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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气愤又扯动了身上的伤,哼了起来,“郑家估计一直都没有想她当儿媳妇的想法,我还是别见了。一个二个娶媳妇都得问我的意见,这不把我往枪口上扔嘛。换届在即,谁知道会出什麽事来。”
徐哲在政事上是出了名的哑巴,什麽都往心里盘算著不说出来,非要等做的时候才知道这人怎麽想的。听说他等年一过就要往上提了,出国留过学,又参加了国考的好处就在这体现出来。工作两年必须往上升,级别也要跟著涨。
云清出院的那一天,徐浩问他去不去看看郑凯。事实上从郑凯横著进了病房之後,两个人就没再见面。郑凯没说过来见云清,云清也没想著去见郑凯。
这会儿听徐浩这麽一说,云清浑身抖了抖,感觉像是抖落了一层鸡皮疙瘩似得。
“别,打不赢我还躲不起麽。有什麽好看的,万一他又抽风要揍我怎麽办?”云清摇著头往老爷子那边的病房走去。
徐浩看了一眼云清脖子上的刺青,还是没有隐下去,按照百里赤剑的说法云清要是再遇见什麽刺激估计刺青就会彻底消失。
“来,乖孙,我们下一盘。”郑老爷子看见云清慢吞吞的走进来,眼睛都发了亮。
在医院住了一个月,为了谨遵医嘱,都没人跟他下一盘象棋,就怕刺激了他。一个人自己跟自己玩要多无聊就有多无聊。
云清也没客气,走上前去坐了下来就跟老爷子厮杀起来。
跟老爷子下象棋,第一点是不能赢。第二点是不能输,不能输太惨,否则他会觉得是你故意放水看不起他。
对付这种臭棋篓,云清早就驾轻路熟,一向会在僵持个一个多半个小时才会勉强输。
“真打算跟那个女孩子结婚哪?”老爷子问。
云清淡淡回道,“当初我答应过她阿爹照顾好她就得守信,婚事也是云家长辈做的主,没什麽好推脱的。”
“唷,现在的年轻人哪,不就喜欢个你情我愿嘛。你要真不喜欢也没必要为了听长辈的话去娶个凶婆娘,那姑娘呀,凶著呢。”老爷子啧啧的摇头,一点都不赞同。
云清知道老爷子的意思,估计是苗萌萌被请去喝茶那两天嘴上有些不干净。
“前脚才让人家背黑锅後脚就毁婚约,这事我可做不到,爷爷你可也没教过。我也挺喜欢那姑娘的,不过是说话有些直白而已,心肠不坏。”云清露出了一个浅笑。
老爷子有些失神的看了云清一眼,觉得这孩子从国外回来之後好像有了些不同,不过也还是很欣慰,“你要是真喜欢那就结吧,也二十有六,该成家了。”
云清从老爷子病房里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大半个小时,徐浩在旁边提著云清的行李等得有些不耐烦。
两个人在车上的时候云清才感慨,“有高血压的老人伤不起,下个象棋都得挖空心思让他赢得漂漂亮亮才行!”
“有时间下象棋不如回去看看你导师给你留的作业,保准忙得你想起象棋那种东西的时间都没有。”徐浩往回开著车,他等下还有一堂课,没时间跟云清墨迹。
但凡跟云清认识的人都觉得云清这几年往国外一蹲,废话变多了很多。
云清回家还不到半个小时,韩瑞就到了。看见云清活泼乱跳的,有点不相信转来转去看了好几圈。
“看什麽看?在医院的时候没见你这麽积极。”云清偏著屁股坐在沙发上不敢往後靠,一靠背上的鞭伤就疼,一坐规矩一边屁股上的鞭痕更疼。
韩瑞工作了两年越来越爱笑,一脸的狐狸像,“贺允他们去都被拦著,我就不往前凑了。看这样子也不是很严重,听说郑凯对著普通人一脚就能踢死。”
云清挑眉,“哟,按你的意思是我还得给菩萨烧三炷香感谢一下,再对郑凯感恩戴德一番?”
