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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萌萌甜甜的回道,“郑爷爷,是我追的他啦。可不是他拐骗来的。”
“哟,这还没结婚就护短起来了,云清可是找了个好媳妇。”有老头笑著打趣。
郑老爷子也笑了笑,旁边有个三十多的女人端了两杯茶上来。
递给云清的时候云清突然抓住她的手,翻过来看了看。几个老头子全盯著云清看,都忘了说话。
这什麽事?他们叫小云清是因为云清是小辈,可不是云清小。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抓著一个女人的手,这不是调戏是什麽,何况这女人……
在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云清放开女人的手,脸一变,满脸带笑的说,“郑姨好。”
又是一片安静,好在女人反应了过来,脸颊微红,嗔骂道,“胡说什麽呢。”
云清笑嘻嘻的说,“姨你手上带的可是郑家儿媳妇才有的戒指,不是我姨是什麽。难道要让我叫妈?”
女人彻底被云清的没脸没皮给弄得没气了,总不能真的让云清叫她妈,她可没这麽大的儿子。
女人走了,郑老爷子拿著象棋棋子砸云清,“没大没小,想看戒指不知道让人家手伸过来让你看。”
云清撒娇似得的说,“这几年把眼睛弄近视了,远了看不清楚了。”
“自己不知道去配付眼镜?”老爷子骂道。
“带眼镜就不帅了,可不好找媳妇。现在的女孩子挑著呢。”云清委屈著说。
苗萌萌在一旁听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忙说,“我去找姨说会儿话。”
几个老头子开始笑现在的年轻人只知道耍帅,老爷子对云清说,“等会儿你哥也带一个姑娘来给你看看。”
云清眨了眨眼,装单纯问,“不是郑叔叔今年结婚嘛,难道哥也要结?那才是没大没小,长辈都没结,哪轮得到小的。”
老头子又丢了一枚象棋子过来,“混账小子,这些年书白读了,封建迷信!”
云清吐了吐舌头,不说话,心里却在想我哪来的哥,郑熙还在美国呆著呢,看来是郑凯。老爷子先让那女人端茶出来意思就够明显的,是想要郑峰结婚,那郑凯带回来那女人那不就是个炮灰了?说什麽郑凯订婚,恐怕老爷子连订婚都不想要郑凯定成,也不知道哪个女人那麽倒霉。
云清把老爷子丢出来的象棋又捡了起来放回盒子里,一个人坐在一边看电话。几个老头子在那讨论最近的国际新闻,说得口水四溅。
郑凯回来的时候果真带了一个女人,看起来年纪也不小了。也难怪要忙著订婚,再不定就是没人要的老女人了,只是看起来怎麽有些熟悉。云清想了想,还是没想出个路数来,觉得可能什麽时候无意中见过一面。
女人在看见云清的时候神情不太好,要是云清没看错那眼神里可带著敌意。
云清心想,你看我做什麽,老爷子不想要你能怪我麽,何况看你印堂带丧,一年之类肯定有重丧。要是死的是女人还好,死的要是男人,估计想嫁人就完全没戏。
“跟我去书房。”郑凯跟几个老人打完招呼後对著云清说。
云清看著他眼睛眨呀眨,无辜之极,又看了一眼那女人,觉得好像没自己什麽事。
郑凯被没有给云清开口的机会,转身就朝著楼上走去。
云清很无奈,却也只能跟著上去了,想著难不成郑凯想让自己给他算命。他那好命,一般算命的都算得出,何必找自己。
“跪下!”一进书房的郑凯突然厉声吼道。
云清被吓得一抖,心想这什麽事呐,变脸也变得太快了吧。
郑凯见云清愣在那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飞起一脚踢到云清的後膝盖窝。云清没回过神,惯性的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这一跪把云清疼醒了,瞪著眼看郑凯,“你发什麽疯?”
郑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从墙上取下一条皮鞭。
“是不是我那些年把你惯得太过了?”郑凯边骂,手里的鞭子下了劲往云清身上招呼,“谁让你还没完成学业就跑回来的?谁给你的胆子这几年连个电话也没有?你敢看见我装不认识?还敢带女朋友回来?我当初是怎麽给你说?都当耳边风了?”
云清完全被打懵了,疼得嘴里嗷嗷直叫,全身都缩住一堆。心里什麽都没想,脑袋里就飘著一个字:疼。
楼下的几个老头子说得起劲,完全没注意到楼上的不对劲。
等到家里的保姆和郑峰预定的老婆把饭弄好才发现楼上的两个人没下来。
郑峰的预备老婆叫朱小梅看云清跟郑凯都没下来就对郑老爷子说,“伯父,我去叫小凯下来吃饭。”
不到一分锺,楼上传来朱小梅的尖叫声。
几个老头子一阵耳鸣,大声问道,“怎麽了?”
