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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这么一弄又没了睡意,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烙烧饼,死人脸横了个胳膊按住我,低声道:“不早了,睡吧。”
我拱进他怀里,伸手搂住他的腰:“死人脸……要不封阳之前咱们再合一次阳?”
他没吭声,揉了一把我的头发,把我的脑袋按在胸口上,意思是让我闭嘴,安生睡觉。
好吧,不合阳就不合阳,毕竟我这老腰好了没两天,今晚又累,要合阳的确吃不消。
“死人脸,我琢磨了一下,警局还是得去,我不能因为害怕魏家就缩在家里不出去啊,你说——”
他不耐烦地捏住我的嘴:“行了,没让你不去,我陪你。”
嘿嘿,那就行,我还惦记着要破那个小吃城投毒案呢。
“死人脸,有机会的话,我带你回家吧?”
“嗯?”
“丑媳妇也得见公婆不是?哎哟。”我的屁股给他掐了一把,这小气吧啦的,睡都给他睡了,我占个嘴上便宜都不行,“还有啊,我看好了幸福路的一个小区,再有两个月就开盘售楼,年后咱们去选个房号呗,首付我都凑够了。”
说着这话,我脸上火烧火燎的,心跳声震耳欲聋,迫切忐忑地等着死人脸回答。
结果他半天没吭声,最后说:“不用。”
“……”
我拧了个身不说话,妈的,热脸贴了个冷屁股。
“不用付什么首付,”他把我往怀里抄了抄,淡淡道,“房子我来买,你负责装修。”
=w=,这回我心里舒坦了,很快就开始犯困,死人脸中间起来了一次,我听见外头客厅里有说话声,估计是老张回来了,但昨晚借阳我的确累极了,努力睁眼睛也睁不开,最后又迷糊过去。
***
第二天闹钟响,我爬起来洗漱,死人脸坐在沙发上安静地看书,桌上放着热气腾腾的包子豆浆,估计是他一早出去买的,老张不在,我问他,他说溜山魅去了。
山魅有什么好溜的?!
早饭吃了一半,老张他们回来了,后头还跟着魏九霄,他的眼睛还有些红,不过看着没那么吓人了,估计再一天就能好。
魏九霄晨跑出了一身汗,穿着身白色运动衣往死人脸旁边一坐,我差点儿没笑出来,他俩整个一黑白无常啊!
山魅蹦哒着扑到我怀里:“大哥哥,包子是鸡肉馅儿的呀?”
小丫头鼻子还挺尖,我笑眯眯地把包子递给她咬一口:“乖,去洗洗手,包子还多着呢。”
魏九霄喊着渴,一点儿不客气地端起我喝了一半的豆浆,死人脸头都没抬,把碗又按回桌上。
“干嘛,”魏九霄瞪他,“我喝个豆浆都不行?”
“行。”死人脸放下书,给他倒了一碗豆浆,嘭得在魏九霄面前搁下,挑眉道,“喝。”
“……”
噗,这小子难道是怕我跟魏九霄间接啵啵吗?
我一口包子卡在嗓子眼,差点儿没倒过来气,一大早的要不要这么幼稚= =
等吃完饭,老张叫我跟他进卧室,先替我把了个脉,我低声问他:“张叔……我的阳元还能撑多久?”
“短时间不成问题。”老张神神秘秘地塞给我一个小药包,“小何啊,先前那个药吃完了会心绞痛,后遗症太大,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给我大侄子发现了,这是我改良过的,你试试看,一天三次,饭后吞服。”
“吃这么勤?”
我皱着眉头,死人脸现在是二十四小时贴身监护的小苏菲,想背着他偷偷吃药可不容易啊。
不过也没办法,我直接掏了一颗咽下去,药丸有指尖大小,味道腥辣,入腹几秒后却生出一股很强的凉意,跟老张之前给我的药感觉不太一样。
“药你要坚持吃完,这是三天的量,一顿都不能少。”老张很严肃地叮嘱我。
“张叔……你知道死人脸的地魂在魏家么?”
