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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梦想破灭,不快活了?”轻什恶意地问道。
“倒也……没有。”韩朔的回答让轻什有些意外,“失望是有的,可……也不过就是失望罢了。”
“……您这么说话是会让人产生遐想的。”轻什漠然道。
“那你就想吧。”韩朔将轻什又拉近了些,使他的背贴在自己胸前,让他的身体能感觉到他的心跳,然后道,“我不会再去找无忧了。”
“你去不去找他和我有毛的关系?”轻什彻底无奈。韩朔这算什么啊,示爱?!
“那什么和你有关系,告诉我。”韩朔将嘴唇靠在轻什耳畔,“哦,对了,有件事你说对了,我啊,还真是爱吃你欲拒还迎的这一套!不过,你今天已经拒绝过了,现在是不是该逢迎一下?”
——我没有拒绝,也没有逢迎,真的。
轻什默默泪流。
“告诉我,炎轻什,如要你心甘情愿地委身于我,我该怎么做?”韩朔将轻什的身子扳了过来,抚着他的脸颊,轻声问道。
“我以为,这个问题我们一开始就已经谈过了。”轻什叹了口气,一脸无奈看向韩朔,“后来好像还追加了不少条件,嗯,不过大多都还在落实的过程中。”
“这些就够了吗?只要我做到这些,你就会心甘情愿,一心一意?”韩朔盯着轻什的眼眸,一字一句地问道。
轻什笑了,“韩长老,如果你想要我的心,挖去就是。”
“我不是在与你说笑。”韩朔沉下脸。
“可你就是在说笑话。”轻什笑得越发灿烂,“一心一意,这难道不是个笑话?哪个男人能做到一心一意,您倒翻出来让我见识见识。”
“你……”
“不用我,就说您吧,昨天还在外面为另一个男人奔波,今天就躺在我的床上向我求欢——求欢,我没理解错吧?”轻什笑道,“大家都是男人,大可把话摊开了说,心啊意啊的就别提了,说白了不过是您需要一个暖床的,而我恰好让您满足了需要而已。当然,您也不用总觉得欠我什么,陪您睡觉我也是得了好处的,不是白陪——就这样各取所需,不是挺好?”
“我可以给你更多。”韩朔道。
“小人受不起。”轻什继续微笑。
“如果是我想给你更多呢?”韩朔又问。
“有便宜不占是笨蛋。”轻什眨眨眼,笑容真诚了许多。
“……我明白了。”韩朔眯起双眼,深深吸了口气。
“不许封我五感,你答应过的!”轻什立刻警告道。
“你倒是越来越了解我了。”韩朔冷笑。
“要不您怎么就看上我了呢。”轻什笑嘻嘻地回击。
“那你倒说说,我现在想做什么。”韩朔挑眉问道。
——哪次你封我五感不是要脱我衣服!
轻什翻了个白眼,也没回答,直接抬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衫,一件件扔到床角,很快就把自己脱成了一团无遮无拦的白肉。
“满意了吗?”轻什挑衅地问道。
“继续。”韩朔道。
“继续不了。就您这修为,您若是自己不想硬起来,我使什么手段都没辙。”轻什撇撇嘴,伸手向韩朔身下探去,随即便因手下的触感而怔住了。
“继续。”韩朔再次说道。
轻什下意识地捏了两下,力量自然不大,但韩朔脸上的表情却越发地狰狞。轻什想了想,认命地把另一只手也伸了下去,一边去解韩朔的腰带一边劝慰自己:自己来起码可以在开始的时候少遭点不必要的罪痛,何乐而不为?至于之后,他就不信了,韩朔还真能这一晚上都让他自己继续到底?就算真这么继续了,那也变成了他玩韩朔,不吃亏!嗯嗯!
