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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跟病人讲理是行不通的。“我没有骗你。”
“那就让我看一眼!”她坚持的说。
雨怎麽还不停啊?琉离进退不得的心忖。
她就知道。“你根本就不爱我。”
“唉!”他忍不住叹气,举高双臂,十指伸到後脑,那里有个可以打开的卡榫,这是工匠特别设计,方便他取下来早晚整理门面。
只听见“喀!”的一声,罩在他脸上的铁面具摘了下来……
“好暗,我看不清楚。”碧落努力对准焦距,可是头好晕,根本力不从心,让她好不气恼。
少了脸上的面具,似乎连心也毫不设防,再也阻隔不了对她的渴望。
琉离再也抵抗不了诱惑,不待她说完,便俯下头颅吻住她,他在一年多前就想这麽做,想了好久。
他的意志力在这一刹那间溃堤了。
情不自禁的张开男性大嘴吮吸她,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吞进腹中。
碧落的头比刚才更晕了,只觉得天旋地转……而且他的嘴好热……让她全身都烧了起来…….
“琉离……”她好不容易找到空隙,娇喘的低喃。
她想问他为什麽要戴著面具?为什麽不敢以真面自示人?他就像个谜团……让她摸不清……
感觉到她胸前的软玉紧贴在身上,琉离喉头逸出一声低吼,似压抑又似愤怒,还有更多的……用力堵住她的嘴,大掌跟著急切的抚向她的娇躯,即使理智要他停止,但是身体已经饥渴太久、孤单太久,他多想有个人能够陪著自己一同哭、一同笑,也给他温暖,如今他找到了。
所有的自制被一把火给燃成灰烬……
大掌扶起她的腰肢,另一手粗鲁的褪去下身的衣物,黑暗让彼此的感觉更为敏感……重新让娇躯跨坐在自己身上,大嘴旋即封住她吐出的嘤咛……
在她的世界里充斥著太多的资讯,碧落不可能不知道此刻抵在她腿间的火热坚硬是什麽,只是一旦跨越这条界线,似乎就代表她真的回不去了。
琉离全身的肌肉愤起,满身大汗,像火炬般炯亮的瞳眸在漆黑之中闪闪发光,他咬著牙低唤,“碧落……”他的声音因为克制而有著明显的颤抖。
觑著他的眼,知道他多不想伤害她。“我想当你的妻子,你最至亲的家人。”她好轻、好轻的说,来到这个奇异的世界就是为了和他长厢厮守,弥补上辈子的遗憾。
“我最至亲的家人……”他喉头为之一梗。
他没有家人,即使知道他们是谁,住在哪里,也无法和他们相认,尽管有养父,但他依然没有那种归属感,而她的这句话让他眼眶泛红。
当碧落感觉到他试图她、占有她,那挤压的强悍力道令她攒起眉心,可是心中再也没有一丝丝的旁徨和犹豫,全然的接受命运的安排……
直到那种水乳交融、合而为一的滋味让两人同时发出叫声……
“不要离开我。”他在碧落的肩窝上低咆,再一个挺身动作,完整的嵌进她的体内。“不准跟碧儿一样离开我。”
碧落觉得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被抛向空中,指甲本能的扎进他的肩头。“呃……好……”喘息声无助、破碎,有些承受不住如此猛力的。
“我要你发誓!”琉离一次次的顶进、磨旋,感觉到她的娇颤、痉挛。
她在他怀中低吟,“我发誓……绝不离开你……”
“啊……”他发出一记近似哭泣的声音,彻底的解放压抑多年的感情。
过了良久……
雨不知何时停了,阳光射进了昏暗的洞穴中,带来了光明。
感觉到面颊下方传来扑通扑通的心跳声,碧落掀开眼帘,仰高螓首,原来他们居然就这样倒在凹凸不平的石地上睡著了。
她没有吵醒还在熟睡的琉离,慢慢的坐起身来,藉著透进来的光线,终於看清她的男人。那是张非常好看的五官,很阳刚,却又不会太粗犷,脸上的皮肤因为长年戴著面具,没有经常受到阳光的曝晒,比起身体其他部位显得苍白,可是却无损他的俊挺。
即使睡著,他的嘴角依旧抿成一条直线,可见得他不是个快乐的人,难怪她觉得他总是郁郁寡欢,肩上像是扛了好多的秘密和责任。
只是她真的不懂,为什麽他非要戴著面具不可?
