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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岸纯情,右岸媚色-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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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催命般狂响起来。

老妈心急如焚的声音,直冲我的耳膜,“小薇,你去求了维东没有?怎么也不打电话回来说一下情况,维东他到底什么想法,肯不肯帮你哥一把?”

走到阳台上,我压低声音,“他……他肯,不过……”很想宽慰一下老妈,可我实在没办法照实说出维东的所谓三个条件。

“他肯?太好了,太好了!”老妈一阵激动,似乎又憋不住哭起来,“我就说他会听你的。

小薇,记得好好谢谢维东,要不,叫他晚上到家里来吃顿便饭……”

我打断老妈,“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和爸要注意休息,别太担心了。”

“唉,哪能不担心,我和你爸这几天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

你爸昨晚切菜把手指都切伤了,我去旁边药房买绷带,一个没注意,又差点被车撞倒。

咱们家这阵子一定是走霉运,明天我和你爸就去普陀山,诚心诚意求观音菩萨保佑,要转转运气才行。”

“爸的手切伤了?妈你被车撞?”眼前刷地闪现出的血淋淋画面,迫得我呼吸一窒,心跳都差点停顿了。

“没事没事,你爸的伤口不大,我也就是躲车的时候扭了腰,躺几天就好。

唉,只要你哥和你两个平平安安、没病没痛的,我和你爸就放心了……”

耳旁,老妈还在絮絮叨叨,排山倒海般的无力感已汹涌而来,顷刻淹没了我。

手指拿捏不住,酒红色的手机掉在米色地砖上。

手机链上精致的金色铃铛,“叮”的一声溅飞出去半个,余下的半个,在惨白月光下,残缺地美丽着。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必须帮谁的,想得到就一定要有所付出,这就是规则。

杜辰薇,不要再天真,清醒一点看事情。

你还在坚持什么?孰轻孰重,你还分不出来吗?

回客厅时,维东却不在沙发上。

一转脸,看到书房透出灯光,我急急冲过去。

                  第二十章 在公平交易的名义下(2)

书桌上,还放着昨晚我在翻看的相册,厚厚的几大本,每一页每一张都是我和李哲的婚纱照。

维东专注地翻着相册。

他的手指慢慢划过照片,从一张载满幸福的笑脸掠到另一张洋溢快乐的容颜上,仿佛在细细鉴赏。

“出去坐吧,没什么好看的。”我若无其事地想合上相册。

维东不发一言,略略抬眼瞥了我,一手按住相册。

屋内,静谧得近乎沉闷,让人呼吸不畅。

空气似乎也凝滞不动,周围笼罩着可怕的低气压,仿佛预示着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还有十五分钟。”维东突地开口。

“第三个条件是什么?”有些事,一旦决定,我只能勇往直前。

“没想好。

不过你放心,不会违背正义、道德的准则。”

“好……”挪开视线,我不想面对照片上李哲明澈的眼睛,“我答应你。”

不想看到妈妈终日以泪洗面,不想听到爸爸唉声叹气,不想看到哥哥前途黯淡,不想哥哥和婷婷最终破碎收场……我答应你。

身体而已,我何必吝啬?三个条件,换得全家团圆平安,我愿意。

话音刚落,就觉腰一紧。

维东迫得我紧紧贴在他胸前,黑眼睛里跳跃着难懂的火焰,依稀,那火焰会将一切燃烧殆尽。

“别在这里,去你家吧。”敏锐地感受到维东勃发的欲望,我匆忙推拒着。

维东不答话,狠狠咬了一下我的耳垂。

他身上清清淡淡的烟草味道彻底包围了我。

我无比清醒地意识到,这不是李哲的味道,李哲从来不抽烟的。

“不要在这里!”我奋力挣扎着。

这里,是我和李哲的二人世界,干净的、纯洁的,到处充满了点点甜蜜温馨,绝对不要被破坏、被玷污!

