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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独白:熊爸你不能温柔点吗不能温柔点吗,呃,好头晕……】
韦尔奇对小雌兽投/怀/送/抱的行动很满意,他保持着人形,在地上坐了下来,“凯勒曼,吃饭吧。”
凯勒曼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将韦尔奇刚才甩到草地上的鱼拎起来,放进河里冲干净,扔到韦尔奇手上,“吃快点,呆会去看洞穴挖得怎么样。”
“放心吧,凯勒曼,这附近挖洞穴没有比得上我的兽人!”韦尔奇拍了拍胸口,一手抱着小雌兽,一手拿起一条鱼。
“等等,”凯勒曼连忙阻止了韦尔奇的动作,“阿帕契不能鱼的,你忘了祭师那一拐杖吗?”
韦尔奇挠挠脑袋,“那它吃什么?阿爹当年说过雌兽娇弱,可没想到这么弱,连鱼都不能吃。”
“吃果子,我刚才喂了它很多,应该饱了。”凯勒曼捡起一颗果子凑到小雌兽嘴巴边,“阿帕契,来——”
小雌兽摇了摇脑袋,又趴回韦尔奇的身上。
“看样子是饱了,回去把洞穴里的果子也洗了,给晚上留着。”凯勒曼说。
“嗯。”韦尔奇答应了一声,把小雌兽抱好,开始撕咬起手里的鱼来。
血腥味勾得小雌兽抬头,看到韦尔奇和凯勒曼都是两口白牙渗红血时,抽了抽嘴角,转过头,两只小肥手盖住耳朵。
【内心独白: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好吧,它们是两头熊,它们本来就是这样进食的,没什么的,没什么的,自然界里动物都这样,大家都生吃,人不是也吃半分熟的牛排吗,想想赵大叔的动物世界吧,想想日/本的生鱼片吧,一个道理啊一个道理,没看见没看见没看见……可是好害怕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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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制定生存战略的失眠小雌兽 。。。
接受了进食生食习惯的小雌兽,在进入洞穴新居的那刻,不淡定了。
它明明记得自己进入部落的时候有看到房子的,为什么这两头熊过的还是穴居生活,这到底要比周围的人/民/群/众野性上个多少倍,才居住在这暗无天日的深洞里啊。
黑乎乎的土洞,越往里越看不见。
凯勒曼和韦尔奇却很轻松地一路向前,然后停住。
“睡了吧。”
小雌兽便感觉抱着自己的光/裸/手臂变成了毛绒绒的东西,两双发着微光的眼睛一高一低动了几下,身体降低了,毛绒绒热乎乎的东西盖了上来。
熊爸爸在自己的脑袋上低嗥了一声。
然后四周就静悄悄地了。
小雌兽在黑夜里眨巴着眼睛,它什么都看不到。
人的视野从明亮的地带进入黑暗后会有短暂的失明,必须要慢慢适应才能看清楚四周的情况。
小雌兽闭上眼睛,就着心跳默默地数了三百下,睁开眼。
尼玛,还是黑的,只能勉强看到旁边和身边有两个浓度比较高的阴影团在一起。
难道,之后我就要在这样的环境里度过夜晚吗……T T
我现在根本不想睡觉啊……
作为夜猫子的小雌兽,在终于可以安心睡个好觉的第三天,失眠了。
失眠的时间是漫长的,就好比着急着上厕所却发现没有位置的时候一样。
加斯拉熊韦尔奇把小雌兽抱得紧紧地,连翻身也没有可能。
小雌兽折腾着动了动,却被加斯拉熊一掌拍下来安慰着,感觉差点断了气。
于是它放弃了扭动,安静地躺着,觉得有必要想一想自己现在的状况和战略。
当他睁眼觉得自己连翻身都无能的时候,才发现身体不仅变小了,而且直接来到了大森林里面,最令他战栗的是自己完全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
现在这个婴儿的身体,毛都干不了啊。
身边这两头兽人,随时都可以一巴掌把他拍死啊。
那个脸上绘着四道玉蓝色斑纹的男人更不用说了啊,肯定是百兽之王,那么强的气势,他吓得眼泪都偷偷流出来了啊有木有!!!
