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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旭凡受的刺激似乎更大,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似的问:“他、他们在干吗?”
郑浩斟酌了下用词:“好像是在接吻。”
叶旭凡摇摇头:“似乎不止。”
“不止?!”
“嗯,而且至少其中一个是我们认识的。”
“谁啊??”
“徐竟。”
“!!!”
这下郑浩受的刺激才真正是大了,直到回到宿舍,脑子都还在梦游的状态。
第一个念头是:“竟竟恋爱了!”第二个霹雳是:“竟竟跟女朋友打野~战了!”
可怜的孩子从没见过这种阵仗,更没想过如此奔放的事情,而且还是发生在自己最好的朋友身上,于是脑子华丽丽地死机了。
“原来竟竟也会有喜欢的人。”躺在床上的时候,郑浩对着天花板自言自语,然后脑子里浮现出徐竟总是冷冷清清的一张脸和似乎什么也进不到里面去的眼睛,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不过跟女孩儿在一起才是正常的吧。”这样想着,郑浩也就释然了。“就是不知道竟竟喜欢的女孩子是什么样的,自己认不认识。”
周五晚上郑霖来接他的时候,郑浩坐在车里,几次欲言又止地想把这个重大发现告诉他,但是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他怕这个话题会让郑霖不高兴。
他现在大部分时间还是住在学校,只有周末才会回家住,郑霖每周五晚上都来接他,然后周一早上再送他回学校。好不容易才见次面,郑浩不想惹得他不高兴。
每周五晚上的这顿饭都是最丰盛的,吃饱了往沙发上一躺,还不用吃碗。自从上了高中,郑浩在家里的待遇就从打杂小工升级到了小爷级别。郑霖心疼他高中学习辛苦,但郑浩觉得,自己也没费多少脑子,其实真正算辛苦的还是郑霖。只是他从来不善于表达,不知道要怎么把这句话说出口。
一个人趴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球赛,郑霖就收拾好了过来坐在了旁边。手自然地伸过来搭在他的头上,一下一下若有若无地抚弄着。
郑浩挪了挪,把头枕在他腿上,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盯着电视屏幕。
双方的比赛正进行到激烈处,脑后却突然感觉到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郑浩浑身一僵,有些尴尬地转过头朝那个地方看了一眼,然后怔住不动了。
自那次之后,郑霖就没有再抱过他,两个人也一直是分开睡的,所以郑浩从来没有这么直接地感受过郑霖的欲~望。望着涨大的那个东西,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爸爸……”尴尬地抬起头看了下郑霖,郑浩有些小心地叫着。
郑霖眼神幽深的微微垂了视线看他,没回应,而是轻叹了口气,直接拉起他的身体吻住。
口腔里的纠缠逐渐变得越来越急切,郑霖粗重的呼吸响起,被紧紧地固定住后脑勺,郑浩脑子里开始变得混沌不堪,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和平时冷静自持的形象形成极大的反差,郑霖的吻总是异常地热烈,一路顺着嘴唇下滑到下巴,脖颈和胸口,然后停在腹部大口吮~吸着。郑浩呼吸困难,无意识地张开嘴喘~息,身体在郑霖带来的触感中脆弱地颤抖。
初经情~事的身体敏~感得厉害,特别是当郑霖棱角分明的嘴唇一点一点地滑下去含住那里的时候,郑浩身体重重地一抖,号角都还没来得及吹响,就差一点当场缴械投降了。
好孩子没看过□,从来不知道那个地方还可以被这样地包裹住,更不知道口腔能够带起这么强大的快~感,几乎只在一瞬间,就被那道漩涡包围了。
闪电在头脑中炸开的时候,郑浩甚至都来不及开口叫郑霖停下来,就一股脑儿地身寸在了他嘴里。
郑霖抬起头来时,两人直愣愣地对视着。郑浩怔了好半天才想起来,哆哆嗦嗦地伸出手去帮他擦着嘴边自己弄上去的痕迹:“对不起、爸爸,我、我不是故意的。”
郑霖拉住他胡乱擦拭的两只手,不在意地笑笑:“没事,爸爸没怪你,这是正常的,别慌。”
“那你呢?”郑浩眼睛朝他下面瞟了一眼,有些担心地问:“你怎么办?”
“……你摸一下它吧。”
郑浩记得卢宁宇跟自己说过,男人性~器官的长度是拇指与食指撑开时的距离,并且是经过他和其他人验证的,只有少数人是例外。
对于这个没有科学依据的发现,郑浩一直是不信的,他自己也没有给自己比过。但是这时候,却总忍不住想抬起头去看郑霖的手。
郑霖的手很大,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掌心里会有一层薄薄的茧,一看就是一双属于男人的手。
这样的手,如果拇指与食指撑起来的时候,那代表性~器长度的距离是相当可观的。只是不知道二者是否真的是相等的长度。
如果把卢宁宇的话告诉他,他会不会真的来比一下?
