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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九曲黄河,不停的泛滥。
年青便是有这样的好处,你可以天马行空的想,然后再一一去尝试,身体力行的去体会个中奥妙。
戴亦带她回来的目的是司马昭之心,司道予悉知,可是她不想戳破。
一段一个钟头就能到的路,两人硬是磨磨蹭蹭磨磨唧唧卿卿我我的走了两个个钟头,一般人走着都能到家了。顺着虎啸河的小桥,直接就去了司道予家,戴亦根本也没有回家的打算。
路上吃了许多零食,俩人也不饿,司道予找了点柴禾,烧了一锅水,顺便把炕也烧了。红通通的灶火照着,司道予那张圆润的小脸变的明亮,带着甜甜的笑,戴亦看直了眼。为了怕别人看见,俩人没敢开电灯,只点了个小蜡烛,屋里的气氛陡然暧昧起来。
戴亦看了一会儿,仰头躺在了炕上,捂着脸打滚哀嚎:“哎呦,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行了。”
司道予吓了一跳,赶紧过去扶他:“怎么啦戴……”戴亦的抓住她的手一拉,司道予就趴在了他的身上。
戴亦搂着她说:“小予,你真好。”
司道予这才知道上当了,小脸憋的通红说了句:“吓死人了,真幼稚,一点也不好玩。”
戴亦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胯骨狠狠的向前一顶:“说谁幼稚呐?爷是纯爷们儿。”
司道予啊了一声,脸上顿时热了起来:“你,你……”
“我什么,要不试试我是不是纯爷们儿?”
“不试。”
“你说我不是纯爷们?那就让你见识见识。”戴亦脸上带着痞痞的笑,一把拉开了司道玉的衬衫,手伸了进去。
司道予咬着唇说:“戴亦,别闹,洗洗再……”这话戴亦再不明白他就是个傻子。
戴亦欢快的跑出去弄了盆水哗啦哗啦的洗了起来,嘴里还哼哼着歌:“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呀头”
司道予赶紧叫他:“戴亦,你想把全村人都招来呀?”
戴亦向四周看了看:“没事,你家这地方背角,没人来,除非专程过来。”他看着司道予挤眉弄眼:“妞妞,过来,给爷香一个。”
司道予果然给他笑了一个,笑的春花烂漫,猛的回身,哗啦一声,一盆水就泼在了他身上,司道予这回笑的更加灿烂。戴亦从头到脚被泼了个精湿,抹了一把脸笑着说道:“正好给我洗澡了。”
本来洗脸的时候他把上衣就脱了,光着膀子,水滴滴答答的顺着腰线往下流,戴亦一把拉住腰带,三下两下的就把裤子也脱了,只剩下绿色的底裤。
看的司道予脸一红,,转身进屋了,戴亦慢条斯理又弄了水来,重新洗了一回,这才擦着头发进了屋。
“我洗完了,你呐?”
“我也洗了,泼你的那盆水就是我用过的。”
“我说怎么有股味。”
司道予的脸更红了:“什么味?”
戴亦一把抱起了她:“你还有什么味呀?香味,唔,我家小予香的很。”
司道予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紧紧贴在他的胸前,感受着他砰砰的心跳,自己的心里也像是擂起了鼓。
窗外的月光斜斜的洒了进来,映着昏黄的烛光,屋里一片静谧安详,唯一的不和谐是越来越粗的呼吸声。
此处删去若干字……
司道予醒来的时候,日头已经进了屋,看着满炕狼藉,她的脸红了,昨夜太疯狂了。
俩人抱着又亲又啃的在炕上翻滚,就听见有人在院子外喊:“戴亦,我知道你在里面,赶紧出来,你妈找你。”
司道予吓了一跳,这声音她不熟,但是戴亦熟,这是一连长的声音。
俩人狐疑的相互看了一眼,他们回来走的小路,应该没人知道。狐疑归狐疑,家是要回的,戴亦穿了衣裳去了。临走的时候使劲的抱着她用力的吻:“等我回来啊!”
司道予在窗前跟他挥手告别。
作者有话要说: 司道予生包子会慢慢回忆完,可能看着乱,这块我会尽量掌握节奏,不要写混才好
☆、孕事耶运势
司道予抚摸着自己的唇,仿佛戴亦的温度还在,仿佛他们刚刚分别。可是他知道,这一别,整整十年。十年了,那少年特有的清越声音还在耳边:等我回来啊!
