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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五无奈,“好吧好吧,我的错!”
看着一屋子的狼藉苏小五惊呆了,“喜儿!你这一下午的都干了什么?!这是怎么了?!”
“你不是让我收拾一下嘛,我就把能收拾的都收拾了……”
“可是……喜儿啊,这里很多东西都不是我们的啊!”苏小五叹了口气,“算了算了,一会儿把东西都给人家放回去,我们只是租了人家的帐子而已,你这是要明抢啊。对了我还有事找你。”
喜儿擦擦脸终于把提了一下午的心放了回去。
“找我?什么事?”
“呐,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人看起来像生了很严重的病,但实际上对身体没什么伤害。”
喜儿歪着脑袋想了想,“有!”
“那好,你带上需要准备的东西,跟我去公主的帐子。”
当天晚上,公主帐中传出消息,公主发了水痘,为防传染半月不能出帐。敖汉带着扎那亲自赶来探寻,看到满脸都是水痘的公主只得退回。
苏小五和喜儿在自己的帐子里喝小酒,“喜儿啊,你用的什么法子啊?”
“其实也没什么,每个人身上都有毒素,只不过通常无大碍时大多数人终其一生都隐而不发。我只是用了几位药催了毒性而已,发毒的时候就跟起了水痘的效果一样,只是没有水痘那么痛苦,就是看起来不太好看,跟拔火罐一个道理,都是排毒的,对身体有益无害。”
苏小五拍拍喜儿的肩膀,“不错啊小神医!回去记你一功!”
喜儿嘿嘿笑了两声又抿了口小酒。
漠南,夏泽征正在看任武发来的急件。唇角略微上扬,显示心情不错。
“皇上,有什么好事?”
夏泽征将信件递给祁兆:“算是件好事,小五他,不错。”
祁兆匆匆看过,也不禁笑了起来。
“没想到这小子关键时刻还有点用处。”
“那件事怎么样了?”夏泽征敛了笑意转头问。
“人已经联系上了,约在今晚。”
“如果事情顺利,明日我们便回去。”
“是!”
晚上,一处帐内,满桌中原美食。一位略显清瘦的男子坐于侧席,他仰头看着上位的夏泽征眼眶有些湿润。
“秦老板,还是秦将军?或者是……嘎鲁那颜?”夏泽征望着清瘦的男子缓缓开口。
清瘦的男子离席跪拜,“秦少白参见皇上。”
“这里没有皇上,只有故人之子,我还是唤你秦将军吧。秦将军请起。”
秦少白站起身却没有回席,“宋将军他,还好吗?”
“外公他很好,近日已经回朝了。”
秦少白点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那日客栈相遇,秦老板不论是言谈举止还是音容笑貌都像极了我娘的一位故人,现在看来,我记性还不错。”
秦少白略平静了下心绪,转身回了席。
“确实啊,那时你还没有桌子高,你娘牵着你的手你笑的很可爱……”话一落,方觉失言,又要起身赔礼。
夏泽征抬手阻止,“无妨。”
“那日在漠北客栈我竟全没有认出,要不是昨日祁将军送来的信物,我真不敢相信还能再见故人。”
“那根朱钗是我娘的宝贝,她去后我从她陪葬品里拿出来的。想必秦将军应该很熟悉。”
秦少白从怀里拿出一根朱钗,似是无限感慨。
“皇上此行必有要事,凡是秦某可以效劳的尽管吩咐。”秦少白抱拳一揖。
夏泽征笑了笑,“秦将军的那间客栈可是在漠北的暗哨?”
秦少白一愣,“最早确实是,不过现在只不过是我躲烦心事的地方,已经算不上什么暗哨了。”
夏泽征也不多言,不动声色的喝了口酒。
“这酒是那日的漠上白吧,这可是我喝过的最烈的酒。秦将军离开中原之后这些年是怎么过的?”