“嗯,夜里听我大侄子说过了。”提起这事儿,老张就显得有些愤懑,“魏家这帮龟孙子,明的不行就出阴招,真不要脸。”
可我仔细观察他的表情,眉峰沉,唇角下弯,并不是真的在着急……
而且眼神闪烁,一直避免跟我接触,放在犯罪心理学来讲,这叫谎言回避,老张似乎隐瞒了什么跟死人脸地魂有关的事。
我装作不在意道:“张叔,昨晚你干嘛去了?本来还想让你给魏九霄看看眼睛呢。”
“一个老朋友找我帮点儿小忙。”
大半夜的给别人帮忙?
我心里越发觉得怪异了,正想再细问,老张借口说肚子饿了要吃早饭,一溜烟就跑了。
……我晃晃脑袋,想什么呢我,这一屋子的人里,最不可能对死人脸不利的就是老张,他跟死人脸可是真正的血脉亲人,妈的,最近都快被魏家给搞成精神病了,看谁都觉得有问题。
我又坐了几分钟缓过去药性,换了身衣服跟死人脸出发去警局。
尽管我一肚子救国救民的心事,满大街的上班族学生族依旧行色匆匆,公交车还是一如既往的拥挤,我跟死人脸一上车就被挤到了最中间,动都动不了,他在背后紧贴着我,突然搂住了我的腰,低声道:“何征,我帮你封阳。”
我浑身一僵,耳朵一下子就红了,突然想起我们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也是在公交车上帮我封阳,当时我还以为他是个变态基佬呢……咳咳咳,事实上也差不多。
死人脸的手挪到我屁股上,虽然我俩黑天半夜的拉上灯啥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在这种公共场所耍流氓我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结果这小子摸了两下就松手了,白瞎我紧张一番,→_→
等我俩坐到站下了车,死人脸阴着脸,拉着我快步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抱臂道:“何征,你身体有什么异常感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一场交易
我心里一咯噔,这小子眼力见不会这么快吧,难道发现我偷偷吃药了?
“没、没有啊……”
“那为什么封不了阳?”死人脸凝视着我,似乎想从我的脸上找出答案。
卧槽,难道这是老张新药的后遗症?
我嘿嘿一笑,打哈哈说:“谁知道呢,估计是合阳造成的吧,就跟吃了炫迈一样,一合就停不下来?”
死人脸没笑,只是蹙眉沉默了几秒,点点头:“走吧。”
我松了口气,却没办法忽略心里的不安,这感觉从昨晚夺魂失败之后一直跟着我。
希望只是我神经过敏。
***
我带着死人脸进了警局大门,半年前他是个官方外编,再加上样貌出色,记住他的人还真不少,我们打着招呼一路晃进办公室。
队长正在跟小黑说话,抬头也是一愣,笑道:“张焕,好久不见啊。”
死人脸应过,很自然地坐在了我的位子上,早上还要开会讨论小吃城投毒的案子,我们也没空多聊,夹着档案就进了会议室,我坐在靠墙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见死人脸在阳光下暖融融的身影。
结果队长唰啦一下拉上百叶窗帘:“某些人回神了,开会开会。”
大家都看向我,捂着嘴噗噗笑,好囧……
这个投毒案跟鬼神没啥关系,其实挺单纯的,只是人物关系有些尴尬——
小吃城的老板原本是个农民出身,有钱之后跟糟糠之妻离了婚,把孩子甩给了老家的父母,一开始还寄点生活费回去,后来就彻底不管家里人了,老两口靠种地跟卖废品供孩子上中学,今年孩子爷爷因为脑溢血住院,孩子来A市要钱未果,因为憎恨自己的父亲,就把老家带来的农药弄在了小吃城的洗菜池里,导致多人中毒,一人死亡,但死亡的这个人体内却检测出了□□,死者家属上诉后,律师一口咬定是这个孩子投毒致死。
我们的任务,就是查清楚死者的真实死亡原因,死者是一名公交车司机,平日里喜好赌博,这是一个突破口。
开完立案会分配好任务,大家各忙各的去了,我正要往外走,队长叫住我:“小何,你等等。”
“怎么了队长?”
