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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mortal作者:tues-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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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处,一列黑色的车队极速驶来,眨眼之前他们还离得很远,再睁开眼他们就奔到面前了。划过的空气挤压成风,刮起起小姑娘的小裙子和被妈妈精心梳理的头发。
  十几辆车瞬间飞过。
  “以后看到他们可得离得远点儿”小姑娘的妈妈警告小姑娘说,“记住了?”
  “可是妈妈,那很酷!”
  “行了,别说了!”
  女人拉着小姑娘,捡回她的球,转身走到店里去了。
  而那些飞驰的车里,坐着的耶感到十分无奈地望着远处迅速变成黑点的母女,闷闷地说:“我不会撞到她的……”
  “可她们可不知道!”Z看了一眼耶,又看了看后座上浑身锁满锁链的女孩。
  耶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小女孩原本漂亮的银白色长发都被剪成了短发,显得狼狈不堪。
  “哪里会有人这样对待一个将来绝对是美人儿的女孩儿的?”Z又感叹道,“你可真恐怖,亚瑟。”
  “我才不愿意被你说成恐怖!”耶在心里偷偷想。
  黑色车队在教堂前停下来。Z和耶绕过教堂里的“教士”“上帝的信徒”们,顺着一个暗门后的楼梯走下去,如果不是“教士”“上帝的信徒”们纷纷站起来行礼,也许有人要以为这是一次恐怖袭击什么的。(虽然没有人会袭击一个教堂,但它看起来是的。)
  Z刚走到地下一层,尽职尽责的女管家就迎了上来。“首领,二席,赫伯特小姐在负二层楼梯拐角处被发现,已经昏倒,我们把赫伯特小姐安置在医疗室里。”
  耶的身体明显一抖,他有点着急地问:“为什么会这样?”
  “赫伯特小姐试图逃跑,并将护栏……”女管家停下了,她想不通为什么护栏会那样轻易坏掉。
  耶沉默地点点头,他猜到了。
  Z突然抬抬下巴,耶不解地看着他。
  “去看看。”Z说。
  耶笑了笑,带着女管家往医疗室走去。
  当他走进那间房间的时候,被吓了一跳。西番雅躺在床上,脸上还挂着泪痕,脸色苍白的像张纸,面无表情又悲伤孤寂。耶示意女管家先下去。
  “姐姐。”耶轻轻在床边坐下,拿起放在一边的湿毛巾,擦去西番雅脸上的泪渍。
  西番雅从梦中醒来,先是迷茫地睁开了双眼,而后瞳孔猛地紧缩,刚被擦干的脸上又有泪水淌下来,流进了金发里。“姐姐,别这样……”耶不厌其烦地擦去西番雅脸上的水。
  他轻轻握住西番雅的手,放在胸口,心脏的跃动传到另一具冰凉的身体,他感到手心的手掌动了一下。
  “亚瑟……”西番雅声音微弱地说,一点儿也看不出平常那个冷硬的冰山美人的影子了。
  耶用温和平静的语气回答她:“是我,姐姐,我在这儿呢。”
  “我做了个梦……我真害怕……”
  耶深吸一口气,“不,那不是梦,是真的。”
  西番雅并没有惊讶或恐惧,而是痛苦地闭上眼睛,紧咬着嘴唇,眼泪源源不断地从紧闭里流出来。耶用力握着西番雅的手,贴在自己心脏跃动的位置,紧皱眉头,“你听,姐姐,这是一场再真实不过的……”
  “别说了……”西番雅从喉咙里艰难地说,她恐怕自己一旦不紧紧压抑着,就会嚎啕大哭起来。
  “不论如何,”耶说,“我都永远不会改变。也许我曾经隐瞒过你什么,但现在,我要全部和你坦白。”
  “不!!!”