等你回来,等你回来,可是你没回来,你一走就是十年,而我,就这么傻傻的等了十年。
司道予紧紧攥着手机,他手里有戴亦的电话,他很想问问他:为什么没回来?为什么不守信用?为什么留下我一个人承受……
那天,他等到了晚上也没见人来,心想着是不是他爸爸知道了他们的事又打他了,坐立难安的一天过去,第二天一早就去他们家找他。
他记得,那天的军车很多,一辆辆盖着迷彩车棚的卡车拉着一车车的壮士们向南去了,司道予走了小路去了他们家,他们家的门上只有一把铁锁。
他又去敲隔壁家的门,那家的院子里很乱,那个照相的阿姨告诉他:“转移了,戴亦家先走了,我们也要走了,以后就不能给你们照相了。”
戴亦走了,就那样走了,一句话也没有,她不相信,跑遍了整个家属院,问了好多人,结果是一样的,戴亦走了……最后他去了温泉山找他,全都没有,只有冷冰冰的石头和热气腾腾的泉水对着他。
司道予的心像是被摘走了,疼!非常疼!他有太多的话要问他,可是他没有说,他怕有他不知道的理由,他怕那些理由让他心软,他要恨,他要一直恨下去,直到恨不动为止。他恨,是为了能记得更深,他忘不了他。
就在司道予在水深火热的思念中等待了一个月后,戴亦却悄然回来了,满脸疲惫。那时候司道予正在上课,看见在窗外的戴亦满脸惊讶,频频向外望。导致后半截课讲的什么完全没有记住。
下课后,司道予被戴亦拉到了他的宿舍。
司道予觉得,世上最苦逼的事就是遇见了这个莽撞的戴亦,可是比着更苦逼的是她喜欢这个莽撞的少年,而且喜欢了这么多年,至今不忘。
那天很混乱,戴亦先在她兜里塞了张字条:“这是我家的地址和电话,你要记得给我写信。”
司道予惊愕的看着他,眼里满是不解。
戴亦道:“我就算是提前回去了,我偷着跑出来的,只想来看看你,你等我回来。”
他们紧紧的拥抱,谁也舍不得撒手,开始只是抱着,后来变成拥吻,那是前所未有的激情,就像是诀别。
然后狗血的一幕发生了。
宿舍的门被踢开,进来了几个人,司道予的记忆非常好,那几个人里有自己的班主任,她的眼睛里带着悲悯和愤怒还有失望。
然后是教导主任,那个刻薄的圆规女士,她那大金鱼眼里闪着兴奋和狂热,进门后那特有的嗓音让司道予至今难忘,尖锐高亢,细细的像是能刺破人的耳膜。
“看吧,看吧,我就说她不老实,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做这种不要脸的事,真丢人,我当了这么多年的教导主任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戴亦把司道予挡在身后,跟她辩解:“是我找的她,不是她的错,要说说我吧……”
圆规女士立刻向他喷去:“你的问题也不小,等会说你,告诉你,你爸爸早打了电话过来,让我们看见你告诉他一声。”
司道予看见戴亦的脸刷的变了。
司道予摇头流泪,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的目光没有了焦距,她恐惧,慌乱,不知所措,满脑子都是圆规女士刻薄的话:伤风败俗,品行不端,勾引学生,最后的一句:“通知家长,开除。”
司道予没有焦距的眼睛终于找回了焦点,脑子里也有了一点灵光:不能被开除,她还要上学。
她抓着圆规女士的手哀求:“老师,我错了,不要开除我……”
圆规女士厌恶的甩开她的手:“上办公室说去。”
在出门的时候,司道予瞥见了桃子姑娘,她仰着下巴看着司道予,眼中是幸灾乐祸。司道予忽然明白,是她找来的老师。她漠然看了她一眼,转头跟着老师去了。
忽然听见圆规女士喊:“戴亦,你给我站住。”
司道予闻声望过去,脸色变的煞白,戴亦的身影在宿舍的转角处消失了。
他,跑了?
在办公室里,班主任痛心疾首的说了一句:“你真让我失望。”
然后她走了,抛下一句话:“我去找校长说说,你好自为之吧。”
圆规女士总是不放弃任何一个打击小姑娘的机会,这个司道予让她有些打怵,可是这回,她终于可以出一口气了。
“我早说过你不是个安分的学生,你这是早恋你知道吗?学校三令五申的禁止,你胆子不小啊!搞到了宿舍,你知道学校是什么地方,学校是传播知识的地方,不是你让你来搞破鞋的。”
“你以为长的年轻、漂亮就有资本了?自以为是!你才多大?你才十七周岁,十七呀,正是好时候,你学什么不好?你非要学着社会上的这些坏习气,看你装的一副老实样,一肚子男盗女娼,这么大就这样,长大了还得了?就是个狐狸精,想男人干脆回家嫁人好了,在学校混什么。”
圆规女士骂的口干,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继续进行泼妇大业。司道予木木的转着眼珠看向窗外,脑子里乱乱的,戴亦跑了,撇下她自己跑了。
司道予在经历了圆规女士两个小时的精神摧残后被班主任叫走了:“你回家等着听信吧,这回的事说严重也不严重,说不严重也严重,谈恋爱的多了,学校也抓到过,但是都是说服教育,你和戴亦也没影响别人,你的成绩好,学校会酌情处理。”
司道予的心稍稍放了下来,班主任又说了一句:“你只是被戴亦连累了,他爸爸亲自打电话来说你们的事,所以教导主任那边的动作就大了。况且又有人一直在盯着你,以后你小心点。不过也好,戴亦走了,以后你好好学习,高三了,你要努力,不要让我失望。”
司道予呐呐的问:“老师,戴亦去哪了?”
班主任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她,忽然叹了口气:“你们这些小姑娘啊,总以为爱情至上,可是有多少爱情是败给了现实?戴亦和你不是一路的,你看出事他就跑了吧?你们要要做的是好好学习,感情的事以后再谈。戴亦走了,我听说他们家也是有点背景的,你们俩人的差距太大,不会有结果的,你好好学习吧。”
司道予就像是失了魂一样的走了回去,趴在炕上无声的抽泣。第二天,她跟没事人一样背着书包出去,中午回来吃饭,下去继续出去。如此过了三天,胖墩来了,给她带来口信,他们班主任找她。
再回到学校的司道予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触,虽然学校没有对她怎样,但是还是有一些流言蜚语传了出来,那些话让她难堪。她变的更加低调,不去打球没事不出教室,天天躲在教室里看书。她想高考完了,这一切就结束了。可是事情远远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元旦前,学校组织体检,往年都是简单的检查一下视力,量量身高,测测微量元素。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增加了坑爹的尿检,可就是这一尿检,学校里又添了多少风云。
司道予在一堆试卷里抬起头问:“知道班主任找我什么事吗?”
“不知道,你去看看就知道了。”那同学欲言又止,班主任的脸色不好看,发了好大火。
司道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