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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蕖没料到他会这么做,不由得倒吸了口气,战栗的情悸流贯浑身每一道知觉神经,她宛如一摊春水,虚软地倒在他身上。
“你是这么地美好……”他惊叹出声,拂落雪肤上所有的遮蔽物,以唇舌真实地膜拜美好的女性娇胴。
“别……仲宣……”本想阻止他狂放的行径,谁知话一出口,却成了呻吟。
灵巧的舌尖,轻舔浑圆冰肌上的撩人嫣红,回绕逗弄着,逼出了她声声轻喘,温热的大掌,以着极珍怜的方式,眷恋着另一方酥胸,持续的激情热度,教她无力思考,只能一声声唤着他的名。
“仲宣……仲……宣……”
“我在这里,我会永远陪着你,保护你不受伤害,一辈子!”
温存的承诺,引出了她善感的泪。
“小傻瓜,这有什么好哭的?”他怜惜地吻去她的泪,移近她颈畔柔吻耳语。“为我宽衣。”
醉心于他无尽温柔的对待,她忘掉羞怯,伸出小手代他除去本就凌乱的单衣,正欲往下移时,她停了下,不确定是否真要这么做。
“我……我吗?”
“当然!”他粗喘了声。在她娇怯地注视下,他感觉浑身难以抑止的血液沸腾了起来,灼热的欲求胀满身心,隐隐生疼。
白若蕖咽了下唾沫,鼓足了勇气,这才动手执行“任务”。
生涩的小手,一次又一次,不经意的与他灼热的肌肤相触,再再都使他身体更为紧绷,直到她意外地碰触到他胀痛的欲望中心,他狠狠地倒抽了口气,再也“忍无可忍”!
他扣住怀中似水般的娇躯,动作利落地分开她白嫩的大腿分跨腰际,旋即鸷猛地冲入紧窒的女体。
“啊——”毫无防备的她,下意识地痛呼出声。
他没来得及停止,深深地贯穿了她的纯洁。
“好疼!”她低吟,泪水跌出眼眶。
“别哭,蕖……对不起,是我太急躁了。”被欲望激昏头的他,竟忘了她有多么的纯洁,他一定伤到她了。
他一声声的安慰着,不敢妄动。
“一……一定得这么疼吗?”她可怜兮兮地仰起泪眸。
“是我不好,下次不会了……”他咬牙忍住需求,一手探向两人亲密结合之处,轻轻揉捻花心,想挑起她的欢愉与渴求,减低疼楚。
阵阵灼热感由下腹延烧,肌肤热得发烫,身体莫名地感到空虚,由若蕖低吟了声。“仲宣……我好难受……”
关仲宣懂那所代表的涵义,在她体内缓慢的移动。“这样呢?还可以吗?”
白若蕖胡乱地点了下头,一股说不出的火焰在血液中窜烧,她不知道该如何让它平息,只是本能地迎向他每一回的律动。
“噢,天!你……”关仲宣被激得忘了理智,束紧她的腰,深猛地进驻花径深处,舞动销魂狂野的激情频率。
“仲宣……”声声酥媚的娇软轻吟逸出唇畔,连她都不敢相信那是她的声音。
“抱紧我!”他低吼一声,顺势将她推倒在桌面,密实的占据她,感受她温润美好的慰藉,纠缠中,再也难分彼此——
“仲……宣……”她狂乱地迎合着他,轻启迷蒙双眸。
“嗯?”他模糊地应了声,沉醉在不可思议的狂喜之中。
“我……我爱你……今生今世……”
柔媚的爱语,宛如一根细弦,扯动他汹涌的情潮。关仲宣心下一震,旋即搂紧了她,以更为热烈的情缠旋律,回应她幽柔的情意——
激情稍歇。
关仲宣望着怀中娇软的人儿,内心顿生怜惜。
白玉无瑕的肌肤,如今是布满他所留下的纵情痕迹,红潮未褪的脸庞,仍是那么的娇媚迷人,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充斥胸臆。
这是他的女人呵——他将珍爱一世的女人。
他是何其有幸,遇上了她。
他展臂抱起她回房,就在他将她放回床内时,她本能地搂紧了他。
“别走——”
他温柔地笑了。“我不走,我一辈子陪着你。”
说完,他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像只得到主人眷宠的猫咪,她心满意足的微笑,整个人钻进他怀中,寻求最舒适的栖息角落。
关仲宣僵了下,有些忍耐地咬咬牙,再吸上一口气。
很好,他容忍度不错。
大手横过柳腰,轻轻抚触欺霜赛雪的冰肌,算是勉强得了慰藉。
谁知,白若蕖还这么“不知死活”,不安分的小手由他宽阔的胸膛轻抚而下,指尖传递着无尽眷恋。
这副胸怀,将一生供她倚偎,不久前,它灼烫的热度曾亲密地熨贴着她,与她体息交融,合而为一——
思及此,她幽幽柔柔地微笑,觉得自己好幸福。
然,关件宣可不这么想了。
盯视着她脸上那抹魅惑人心的笑容,以及她近似调情的举止,他语调低沉而嘶哑。“你这是在诱惑我吗?”
