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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依不躲不避,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苏公子,您心情不好吗?怎么来了一整天都在喝酒?”
“我心情不好?错!大错特错,我的心情好得不得了,再好心不过了,所以才要痛痛快快的喝!”说着,苏季风将—大杯的相思醉喝下肚。
相思醉啊相思醉!真要喝得醉那就不必相思了吗?是也,非也。
“苏公子……”柳依依正要再劝酒,房里的门突然间被砰地一声给撞开,走进了一伙人。
“你们是见鬼的什么东西敢打扰本公子的雅兴?”
“本少爷不是东西,是杭州县令之子林长青。”
“林长青?不认识。你找我有何贵干?”
“我不是找你,是找依依姑娘。你已经霸占了她一整天,本少爷等得头发都白了。说清楚,她到底也不是你的私有物,你没道理霸着她而不让别人见见她,可不是?依依姑娘能歌善舞,还弹得—首好琴,你要她在这里陪你这个醉鬼喝酒简直是糟蹋了她。”
苏季风眉眼一挑,醉醺醺的站起身往带头的那个公子哥儿走去,手指一戮便戮到人家胸口上,“你刚刚说你叫什么来着?”
“杭州县令之子林长青。”那人高傲的抬了抬下巴。
苏季风好笑的冷哼一声,“县令之子?说得这么大声也不怕人家笑话!区区一个县令之子需要说得人尽皆知吗?”
“总比一个没有自主权的状元来得好吧,本少爷想娶什么姑娘就娶什么姑娘,至少不会窝囊到想要休妻都休不得。”
“我想,你可能等不了娶妻那一刻了,林长青!”闻言。苏季风恼地一把抓住林长青的衣领,拳头—扬便要落下。
林长青身边的打手正要出手护主,却让林长青给斥退,尚不知死活的高昂着下巴,“我就不相信他真敢动我一根寒毛,要是他敢,我就把他正值新婚就上花楼的事报告给皇上知晓,让他吃不完兜着走。”
“我倒要看看是谁让谁吃不完兜着走!”说着,苏季风一拳便击向林长青的下颚,力道之大将林长青整个人给打倒在地上,当场掉了一颗门牙。
见鬼的这个人什么不好提,竟然找死的提起他被逼婚一事,他正想找人出气呢;。憋了一整天终于等到这个好机会,说什么他都不会轻易放过!
“少爷!”林长青的手下忙不迭奔上前察看林长青的伤势,其他几个人则团团将苏季风围住。
“去……哎哟!去把他给我抓起来!”林长青不住地抚着下颚哀号,一边比手划脚的喝令。
“是,少爷。”众人领命,比出武打招式往苏季风袭去。
苏季风岂是省油的灯,对付眼前这些三脚猫的角色自然毫不费力,虽然醉眼昏茫,扇子依旧准确无误的打在对方的穴道上,不消一会儿工夫便让众人动也不动的站在当下无语问苍天。
林长青愕然不已,没料到这花名在外的苏季风除了是个新科状元,还有一身的好功夫,是他太轻估对方了,可现下怎地是好?挑衅都挑了,要他堂堂县令之子求他……
“啊!”林长青还来不及细想,胸口又遭一重击,大口的鲜血从他嘴里冒。了出来,吓得他哭爹喊娘,“不……不要再打了!我下次不敢了!我保证再也不跟你抢依依姑娘!求大爷您手下留情!”
“求我?”苏季风重重的哼了一声:“刚刚不是才跟我耀武扬威说你是县今之子吗?你当我苏季风会吃这一套?”
“是,是,小的知错,小的知错,下次不敢了,请大爷您手下留情,高抬贵手饶了长青一次。”林长青边说边朝苏季风跪了—下去,“苏大人大人大量,应该不会跟小的计较,是不?”
