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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五十个城池的主人寻欢作乐之时,他们已经进入天下宫的圈套。五十个城池的主人在被逼交出城池所有权后无一不死于血蜘蛛剑下,他们的宠幸的妓子便成为城中之主。
花之族王城与旧日小天下楼所在七里镇有五日路程,值得庆幸的是这五日路程的范围有盘龙山脉阻隔,全程荒无人烟,花之族领地并没有遭受到真正意义上的损失。
而与水之族却是不同,七里镇原本就是属于水之族领地,后来因为树之族击败水之族成为树之族的领地。
也就是在八年前,水之族残留王族求助于花之族。
作为获得蓝溢的报酬花之族出兵与树之族抵抗,最终只夺回水之族王城。
力量薄弱的水之族无力管辖七里镇,七里镇也就成为了自由区。
在天下宫获得的五十坐城池中,既有自由区,又有被树之族占领的水之族土地。乱成一团的树之族力保本国领土安危,并未追回被天下宫占领的城池。
就这样半个月过去了,树之族还未找到他们的王,水之族战战兢兢防卫,花之族内部蠢蠢欲动。四族之中的火之族却一直没有什么消息,像是沉寂了一般。而且自从八年前偷袭水之族之后便没了什么动静,而且火之族王城并不像其他三族那样对外开放,并没有人的得知火之族的情况。
幽兰殿。
蓝溢身穿祭祀彩衣站在我面前,门口花枝上的蝴蝶飞走了一只又一只。
蓝溢开口说:“婚礼已经准备到最后阶段了,各族族长都正在前来的路上,估计明天就能到齐。已经给其他三族和天下宫送去请柬,三族中只有水之族前来参加。”
我说:“嗯,知道了。你去休息吧,两天之后的婚礼就靠你了。”
蓝溢俯身右手按于左胸行礼说:“这是祭祀应该做的。”
自从那日之后,我和蓝溢的关系就回到了君臣的关系。
他为我去百合将军那里提亲,然后张罗婚礼的举行,还有婚礼后的祭祀准备。
在暗中他派人观察天下宫的一举一动,规划军队布局,最好的反抗的准备。
“一瓢,等这些风波结束后我想离开精灵界到人间去生活,花之族就交给你了,还有希望能帮到水之族。”
蓝溢冷漠的说:“我不需要花之族。”
我呆呆的望着门外飞舞的蝴蝶,“我已经答应别人要和他一起生活,和你的事情我很抱歉,我会尽全力来偿还你的。”
一只蝴蝶飞走了,又飞来了另一只。
“我不需要你的补偿。”蓝溢一脸平静淡漠,却掩盖不了他眼中透出的悲伤。
这一天还没结束,花之族便开始了变化。
有五十族宣布脱离花之族并携族人前往天下城,驻守在沿途的军队拦截时发生激斗。
这场激斗死伤惨重,更加剧了民间的愤怒情绪。民间有些人支持投靠天下楼,有些人支持重选王族。众多妓院被愤怒的人群攻击,人们高喊“不能被男妓统治世界,打到男妓。”
进行□□。
风雨飘摇,人心惶惶。
在众人心中隐藏了许久的怨念一下子爆发,混合着时局的不安成为一激荡的浊流。
婚礼前一天,在含香殿接待前来的各族族长。
喜庆的氛围并没有冲淡尖锐的怒气,花之族中各族族长都为女性,世代女人当家早就了她们的孤高自傲,面对一个欺骗他们的男妓恨不得立马撕成碎片。
蓝溢站在王坐旁边,身穿着七彩祭祀服,耳朵上挂着一个花纹复杂的耳环,面无表情的看着在坐的150名族长。
四大长老与五大将军就坐于王座下两侧,往排列就坐的是150名族长。
在环肥燕瘦的各族族长中有一个人显眼的端坐着,他面带微笑,阳光在他的身上肆意流转,耀眼而璀璨。
四个月没有见面,再次相见却是在我的婚礼上。
还有一件事是小天下楼已经不是以前的小天下楼了,他现在是什么样的身份。
我问蓝溢:“蜂族有什么动向?”
“蜂族有潜在威胁,蜂族在花之族分布广泛,族人众多,而且她们的族长这次不来参加定是在害怕什么,既然害怕肯定内心有鬼。”
我点点头,看来琉风这次出现在这里不会是一个简单的事情。
我清清嗓子说:“如你们所见,我是第一个身穿男装坐到这里的人,但是我会负责人的告诉你们,只要我在这个位置一天我就会保护花之族的利益不受伤害。”
众人议论纷纷,又位族长说“陛下,花之族历来女王执政,我们绝对不接受男人站在我们女人头上。”
我微微一笑说:“大婚之后,只要出生的是女孩便立即继位。”
本以为这是让人满意的答案,结果却有位族长站起来高呼:“男妓,你立刻滚下来,我们一分一秒也不需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
☆、死亡血痕
蓝溢怒斥:“放肆,这里岂是你放肆的地方。”
这位族长不服气的说:“我所说的都是事实,在坐的谁不知道现在的上谷幽就是小天下楼的男妓幽兰。现在小天下楼自立为王,以他这男妓的身份还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已经把我们出卖了。”
蓝溢说:“来人,把她带出去。”
我立刻制止说:“慢!”这样只不过是在掩盖事实,人心所向定会更加背离。
我平静呼吸道:“这位族长,看起来真是眼熟,一定是经常见面吧?”
族长明白我话里的意思,气恼脸红。原本只是猜测,没想到真是应验了。
我接着说:“小天下楼的落雁姑娘很是漂亮吧?”
她气急败坏的指着我:“你,你……”看来一切如我所料,我继续说:“你认为女子是高贵的,那么为何要虐待女子的身体?不爱男人,却伤害女人,你觉得你对的起你崇尚的女权么?”
