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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无的爱丽丝】……”
“没错,是我们。小姐,你似乎遇上麻烦了?”这人还想说什么,普罗透斯的泪水打断了他:“噢噢噢——布鲁克先生!您没看到吗,遇到麻烦的是我!您难道不是来解救我的吗?!”
布鲁克:“当然,先生。您是谁?”
这时有个声音笑了一声。
布鲁克立即闭嘴了。
从后面踱过来的男人有双深蓝色的眼睛,笑的声音让普罗透斯听得寒毛都竖起来了!
“呃,您…。您也来了……Z先生。”
Z慢慢走过来,站在第二巡长面前,看样子他并不打算理会普罗透斯。
“小姐,能把事情交给我处理吗?”Z的问句可以称得上彬彬有礼了。
“真想今天就端了你们……”
“可您不能,不是吗?”
没错,在这之后将是黑道的处罚。这些家伙会对违反规则的“同类”怎么处理不是她的工作。
她握紧拳头,走出巷子。
在最后一个警官消失在巷口后,Z缩缩肩膀,顺便把胳膊向后舒展了一下。
突然,他猛地抽手,一个响亮的耳光拍在普罗透斯脸上!
普罗透斯吓坏了,太阳穴突突地跳着。
“真令人惊讶,”Z笑着对普罗透斯说“你杀了我的一个人。”
普罗透斯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惊异地看着地上褐色的灰,试图寻找脑中杀死那个异能者的印象,那个毒药般的失误会要了他的命。
Z接着说:“看来你最近记性不太好。”说完,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普罗透斯的腿发软,他几乎要跪倒在这个可怕的皇帝面前:“不、不……我不知道……”
Z笑着看他。
“您……求您……”普罗透斯感到恐惧而又语无伦次地祈求。
Z的脚步往后挪了挪,靠在墙上,并挑起一边的眉毛点燃香烟。
“想死吗?”
“不想!”
沉默。
“想跟着我吗?”
“您……您说什么?!”
“别怀疑你的耳朵。”
“……。是的!想!想!!”
Z笑着站起来,把香烟丢到地上,用脚踩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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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现在沙发里,坐立不安,眼睛不时瞟着身后的剽形大汉。
来来往往的侍者端着中国、罗马、日本、韩国、澳大利亚、丹麦、印度的肉菜在二楼到这里的楼梯之间穿梭。在最后一盘法国鹅肝摆在了桌子上后,有个管家虔诚而恭敬地向那位奇怪的客人鞠了一躬,无声无息地退下了。
老大终于忍不住站起来,不过从那柔软的沙发里站起来花了他不少时间,“ 请问刚才的那位……先生呢?为什么要给我这样的待遇呢?”
没人回答。
老大急切地搓着手,正在他就要转身离去的时候,耶从楼上跑下来,叫住了他:“先生!德里先生!您要去哪儿?”
“噢、噢,您好,您……”
“您是我今天的客人,您怎么能走呢?请坐。”
“呃,先生,我想问的是,这一切是为什么呢,冒犯您的是我呀!”
听到老大……。德里的问题,耶摆摆手,“您坐、您坐!为什么要在乎这个问题呢,一个人请他的朋友吃饭有什么呢。”
“可我们并不是……不不不先生,我并不是说不愿和您交朋友……”
“请用吧,我的朋友!土耳其的乳香酒。”
德里战战兢兢地接过仆人递来的液体,看到他们手上握枪磨出的茧子时又一哆嗦。
耶看着德里,心里觉得好笑极了。
不过他还是忍住了,“来尝尝那个!”
德里听话地拿起刀叉。
事情总有转机,不论是好的还是坏的。德里拿着叉子正要往嘴里送去一块流着油的沙朗牛小排的时候,看到了传闻中的ZALI。
你知道,ZALI看起来是位绅士。他从头到脚都是位绅士。他除了是位绅士以外,还是个不折不扣的黑道大佬,有三种人最适合做大佬:冷漠无情的;与任何人都亲近却疏离的;性格阴晴不定,你永远猜不到他脑袋里在想什么的。Z属于第三种。
Z是个帅哥,也是个魔鬼。当他心情好的时候,你看着他深蓝色的眼睛,却觉察不出他在高兴;而当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你还是别让他真正生气了吧。
“我的天!让我来看看你都干了什么,我亲爱的首领!”耶突然大叫起来。
Z身后跟着普罗透斯!这个名字在人们心中浮现的是罪大恶极、杀人如麻、灵魂的腐烂和生命的践踏。
“我喜欢你这表情,”Z边说边坐下来,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亲爱的。”
耶□一声,站起来绕着已经改名为‘猩红’的普罗透斯转了一圈,像个造型师那样端着肩膀注视这位鲜红的家伙。后者努力表现出友好的样子,抱歉地笑笑。
耶几乎想把Z杀了(如果他能做到),“您得知道,如果您执意这么做,我是无法阻止您的,所以我得说,这家伙……您能保证他不在爱丽丝惹事?”
Z无视耶,扫视屋子里桌子上的佳肴。这时,他看到了德里,感到有趣地挑起眉毛。
德里被他这个动作吓得一抖,戳着牛小排的叉子直接攮到他那颗门牙上。
“你朋友?”Z问。
“是的,挚友!我们认识了好几年啦!”耶快乐地回答,并一点儿也不为他撒的谎感到抱歉。
Z突然摘下那副黑色的手套,紧紧握住德里的手!而另一边的耶才后知后觉地也摘下手套,握着德里的手猛摇起来!
“这真是我的疏忽,我的朋友,我们来握个手吧!友好的握手!”
德里真是被吓坏了,他几乎要昏过去!在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喜悦和激动,却夹杂着雀跃一闪而逝了。
可以评论下下吗,我亲爱的朋友?