见刚刚还用鼻孔朝他喷气的大男人可怜兮兮的跪在他面前,苏季风就算有再大的怒气也发不出来,欺善怕恶不是他的作风,更别提一个连骨气都可以髓手乱丢的男人,他更是不屑一顾。
“滚!”苏季风坐回椅子上,看也不看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林长青一眼,“倒酒,依依。”
“是,苏公子。”柳依依挽袖倒酒,一双眉眼带着丝许笑意的望了正急着退出房门的林长青一眼,这不看还好,一看刚好对上林长青那双转为阴鸷的眼正恨恨的瞪着自己,吓得她手一滑,酒壶啪的一声掉在地下。
碎片散成一地,酒也洒了满室满身,苏季风挑了挑眉,却见柳依依的青葱小手被碎片划下一道伤口正流着血。
“怎么这么不小心?快叫丫环找大夫。”
“不用了,一点小伤而已,依依再让人送酒来,不好扫公子您的兴。”说着,柳依依便要起身唤人。
“不必,我要走了。”苏季风拉住她,也跟着起身,
“处理伤口要紧,我先走了,改日再来。”
“苏公子……”柳依依不舍的拉住他的衣袖,“今天的事我会转告嬷嬷,要她好好处理这件事,以后不会再发生同样的事了。”
说也奇怪,整屋子的人把无夜楼弄得乒乒乓乓的,老鸨竟然一个影也没见着,无夜楼的保镖也似乎—下子全都死光了……柳依依蹙眉,怎么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没关系,我刚好想练练拳头。”挥挥手,苏季风毫不在意的转身离去。
打了一阵,又让那相思醉洒了一身,酒也醒了大半。此刻,突然好想见她,体内的燥热也不断的提醒着他想她。
是了,肉体之欢罢了。
她顶多是个可以引起他欲火的美丽女子。他的火气都源自于自己的东西被侵占了的不快,如此而已。
何需否认自己想要她的身子呢?一直都是,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知道她是他要的女人!
第5 章
苏季风踏出无夜楼,夜晚的风冰凉透骨,迎面袭至还是让人感觉得到冷意,才想要加快脚步赶回苏府,一股劲风夹杂着杀气朝他急玫而来,他机灵的一闪,险象环生的避开,对方的掌风却又朝他的面门而来,他一个飞快跳跃,再一次躲开对方招招杀气腾腾的招式。
这个人是存心要他的命!
“你是谁?蒙着脸见不得人吗?”守了数招,苏季风决定改守为攻,也是招招不留情,将一把轻灵的扇要得虎虎生风。
对方不语,专注着心思对付苏季风,身手俐落非常,闪躲着苏季风的逼近似乎毫不费力。
此人的功夫定不在梁无痕之下!苏季风暗地思索,正要提醒自己不要轻敌,对方已出剑攻他下盘,他的脚再快也比不上人家手上的剑快,很快地他的左腿便被划上一剑,染上了血痕。
“该死的!我跟你有仇吗?”苏季风痛得皱眉,手上的扇子还是片刻也不敢轻忽地专心应敌。
他这个人就是太懒,当初练功时也懒得跟人家花数把年的时间专心练下盘功夫,老爱舞刀弄剑,将那些血腥的招式招招舞得像是春天的风,自豪不已的就是这样举—反三的成就,现下可好,遇上个真材实料的高手,一眼即识破他的弱点,当真是受死的份了。
“准备让阎王收你吧!”来人冷哼一声,也不再跟他周旋,剑飞天而起虚晃了一招,另一手将阴冷的掌气往苏季风的胸口上一推,就见苏季风整个人像布偶一样飞了出去,转眼间已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你终于出声了……”苏季风伸手抹去嘴角不断流出的血,轻轻地勾了勾嘴角笑道“我若死了,你一样得不到你想要的。”
“死到临头还嘴贱!今天本大爷就送你下去见阎王!”说着,蒙面的黑衣人一剑便要往苏季风的心口上落下——
“住手!”声到手到,另一个蒙面人丢出一个石子硬生生打歪那人的剑,翻身而至一把抄起苏季风。
“阁下是谁?为什么出现坏我的事?”
