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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无奈“你不是还有我么?”
粉衣理直气壮的说:“哼!任何一个喜欢过蓝溢的人都不会再喜欢上别人。”
听她这么说我头冒冷汗,我辩解道:“你以后不是喜欢琉风了么?”
“那只是为了疗伤而已。”说着这些粉衣显得有些激动,“琉风永远不会超越蓝溢的。”
这越来越让我紧张,我问她:“那你不是还喜欢我么?还是为了疗伤么?”
粉衣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喜欢过琉风的人都会痊愈的,喜欢你是因为你是和我一样的人。”
听她说完这些,我心惊胆战。这像是我亲口说出内心独白一样,而且当着琉风的面说出。
我有些担忧的看向琉风,琉风一脸风轻云淡,似乎不是那么的在意粉衣所说的话。
此时此刻,我却想起了摧花婆婆的名言“安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终于,摧花婆婆的话在夜晚实现了,只是这个夜晚只是一个开端。
作者有话要说:
☆、一切破碎
此时此刻,我却想起了摧花婆婆的名言“安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终于,摧花婆婆的话在夜晚实现了,只是这个夜晚只是一个开端。
琉风不停的诱惑我,然后接着疯狂的做爱。累到来不及清洗便睡过去,醒来继续疯狂。几夜几夜的没有安稳睡觉,白天便关在房间里谁都不见。终于获救是琉风收到蜂族女王的宴会请帖,琉风离开后有一种获得自由的感觉。
伸个懒腰出门,听到对面狐轩那里传来声音。
我仔细听着,他奶声奶气的声音因为紧张变得尖锐起来:“我真的没有见过他,我保证!”
有人威胁狐轩,我悄悄溜达狐轩的门前偷听。
“是嘛?看来杀掉你他就会出现了。”
这声音让我冒出冷汗,这冰冷邪魅的声音不是变态森还是谁,狐轩是怎么惹上他的。
“啊……”听到狐轩的尖叫,我砰的推开门。
眼前出现的是瑟瑟发抖的狐轩躲在血蜘蛛身后,森现在他们对面笑起来。
森笑的开心却怨恨:“你果然在这里。”
这里的空气像是凝结了一般,甚至温度也在下降。
杀人眨眼间的血蜘蛛遇上变态精灵王会是怎样的结局?
我的闯入似乎并没有影响他们,两人对视着,没有语言,没有表情。两人的目光就像间隔千年那样遥远,又好像恋人相拥那样接近。
在屏气凝神等待中,血蜘蛛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是低沉与清脆之间那种,极具吸引力。
血蜘蛛说:“你这是何苦?”
“你难道不明白么?”
如果现在的十分不那么冰冷,语气不那么惊魂,这肯定是一对情侣之间的对话。
“血蜘蛛,真是不像你啊!”
“难道你找我出来就是为了发表感叹的么?”
看来血战即将开始,我已经准备好撤退出逃,对着狐轩使眼色,没想到狐轩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根本没有反应。
好吧,我努力的对他做出各种表情引起他的注意。在我都怀疑我的脸已经失控的时候,变态森发现了我。
变态森指着我说:“为了他行么?”
什么!怎么是为了我,我一头雾水。
唯恐性命不保,连忙说:“别别别!别为了我……那个,楼下羞花要叫我去学绣花鸟呢,我先去了。”
森嘲讽的说:“可是一点也不像他,他不会这么懦弱,他更不可能白痴到喜欢一个男妓。”
听到他这么说琉风,我对他怒吼道:“琉风他才不是男妓!”
他反倒说:“真是可笑,承认自己懦弱,也不承认琉风是男妓么?”
“我不会让你伤害我爱的人!”我无比坚定的对他说,也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也许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当我说完这句话,森惊讶的看着我,血蜘蛛也转过头来盯着我,就连发抖的狐轩也可怜兮兮的望向我。
森的目光逐渐变得玩味起来,饶有兴致的看着我说:“看来还有一点像呢!应该有点用。”
说完这些他渐渐逼近我,准备逃跑,门却突然关上。
血蜘蛛在这里,他维持小天下楼的秩序,可是这种情况他会不会杀人灭口啊!
越来越近,我的救星血蜘蛛却消失了,不要啊!
森邪魅的笑起来说:“看来他还是不能接受呢!”
突然森的表情变化,对着门口喝道:“未添,你给我进来!”
果然是未添,他推门而入脸上还有明显的害怕。
“过来,脱掉衣服。”森粗暴的对未添命令着,这明摆了让未添难堪。
未添很听话的脱掉衣服,赤裸的现在那里,我强忍着愤怒别过头去。
“去床上趴着”
森更加放肆的命令,我看不下去对他说:“喂!你别太过分。”
“你在乎他么?想救他么?”
“是!”我坚定的对他说。
森扔给我一把匕首说:“要么上了他要么杀了他。”
“你!”
“我不会留给你时间考虑。”
心里的愤怒犹豫混搅在一起,内心挣扎着,身体还是迈着艰难的步伐向未添走去。
那张妖媚美丽的脸平静止水,充满活力的双眸被冰封三尺。
这让我怎么下的了手,在如此为族人牺牲的王子面前我显得卑微渺小。
我说:“未添,对不起。”
贴上他的身体,我却怎么都下不了手。
“我做不到。”森带走杀意的目光看着我,那刀锋般的眼神让我害怕。
我颤抖的脱掉衣服,有些东西在慢慢的破碎。
未添冰冷的声音说:“把我当成蓝溢好了,对我身体好点。”
听他说这些让我感到无地自容,可是我们都没有办法。
一切就痛苦的发生了,他的浅蓝色长发披在洁白的身体上,如同未被风干的泪水。
我从未添身体离开,对上森傲气的目光。“你满足了?”我讥笑着问他。
他邪魅的笑着说:“未添,你满足么?”