在这样随便拉一个人出来都比他强的世界,怎么样才能生存下去啊。
熊爸爸和熊妈妈捡了他,看起来应该是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吧。
(小雌兽这样想着,对凯勒曼不禁同情起来。)
他现在必须得靠这两只熊的保护啊,他们能变成人,应该不会太坏吧。
父母对乖巧懂事可爱的孩子都是爱的吧,以后就表现地可爱一点吧。
于是,小雌兽从此开始了撒娇装嫩的卖萌生涯。
当然,我们也不能说他装嫩,毕竟现在他还是一个不足一岁的奶娃娃。
奶娃娃觉得自己已经找到了生存之道,至于以后长远打算什么的,那还是留着自己能跑能跳的时候再说吧。
第二天,凯勒曼打了个呵欠从睡梦中醒来,小雌兽正歪歪地抱着韦尔奇的脖子睡了个香。口水从粉嘟嘟的嘴巴里蹦出来,胖乎乎的脸上两片红晕晕的小太阳。
“嗯。真乖。”凯勒曼轻轻捏了捏小雌兽的脸蛋。
韦尔奇转了转脑袋,“凯勒曼?”
“嘘—”月熊伸出一只指头,“你继续睡吧,我去找东西来吃。”
加斯拉熊以为是自己做梦,胡乱点头继续睡了。
要知道,凯勒曼那个可恶的哥哥从来都是一大早就把他赶出洞穴去找吃的呢。
当小雌兽也打了个呵欠从睡梦里醒过来后,洞穴里还是黑的。
【天怎么还没亮?】
小雌兽嘟囔了一句,又闭上眼准备睡过去。
抱着他的加斯拉熊却急了,“弟弟,不能睡,我饿了。”
凯勒曼说过,小雌兽睡着的时候,一定要轻手轻脚,别说吃饭了,韦尔奇的熊掌都没敢换过,它整条右臂现在都麻得没感觉了。
小雌兽抬起头,眨巴着眼睛还没说啥,韦尔奇就大声喊道:“呀,阿帕契,你醒了,我们快去吃饭吧。”
说着,起身,“嗵嗵”跑向洞穴口。
小雌兽的眼睛在加斯拉熊跃出洞穴口的一霎那迅速闭上。
他的眼睛根本无法承受那对他来说现在耀眼无比的太阳。
“阿帕契醒了?”凯勒曼把叨着的一头角羊甩到地上,“怎么还是闭着眼睛的?”说完,怀疑地看着韦尔奇。
加斯拉熊连忙放低身体,没办法,对月熊来说,它的体型太庞大了。
“它睁开眼睛了。你看——”
小雌兽正把手指捂在眼睛上,胖乎乎的脸挤成一团。
“阳光太刺眼了吧。”凯勒曼挡住小雌兽头上的太阳,把它从韦尔奇的手臂上抱了过来,“你去洗洗脸和手。”
“什么?”加斯拉熊睁大它的眼睛,“凯勒曼,你说什么?”
“洗脸洗手。”凯勒曼看着怀里的小雌兽慢慢把遮住自己眼睛的小肥手放下来,然后向他露出一个纯洁无比的笑来,心里顿时感觉世界一片美好,转头看了一眼呆在原地的加斯拉熊。“从今天起,每天早上都要洗脸洗手,否则不能抱阿帕契。”
“好麻烦啊——”加斯拉熊长叫,然后,在看到小雌兽乖乖由凯勒曼抱着向他眨巴眼睛的样子,又屁颠屁颠地跑到瀑布那里去洗手和脸了。
对小雌兽来说,接下来的日子都过得悲催无比。
它每天在两位熊兄熊弟的照顾下,只吃野果,感觉从嘴巴里到肛/肠里全是果皮那青涩的味道,每发出一句声音,空气里都飘出一种酸甜的味道。有时小肥手拍拍自己的胃,都怀疑那里面的胃液其实已经变成酒液了啊有木有。
作为荤食爱好者,它好想吃肉啊。可是看着眼前两只,一个胡吃海塞扯着动物的肠子,一个细嚼慢咽咬着动物的肝脏,太血腥啊有木有……
吃完了地上是血,嘴上是血,爪子上是血,整个案发现场啊有木有!!!!凶手证据无比充足可以直接入狱啊有木有!!!