  西番雅大叫出来,失态地哭出了声。她在泪眼后面艰难地看着耶,想要伸手拥抱住自己唯一的亲人,却无论如何都无法鼓起勇气。耶却紧紧地拥抱住她,然而她能感受到,拥抱她的双手那不安的颤抖。
  慢慢地,她在那怀抱中平静下来。抬起头,仔仔细细地看着耶。
  “姐姐,你早就在怀疑我不是吗?”他用的是肯定的陈述语气,“我们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西番雅哑口无言,她并不是无法说出真相,而是她知道,耶早已知道了真相。
  “你,和我,都是自私的。我们本来是已经死了的人,即便我们不愿面对事实,但它们确实在这儿,在我们的面前。相反地,事实恰恰是用来证明我们的。”耶说。
  “亚瑟……给我倒杯水行吗?”
  “别逃避,姐姐!我们就是这样——在托姆斯顿的水泥世界中,聆听充满抒情气息优美动听的词句,聆听比日常生活中典雅,辞藻华美但程式固定,酷似祷文和誓词的语言道出的话……分离将心中所挚爱的东西美化得如此神奇!”
  “我的确在逃避,闭上双眼面对严峻的事实,顽固地使劲儿压住眼睑,臆造一切!”西番雅突然大声说。
  耶愣住了。
  “所以我来面对!我来赴明显是陷阱的约,因为我想见到你,我想见到我唯一的亲人!即使在真正面对真相的一刻我还是恐惧着,并出于这些年来的本能退避现实,但是我是来面对的——你——我的亲人,是谁又怎样!我们就是我们!”她越说越激动,最后,她突然笑了,“什么也不会改变。”
  耶愣着,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地坐下来,用手捂住脸。
  西番雅看到,这家伙的肩膀在可疑地耸动。她也笑起来。
                      
  





☆、Song inside

  男仆端着餐盘,面无表情地在走廊里快速划过。
  每个晚上在这辉煌的宫殿里举行的宴会,在太阳出来的时候准时停止。漂亮的水晶娃娃一样的公爵、名媛们像他们来的时候一样悄无声息地,一眨眼就消失了,有种“房间里少有黑暗的地方就是他们的来处”的感觉,也许他们本身就来自最黑暗的地狱也说不定。
  一个个男仆收拾着餐具、酒杯、地毯、长桌。
  “可以了,”仆人长拍拍手,“夫人要在房间里用早餐,你们现在就去准备。”
  像是人偶一样,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男仆们划过走廊。
  仆人长检查了一下各个角落,检查到角落里的绒幕旁时,他突然抬手在空气中迅速画了个圈。
  隐形的圆圈逐渐伸长扩大,竖直地卷起一圈透明的风,随后风变得黑而厚、尖锐而厚重,渐渐旋转得快了,透过它,后面的房间像透过磨砂玻璃展现的模糊扭曲的世界。
  仆人长穿过口子,在口子里关好门坐下来,从怀里——燕尾服口袋小小的终端机掏出来。
  “上帝!”
  他又骂了一句什么,打开通讯。
  “耶,撒加利亚说的画他妈的到底在哪儿!?”
  终端机另一边传来一个显然被吓到了的声音:“布鲁克?噢……不不不不不,别急,呃,你在问我那幅画在哪儿?可是我记得……?”
  “好的你没记错,你的确是让我来找它的……可现在呢?我找了两个礼拜了!”
  “哈!”
  “你他妈那是什么反应!?”
  “布鲁克,冷静点儿,别激动,我们还有时间。”
  “是的,你在那边喝酒打桌球,而我,在这里辛苦地当什么卧底!”