“诱惑?”她不解地眨眨眼,清湛的灵眸有着令人怜惜的纯真。
关仲宣利落地翻身覆上她,灼热的唇迎了上去,打算以行动让她明白,她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
这是一记火辣辣的热吻,吻得她娇喘不休。
一吻既罢,她呼吸急促,还来不及开口,便感受到来自下半身的压迫感,她诧异地瞪大了眼。“你——你该不会——”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不……不会吧?她张口结舌。
“我们……我们才刚……”她羞得说不出话来。
“做过可不代表不能再做。”他低低一笑,没给她开口抗议的机会,随即身子一挺,与她合而为一。
面对这“既定事实”,白若蕖已没有力气再发表什么言论了,因为持续攀升的狂潮热度,已教她无暇应付。
“你的热情很容易点燃。”关仲宣轻舔她敏感的耳垂,密实的激情节奏不曾稍歇。他甚至用不着做些什么,她的身体便能自然而然的接纳他。
白若蕖承接着他绵密而深切的占据,一波波的颤悸快感有如潮水般涌来,冲击着她脆弱的身心,哪还有心思去理会他说了什么。
“我……不行了……”她无力地低吟。
“是吗?我不认为。”他身子一阵翻转,原本被扣在身下的她,一下子没防备的与他“移形换位”!
“啊——”她惊呼一声,冷不防地跌坐在他身上。
“天——”该叫的人是他才对吧?关仲宣倒吸了口气,她那一跌,让他更深的刺入她体内,颠狂的快感几乎将他淹没。
“蕖,你……”
“我……撞疼你了吗?”她有些手足无措,慌乱地想察看他哪儿不适。
“别……”他不由得呻吟了声,她磨磨蹭蹭的举止,将他给弄得更加热血沸腾。
“我做错了什么吗?”见他一脸痛苦的模样,她既无辜又委屈地问着。
见她小媳妇般泪眼汪汪地瞅着他瞧,关仲宣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更有满腔难以诉之的轻怜爱意。
他没回答她,以行动指引她共享男女欢情,接续未了的缠绵情焰——
窗外骤风疾雨,窗内却是一室旖旎,情缠颠狂。
※※※
“蕖——”缠绵过后,他温存地轻吻她额前的薄汗。
“嗯?”白若蕖似有若无地应了声。
“怎么?被我给累坏了?”
她不语,枕着他的肩,明眸轻合。
“那就睡吧!我会一直陪着你。”
白若蕖微抬起眼。“这是你今天第三次说类似的话。”
“这表示,我是多么的认真。”他早已在心中立誓,不论如何,他都会永远守护她,不离不弃,一生无悔。
“嗯。”她满足地轻应。
忽然想到什么,她好认真的仰起头。“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关仲宣动容地轻吻她。“有,你刚刚才说过。”
“是吗?”她绽出令人屏息的绝美笑容。“那你要永远记住哦!因为我会一直爱下去,一生不改。”
这真是他听过世间最美妙的言语了。
“会的,我会记一辈子,也谢谢你爱我——”
白若蕖掩住他的唇,微笑地摇了下头。“爱是不需道谢,也不该言悔的。”
关仲宣被她纯挚痴柔的真情给撼动了。“不道谢,不言悔,那么,改说另一句话,如何?”