“阁下又是谁?摸着黑杀人见不得光?”
“不甘你的事,放下人,我就不为难你,否则你今天就跟这小子一起死1 ”先到的黑衣人撂下狠话。
“我的命长得很呢,你以为随便就有人可以收得去?”
“那就试试!”
“改天吧!我可不想带个死人回去!”后来的那个蒙面人轻易的识破那人拖延时间的伎俩,提气纵身便离开了现场。
跟了数步,才一个晃眼就不见他们的人影,蒙面的黑衣人拉下脸上的面罩,凝着眉望向两人消失的方向沉思不语。
那个人的轻功快得令人眨眼就不见人……会是谁呢?
春儿已经两天两夜没见到苏季风了,这一天早上,她终于忍不的的前去问苏府管事阿福。要他把苏季风的行踪交代清楚。
“我真的不知道啊。少夫人,少爷他一向爱上哪就上哪去,根本不会跟阿福报备。”
“你不要蒙我,我可不是被骗大的。”
“是真的,少夫人。”阿福态度还算恭敬,不像府理的一些丫鬓对这个少夫人不太礼貌,虽然他还是每天派粗活给少夫人做,但那是少爷交代的他又不能不做,只不过少夫人还是少夫人,少爷不在自然她最大。
“阿福,不是我要管你们家少爷的事,而是他一去两天无消无息,要是发生了什么事有谁会知道?我是担心他,他从来没在外头待超过两天没回家,除了出远门,不是吗?”不知怎地,这两天来她的眼皮老跳着,越跳就令她越不安,总觉得苏季风出了什么事。
闻言,阿福也点点头,“回少夫人的话,少爷是很少在外头过夜两个晚上还不回家,我……其实已经派人去找了,为了不让少夫人担心,所以才没告知少夫人这件事,请少夫人放宽心,相信少爷只是……呃,忘了回家……”
老天!他究竟在说什么跟什么!忘了回家这种话怎么可以说呢?阿福偷偷瞧了少夫人一眼,见她倒没生气,才稍稍放了心。
“找到他请你告诉我一声,我只想知道他平安。”
“阿福—定会告诉少夫人,少夫人请放心。”
“不好了!不好了!”一个丫环匆匆忙忙的冲进大厅,一迳儿跑到阿福面前。
“不懂礼数的丫头!没见到少夫人在此吗?大声嚷嚷成何体统?还不跟少夫人请安!”阿福威吓了一句。
闻言,丫环这才回眸见到也在—旁的春儿,倒是不若其他丫环对她的无礼,身子微微福了福,柔柔的喊了—声,
“少夫人。”
“不必多礼。外头发生了什么事?”春儿已经听到们外的嘈杂声。
“有一大群官府的人来踹门,说是少爷将县令的儿子打成重伤,要抓少爷回衙门去审……”
“什么?!”春儿一惊,整个人跌坐在椅子上。
“这可怎么好?少爷根本不在府上。”阿福顿时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我去见见他们。”春儿起身往门外走去。
“少夫人——”阿福唤她,却让丫鬓给阻拦。
“福管事,少夫人是八王爷府的人,也许救得了少爷,您就别拦她了,再说,少夫人不出面,难道要您出面?您只是管家,他们是县太爷派来的人,不会理会你的。”
阿福看了这个丫环一眼,也觉得她说的话有些道理,只不过,这个丫环怎么看起来有些面生?
“你叫什么名字?我好像没见过你。”
“我叫小竹,是小玫姐姐带我进来的。”小竹垂下了眼,乖乖的站在阿福的面前。
“新来的?”
“是,福管事。”
“嗯,你下去吧。”倒是个聪明伶俐的女娃儿。
只是他怎么不记得有叫小玫带新人进来府中的事?待会定要记得去找小玫来问问,不知是不是老了不中用了?近来做事老是丢三落四的……唉。
“你就是那个有干杯不醉封号的乙春绿?”
春儿点点头:“我是乙春绿,你是……”
“林长青,”林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