秦少白摩挲了一下手中的朱钗,叹了口气。
“此事说来话长。那件事后,宋将军请辞告老还乡……我作为宋将军的旧部以及鸾妃的故友也心灰意冷。便想一个人离开中原,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大漠,当时正赶上老漠南王和兄弟夺位。我无意中救了他一命,后来他上位,就封了个那颜给我。我不愿受束缚,自请去漠北开了个小客栈,一来权当个收集消息的暗哨,二来也确实为了躲清闲。这两年老漠南王的儿子苏日勒和克继位,我看不惯他的作为就彻底去了漠北。最近听到风声说夏伯远和苏日勾结在一起,这才想回来探探究竟,没成想倒是恰好赶上祁将军来找我。”
夏泽征放下酒碗挑眉,“也不算凑巧,祁兆之所以知道你回来,是因为我派人跟了你一路。”
秦少白“呵呵”一笑,“哦,原来那个一直跟着我的人是你派来的?我还以为是漠南王不放心我。”说到这一顿,“那个夏伯远果然造反了?果然和庄皇后一样心术不正。”
夏泽征点头,“而且他人的确就在漠南。此次找秦将军,也是愿秦将军能顾念旧情助我一臂之力。”
“皇上请讲。”
……
二人畅谈一夜,第二日天刚明,夏泽征便欲告辞赶回漠北。
秦少白拿出那根朱钗,“此信物使命已达,秦某物归原主。”
夏泽征没有接转身而去,“我与此物无缘,赠与将军吧。”
当年江南初春,英雄美人良辰。奈何,残阳无归期,此去又经年。桃花依旧在,空留两处情。
秦少白望着夏泽征的背影喃喃自语:“鸾儿,承安他……确实像你。他,很好。”指尖划过朱钗末端,一个“白”字已被磨的几不可见。那年落英时节,我也曾为你挽发,原来你一直记得。
☆、第四十八章
当日夜,夏泽征赶到漠北,悄悄进了帐子,苏小五正睡的香甜。不过离开几日,却已有一日三秋之感。脱了外衣简单洗漱后躺到了苏小五身边,一夜好眠。
苏小五是被痒醒的,那个在脸上舔来舔去的东西怎么讨厌的那么熟悉?
猛地睁开眼,果然……
“喂,你一大早的发什么春!”
夏泽征见苏小五醒了搂紧怀里的人,更肆无忌惮,“就是一大早才发春。”说着用下身蹭了蹭,“多日不见甚是想念,不如我们……”
等两人彻底起床的时候已日上三竿,苏小五扶着腰咬牙切齿,“大魔王!大魔王!大魔王!”
祁兆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春风得意的夏泽征和一脸苦逼的苏小五。
“皇上,什么时候去见漠北王?”
“你们两个去就行了,把漠南得到的消息带给漠北王。”转头又对苏小五说:“你告诉漠北王,我们不是助他退敌,而是助他兼并。我们的诚意是借兵五万,不过代价是他必须降。”
苏小五有些发傻,“喂,你都回来了为什么还是我?!”刚当完你的泻火工具又要给你当炮灰!凭什么啊!
当然,后一句话苏小五没敢当着祁兆的面喊出来。
“要从一而终嘛,快去快去。”
苏小五就这么被推出了帐子。
漠北王看着苏小五带来的消息眉头紧锁。
“这么秘密的消息你们从何而来。”
“我们自有我们的办法,我刚刚说的事情大汗怎么考虑的?”
“容我再想想。”
“我家皇帝性子急,你最好现在做决定。其实也没什么好想的,你不跟我们结盟必败无疑,到时候就不是降不降的问题了。漠南王的性子你也知道,我家皇帝不会允许他有野心的,到时候挥兵来袭,你们大漠扛的住吗?再说被招降也没什么不好的,大漠还是你的,自由也是你的。每年的上贡你看着给就好了,我家皇帝也不缺你这点东西。你说呢?”