但凯勒曼和韦尔奇过得比它更悲催。没有带过雌兽的兽人,尤其是没有带过地球人类幼崽的两只兽人,总是不能预测,或者说想到一些问题。
夜晚对这个世界的所有兽人雌兽来讲,光线最多是暗一些,路啊什么的都看得清楚,所以洞穴也是小意思啦。
但对来自地球的小雌兽来说,非常不妙。它根本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凭触觉和听觉来判断两只熊是不是睡了?自己被熊抱着放在了哪个部位上?一般它都是睡在脖子、手臂或肚子这三个位置的。
晚上吃多了果子的小雌兽,膀胱开始膨胀起来,于是它在韦尔奇的臂膀里动了动。
韦尔奇最近发现只要它变成人形洗干净了,小雌兽会自动黏着他,于是每天晚上便以古铜色肌/肉/诱/惑之,然后抱着软呼呼的弟弟呼噜之。
“唔唔。”小雌兽努力地动着。
睡得呼呼响的加斯拉熊轻轻拍了一下动得正欢的小雌兽,翻了个身,继续睡。
“啊啊。”【快点起来啊,我想上厕所。】
加斯拉熊没反应。
“啊—啊。”小雌兽的声音开始尖锐起来,“唔。”
一个毛茸茸的东西盖了下来,把它的嘴巴捂住。
凯勒曼的声音传过来,“韦尔奇,怎么了?”
“没事。阿帕契说梦话呢。”
小雌兽听着两只熊低叫了两声,再无下文,便着急起来,左扭右扭,韦尔奇把它压得更紧了。
于是……
“唔——”小雌兽悲惨地在心里低叫了一声。
双/腿/之间热/烫/的东西流/了出来。
睡得正香的韦尔奇突然动了动鼻子,一下子跳起来,“这什么?”
小雌兽“哇——”一声大哭起来,它再也不要呆在这头笨熊怀里了。
个笨熊个笨熊个笨熊!!!
拉着长长的哭声,小雌兽模拟着凯勒曼平时教它的调子,发出了在它以为是语言,实则是细小熊鸣的声音,“凯……凯……曼”。
月熊心疼地把小雌兽抱了过来,拍着小雌兽的后背责备加斯拉熊,“韦尔奇,你吓坏阿帕契了。”
加斯拉熊的脑袋正发昏,它委屈地往月熊跟前一凑,“哥哥,你也闻到了吧?”
凯勒曼边晃着手臂哄小雌兽,边说,“你刚才是不是干了什么好事?”
“没有啊,我哪有……干什么坏事。”声音低下去了,它刚才是在睡梦里感觉弟弟在乱动了,就随手捂了一下,可是谁知道弟弟会是这个意思啊。
“我带阿帕契出去一下。”
凯勒曼带着小雌兽钻出洞穴外,往旁边走了一会,把小雌兽放到地上,“阿帕契,快点噢。晚上比较冷。”
在暗黑的夜里,小雌兽坐在冰冷的地上,内心流着宽面条泪。
这尼玛裹着的兽皮是湿的,被风一吹,变得冷嗒哄的,贴在它身上,一股那啥味就萦绕在鼻尖,这种,要以什么形容词才能来形容这种尼玛的状态啊。
而且,大半夜地把它带出来,这是要干什么啊?
难道是因为方便在了熊爸爸身上,所以熊妈妈要来处罚吗?
但它已经努力做了提示啊。
凯勒曼等了一会,见坐在地上的小雌兽没什么动静,便把它抱起来,继续回洞里睡了。
他们俩同时都忽略了一个事实,一个不到一岁的孩子,是没有办法自…己…站…起…来…解…决…方…便这种事情的。
于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