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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普德觉得自己被阿帕契那双眼睛蛊惑了,它忍不住要说出一直努力掩埋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吼——”一声狮啸响起,惊醒了相对的两只。
霍珀甩着浓密的狮鬃,从远处闪电般奔过来,“放开阿帕契!”
拉普德将阿帕契挡在了身后,向着霍珀咆哮了一声。
“你……你们……”
阿帕契瞠目结舌地看着两只兽人在雪地上滚过来滚过去,爪子与牙齿一起毫不留情地向对方的门面招呼。
“你们怎么老打架!”
有没有搞错?
他刚刚差不多要套出小白在哪里了?为什么霍珀这头狮子会来捣乱啊啊!!!
晚上,霍珀回到了窝里。
双王看着自己儿子狼狈的样子,“又跟霍珀打架了。”
拉普德抬了下眼皮。
“唉,小阿帕契不是很担心你吗,小白……拉普德,”被自己孩子狠狠瞪了一眼的白连忙改口,“你直接说你们俩是一个兽人不说完了吗?”
“不……”拉普德非常抗拒地说了一声。
“为什么?”白大惊小怪地喊道,“小……那个你也很漂亮啊。”
“我不想让他知道那样的我。”拉普德垂着脑袋。
克布走过去,用尾巴安慰地勾住拉普德的尾巴。
“啊,好吧,那你就等着霍珀把小阿帕契抢走吧。”白凉凉地说道,“那个兽人可是从小跟阿帕契一起长大的。你和阿帕契才认识了多长时间?如果是以拉普德的身份来算,嗯,一、二……加上现在,也就二十天多点……”
拉普德的豹子碧眼眯起来,半晌,丢下一句“我会努力让他喜欢我的。”掉头走了。
“唉——这孩子,性子可真像你。”
白说着,白了眼卧在旁边沉默的克布。
克布无辜地摇了摇尾巴。
森和沃夫的小剧场:
灰发垂肩青年进了门,笑了下,“我回来了。”
十字疤痕脸的青年竖起两道浓眉,看了一眼,没有答话。
灰发青年笑笑,坐到火堆前也不说话。
“轰——”十字疤痕脸的青年站了起来,直接气冲冲向门口走去。风从敞开的门口卷进来,灰发青年笑了下,抬起来,三道抓痕的脸上闪过一抹苦笑,“要走也是我走吧。这是你家。”
在灰发青年经过十字疤痕脸青年的身边时,森格一个伸身,直接将沃夫拉进怀里,头一低,狠狠吻了上去。
沃夫完全愣住了。
森格吻完,黑着一张脸。
沃夫舔了舔嘴巴,还有点回不过神来,“你不是不喜欢么?”
“……”
“你说什么?太小声了,我听不到。”
“……”
“到底说什么?是兽人就拿出你咆哮的勇气来。”
森格转过头,恶狠狠地看着沃夫,狠狠压下去。
半晌,沃夫抬头,“嗯,味道不错,再来?”
啃之。
再啃之。
第二天。
“森格,你怎么……嘴巴变成这样了?”
森格冷冷地看过去,让对方消了声,他想起躺在家里的罪魁祸首,气愤地哼了声。
作者有话要说:累趴……ing
81
81、S081 。。。
随着天气温度的提高;迁入瓦美尔平原的动物和兽人也越来越多;它们就像古代逃难的难民一样;每天以千计的数量涌入到了这片丰美的草原上。
拉坎冬部落在河水融化之前又遭受了几次进攻;然而因为流浪兽人的回归,整个部落有惊无险地迎来了柳树发芽的春天。
除去兽人,前来进犯或不小心进入拉坎冬地盘的野兽们都进了整个部落的肚子;拉坎冬的食物储存压力也得到了一定缓解。即便是增加了五十多只兽人。
然而,春天的到来并没有使得肖金的脸上露出笑容。
迁入瓦美尔平原的食草性动物群;经常将刚刚发芽的草木啃得一干二净,林子里许多树的树皮也被扒光;露出光滑而白惨的内部来。大批植物因为得不到生长的机会而迅速死亡,越来越多的草食动物倒到了地上;动物们都饿得皮包骨头。
原本就紧张的春荒生存;因为自然界的变动而更加紧张。兽人们之间、部落之间、兽人与大型食肉动物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危险,稍不注意,便是一场你死我活的争斗。
在这种情况下,拉坎冬部落也无法幸免。下一步,部落要走向何方?
肖金抽了口烟,长长地吐出来。青色的雾很快在他面前飘开,将那张布满了沧桑的脸藏在了一片朦胧中。
他看着群里那些追着拉普德跑的小兽人,远未知世事的它们睁着天真的眸子,奔在黑豹子的脚边,用还未长及的牙齿咬着黑豹子的尾巴、四肢,乱趴乱蹬地想把黑豹子压倒,黑豹子也只是好脾气地笑笑,偶尔被咬痛了,会装做生气的样子向着小家伙们咆哮。
初起的太阳照在它们身上,这是拉坎冬部落新生的希望。
而一族之长,除了背负起部落一族的荣誉外,他需要承担的,是这个部落的延续,他所保护的,是整个部落的希望。
肖金站起身来,整了整身上的兽衣,将心里翻来覆去的那个想法,决定告知全族长。
阿帕契这个时候正在家里发泄。
拉普德一直没有告诉他小白去了哪里?大概是因为越无法知道越想知道的心理作用,虽然阿帕自己上次说过再问最后一次那样的话,之后他还是经常缠在拉普德身边,但是他的机会越来越少。
因为流浪兽人长年的野外生活,它们的野性被更加地解放,在对付入侵者的过程中,它们毫不留情的屠杀、干净利落的身手,使得它们成为部落中大小兽人们的偶像。尤其是在战场上残酷无比、成名已久的双王,更是被兽人们疯狂地崇拜。
至于双王的孩子,拉普德,则成了年轻的兽人眼里新一代的王者,每天有无数的年轻兽人与之勾肩搭背,而原本少言寡语,酷得像个冰山的拉普德则默默地默许了兽人们的亲近,阿帕契,很难找到机会,单独地询问小白的事。
至于询问小白的事为什么单独?