“什么话?”醉在他绵远幽邃的深瞳中,她本能地接问。
“我也爱你,蕖。”深深的承诺,烙在她微启的朱唇中,印下他永世的情。
缝蜷的吻稍歇,她搂住他的颈项,专注道:“我也会永远记住的。”
关仲宣握住她的手,亲昵交缠。“生死不离?”
“生死不离!”她亦以生命许诺。
痴醉的凝眸中,他们有了坚守一世的信念,即便是窗外的狂风暴雨,也拆不散生死相许的两人。
※※※
连日的大雨,一点也困扰不了两人,因为相依相随的他们,过的可是连神仙都称羡的鸳鸯伴侣生活。
与世隔绝的日子中,他们日日浓情相偎,忘了天,忘了地,忘了时间的流逝,只记得挚爱的彼此,只想就这么缠绵到天涯的尽头。
直到阴霾多日的天空,终于放晴——
一整天,关仲宣留意到她有些许魂不守舍,然,他并未点破。
看着她在厨房忙碌的身影,他无声地移步上前,双臂出其不意的搂住她的纤腰。
白若蕖惊喘一声,微喷道:“仲宣,你干什么,吓坏我了!”
关仲宣俯下头,轻吻她柔滑香馥的雪颈,游移的唇舌来到她敏感的耳垂,舔吮着轻喃:“你有心事。”
不是疑问,而是直接指出。
白若蕖轻颤了下,不知是因为他的碰触,还是他的话。
“你——想什么时候离开?”终究,她还是问了出口。
关仲宣不明显地怔了下,旋即,大手往上探,覆上她柔软的雪峰,不自觉加重了吮吻的力道,在雪颈上留下一记又一记他的专属烙印。
熟悉的激情热流窜上身心,她不由得嘤咛地轻喘出声。
在他的爱怜之下,雪峰为他而挺立,绽放绝艳的红花。他鼻息浓重,狂肆的举止更形放浪,大手撩高她的裙摆,沿着白嫩的大腿,来到女性的甜美地带,寻找其中的花蕊,恣情挑弄。
“宣……”声声娇吟,情难自已地逸出。
宛如催情的柔媚轻吟,令他血脉贲张,长指直举刺入,深深戳刺了起来。
“啊——”她惊喊了声,电光石火间的噬骨欢愉,麻了身心,浑身娇软的她,再也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关仲宣体贴的扣住她的腰,另一手仍不停的探入更深的女性领域,将更多美妙的欢悦借由指尖的抽送传递给她。
“仲宣,我……”
“嘘,别说话。”他转过她的身子,吻住了她的唇,热烈的与她交缠,好一会儿,才问:“可以了吗?”
她迷乱的轻点了下头,关仲宣旋即抱起她。
回到房内,他没多耗费片刻,熟练的褪去彼此的衣衫,而后密密实实的覆上她。
“蕖,你只要记住,我会永远爱你。”
“嗯。”她本能地分启双腿,收纳他灼热的情潮。
惊心动魄的云雨欢情,在交缠难分的彼此之间展开,一次又一次,他更深更沉的与她结合,空虚之后,是更完整的充实,像要与她融为一体般,他激狂的挥洒热情,只为了与她更亲密,更靠近彼此,再无距离——
“仲……宣……”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狂涛骇浪一般的销魂快感,令她无力思考,只能紧紧攀附着他,登入前所未有的极乐天堂。
一瞬间的美好,化诸无数灿烂耀眼的火花,关仲宣埋进她体内最深处,密密的拥抱她,共享那令人屏息的绝妙滋味,这一刻,他真实的感受到,他们是个密不可分的共同体。
※※※
良久,他们都没说一句话。
而后,她幽幽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