“张焕怎么会跟你一起过来,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队长蹙着眉头,火眼金睛一猜就中。
我挠挠头:“嘿嘿……是有点儿事,不过有死人脸在,没问题的。”
队长看了我好半天,最后叹口气,把自己枪里的弹夹退出来悄悄塞给我,拍拍我的肩说:“随身配枪,有备无患,我的子弹带着备用,自己当心点儿。”
“……谢谢队长。”这可是严重违反规定的,我握着那个弹夹,心里一暖,队长朝我摆手示意我出去,自己坐下继续埋头分析卷宗。
早上也没什么事,我跟死人脸去法医那边了解了一下尸检情况就结束工作,中午那顿药吃的太惨了,死人脸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我没办法,最后躲到卫生间去吃药,小黑进去的时候正巧看见我嚼药,那表情简直不要太精彩,还叫我翔哥!
翔你妹,T皿T,劳资口味有那么重吗?!
这么紧张兮兮地过了两天,结果啥事儿都没发生,老张还安慰我们,说也许魏家有更了不得的手段,看不上我这个天阳体呢,毕竟我把天阳体用的不纯熟,说难听点,就是怀抱巨富却不会买东西的人。
死人脸跟魏九霄不置可否,但一直绷着的脸总算没那么黑的吓人了,我也安心下来,吃得香睡得好,第三天晚上还偷摸地浴室跟死人脸合了次阳,洗澡洗了快一个小时,老张差点儿要砸门救人,怕我俩憋晕在里头。
我整个人还软绵绵地提不上劲儿,给死人脸包在大浴巾里直接抱上床,我琢磨着下次绝对不能让他给我搓澡了,这小子体力非人,劳资可扛不住被站着插上一个小时,拧过来拗过去全是高难度姿势,卧槽最后大腿都抽筋儿了呀,TAT
死人脸给我按了会儿腰,看我睡下了就轻轻关门出去,我的手机突然一震,居然是老张发的短信,说有样东西得给我看,叫我夜里偷摸地跟他下楼一趟,说那东西或许能把死人脸的地魂弄回来,我一下子没了睡意,一个翻身坐起来,我估摸这东西八成会用到天阳体,而且还会有一定的危险,所以老张才不想让死人脸知道。
不管是不是真的有用,我们也得试一试。
死人脸睡前被老张灌了一碗补药,这药是干嘛用的我心里门儿清,果然,不到二十分钟,死人脸就睡死了,我轻轻推他他也没反应,双手合在胸前一动不动,我趴在旁边看了半天,伸手摸摸他的眼睛鼻子嘴巴,又挨个儿亲了一遍,突然觉得舍不得……
至于为啥舍不得,我心里也说不清。
腻歪够了,我穿上外套走到客厅,老张根本没睡,衣服整齐地端坐在那儿等我,颔首示意我跟着他。
夜里的风很凉,我裹紧了衣服还是冻得直打哆嗦,老张走得很快,我一年轻人跟着都费力,不过那东西到底是什么,用得着离这么远吗?这都快出小区了……
老张突然停下来,转身看着我:“小何,要救我大侄子,只有这一个办法……你相信我吗?”
“???”
我半天回不过神儿,老张这话啥意思?
“叔也是不得已,不过你一定会没事的。”老张眉头紧蹙,突然不说话了。
他到底在说什么?
我这腰疼的都快撑不住了,正想问清楚,老张冷着脸往后退了一步,我一个激灵,妈的,背后有人!!
我太放松了,这老小子是故意把我骗出来的!!
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