说:?“不会太久,最多明儿早上。”
蔚枞点点头,又问:?“蔚雄天那崽子又哪儿去了,好几天没见到人了!”
大饼冷冰冰地说:
“你儿子在哪儿你问我干什么!”
蔚枞虎目微眯,弯下身盯着大饼说:?“我总觉得你在暗地里捣鼓着什么!”
大饼直视蔚枞的眼睛,俩人对视了一会儿,大饼说:?“蔚总教,您该回去了,蔚少 我会照顾好的。”
蔚枞走了没一会儿,大饼嗓音微沉,
“给你们四个小时去休息,早上五点把外面的人换下去!”
话音未落,屋里五个人齐齐转身离开,没有一丝犹豫。
大饼拿着湿毛巾开始给蔚成风擦拭身体,擦得很快,但是却十分仔细,股沟、鸟蛋、大JJ,一个处都没落下!
一切收拾完毕,大饼傻愣愣地杵在床头,肥粗的手指抚摸过蔚成风的脸蛋子,痴迷地说:?“真好看。”
看了一会儿,果然觉得不够过瘾,踮起脚照着蔚成风的小嘴啃了一口,扯开笑容,挂满肥肉的脸得瑟的抖了几下。
第二天清晨,大饼刚把窗户上的钢板卸下来没多久,蔚成风迷迷糊糊就醒了。
蔚成风眨巴了几下眼睛,迷蒙之后一清明就是一张千疮百孔的肉脸,吓得他立马醒得透透的。
“我操,你他妈一大清早凑这么近干啥啊!吓死老子了!还以为一觉睡到阎王殿了呢。”
大饼扬起嘴角笑了笑,
“蔚少,感觉怎么样?”
蔚成风没心思说这些废话,
“我好得很,别说这个,说说昨儿情况怎么样?”
大饼端了把小椅子坐到蔚成风床头,一坐下,下巴跟蔚成风的床一般高,
“很顺利,他们把输液袋偷走了,一会儿我去问问总教,说不定已经送出去了!只要他们确定你是昏迷的,那你就不用再这么窝在床上了。”
蔚成风摇摇头,
“不行,我至少得在这房间呆上个三天,不然他们肯定起疑。”
大饼说:?“昨儿晚上总教来看你了。”
蔚成风顿了一下,点点头,想了想又说:?“蓝擎宇现在怎么样了?”
“谁是蓝擎宇?哪个叫??”
蔚成风两手卡住大饼的肉脖子,恶狠狠地眯起眼睛,警告道:
“你他妈要是再敢用这话来敷衍我,老子就把你做成烤乳猪!”
大饼艰难地点点头,蔚成风撒开手,他大喘了几口气。
“他到底在哪儿,在干什么?你知道多少全告诉我!”
大饼快速地滑下小椅子,两条小粗腿飞快的吧嗒到门边,恭敬地说:?“你猜!”
蔚成风额头青筋直冒,但是他现在又不能闹出大动静儿,只好忍气吞声,这笔账等着日后再算!
正闷火呢,大饼突然一正色,
“躺下!”
蔚成风眼睛一闭,立刻睡倒。
房门在下一刻就打开了,五个保镖准时出现,大饼安排到:?“留两个人在屋里,其余三个在门口,我去准备一下蔚少的‘药’马上就回来,注意着点!”
“是!”
蔚成风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可是想了想,又没找出点什么,最后只好先搁置一边。
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