这样想着,轻什将韩朔推开了一些,然后翻身跨坐在他的耻骨处,扶着那物对准那处,慢慢地沉下身子。
很快,轻什和韩朔便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闷哼。
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轻什终于结束了一夜的辛劳,瘫倒在了韩朔怀里。昨夜,轻什不过在韩朔的身上折腾了一盏茶的工夫,主动权就被韩朔夺了回去。然后,轻什便彻底成了承欢的一方,只能任韩朔翻来覆去地揉搓摆弄。而这一夜,韩朔不仅自己紧锁精关不肯□,连轻什的身子也被他动了手脚,那种□却就是仙不上去死不下来的异样感觉把本该快活的□硬生生变成了一场折磨,那始作俑者还大言不惭地称这是为了他好,省得失精过多,坏了身子,败了修为。
顾不得床榻间的凌乱和自己身上的污物,轻什闭上眼睛就要睡觉,偏偏这时周遭的禁制却出现了异响,似乎是有人发了传音符过来。
“谁啊?”轻什强打精神,扭头看向已将传音符收入手中的韩朔。
“十三楚。”韩朔将神识探入传音符,很快皱起眉头,“他一会儿要过来见我。”
轻什不由痛苦地□起来,“不行,我现在的模样怎么见人啊?!”
昨夜韩朔是带着火气开始的,这使得他在交合的过程中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为随性,手下动作亦是没轻没重,而轻什的身子却因为功法的原因敏感异常,一夜之后已是斑斑点点,青紫成片。而且,就算这些痕迹可以用衣物遮挡,已近脱力的身体却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恢复的,别说出去待客了,轻什连自己现在能否下床站立都不敢肯定。
“没人让你出去。”韩朔道。
“掌门来访,我这个侍奉你的弟子却不露面,那我干嘛去了?就掌门那心眼,会不问不想?”轻什反问。
“让他想就是了。”韩朔也不再和轻什废话,挥手便封了轻什的五感。
——混蛋!
轻什骂完才发现自己似乎已有些习惯这种丧失五感的状态了,意识并没有因五感的失去而自动沉睡。只是他对身体的依赖远非普通修士能比,眼下的这种清醒对他而言真是毫无意义。
——算了,爱怎样怎样吧!
轻什也只能破罐子破摔,愤愤地咒骂了韩朔几句,然后便彻底地睡了过去。
☆、18十八、进仙境
轻什没能见到十三楚来访的过程,不过韩朔解开他的五感之后,倒是告诉了他十三楚来此的原因。无他,长老殿。因为韩朔回来的有些早了,长老殿还差一些收尾工程,而且殿内也需要一处一处地布置,起码还要再一个月才能使用。不过韩朔本来就不急着用这个长老殿,加上年底和年初的山门也忙,马上就是仙境试练,之后还有门内大比,然后过年、元宵,明年的正月还要派人去玄天仙域参加玄子陵的双修大典,而韩朔作为玄子陵的“好友”也是要亲自莅临的,种种事情堆叠在一起,韩朔便把长老殿的启用时间推延到了明年三月一日。
“没提我贡献值的事?”轻什倚着软枕问道。
“提到了。”韩朔沉吟了一下,却没再说其中的细节,只是道,“会给你个交代的,这事就算他不管,我也不会让你白吃一次亏。”
“无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二十年也能等。”轻什冷笑,“您也不用出手,到时候帮我善后就成。”
“你想干嘛?”韩朔不由皱眉。
“放心,我这人恩怨分明,在找出证据之前,我绝对不对任何人下手,万一冤枉了人家,亲者痛仇者快,多不值。”轻什调整了下软枕的位置,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些,“不过,我不是要进五霞仙境了吗?要是谁想在里面对我下黑手,呵呵,韩长老可别怪我不顾同门情谊。”
“哼。”韩朔也不屑地冷笑起来,“那里本就是逼迫门内弟子搏命进取的地方,就算最后出来的只你一人,谁又能把你怎样?”