  “好了,布鲁克,好了好了……”
  “那东西到底有多难找!这儿的话倒是很多,但是没有一个是撒加利亚说的那么大的!铺满一整面墙的画?别开玩笑了——我难不成一个一个房间去找噢我确实那么做了,不过这里他妈的是萨罗莎的宫殿!耶,你得给我个解释……恩?首领……?不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嘿!您不能扣除我的薪水!您不能……”
  电话他妈的被挂了。
  布鲁克在自己造的空间里叹了口气,抬头仰望那虚假的天空。
  
  这边,耶接住Z丢过来的终端,抬头正好看见Z得意洋洋的坏笑,脊背上起了一排鸡皮疙瘩。
  “你对布鲁克做了什么?我听见你要扣除他一半的工钱。”
  “只是一点儿钱而已。”
  “……噢,我可怜的朋友。”
  这个时候,普罗透斯也走进餐厅(虚无的爱丽丝在教堂地下基地修造的餐厅),当他看到Z的时候,一张红嘴唇都要咧到耳朵了:“哦,老天!首领,您是在专程等我回来吗?我对此感到万分荣幸!”
  “我并没有在等你,普罗透斯。只是二席想要来这里吃饭而已。”
  “啊……原来是这样。呀,二席,您难道身体不适吗,怎么会到这儿来吃呢?您看起来健康又漂亮呀。”
  耶面部有那么一点儿抽搐地说:“不,我很好。给你的任务……”
  “我都做好啦!”普罗透斯快乐地回答。
  Z高兴地看了一眼耶,脸上几乎写出:“这就是你要来餐厅吃的后果”。在耶看来,那代表着“来和乖乖和我到房间里吃吧”。
  上帝!我受够了。。。。。。耶木着脸叉起一块牛排放到嘴里。
  突然,普罗透斯大叫起来:“天哪,我不在的时间里竟然发生了这样大的变化!”他指着一旁坐着的、安安静静吃饭的西番雅,“如果我没看错,这是报纸上TSPW的……噢噢噢,我知道了,您是想把这家伙作为人质……不得不说您这么做真是太伟大了!”
  这个除了能力没有其他任何用处的家伙居然只是某个男人当初一时兴起捡回来的?天哪,ZALI到底是个多么令人咋舌的男人呢!
  “那是我姐姐,普罗透斯。”
  普罗透斯脸上展现出一种奇妙的颜色变化来。
  “好了,我想出去遛遛——别别,别跟过来,我很快就回来。”耶盯着普罗透斯,和西番雅打了个招呼,就要往外走。
  “等等。”Z叫住耶,并示意他到外面去说。
  “怎么了?”耶走出来后,问Z。
  “去格莱那儿看看,我把那小姑娘安置到那儿了。”
  “好。”
  耶觉得Z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做,不过,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台球俱乐部,是个十分高雅而有黑社会气息的地方。
  耶刷了卡,走进电梯。
  他终于又穿上了白色的运动服,眼睛和头发都藏到了帽子里。这些天穿了太久的战衣,即使现在运动服里依然是那袭死神的杀戮袍,但他觉得自己更像个普通人了。
  电梯门滑开一条缝,随即敞开。
  八张台球桌上的人往这个方向看过来,有几个生面孔看见上来的是这么个“纯良公民”,想要过来搭话,被旁边的人拉回去了。
  耶低着脑袋,走过去坐在一边吧台上,刚刚要开口。
  “Order him a beer。”(点给他一杯啤酒),一个声音插进来。那是个美国人,比耶还高了半个头,眉骨上钉着颗耳钉。
  吧台里的调酒师推过来一杯冒着白沫的啤酒。
  “Hey;yeah ;long time no see !”
  耶抬手掀掉帽子,挠了挠头发,“嗨!”
  美国人撇了撇嘴,用蹩脚的英口语回答:“嗨,我以为你会用美语说——来一杆?”
  “有时候看热闹也是种享受——”耶端起那杯澄黄的啤酒,小心翼翼地喝了口,眉毛立即皱起来。
  美国人笑呵呵地边走回台球桌边说:“看来我们的品味永远比不上你,你这花花公子!”
  “真不知道这玩意儿有什么好……”耶咧着嘴,“格莱,Beaujolais(博若莱,法国勃艮第博若莱所出产的红葡萄酒,酿造翌年十一月便可饮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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