阿帕契将之解释为少男的青涩心理。
随着这世身体的长开与成熟,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心头牵挂的那个小白,像极了地球那世的初恋。
已经接受了兽人世界伴侣结构的他,思念起那个在水池边看到自己泡澡时,偏过头去,红着脸的少年。
“呼——”作为重大集会信号的号角声在拉坎冬部落里长长响起。
族人们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涌向了拉坎冬部落。
肖金站在高台下,沉重而冷静地向拉坎冬的每一位族人宣布了部落迁移的决定:
“我们要离开这里,向着更远方去。”
乍听到这个消息,拉坎冬部落的族人沉寂了一刻,然后像炸开了的锅,七嘴八舌嚷了起来:
“族长,我们要抛弃自己的故乡么?”
“我们在这里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迁移啊?”
“如果迁移,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新的居住地?”
“为什么要离开这里?我们在这里活了好多年。”
……
声浪从底下卷上来,微微掀起肖金的兽衣下摆,拉坎冬的一族之长抬高双手往下压了压,他朗声说道:
“我们不是要抛弃这里,我们是要活下去。”
“我的族人们,经过整个冬天,相信你们也看到了,瓦美尔平原已经不适合我们居住了,越来越多的野兽和兽人涌入这里,它们吃光了春天刚刚发绿的草尖和树芽,将林子里的树皮扒得精光。没有这些,就不会有夏季的植物,也不会有奔跑的动物,我们将会在这片大地上饿死。”
“在外一直流浪的兽人兄弟们也都回来了,我们部落的人数只有这么多,如果遇上大袭击的话,拉坎冬部落可能就要灭亡。”
“我的族人们,相信大家还记得部落歌谣里唱的‘向着新的地方,夹杂着绝望,远离绝望,前方有新的希望’,许多年前,因为火神之怒,我们的祖先从乌阳山迁徙到了这里,让部落的血脉流传了下来,今天我们也要向着北方迁徙,让部落后代,在远方存活下去。”
“族长,我们还回来吗?”有小兽人悄悄地问。
肖金摇了摇头,“就算回来,也是很多年后的事情了。如果在远方找到了更适合居住的地方,这里也会变成歌谣中的一部分。”
族人们沉默了。
对他们来说,离开自己从小生长的土地,离开生活了多半辈子的地方,这是一种从未想过也无法接受的思想,这种对生长土地背叛的感情让他们对肖金的话生出了反逆。
“族长,我们可以的,只要我们一直坚持战斗,保住我们的地盘就行。你应该相信我们。”有兽人叫起来。
“是啊,相信我们吧,族长。”
“相信我们……”
兽人们纷纷将祈求的眼光投向高台上的族长,大家屏息看着肖金,希望能得到他的回答。雌兽和小兽人更是如此。
长途跋涉对他们来说,几乎尤如一场恶梦。
肖金拧紧眉头,他料想过族人们的反对,只是没想到反对者会这么多,部落里的族人几乎都没有经历过乌阳山喷发和迁徙,他们在这片土地上一直生活,从来不知道自然变化的可怕。
“咳!”他清了清嗓子,正要说话。
“我们必须搬走!”一个声音高叫起来,将族人的目光纷纷引过去。
那是凯勒曼家的阿帕契。
“我们必须搬走!”阿帕契又重复了一句,他迈开步子,向着高台走去。族人们纷纷下意识让路,由布山一战,让这个进入结伴期没多长时间的雌兽在大家心中的地位蹿至极高。
阿帕契走到高台下,转过身,严肃地对着四周的族人说,“我们必须搬走,不仅仅是现在草原上的食物越来越少,竞争者越来越多,更重要的是,草原上即将会有一场大病,瘟疫!”
瘟疫?
兽人们很茫然地看了看彼此。
“上次由布山后,那些外来兽人后来将自己同伴的尸体拉了回去,大家一定以为它们将同伴进行了山葬,”阿帕契说到这里,“其实不是,它们,将它们吃了。”
“吃了?”肖金冷吸了一口气。
兽人们也喧哗起来。
阿帕契在心里咆哮着吐槽:你们山葬不就是让尸体被吃么,你吃我吃,大家吃,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他“咳”了一声,对高台下的族人说,“因为饿,这是没办法的事。但这不是关键。关键是现在天气慢慢热了,涌入草原的动物越来越多,因为新生的草和树被吃光,小点的食草动物很容易被饿死,成为杂食动物和食肉动物的食物。”
“往后,因为食物匮乏,死的动物会越来越多,天气一热,这些死去的动物尸体就会发涨,腐烂,产生病毒。为什么我们被山上那些腐食动物咬了后就要立即涂抹草药?那是因为它们吃尸体吃太多,嘴巴里有了尸体上的毒,那些毒会感染伤口。”
阿帕契看向祭师,祭师点了点头。
“那些腐食动物没出事,是因为它们自身的原因。就像鱼不会被淹死一样。但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