郑浩脑子里认真地想着这个可能性,但是直到手里的东西忍不住弹跳起来,郑霖身寸在他手里也没有来得及问出口。
因为它又萎~掉了……
☆、辛元的意外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郑霖开始习惯抱着郑浩睡。以前父子俩都是各睡一张床,但现在似乎又回到的了小时候的模式,只是以前是郑浩抱着爸爸,现在则是郑霖抱着他。
有时候郑浩被他抱在怀里,一整晚都闻着他身上的气息,再到学校时就会有些微微的不习惯。
他没有告诉郑霖,学校的单身床,自己其实睡不习惯,因为跟家里的床相比,它实在是太小了,而且睡在上铺,翻身的时候还要时刻提防着摔下来摔得很惨。
因为他刚住校的时候,就摔下来过,只是幸好是裹着被子一起掉下来的,不然就不会只是痛几天就算了的。
四月月考过后回家,郑霖在饭桌上问郑浩想不想换个大点的房子,他们现在生活的小区是二十几年的老小区了,物业治安什么的都跟不上,家里的家具也该换一换。一中附近新盖了几栋楼,如果郑浩愿意,他们可以在那里重新买个房子。
郑霖说这些的时候一直是轻描淡写的表情,虽然是在征求他的意见,但郑浩知道,他其实已经做好决定了,而且说不定连具体的位置都已经看好了。
一定是距离自己学校近的,方便自己回家,楼层不高,因为自己不喜欢爬楼,有一点点偏,因为郑霖喜欢安静的地方。
其实对于住的条件这些,郑浩一直是不太在意的,反正有郑霖的那个二室一厅就是自己从小到大的家。而且他在这里长大,对这个小区其实已经有了深厚的感情,特别是楼底下的那个喷水池,虽然现在已经干涸,很多年不喷了,但是小时候跟一群小伙伴们在那里玩耍的情形还留在记忆里。家里的那本老相册也还贴着一张自己站在水池下,露着小鸡鸡笑得一脸欢实的照片。
这些东西不是环境的改善能够代替的。但是他明白郑霖的想法,所以不会拒绝。
五一节放七天,父子俩出去吃了顿好的,然后商量着到哪里去玩儿。郑浩想去张家界,但是郑霖说湖南太热了,于是改到了云南。
为了尽量避开出行高峰,郑霖定的是三号的机票,先在家里休息两天,第三天才走。但是等到了机场大厅才知道,中国的节假日根本不存在出行低峰!
泾城到云南算得上最近的旅游路线了,上午走的,中午就可以在当地找到家旅馆住下来。不过这次住的不是那种普通的旅馆,而是间客栈,里面还有跑堂的小儿,茶壶及碗筷是仿古的,连房间也分的是普通房、上房、以及天字房、人字房等等。
郑浩觉得很有趣,坐下的时候偷偷问郑霖:“不知道房间里的床是不是也是古代的样子,电视剧里古人的床都好小!”
郑霖听了笑起来:“你有多大一坨,还怕睡不下你?”
“我怕滚下来,我睡觉要翻身,床太小了很容易掉下去。”
“睡里面就滚不下来了。”
郑浩看着他一脸坦然的样子,咬着筷子在心里偷偷想:“果然只有一间房,太高调了,太高调了!”
吃了饭在房间里休息一会儿,等到暮色渐起的时候,父子俩一起出外散步。小镇的夜景很美,美得像一块古朴而又绚丽的世外桃源。置身其中,情不自禁地就会被那种氛围感染。郑霖和郑浩沿着溪水流经的小道一路走,看岸边林立的风格各异的商铺,看踏水而行的游人,还有耳边不停回响的“滴答滴答滴答滴答”的歌声,明明是有点喧闹的夜景,却意外地显得祥和又宁静。
第二天跟着旅行团的人走了一天,晚上回到客栈准备好好休息一下的时候却接到了从泾城打来的电话,正在施工的工程的负责人,急切的声音不停地隔着电话叫郑霖的名字,说是辛工出事了,被施工的钢管落下来砸在了背部,人刚送进医院。
郑霖觉得呼吸刹那间就停滞了。
“这么晚了,他为什么还在现场?”深吸了一口气,郑霖努力平静地问。
“管操作的老张放假回了家,就只剩老贾一个人在这儿,现在工期紧张,晚上都要加班,辛工是今天下午来的工地,我以为他早走了,谁知道他跑到操作那儿去了。”
连夜赶着飞回去,郑霖一路上一句话也没说过,脸绷得像一二月里被冷风吹冻的山石。看似冷硬,但是很有可能一不小心就会被撞得碎裂开来。
郑浩看得担心,但是也知道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郑霖比他更清楚被施工的钢管落下来砸中意外着什么。只能紧紧地握着他放在身侧的手,沉默地陪着。
熟悉的医院,不熟悉的地方,辛然抱着辛悦坐在手术室门口的长椅上,低着头,长发没像平时那样别起来,披散下来搭在胸口,身影看起来意外的柔弱无骨。
她一直是个明媚开朗的女人,虽然体格纤细,但从不会给人柔弱的感觉,一直都是活泼阳光的。郑浩第一次看见她这样,心里觉得很难受。
郑霖慢慢地走过去,站在她面前,背微微弯着,良久都开不了口说话。
辛然抬起头看他一眼,有些木然地说:“快三个小时了,我和小悦来的时候,他已经在里面了,是我签的字。”
郑霖伸手抱住她们,低着头慢慢地张开嘴唇,却只说了三个字:“会好的。”
身上大大小小的手术动了十多个,说起来辛元的运气算是好的了,虽然钢筋砸在身上造成了脊髓动荡,躺在床上瘫痪了一个月,但是比起脊椎骨折来说,已经是好了太多了,不幸中的万幸。
因为是郑霖的公司自己对外承接的工程,所以学校并不给赔付,保险公司虽然能报销一部分,但是辛然自己承担的那一部分仍然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小悦这些年治病的费用基本上已经把家里掏空了,而且随着她年龄的增长,还要有一次更大的手术,需要的费用也更为庞大。
有时候辛元躺在床上,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他的心里总是会陷入从未有过的低谷。这些年他总是尽量让自己不去想这些不得不面对的问题,但是生活却并不会因此就变得顺利,甚至越来越艰难。他一直是个乐观豁达的人,即使医生告诉他他有可能会一动不动地在床上躺上一两个月,甚至更久,他也觉得没什么,因为知道总是有恢复的一天,只要没有造成创伤性的伤害,这些过程都是可以忍受的。
但是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