维东似乎没听到,反而强硬地把我抱到卧室里。

影楼送的一张30寸的大幅婚纱照,前几天刚拿来,正靠在门旁的墙边。

那上面,教堂典雅的红砖外墙前,李哲一身洁白的礼服,俯在我耳畔笑语晏晏,我轻轻偎在他怀里,羞涩地低头甜笑。

纯净的阳光,映亮画面中圣洁的婚纱,成就了一个最完美的白色组合。

“维东,请你别在这里!”我别开脸,再无法直视照片中李哲的笑脸。

维东注视着照片,轻描淡写地微微笑着,“杜辰薇,这个游戏的规则由我来定,你既然答应了,就要心甘情愿陪我玩。”

后来,不论我是踢打是恳求是唾骂还是哭泣,维东都丝毫不为所动。

他只是把我的双手扭到身后,拿玻璃布胶带牢牢缠了一圈又一圈。

再后来,不论我是精疲力竭还是昏昏沉沉,维东都丝毫不在意。

他在意的,似乎只是怎么占有羞辱眼前的人。

他说:“小丫头,你还是那么敏感,一碰就……”

他说:“你和李哲试过这个姿势没有?”

他说:“记得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你也是哭得厉害,痛得厉害。

知道吗,你越是娇气地哭,我就越兴奋。”

他说:“啧啧,你的表现退步了好多,是不是李哲不懂怎么调教你?”

整个过程中,他“嗤”的一声粗暴地撕开我的内衣,他恶劣地用各种匪夷所思的方法来挑逗我,他肆无忌惮地亲遍我的全身,他用了雄性的力量强行攻城略地……

而我,仿佛一个不甚牢固的小竹筏,突然间行驶到大海上,面临暴风雪铺天盖地的肆意虐行、猛烈撞击,几经挣扎,才能不至于毁灭。

身体上极度不适,再看到维东沉醉到近似疯狂的表情,体内尖锐苦涩的痛仿佛扩大了千倍万倍,我在眩晕中痛得浑身发抖。

夜的翅膀沉沉落下,浓浓的黑,遮蔽了一切丑陋和不堪。

男人和女人天生体力上的差异,决定了这场侵略与反侵略战争的最终结果。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糊醒来时,浑身好像被车轮重重碾过一遍似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沉闷的酸痛。

维东在我身旁酣睡,发出平缓的呼吸声。

厚实的双层窗帘,严密地挡住了外面的光线。

房内昏暗一片,弥漫着淡淡的腥味,混合了某种奇异的阴湿气息,令人几欲窒息。

                  第二十章 在公平交易的名义下(3)

宽宽的胶带仍旧捆着我的双腕,反缚的手臂已没有一点知觉。

我用力动了动腿,一个翻身,“砰”的一声从床上滚落到地上。

冷硬的地板,硌得我全身疼痛。

然而,毕竟是离维东远了一些,我没有白费力气。

眼前突然多了一双脚,不知几时,维东已下床。

我转过脸,不想看他。

“咯咯——”维东拿了把瑞士小刀割断玻璃胶带,我腕上一松。

尝试着活动手指,我想自己扶着床沿站起来,然手指似乎已麻木,僵硬得动不了半分。

维东迟疑了一下,俯下身来,大约想抱我回床上。

“不要碰我!”我使出全身力气,想大声阻止他,可声音竟微弱得宛如刚出生的猫咪在叫。

好在,他听到了。

“哗”的一声,维东转身拉开里层的丝绒窗帘,强烈的阳光透过外层窗纱,扎得我双眼发热。

模模糊糊地,我看到维东忽而又大步走来,凑到我面前的黑色瞳仁陡然放大。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明亮光线照耀下,我的手腕处,遍布着可怖的淤血,青黑了一大片。

全身肌肤泛着惨白的光,上面随处可见乳白的可疑污渍,只有淡青的血管在皮下虚弱地跳动,昭显了些许生机。

“小丫头……”维东沉着声音,仿佛想说什么,却终是哽在这三个字后,再无声息。

“一夜已经过去了,也请你遵守自己的诺言。”我微合了眼睛,坚持把话说完,“你走吧,我的事自己会处理。”