未添知道他如果不回答会有什么后果,他有些哭腔的声音说:“满足了。”
“这么容易就满足了,那么接下来的事情怎么办呢?”
接下来,是什么?我担忧的看去,发现狐轩离开了,幸好不会再让狐轩来做。
“好戏留给你们了。”
森转身离开,我长舒一口气。
但是接下来进来的人却让我无言以对,乾炀愤怒的一拳头打在我的脸上,没有承受能力的我被这痛击撞到床柱上,身体一瞬间的剧痛差点让我昏厥,更让我绝望的是狐轩的眼神,那种仇恨与鄙视。
乾炀将未添搂在怀里,用无比温柔的话说:“没事的,有我在。”
未添的泪水像是融化的冰河奔流而出,这种场景我见过多次,在夕阳下的心愿湖,在未添的房间……
我狼狈的穿上衣服走出房间,该离开这里了。
原本的一切美好都已经变成碎片,再也无法恢复原样。
如果是一场梦,那么这个梦应该醒来了。
带着粉衣离开小天下楼,没有留下任何关于我的痕迹。
唯一放不下的便是琉风,他能够温暖的微笑,还能够闭上眼睛掩饰哭泣。
目睹过他的快乐与悲伤,走进他的内心,却只能留给他一道伤疤。
带着伤痕累累的心离开小天下楼,一如当日的进入。
带着满目迷茫进入花之族王宫,一如当日的离开。
梦醒来,人已变,心已碎。
作者有话要说:
☆、医心之药
一路没有说话的她终于恢复活力,她快乐的对我说:“幽兰哥哥,我们到了王宫啊!我要去见蓝溢!”
“你记得路么?”
“嗯嗯,当然记得。”
“那你去见他吧,过会你娘亲回来接你的。”
虽然百合将军从来不听从我的命令,但是这次让她来接自己的女儿她不可能拒绝。
无力的进入幽兰殿,小菊便开始为我更衣梳妆。
看着镜中的我却想起初遇琉风时的场景,那温暖让人融化的微笑,就像粉衣所说任何受伤的人都会被他治愈。
镜子中的我逐渐变成花之族的女王,以后都都会是这样的活着,在也找不到没有背叛没有痛苦的地方。
装扮完毕后,我拿出了蓝溢为我找的那本《花开一世》,当时认为书名太矫情,带回来便扔到一边不去理会。
当再次打开时,完全变了心境,从犹豫变为坚定得是经历什么样的刻骨铭心。
粗略的读过一遍,读完后却发现书中的内容盘旋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拿来对查看,却是惊奇的发现脑海中的内容是《花开一世》的全部内容,难道我能过目不忘?
这种神奇的事情真的存在,为什么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发现我会这样?
想来也是,我从来没有安心读过一本书,每次修炼都是在瞌睡中停止,导致根本感受不到周边环境中的灵力存在。
为了验证我真的能够过目不忘,我决定去藏书楼其他书本来读。
因为之前读《花开一世》太过于投入忘记了时间,从大大殿出来发现天色已晚。
走了不多远便看到粉衣拉着蓝溢像我走来,粉衣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是否应和她坦白。
粉衣看到我后便大喊:“女王陛下,我有话要对你说。”
我停住脚步,正对上蓝溢的眼神,还是清泉一般的平静。
粉衣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声音断续的说:“女,女王陛下……我有事要说,呀,女王陛下和幽兰哥哥长的好像。”
正打算告诉粉衣真相,蓝溢却很快的走过来说:“无礼!”
蓝溢声音冷漠的说,虽然平时的他冷漠不与别人打交道,但是确实不会像今天这样指责。
粉衣有些委屈的说:“我只是说说而已。”
我对她说:“没事的。”
看来我并不能告诉她真相,我问她:“你有什么事对我说?”
粉衣神情激动起来说:“陛下,你一定要爱蓝溢大人,因为他为你牺牲太多了。”
牺牲?是放弃自己的地位与天赋留在花之族么?
我说:“这个我知道。”
粉衣惊讶的说:“你也看过了?”
粉衣的母亲百合将军走过来,“陛下,我来带走粉衣。”
这位气概不凡的将军面对自己的女儿变成了普通的女人,她温柔的抚摸着粉衣的头发,眼神中透出溺爱与心疼,“粉衣,和娘亲回家好不好?”
粉衣呜呜哭起来:“娘亲,我们回家。”
粉衣眼泪汪汪的和百合将军回家,看到这些想到摧花婆婆,在自己内心中她就是我的娘亲。
蓝溢开口问我说:“你要去哪里?”
“我想去藏书楼看看。”
“那我陪你去吧。”
平凡不过的对话,却让我紧张起来。
进入藏书楼,在一楼找一些修炼类的书,选完抬头像四楼看去。听未添说琉风经常来王宫看我,那次蓝溢发现的就是他吧,当我在期待蓝溢的吻时,他在做什么呢?会是勉强的笑着,还是闭着眼睛哭。
我登上四楼,向着那个方向走过去,多么的希望他在那里,很想拥抱他,只是拥抱。
有句话说:“真心爱的那个人想到他不是做爱而是拥抱?”
可是却再也没有了爱的权利,我停在书架的后面,不敢走过去亲眼看看。
蓝溢走过来问我:“陛下,你在找什么?”
我随手拿起一本书对他说:“这个。”
蓝溢读出书名“医药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