这名族长气结,“你竟然调查我!”
在坐众人议论纷纷,甚至开始咒骂她。
我闭上眼睛,睁开时便说:“把她给我关起来。”
大殿安静下来,琉风来到中间,右手抚胸行礼说:“尊敬的女王陛下,我带来蜂族族长的一个请求。”
众人惊叹于他的光芒,我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片刻静止,我回答:“请讲。”
琉风微笑,然后说:“我族人数日益增多,希望王给予我族更多的土地,另外,也是一个条件。”
我说:“此事事关领土问题,等婚礼过后再做定夺。”
琉风退下,我的目光紧紧跟随着他。
接下来的各种事情我都没有听进去,一直以来的我懦弱,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面对蓝溢也好,面对琉风也好,我都不知我到底爱的是哪一个。
婚礼如期举行,在接受各族族长的祝福时,琉风在我耳边说:“今晚王宫中心愿湖见。”
接着是其他人的祝福,我甚至来不及问他问什么要在新婚之夜叫我出来。
当真正来临时,我却不知该怎么做才好。
粉衣蒙着红盖头坐在床头,我在房间中踱步。
窗口有什么被撞到发出咚的一声,难道是百合将军在监视我,难道引起她的怀疑了。
我只能向着粉衣走去,接着听到门外打斗的声音。
门被撞开,蓝溢被扔进来重重的摔在地上。
百合将军喝道:“看来这些都是假的,不过是想得到我的兵符而已。”
粉衣掀开盖头说:“娘亲,你怎么进来啦?”
被发现了,那一切就会暴露。
蓝溢从地上站起身来用细微的声音说:“杀了她。”
我惊讶万分,蓝溢已经冲到百合跟前与她对打。
粉衣大喊起来,我用手掌将她打昏,加入战斗的行列。
不出几招蓝溢便被百合打到在地,这完全不像他的力量,就算再不济这几招完全躲得过。
我发现怪异的一点,蓝溢从始至终都没有使出灵力,难道他的灵力消失了。这个念头让我想起一个细节,那天和他做爱过后他痛苦的跪在地上,并没有对自己使用治愈术。
我努力回想起书本上看到的武技,与百合激烈的对打起来,蓝溢站起来又不出几招被打倒。
百合冷笑着说:“看来我没有必要和你们纠缠。”
蓝溢说:“别让她出去,否则全都完了。”
我们两个接着与她对打,一把匕首从百合的袖口出现,施加了灵力使得匕首的速度更快,蓝溢没有躲的过去,匕首直插他的前胸。
看到他奔涌而出的鲜血,仇恨占据了我,我对着百合扑了上去。
蓝溢一把拔出胸前的匕首,飞快的到粉衣身旁,拉住昏迷的粉衣,将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
蓝溢的眼睛充血变为晶莹的紫色,嗜血骇人。他对着百合说:“快点住手,要不然我杀了她。”
趁百合分神之时,我瞄准她的肋骨下放,将所有的力量汇聚到手指,蒙的戳了下去。
鲜血奔涌,我的双手进入她的体内,温热的体温,嗜血的表情。
她睁着双眼倒了下去,她的心脏已经被我捏碎。
看着鲜血淋漓的双手我腿软坐到地上,这招是邪恶武技中被我嗤之以鼻的,可是没想到我第一次杀人却用的这招。
我抱着头,发出野兽一样的声音。
我杀人了,无辜的人,粉衣的母亲。
蓝溢的脸色变得惨白,身边流着一摊血。
我爬到他的身边,给他施展治愈术,可是我的手一直发抖,根本施展不出。
蓝溢用手用力捂着伤口说:“我没事,你去叫人说有刺客要杀你,百合将军为了保护你光荣牺牲。快去!”
我勉强站起来,我问他:“看到这一切的粉衣怎么办?”
蓝溢说:“还不能杀她,留她还有用处。”
冷漠的语气,他就是这样的冷血。
我嘶哑的声音说:“我不是问你要怎样处理她,我是说她会伤心该怎么办!”
蓝溢紫色的眼眸闪烁寒意,冰冷的声音说:“我只会在乎你的死活。”
我的心脏像是被巨石压住,我又有什么权利去指责他呢,杀人的是我。
现在所在的心合殿是很久没人居住的宫殿,而且今夜都去大殿前庆祝。
蓝溢突然喊住我说:“陛下,现在或许有更好的方法。”
我说:“什么方法?”
蓝溢的双手抚过粉衣的脸颊,粉衣的容貌变得和蓝溢一模一样,这让我想起了那次在祭祀台上见过的“我”。
蓝溢说:“我的灵力虽然消失了,但是幻术还在。”
我突然意识到蓝溢将要做什么,我对着他喊:“不要!”
蓝溢手中的匕首已经插进了被他变成蓝溢的粉衣的心脏,昏迷中的粉衣抽动了一下便在也没有了动作。
鲜血奔涌,我的头像是撕裂一样痛,我抱着头跪倒地上。
一切都变了,躺在地上的蓝溢鲜血横流,身穿红装的粉衣巧笑颜兮。
粉衣的嘴里带着冷漠的笑容,滴血似的红唇,她说:“气掉的人是蓝溢。”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们都是无辜的,为什么要……啊啊……”
“陛下,她们是我杀死的。”
我嘶吼着:“你给我闭嘴,蓝溢,我永远不会原谅你的!”
“是么?那永远不原谅就不要原谅了,只要你活着就好了……”
我跪在那里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触目惊心的血痕成为烙印在灵魂上的污点。
粉衣坐在那里看着我,直到天亮阳光充满整个房间。
含香殿。
我麻木的说:“昨晚有刺客进入心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