“……我觉得他应该不至於下狠手打你。”
“嗯哼。你今天来就是来说这些的?”云清看著韩瑞。
韩瑞这人,从来不走空一次,就算是他站在一个地方什麽都不做也有著他的目的。
“外面有人说郑家跟袁家的婚事你拼死反对。”韩瑞盯著云清说。
云清神情淡然,“不是还该流传著郑凯喜欢我的流言?”
“那是真的还是假?”
“假的。我是说我上一句。”
“郑家跟袁家?”
“结不了。”
韩瑞得到想要的答案走了,云清去书房找导师给他弄过来的资料,课题到了最後关头也不过是将所有的数据整理分类出来。
徐哲下班回来,知道云清出了院带了晚饭回来。
“这几个月你可能出不了门,导师让你把所有资料整理出来然後回给他。”徐哲把饭菜放在饭桌上之後说。
云清边吃饭边问,“这离你上班的地方不是挺远的麽,光单向都要一个小时。”
“买的有别墅,太大。保镖保姆一大堆,烦。”徐哲没什麽表情的说。
“把保姆要来,每天弄饭吃。”
“嗯。”
“你真要跟苗萌萌结婚?”徐哲把垃圾丢在门外角落里的垃圾桶後进屋问准备开工的云清。
云清倒不是很在意,“我命里无妻,估计是结不成。何况在年底她桃花将近,有时间结婚那就怪了。”
徐哲在书柜上拿了一本书翻看起来,就好像在美国读研的那时候一样。两个人坐在一个书房里,云清忙著课题论文的,徐哲就在旁边坐著打开一本书。有时候相反,有时候两个人面对面的在两张书桌上把键盘敲得劈哩啪啦响。
到了晚上十点,各自洗漱睡觉。
云清从来不会为了论文熬夜,即便是忙得要死的那一段时间。
云哲39
袁安惠亲自找到云清,想要两个人谈一谈。
面对这个女人,云清还真没什麽好说的。郑家不想跟袁家联姻又不是他说了算,是郑家本来就没那意愿。可这话就不能直接说出口,只能拖,拖到换届之後。这换届之後,袁安惠也该到了三十岁,算得上是剩女了,难怪那麽慌。
这麽一想,云清觉得自己特无辜,就这麽被郑家给当成靶子立起来了。算起来郑家怎麽看也还欠自己一条命,不说还这个人情好歹也得让自己安安全全有吃有喝的呆一辈子才对。
云清是真不待见这个女人,不待见到一点也不讲男士风度,连杯果汁都懒得去拿。
“有事?”云清随意的坐在一边问道。
袁安惠依然还是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抬著下巴说,“你要是真心喜欢郑凯就该为他的前途著想!离开他!滚得远远的!”
云清在旁边听著只觉好笑,不是郑凯喜欢他嘛,怎麽一下子又变成他喜欢郑凯了?不过这理由倒是很好用。
“七年前,听说大姐你在美国的时候跟一位学植物学的学长谈恋爱,後来被迫分手,大姐你还自杀来著。你都不爱郑凯凭什麽让我放手?”云清轻笑著说,完全没把这个女人放进眼里。
“我能带给他什麽,你又能带给他什麽?这有可比性?还是你们徐家不要脸到需要卖子求荣?”袁安惠刻薄起来一般人也忍不了。
云清挑了挑眉,“大婶,你错了哦。我可不姓徐。我知道,大婶肯定没看过郑家的户口薄,上面可清清楚楚的写著我跟郑峰少将是父子关系。”
“你以为你那张户口纸是怎麽来的?跟你妈一样不要脸!”