难道有特别的用意吗?
一根玉指轻轻画过他的面颊,琉离马上张开双眼,惊醒过来。
碧落小脸一红,缩回指尖。“早。”
“烧退了吗?”他坐直身躯,将掌心贴在她的额头上。
她将他的衣袍套上,掩住裸躯。“已经退烧了。”
“那就好。”琉离瞅著她窘迫的模样,目光一柔。“身子还好吗?”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居然在这种地方,让他有些过意不去。
“呃,很好。”她羞赧的不敢看他。
琉离从喉咙逸出一串低沉的笑声,伸臂将她搂进自己的怀中,笑叹一声,“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好像在作梦,在这之前,我连奢望都不敢,天地为证,这一生我绝不会负你。”他郑重的向她许诺。
“我相信你。”碧落知道他是个守信用重然诺的男人。
他将脖子上的青金石项链取下,然後挂在她纤白的项颈上。“我重新把它交给你,这是个信物,代表有朝一日,你将成为我的王后。”
闻言,碧落怔了一下,“王后?”
“没错,你是我唯一的王后。”他将下颚搁在她的头上,半敛下复杂难懂的眸光,“因为我要拿回原本就该是我的一切。”
碧落摇了摇头,“什麽意思,我听不懂。”
“很快的你就会懂了。”琉离下定决心的说。
第九章
“你们竟敢对本官无礼?快放开本官!”
除了司徒仲达之外,陈钧是另一名护军都尉,生性好色的他平日除了把士兵当作自家的奴才使唤,就是待在军妓的营帐,几个士兵奉了大将军之命将他从里头拖了出来,气得他破口大骂。
才不管他如何大吼大叫,早就对他很不满的士兵左右架著他,毫不留情的直接拖到琉离跟前。
他衣冠不整的拉拢身上的袍服,瞪著两手抱胸,高大威猛的骠骑大将军,不禁老羞成怒。
“轩辕琉离,你竟敢让他们这样对本官无礼!难道不怕本官到王上跟前参上一本吗?”他对这个不愿对自己示好,不把他放在眼里的男人可是恨得牙痒痒的。
琉离冷眼睥睨著个头矮小的护军都尉。“王上指派你来担任监督的职位,可不是要你镇日沉迷在女色当中,难道陈大人就不怕有愧王上的厚爱?”
“你、你……”被堵得无话可说,陈钧的脸涨得像猪肝那麽红。
“大将军,不要再跟他罗唆了,像他这种只懂得抽马屁,却不顾所有士兵死活的官,死一个是一个。”
“对!杀了他!杀了他!”
“杀了他!”
眼看群情激动,真的要动手杀人,贪生怕死的陈钧连忙改弦易辙,挤出假笑,“大、大将军,有话好说,到底发生什麽事了?”哼!等回宫之後,非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不可,现在人孤势单,可别跟自己过不去。
“陈大人是否将军营里的状况据实写在奏摺上,派人八百里加急呈给王上,请朝廷尽速拨下军粮?”琉离面具後的脸色凝重到了极点。
陈钧虽然看不见他的脸孔,不过被那双精锐的黑瞳盯著,不由得头皮发麻了。“当、当然有了。”
“真的有?”
他被琉离的气势给压得喘不过气来。“本、本官怎敢骗大将军,当然有把奏摺送进宫里了。”
“那麽王上为什麽迟迟还不把军粮拨下?”
这句话问得他心虚不已。“呃,这、这……本官……”
琉离沉声大喝。“说!”