(然后teus才知道那里做得不够好,继续改正嘿嘿嘿。。。。。。。)
☆、House of home
西番雅下班回来,回到一座西班牙与法式结合的庭院前。庭院里有一眼小喷泉,正源源不断地喷出水花,落在一个大理石水池中。池水清澈见底,成群的金鱼在池中像是游动的无数颗珍珠闪闪发光。水池外面是丝绒一样平滑的绿草地,草地上有相错的用石子铺成的小路,各色石子铺成阿拉伯风格的图案,在一直延伸到房屋的草地上像一朵朵大花。
这是,从房子里走出一个穿睡衣的年轻人,穿着拖鞋,站在门口打了个哈欠。西番雅想,这就是她的弟弟,她失散后又重新找到的弟弟,那么漂亮的人,就像晨曦一样柔和。
“姐姐,你回来了啊!”
耶隔着草坪对西番雅喊道。
西番雅穿过草坪,耶顺便把西番雅的公文包放在门内的架子上。
“姐姐?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的脸?”
“你长得越来越像爸爸了,亚瑟。”
“我倒是没觉得,我可没有爸爸的气质,你看,懒人总是拖拖拉拉的——”耶边说边扯了一下拖到脚跟的睡衣裤腿。说实话,这个动作让他看起来确实拖拖拉拉的。“前几天的工作怎么样了?我看见你为它纠结了很多天。”
西番雅帮耶盖上餐布,自己端起牛奶喝了一口,说:“简直糟透了!该死的虚无的爱丽丝打断了任务——后来他竟然并没有杀了他!警署的记载名单上根本没有普罗……。犯人的名字!”
耶猛地咳嗽起来!
西番雅连忙拍拍他的后背。
“噢,咳,是糟透了……恩…。姐姐你刚刚说——我是说我真的那么像爸爸?”(你看,很明显,耶为了保护他的气管把话题岔开了)
“像极了。”
百叶窗帘低垂着,晨间的阳光的斜晖从窗叶的缝隙中洒进来,常青藤的枝叶映得临窗的墙壁一片嫩绿。墙边挂着一副油画,是绿草如茵牛羊遍地的英格兰乡间原野。
姐弟俩默默地吃着早饭。
突然,耶腾地站起来:“我的天!我还要打工!”
西番雅也一惊,“噢,也许要迟到了”她看了一眼表,“需要摩托吗,我停在门口了。”
“谢谢你姐姐!”不一会儿,耶换上了一套肥大的白色的运动服——他的衣服总是肥肥大大地套在他身上。
摩托停在门口,耶在离它还有几步远的时候就用遥控发动它,脚下一顿跨上去,可怜的摩托一晃,还来不及倒下就被开出去了。
“为什么姐姐可以在白天休息!该死的ZALI。”耶这样想。如果可以,他也想做TSPW的警官。
当然,那是不可能的。
这时,耶突然听见一声呼喊。
“布鲁克?”他回头惊奇地看着叫他的人,“发生了什么?虽然你喜欢大呼小叫的,不过我还是得……。”
“上帝!可怜的大学啊,因为你而掀起了……”布鲁克将一只胳膊打在耶的肩膀上。
好吧好吧,事情是:耶上的大学——克夫莱特学院的终端公告板上打出了“学生会主席亚利瑟耶是黑社会组织‘虚无的爱丽丝’的一员”这样的字样,而我们的主人公必须为此做出一个合适的解释…。或者我们也可以说掩饰?
耶站在克夫莱特学院门口,各种颜色的衣服挤压在他和布鲁克面前。那些原本应该是学生的孩子此刻却像八卦记者一样堵在这里。
“噢,我就说吧,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布鲁克尖叫。
“我什么也没做!”耶推开面前递过来的签名笔——这些孩子把爱丽丝当作什么了!?
“我跟他没关系!”布鲁克继续尖叫,“别找上我!”
耶想:如果早知道学生会长的脸是这样深深印在学生们心中,也许我就不会当这个会长了呢!一边想,他一边悄悄把一只手放在身后摆了一个奇怪的手势。
突然,人群的缝隙里冲出一个瘦小的女孩子——因为太过瘦小才能够挤出来。她左手紧揪胸口的衣襟,左手扯着袖口,脸色惨白,眉毛挑得高高的,眼睛里有泪珠滚下来顺着脸颊流到下巴。
耶惊讶得差点跌到地上,他最不想看见这姑娘了,至少在这所学校里是。
“你……耶,你为什么会那么做?”姑娘哽咽着说。
耶对此很没辙,想帮这可怜的姑娘擦掉泪水,最后手在身旁中放下又抬起,停了停,终于放下了。在别人看起来,这个人好像就是直挺挺地、毫无感情地站在那里一样。天知道此刻他心里是什么感受!
耶语无伦次地解释:“对不起……我没想过会这样,真的,我以为……他们会在另一个地方等我们出来…。。”这时他又想到这姑娘不会听得懂这个,一手捂着额头,“天哪,我在说什么!我的意思是……也许这听起来很……恩……残酷,但是我其实……”
“你想说什么,耶?”姑娘渐渐停止哭泣,就像她善解人意地听懂了耶的为难一样。
耶却沉默了。
这使得姑娘惊异地试探着问道:“耶,你在听吗?”
“娜娜,听我说,”耶温和地把一只手放在姑娘肩上,“请你听我说,我对隐瞒了你而感到抱歉,‘并为此道歉。娜娜——别这样,我不会有任何变化!相信我!我不会有任何改变!”
“你是不是异能者?告诉我——你是不是异能者!?”
“是!我是!站在你面前的、此时、此地,我是异能者!但这又能怎么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