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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装备好,人家也不孬,司道予一行陷入了前后夹击的状态。
小朱笑着换个弹夹说道:“这回给人包饺子了,我还真没当过饺子馅。”
司道予眯着眼看前面,其实他们没有几个人,后面追来的人也不知道有多少,他问:“知道后面有几个人吗?”
“不知道,估计也不多,要不怎么咱们都打上了他们还没动手?”
“咱们有可能在侧面冲过去吗?”
“试试吧,我掩护你,你不要管我,听懂了吗?”小朱嘱咐司道予。
司道予笑着拍他的肩膀:“没事,怎么我也要给贺飞一个交代的。”
小朱冷脸:“我是你的保镖,保护你是我的责任。”
“你是保镖,但是你也是我兄弟,我不能扔了你自己逃命,走吧,一起冲过去。”
后面的人已经逼近,暗夜里只看见一道道火舌交织,不时有人毫无预兆的倒下,司道予的心里就像是压上了大石。
这些倒底是什么人?
俩人背靠背向外冲,老九的人已经伤亡了一半,司道予心里不得劲,虽然这些人是花钱雇来的,但是那也是命。虽然他们玩的就是刀锋,可是看着他们的死去司道予还是有些不忍。可是这时容不得他感伤。就在他要冲出去的时候,一道人影准确无误的扑向了他。
小朱瞪圆了眼睛冲过去,可是俩人在原地消失了,他疯了似的原地打转。
老九吼着冲了过来:“人哪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打仗是很伤感情的,所以作者君不提倡,咳咳,写出来就是需要个剧情,将就着看吧,。么么哒&
☆、忠诚的戴郎
司道予的直觉很准,戴亦真的在这片林子里,他接到命令直接坐飞机来这边,他在津门的机场跟早等在那的一个战友会合。俩人简单的化了妆,跟司道予同乘一架飞机来的太白山。
戴亦惊讶的是司道予竟然也来了,在飞机上他想问问他,可是碍于有任务,他蒙着眼罩没有动。
戴亦反复思量戴梵的话,他想知道司道予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在家的时候他一点口风也没露?
进了林子在看到司道予一行的时候他的震惊无与伦比,司道予虽然也做了伪装,但是戴亦凭着自己的直觉和经验硬是在这一行人里认出了他。他们的任务是在这里拦截并抓获在边境上走私军火的大鳄,至于怎么把人引到这来,他就不得而知了。
戴亦满腔悲愤,原来他们抓的人是司道予一行。当领队的指着司道予跟他们说:“就这人,抓活的,不准向他开枪,一定保证安全。”戴亦的心那时候就揪在了一起,这个人到底在做什么?
司道予一行被顺利的放进了林子,之前那些闻风而动的小帮派也被清除,戴亦这边的人就像是一群苍蝇追着司道予这个臭鸡蛋紧跟不放。
终于到了他们事先布置好的地方,在他们的眼里,司道予只是个雏鸟,自然斗不过他们这些常年在林子里飞的老鸟。
司道予的错误在与他过分的相信了身边的人,所以他很快做了饺子馅,戴亦看着要冲出去的司道予眼睛都红了,他担心他冲出去被伤了,把枪扔给身边的人,他飞身扑了过去。
司道予被人一扑,直接倒在了地上,在倒地的一瞬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他觉得这个人就是戴亦,但是他不敢确定,他试探的说了句:“天王盖地……”
“该死的,还盖,我让你盖。”戴亦挥着拳头,想给他几下,都这时候了还想着这个玩,赶紧逃命要紧啊。他抬起来又无力的垂下来,司道予借着这机会猛的抬膝,顶在戴亦的□□,戴亦吃痛,双手捂住了那里。
司道予一骨碌就要爬起,戴亦气的扑过去拉住他的腿,俩人就跟泼妇打架似的的在地上滚了起来,打的章法全无。
司道予忽觉得身下一空,他啊的一声,下意识抓紧了在上面的戴亦,戴亦反手使劲抱住他一翻身,俩人落地的时候司道予重重的砸在了戴亦的身上,戴亦觉得自己的胸忽然窒息的痛,小腿咔嚓一声。他咧嘴:小腿折了?肋骨也出了问题?
林子里常见地洞、大坑,或者是雨水冲出来的水沟,时间长了落满树叶和枯枝,看着跟平地没什么区别。小动物过去或许没事,但是要是体积大的东西落在上面就没好了,司道予和戴亦就是那体积大的,这俩倒霉催的落进了一个大坑里。
司道予在戴亦身上爬起来问:“戴亦?你没事吧。”
若是平时,戴亦准会抓着他的手说:小予我骨折了。可是现在,他没这心情,司道予现在做的事让他很闹心,俩人现在整个就是警察抓小偷。
他可不想每天偷着给司道予送信:亲,赶紧跑,有人要来抓你了……
这跟他预想的那种卿卿我我的好日子是猴吃麻花,满拧。
戴亦忍着肋骨处传来的痛,沉着脸:“机场我就看见你了,你怎么在这?”
“你怎么在这?”司道予反问。
“我在执行任务。”
“你的任务是抓我?”司道予直接问到了正题。
戴亦呲牙咧嘴的坐了起来,尽量不让司道予看到自己的不适。
“你才知道呀,也不算笨,你身边有内鬼你知道不。”戴亦很是不屑司道予的识人不清。要说司道予一直都是这么糊涂的,他也没看清自己戴亦不是?
“内鬼?你是说我的人里有内鬼?”司道予不信,老九办事最稳妥,找的人都讲规矩,从来没出过纰漏。小朱一直在自己身边,大薇根本不可能背叛自己。
戴亦划拉着还在簌簌落下的乱叶子,拿手电筒出来,想了想还是没打开,他摸索着把司道予的手拉在了手里:“小予,你做的是什么?”