“如果出来的只我一人,那一定是仙境出了问题,绝对不是我黑手黑心。”轻什立刻辩解道。
“你啊,还是少讲几句废话,多花点心思准备,莫要最后自己都出不来。”韩朔起身道,“我去外面的长老殿看看,你再睡会儿。”
“哦,提到睡觉,我不得不多说两句。”轻什立刻道,“后天我就要去玩命了,麻烦您这两天怜惜着点,别让我到时候连走进仙境的力气都没有。”
韩朔的脸上闪过一丝窘迫,但很快恢复如常,漠然道,“……不碰你就是。”
“那这两天弟子可就专心备战了,您可别又怪我不肯伺候您,说我不识抬举之类的。”轻什一脸认真地说道。
韩朔深深吸了口气,冷然道,“你若是不想自行闭嘴,我帮你。”
轻什眨眨眼,老实地钻进了被子。
韩朔转身离开。
感觉禁制被打开又关闭,韩朔定是离开了洞府,轻什马上便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从床角拽出衣服和百宝囊,披在身上,起身下地。他又不是下界凡人,静躺能起到的修养效果有限,远不如泡次药澡来得快速有效。韩朔许是忘了这点,轻什也没敢提醒,就怕韩朔想起来后塞给他乱七八糟的丹药补品,搞得他吃与不吃都是麻烦。
轻什也没出去,直接把浴桶放在了卧房里,在下面布置了一个简易的聚灵阵,然后施展引水诀,将清水和温养肉身的药粉混在浴桶中一起加热,待水温合适后便脱掉外衣,爬进了浴桶——他现在已经没有跳进去的力气了。也幸亏他修炼的套路就是强化肉身,要是换个寻常修士被韩朔这么折腾一宿,此刻肯定是连动下手指都难。
——可他如此修炼并不是为了在男人身子底下承欢的啊!
一想到这点,轻什便倍感悲愤。
参加仙境试练的日子很快到来,在各方有意无意地掩饰或漠视下,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凤熙仙子的宝贝侄孙竟然也出现在此次的试练名单上。门内贡献值这东西虽然是在管事堂门口公示的,但仙楚门内弟子众多,名字的排列又有些无序,哪有人会闲极无聊地去那块巨大的碑石上挨个查看?再加上轻什这几天一直足不出户地休养生息,就算门内有什么流言他也是听不到的。不过,连与轻什来往最密切的沈沉舟都没有传讯过来问及此事,估计知道的人也确实不会太多。
试练的前一日,轻什便专门拿出一个储物袋,将此行可能用到的灵器符箓阵盘以及韩朔给他新做的剑符全都装了进去,准备直接穿戴在身上的也都和储物袋一起放在卧房最显眼的位置,就怕第二天起来晚了来不及翻找。
然而第二天他果然还是睡过头了。原因无他,自筑基之后他就没再参加过早课,早就习惯了每天睡到自然醒的身体,实在不是一次微不足道的仙境试练能够叫醒的。好在他现在是和韩朔住在一起,要是还一个人住在原来的小院,肯定会被门里当作临阵脱逃而重重惩戒。但即便被韩朔叫醒,剩下的时间也已经不多,无奈之下,轻什只能让韩朔用飞剑送他过去。于是,当韩朔带着他落在五霞仙境入口的时候,负责为此次试练开门的五位峰主眼都直了。
“韩、韩长老?!”麒鑫道君率先迎了上来,其他四个峰主也赶紧跟着过来见礼。
“不用多礼。”韩朔放下轻什,向五人摆手道,“没来晚吧?”
“没,尚有一炷香的工夫才到开门时间。”麒鑫道君很是犹疑地看向韩朔,“您来是……”
“送人。”韩朔看了眼已经走到其他弟子身边的轻什,淡然道。
“啊?”几个峰主再次愣神。
韩朔也没有多加解释,踏着自己的长剑,径自腾空而去。
韩朔的来去匆匆引得五个峰主各怀心思,周遭的普通弟子却没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