险些吓得脚都软了,陈钧猛咽下口水,“这、这不关本官的事,是王上……王上……不愿下旨,派人将军粮送来,和本官无关。”
“什麽?!”
士兵们也同样面面相觑,怎麽也料想不到自己效忠的君王居然无视他们的死活,只要他们打赢仗,却又想活活把他们饿死,一时之间,所有的人都难以置信,脸上充满了怨气和不平。
“把话说清楚!”琉离瞠暴双瞳吼道。
陈钧吓得足足跳了好几寸高。“这、这要怪就要怪大将军太自作主张了,你只要想怎麽打胜仗就好,还想充当什麽好人,把军粮分给奎宿城的百、百姓……王、王上对此相当不满。”
“这简直太离谱了!”易胜率先发难。
在场的士兵也跟著议论纷纷,身为一国之君,不能解决百姓的困难,任由百姓饿死已是罪不可恕,如今在大将军伸出援手之下侥幸度过难关,他居然还指责这是错误的决定,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这不是本官说的,是王上的旨意,王上说既然大将军这麽能干,哪还需要朝廷的协助……要大将军自己想办法。”他把问题推得一乾二净,免得被这些士兵当场打死。
听到这里,琉离的双手已然握成拳状,因为太紧,指节发出喀喀的声响。“王上还说了些什麽?”
他可以感受到一股骇人的冷意拂面而来,吓得不敢说谎。“王、王上还要本官好好监视大将军,就怕大将军有造、造反的可能。”
“王上怎麽可以说出这种话?!”
“真是太过分了!”
易胜不由得为琉离抱屈。“大将军,王上不但不信任你,还想活活把大家饿死,我们已经忍无可忍了。”
“没错!”
“我们再也忍不下去了!”
士兵们口气激昂,所有不满的情绪宛如宣泄的洪水,再也抵挡不住。
“大将军,我们愿意跟随你。”
“对!大将军,我们要推翻这个无能的朝廷、昏庸的君王。”
“大将军,我们支持你。”
琉离下颚抽紧,没有因为周遭的声浪而得意忘形。“将陈大人带回他的营帐,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他离开半步。”
“轩辕琉离,你敢这样对待本官!”陈钧气急败坏的吼道。
他以毫不妥协的口吻低喝,“带走!”
“是!”两名士兵跟来时一样左右架起他,无视他的抗议,将矮小的他连拖带拉的拽离现场。
易胜来到他身畔,像是有话要说。“大将军……”
“什麽都不要说了!”琉离知道他要说什麽。
“可是……”
琉离心情沉痛的闭上眼皮,知道这一切必须做个了断,他得做出正确的选择。“我在等一个人,等他到,我就知道接下来该怎麽做了。”
选秀仪式结束了,白帝却依然一脸闷闷不乐。
太后睇著爱子的神色,一脸宠溺的询问。“王上怎麽了?选秀也选完了,怎麽还一副不开心的样子?莫非这次钦点的几位美人都不讨你欢心?”
“唉!母后甭提了。”他叹了好大一口气,“还不都是一些个庸脂俗粉,朕临幸了一夜就腻了。”
她笑睨他一眼,“王上真是喜新厌旧。”
“朕是一国之君,全霝国的女子都是属於朕的,要什麽样的没有,偏偏就是找不到对朕的胃口,让朕意乱情迷的,真是扫兴。”白帝撇著嘴角,厌烦的说。
“後宫里头的嫔妃已经是精挑细选的,王上就别再挑剔了。对了,本宫听说如嫔怀了龙种,王上有空该去看看她。”太后叮嘱的说。
白帝托著下颚讽笑,“怀了龙种又怎样?朕只要上她那儿去,不是要朕封她为妃,就是说其他嫔妃的是非,听了都心烦,不去也罢,哼!怀了龙种又有啥了不起,不得朕的宠爱还是一样。”
“王上不该这麽说。”她轻斥著,却没有太严厉。
他嗤哼一声,“本来就是。”
“公主驾到!”外头传来太监的吆喝声。
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