漠北王咬咬牙,叹了一声。
“文书呢?我签!”
苏小五对着祁兆递了个眼色,祁兆立马取出文书,漠北王略一犹豫,最终还是盖上了大印。
“妥啦,以后就是自家人了嘛!”苏小五吹干文书,又上下看了看,高兴的揣在怀里。
抬头对上漠北王苦哈哈的脸,一笑,“我说老头,你就不能高兴点吗?怎么这么想不开。”
没过几日,漠南漠北正式开战。漠北王阵前换帅,将敖汉那颜一家关押,任巴特尔为主将。宋清流带兵五万连夜赶至漠北与夏泽征汇合。漠南王措手不及,欲退兵却被嘎鲁那颜的五万私兵临阵倒戈堵住退路。无奈之下漠南王交出夏伯远只求暂时停战,保三日安稳。
夏泽征看着面前依然死不悔改的夏伯远半天才问。
“漠南王许了你什么?”
“哼,他是个贪生怕死的小人,许了我什么还有什么要紧。”
“他是不是许你皇位?”
“……”
“那你许了他什么?割地?”
夏伯远面色不变,却暗自心惊。这些他怎么知道的?
“你恨我夺了你的皇位吗?呵呵,可惜,这个位置我并不想要。”
“是啊,你弃如敝履的都是我可望不可即的。”夏伯远冷哼。
夏泽征走到他面前与他平视,“你不适合做皇帝,暴力又资质平庸。父皇废了你,不是因为宠爱我的母妃,而是了解这个国家需要什么样的君主。你之前说你不是被期待的?其实你错了,你一直是被期待的,只是你辜负了期待。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说完命人将其带下。
漠北王乘胜追击直取漠南王大帐,漠南王被俘。
苏日勒和克目呲决裂对着夏泽征吼,“食言的小人!”
夏泽征悠然走到他面前,“我是信守承诺没有再进攻,不过漠北王是不是进攻我可管不了。”
☆、第四十九章
庆功宴上漠北王异常开怀,他举杯对夏泽征说:“你们中原人就是喜欢耍心眼,我们大漠儿女这个可不行。对了宋先生,回去的时候帮我向你们皇帝问好。就说我已臣服心服口服,有生之年我可不想和这么有心眼的人为敌。”
夏泽征笑笑举杯与漠北王对饮一杯。
苏小五坐在一边看歌舞,喜滋滋的喝着马奶酒。那个什么漠上白把苏小五喝怕了,现在发现了这么个度数低的,喝起来还不错。
夏泽征在一旁留着苏小五,也不阻拦,心里盘算着今晚是不是又有肉吃了?
这时歌舞伎全部退下,远处一人一身火红腰间铜铃叮当作响。坐席上的巴特尔取来了马头琴,奏起了草原的曲调。那人和着琴声载歌载舞,由远及近。
苏小五又开始流起了口水,即便那个萨仁公主再怎么不讨他的喜,也难掩是个美人的事实。夏泽征无奈的摇头,发狠的给苏小五的马奶酒里面掺上漠上白。
一曲舞毕,萨仁走到夏泽征面前给他斟满酒,将腰间的铜铃解了下来捧在手中递上前。
苏小五疑惑的看着两人。
漠北王忽然笑起来,“我们草原上的月亮看上宋先生,宋先生意下如何?”
夏泽征的手覆上萨仁的手,取下了她手中的铜铃。苏小五心中一紧……的确,若是为了两地的关系更进一步和亲确实是个好方法。
“公主,宋某不是良人。萨仁是大漠的月亮,跟宋某去了中原会变得黯淡。”说着亲手将铜铃又系在了萨仁的腰间。
萨仁愣在原地,泫然欲泣。
漠北王脸色有些难看:“宋先生是不屑于我的女儿?”
“宋某不敢,只是宋某已有了想相伴一生之人。”
“诶,三妻四妾对男人来说很平常。大不了让她做个平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