我答应的事,我自己会承担后果。

王维东,别再滞留在我面前,逼我一再回忆昨夜的事,逼我痛恨你。

“过几天好些了,就到公司报到吧。”维东简单交代,干脆离去。

听到大门重重关上的声音,我再支撑不住,昏昏睡去。

沐浴液、擦澡巾、纯净滚烫的水、洗发水、洁面膏、牙刷牙膏,用尽力气冲洗去维东的味道、维东的气息,直到皮肤泛红发痛,眼泪开始流出来。

吃饭,补充体力。

拿出家用药箱,手腕处敷上冰袋,在透心的冰冷中越来越清醒。

那些不洁的床单、被套、枕套,通通扔到垃圾桶。

拖把、地板清洁剂、抹布、空气清新剂、吸尘器……动手大扫除,不放过每一个角落,驱逐一切不该滞留在这里的东西。

直到打开主卧的房门,我才慢慢松懈下来。

深深吸口气,我贪婪的体味着李哲留在这里的气息。

调整心情,仔仔细细收拾,我喜欢一切整洁有序。

用拖把拖床下的角落时,一个玻璃药瓶意外地滚了出来,瓶身的标签全被撕干净了,里面装了几粒白色的药。

根据看了十年名侦探柯南的经验,鉴于药瓶上灰尘也不厚,我大致得出结论,这药瓶是李哲临行前掉到床下的。

抱着药瓶,怔怔发呆,片刻,一摸脸,手上竟全是一片湿热。

李哲、李哲、李哲……曾经含在嘴里像蜜糖般的名字,如今浸在舌根的酸楚中,仿佛也连带着有些苦涩。

否极泰来,泰极否来。

不愉快的事,在此后的几天里,好像彼此约定好了一样,一个个接踵而来。

首先,是我和李哲每晚的视频时间越来越短。

不想他和我一样不开心,我会强作笑颜,半认真地撒娇说:“李哲,你快点回来吧,家里的枕头都被我哭湿了。”

李哲眉宇间仿佛极疲惫,却依然是温柔地笑,“小薇,为我加油!等我回来!”

然后,渐渐变成每天他来一封email,我回一封email。

直到他做手术的那天,他更是像先前说好的一样,暂时没了回音。

听不到他的声音,看不到他的样子,隔着不可拥抱的遥远,就算伴着触手温暖的泰迪熊阿哲,我依然无法酣然入睡。

可是,我会坚定地等,等李哲重新站在我身边。

其次,自从系里公布了我跟导师去Princeton的消息后,许多事都变了。

                  第二十章 在公平交易的名义下(4)

上课时、吃饭时、聚会时,无形中总有种力量,一点点把我和兄弟姐妹们隔开。

大家打招呼不再真诚,看过来的眼神也不再纯粹,彼此的笑容也变得虚伪。

宽容的人说:“辰薇啊,机会难得,宋老师大力推荐你,你去了就要好好学点东西。”

不宽容的人说:“谁叫她嘴甜又会做人,每次都把宋老师和师母哄得开开心心的,宋老师偏心一点,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但是说到学术研究、论文什么的,也没见她有什么特别突出的表现,想不通她到Princeton能交流出什么来。”

宋剑桥现在看到我,时常是横眉冷对,于是谣言的版本又升级了,变成了我过河拆桥,利用完宋剑桥就把他甩了。

自然,我对此不置一词。

宋薄引大概也对外面的言论有所耳闻,写了幅字给我,让我挂在书房好好学习,一共只有八个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众,人必非之?导师的意思是说一个人在群体中太突出了,就会招致周围很多人群起而攻之?所以注意收敛,低调做人,才是正确的处世之道?

原来自始至终,做个真实的自己都很难,而做人比做出成绩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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