“你想知道什么?”
“我们这次的任务是抓获在边境上走私军火的大鳄,我希望这个人不是你。”
“你见过就带这么几个人的军火贩子吗?”司道予反问。
戴亦苦笑:“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们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司道予冷笑一声:“所以你今天要大义灭亲吗?”
戴亦把司道予的手拉在了胸前:“小予,我不管你在做什么,你走上今天这条路跟我有直接关系,所以无论你是走私也好,杀人越货也罢,我都陪着你,既然你是走私贩了,我就是走私贩的家属,我们有连做责任的。”
司道予目光炯炯的瞪着他,虽然是伸手不见五指,但是戴亦觉得他的目光很热情,因为他说的很煽情,他现在已经热血沸腾了。
司道予看了他一会儿说道:“说的好听,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跟我连做?现在也不讲什么株连九族了,再说你凭什么就说我是个走私的杀人的?”
戴亦不管那个,只顾抓着司道予的手,拍着自己的腿:“小予到我这来,让我抱抱你。”
坑底潮湿,戴亦怕司道予着凉,司道予何尝不知道他的想法,可是他已经不是那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了,他如今是个爷们儿。
“不去。”司道予断然拒绝,穿着这样的一身衣裳,背着大包,要坐在戴亦的腿上,司道予怎么想怎么觉得别扭。
戴亦再要说司道予是干什么的时候,上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司道予的耳麦里传来老九惊慌失措的声音:“予哥,予哥,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
司道予刚要开口,戴亦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大坑的上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有人在说话:“找到了吗?”
“没有。”
“继续找,不要让他们跑了,你联系到他了吗?”
“没有回答。”这个声音司道予太熟悉了,熟悉到了骨子里,这是老九的声音,低沉醇厚,带着一点点的异国味道,哪里还有一丝惊慌的语调?
“继续呼叫,找到为止。”
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戴亦松开了捂在司道予嘴上的手。
司道予愣愣的看着坑上方,老九,那个自己在罗刹国找回来自认为是最亲信的人,当初是那样落魄,自己对他亲如兄弟,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黑夜里,他的眼睛闪着亮光,戴亦觉得那可能是水光,他拍着司道予的肩膀,把他搂在了怀里说道:“小予别难过,还有我。”
司道予木木的靠在他的怀里,汲取在他身上传来的温度,他觉得自己的心里很冷,他需要温暖。
忽然几只手电筒的光亮在上面晃了过来,晃进了坑里,戴亦拉着司道予紧靠着坑壁,跟上面的光形成了死角,司道予紧靠着他,闭着眼睛,他看人的眼光怎么这么差?
手电光渐渐去了,司道予还靠在戴亦的胸前,他觉得这坑里空气不好,呼吸困难,靠着戴亦呼吸才好点。
戴亦咧嘴,司道予靠着的那边正是肋骨有问题的那里,他疼啊。可是不敢说,疼就疼着吧。
“戴亦,你说这么多年你想过我吗?”司道予喃喃的问道
“想,天天想夜夜想,没有一刻不想你,后来我都不知道不想你自己还能干点啥了。”戴亦呲牙咧嘴的说。
“你这人啊,就是一根筋,戴亦,我不想恨你了,十年了,我很累。”
“不恨就不恨吧,换个方式,咱爱成不?”
“不想,都不想,那年我就想,找到你我非咬你一块肉下来不可,现在我一点也不想了,我只想跟孩子好好过日子。”
戴亦捧起司道予的脸:“小予,恨也好,爱也罢,都是你不想忘了我,我一根筋只记得你,你何尝不是?你想咬我就咬吧”
司道予忽然有些伤感,伤感这个词早在找到那便宜老子,被强行扔进男人堆里后就再没出现过。
“戴亦,你知道吗?老九是我在罗刹国捡回来的,他比我小两岁,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正跟一群混混打架,我见他说一口流利的汉语,就带他回来了,给他弄了个身份,后来我知道,他是谭八爷的儿子,就让他帮我做事。我做的事虽然有些是见不得光的,可是这世上又有多少事是能见的了光的呐?”
“哼”司道予自嘲“我的眼光一向不好,一个个的都是白眼狼,养不熟的狼,你也是。”司道予一拳砸在了戴亦的胸前,离伤处几厘米而已,戴亦疼的汗冒了出来,虽然穿着防弹衣,他还是疼出了一身的白毛汗。
司道予听着戴亦哼了一声就没动静了,伸手摸摸他的头,满手水渍,他吓了一跳:“你怎么啦?”
戴亦才缓过气来,笑笑说道:“没事,你说的对,我是狼,但是我是一条忠诚的狼。”他揽住司道予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肩上“我对你一辈子都是忠诚的,永远不离开你。”
司道予见他这样说也没了火气,反正在坑里也不能出去,索性放下心来跟他说起了话。俩人叙叙的说着这些年的事。说道动情处话语都带着颤音,戴亦适时的递上自己的唇让他平复情绪。
潮湿背风的大坑里生出了相濡以沫的情意,大概鸳鸯交颈说的就是这样的情形,还有不要命色心高炽大概说的是戴亦。他忍着肋骨出传来的疼痛在以一种高度扭曲的姿势忘情的吻着司道予。
他扳着司道予,修长的手指紧扣着他的头,细密炙热的吻落在司道予的脸上。司道予甩下身上的背包,反正到了这地步,什么也不想了,一起死吧……
他的手灵活的穿过戴亦的衣领,很快触到了他的脖子,皮肤接触,让戴亦的心微微颤了一下,满意的喟叹,加大力度吮吸那温润的唇。
“戴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