袁安惠在听见云清叫她大婶之後修养直接破功,要知道年龄是女人的一道硬伤啊。
云清嘁了一声,“我妈跟大婶你可不同,我妈是郑家人求著想娶进门。大婶你嘛,看样子不过是想求进郑家门的一个可怜没人爱的女人罢了。说起来还真是可怜呐──”
云清在说话的时候扫了一眼桌子,看见上面什麽都没有才彻底放心下来把话说完。不然话说到一半就被东西砸可不是好事。
“郑云清──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我弄死你跟弄死只蚂蚁一样简单!”
话说到最後也不过差最後一步──威胁。
云清依然是那副不在意的样子,“大婶,谁不知道我是郑家的人?郑家的太子啊,这名号可是叫了快十年了。你敢动我就试试看?我倒要看看到时候郑凯会不会娶你,别说郑凯他爸,就算是郑峰也绝对让你好看!我可是他深爱的女人唯一的血脉!懂?”
不愧是学心理学的,云清把二世祖的嚣张跋扈演得入木三分。
“如果没事的话是不是可以走了,我很忙,可没时间陪大婶你闲话家常。”
云清打开大门,对著袁安惠说。
袁安惠涨红著一张脸,戾气十足,挎著手提袋从云清身边走过,那眼神里的蔑视是实打实的。
在袁安惠出门那一瞬,云清冷冷的开了口,“想进郑家的门,除非我死!还有──”
女人狠狠的瞪了云清一眼,却是停顿了一下。
“为了一个不是一个妈生的哥哥铺路,嫁给一个一年有十一个半月不在家的男人,值得麽?那位大叔的人品,啧啧,听说可不是那种顾念手足之情的人。”云清往旁边一站,“请。”
七厘米的高跟鞋打在地面上的声音啪嗒啪嗒作响,云清关上了门。
这年头都沦落到跟女人抢男人了啊,云清暗自叹著气继续去弄导师给的资料。
云清在第三天的时候又去看老爷子,病房里好几个老人都在。好像医生是说老爷子身体没什麽问题了,偶尔高兴一下也成。
姓朱的老将军看见云清来了就笑著说,“哟,我们云清来了?”
正在下象棋的老爷子头也不转的说,“自己先坐坐,等我这一盘棋下来。”
云清顺著朱老爷子朝他招人的手走过去坐在了他旁边。
“听说前两天你把袁家那闺女气哭了?还来找郑老头告状来著。”这个老头子也是个人精,见著面就开始套话。
云清笑了笑,“她骂我妈我都还没哭呢,她还敢先告状?说我妈不要脸,我妈可没做过不要脸的事。也没跑到个男人家去示威,更没威胁别人说我要是弄死你也就一根指头的事。”
老爷子这时候听不下去了,“胡说八道什麽?女孩子家家说点气话你就信了?一点男人样都没有,还是郑家人嘛?”
云清撇了嘴,“谁让她先骂我来著,反正你也爱说我一向胡搅蛮缠嘛。无缘无故背个骂名多亏,还不如坐实了。”
老爷子的同僚可不比云清下棋的时候会让著他,这会儿正到关键时刻,懒得教训云清。
“我的小云清喽,这可不行呐。你哥都快三十了,再不结婚就晚了,到时候你哥跟你只能看著别人家的孩子流口水咯。”朱老爷子拍著云清的肩膀说。
云清被拍的哎哟一声,“郑叔不是快结婚了嘛,结了就生孩子,说不定还是三胞胎四胞胎,到时候过继一个不就成?”
这朱老爷子,打的好主意,看著有机会上位,又不想得罪袁家。想著郑凯又娶了媳妇又拉扯自己过日子。这事要真成真的才够吐血,云清暗想著,还好跟郑凯这事不是真的,要是真的还真坑爹。
朱老爷子听云清这麽一说哈哈大笑,“混账小子,孩子那种事你说有就能有的?”
“那就抓紧生罗,要不过几天就结婚?等到明年的今天就可以整满月酒?反正谁都可以结婚,就是郑凯不行。”云清像个孩子一样赌气说,“我可是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