不多一会儿,郑凯抱著一个人下来。
几个老头子一看倒吸了一口气,这大七月的,云清穿得单薄,只见身上到处都是鞭痕,血更是往外面渗,染得白色的衬衣都在滴血。
“你对他干了什麽?”苗萌萌看见云清这幅惨状尖声质问起郑凯。
郑凯冷冷的看了苗萌萌一眼,吓得苗萌萌倒退了一步。
等到郑凯抱著云清出了门,几个老头子才回过神来,郑老爷子当场气晕了过去。
现场一片混乱,朱家的老爷子还比较冷静,马上打了急救电话。
郑凯带回来的女人愣在当场,好像被吓住了,被人扯了好几下都没回过神来。
云哲36
好在两个人被送到的医院是同一个,苗萌萌跌跌撞撞的跟著送老爷子的救护车到了医院,站在急救室外面六神无主。
过了好一会儿,苗萌萌才冷静了下来,抖著手掏手机发现没有信号。
走到医院厕所那个位置,手机才有了两格信号,苗萌萌赶紧打电话给云瀚,说话都有些结巴,“喂,是…是…我,云,云清,出,出事了,现在在医院,我不知道该怎麽办。”
终於说清楚话的苗萌萌一下子哇哇大哭起来,就算她见过再多的虫子,也见过被虫子吃得烂成一滩烂泥的尸体,可也没亲眼见过这麽多血,还是从自己这世界上唯一能依靠的人身上流出来的。
好不容易把事情说清楚,苗萌萌挂了电话站起了身,朝著急救室走去。
等走到老爷子的急救室苗萌萌才看到郑凯在对面的急救室外面,看样子云清应该在那一边。
苗萌萌觉得腿有些软,实在是被吓著了,云清的惨状只是小部分原因,那种眼睁睁看著亲人性命流失的感觉让她觉得惶恐。
“滚。”军服上沾满了血的郑凯看见苗萌萌之後只说了这麽一个字。
苗萌萌咬著牙,克制住自己的恐慌说,“里面的人是我的男人,你凭什麽让我滚。”
郑凯听苗萌萌这麽一说,竟笑了起来,只是那浑身是血的形象看起来实在是骇人。
苗萌萌的脖子被郑凯一把掐住,往上慢慢举著,“你男人?谁同意的?想男人想疯了吧,连个Gay也要?”
苗萌萌被掐住呼吸,连出气都难,脸被涨得通红,耳朵嗡嗡做响,什麽都听不到。
旁边传来护士的尖叫声,马上有医生上来抓住郑凯的手,“你干什麽?快把人放下来!来人!快叫保安!”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郑凯终於还是松了手。
苗萌萌呼吸到新鲜空气猛得咳了起来,觉得心肺都在一起疼。
“你要是不想死就给我离他远点。”郑凯看起来也冷静了不少,只是语气依旧森然。
苗萌萌被这麽一掐彻底冷静了,“娶我这件事是云族长老和上任族长一致决定的,有意见找他们去。我会不会离开云清不是听你的,而是听云家的。”
“云家?”郑凯冷笑了一声,“我倒要看他是听我的还是听云家的。”
徐浩一接到云瀚的电话就带著下了班的徐哲往离军区大院最近的医院跑,等到了地方的时候云清已经出了急救室进了普通病房。
病房外有两个士兵守著,苗萌萌被拦在外面,只好在走廊上的椅子上坐著。
“到底怎麽回事?”徐浩看见苗萌萌捂著脸问。
苗萌萌把手拿下来,才被人发现一双眼肿得像核桃。
“被抽的,满身是血,他们不让我进去。”苗萌萌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
徐哲皱起了眉,“怎麽会被打?”
苗萌萌摇头,她什麽也不知道,等到他转眼看见云清的时候人已经昏迷过去还全身血淋淋的。
“哥,你先把她送回酒店,这里我来就行了。”徐哲对徐浩说。
徐浩点头对苗萌萌说,“我先送你回去,你在这里也没有什麽用。等徐哲跟郑家说好了就让你来见他。”
苗萌萌轻轻点头,被徐浩扶著离开了医院。
徐哲站到病房门口问,“麻烦,郑凯在哪?我是云清的哥哥,应该有资格看他吧?”
站在门口的两个士兵互相看了一眼说,“少校的命令是除了他谁也不许进。”
徐哲点头,“我不进,问题是你们少校在哪?我去找他就行了。”
一个士兵指著旁边的一间病房说,“少校在上将的病房里。”
徐哲走了过去对著看门的士兵说,“麻烦通传一下,就说云清的亲哥要见云清。”
一个士兵看了徐哲一眼,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不一会儿,郑凯走了出来。
两个人并没有去云清的病房,而是去了走廊的尽头。
“我想郑家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究竟我弟弟哪里得罪你了,要受你那样对待?”徐哲的语气冰冷,看得出怒气不小。
郑凯从包里掏出一包烟夹了一支含在嘴里点上火了才说,“这次是我不好,没控制住,不会有下回了。”
徐哲讥讽的笑了一声,“郑少校这话,说得还真有意思。”
郑凯看了徐哲一眼,他没有跟徐哲见过面,要说了解也不过是从资料上。
“没有下次?郑少校是觉得我还敢让我弟弟跟郑家接触吗?”徐哲咄咄逼人起来,“就不说我,云村那几百个人也不会同意吧?还是郑少校觉得郑家养了他几年就得一辈子把命卖给你们郑家?”
郑凯终於开始正视徐哲,“嘴很厉害嘛,我一直以为徐家只有一个徐浩?”
对於郑凯的轻视,徐哲不以为意,“我要把他接回S市治疗郑少校没有意见吧?”
“呵,这事由不得我做主,我叔叔马上要到了。”郑凯灭了烟头,对徐哲说,“在血缘上你是云清的哥哥,不过我似乎记得云清在户籍上的名字叫郑云清,和姓徐的一点关系也没有。”
徐哲紧抿著嘴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平息了心中的怒气之後问,“我想就算是作为一个朋友也该有探望他的权利。”
郑凯没说话,转身朝病房走去。
云清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挂在墙头的药水还剩下一大半。
徐哲上前牵开云清的被子看了一眼,在看见云清脖子上若影若现的赤剑草之後又慢慢的盖了回去。
“医生怎麽说?”徐哲问。
“休息一段时间就好,明天中午大概会醒。”郑凯回道,手伸去摸云清的脸。
“这几年在外面瘦了。”郑凯摸著云清只有一张皮的脸说。
徐哲讥讽的弯了弯嘴角,“如果你是在指责我在外面那两年没照顾好他,还不如去问你弟弟最後两年是怎麽照顾的他。”
云哲37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