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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自己洗的白白的放在桌面上。
这边的房地产公司虽然有个架子,但是,内里的情形只有他清楚,压根就没盖几间正经房子。黑山那边的机场项目是他为找戴亦的麻烦靠着他老子弄来的,如今少不得要好好经营一番。
他早年在津门靠海边的郊区买了几百亩地,建了个庄子,除了种粮,也种了大约二十亩地的葫芦,打算卖给古玩市场那帮玩葫芦的。如今看这样他想自己加工,连带着收别人的,做个加工厂。出口门路是现成的,只是放到了明面上,少了些灰色收入而已,不过他也不在乎这点小钱,不过是慢慢玩着,他这几年赚的钱够他折腾的了,再多的钱在他看来不过是数字而已。
这几天他一直在考虑这件事,边境那边的事司照云虽然不管,但是也敲打过他:“行事要低调,自己能不出头就不要出头,你老子还活着,能护着你,但是你把老子这把伞弄没了,你也就完蛋了。”
知道司道予要做正经生意了,大家长出了一口气,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能在恰当的时候收手是最好的选择。司道予这几年打着找东西的旗号在边境可没少赚钱,司照云的意思是也不能光让驴拉磨不给草料吃,所以司道予虽然给了上面大头,可是他自己剩下的也不是什么小数。
贺飞知道他的想法挤眉弄眼的说道:“司道予见了戴亦就从良了,从此清白做人!”
司道予咬牙问他:“我什么时候不清白了?”
贺飞斜眼看着他:“你是挺清白的,小葱拌豆腐,一青二白。”
戴亦觉得贺飞这厮就是个贱人,嘴忒贱,人忒贱,忒欠揍,琢磨着自己的腿好了怎么揍他一顿还不能让司道予知道……
司道予想的是老九究竟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居然没发,真是奇哉怪也,我还有存稿的说,莫非真是老年痴呆了不成?
☆、老九的解释
贺飞还不知道自己被这白眼狼盯上了,依然乐滋滋的每天来蹭饭,跟着戴亦吃肉喝汤的,人连带着也胖了,看着更是唇红齿白的一个俏佳人。
每每在小朱的房间里出来脖子上都多几个可疑红点,司小亦好奇的问过,贺飞一脸无奈的说:“宠物店里的一只狗生了跳骚,跳到我身上了,咬的,嘿嘿……”
司小亦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狗会生跳骚?不是就会生小狗吗?”
戴亦拄着单笑眯眯的说道:“可不是嘛,挺大的一只,小亦,你可离他远点,小心跳到你身上来。”
“哦,知道了。”司小亦飞快的跳开躲在了戴亦的身边,恨不能离贺飞八丈远。
贺飞恨恨的看着戴亦和司小亦:“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一家子都是狼,狼心狗肺,白眼狼,哼。”
司道予端着果盘出来笑着说道:“贺飞,你可别侮辱狼了,狼其实是很忠诚的动物来着,你这样说是夸我们呐?”
戴亦笑着点头:“绝对忠诚,你看我和小予就知道,十年没见面还彼此忠诚……“
“我呸,一家子都不要脸。”贺飞拿起个苹果咔咔的啃了起来。
司小亦瞪着大眼睛问戴亦:“他吃咱们的喝咱们的还骂着咱们,爸爸,你说谁是白眼狼?”
戴亦深以为然的点头:“当然是他。”
“嗯,是他。”此时父子一心,一致对外。
小朱打屋里出来看到这父子同仇敌忾的场面,拿过贺飞的苹果啃了一口,哼哼着:“欺负人不带这样的啊,人家不就是说你们是狼吗?至于一家子这么挤兑人家吗?你们不也说了狼很忠诚?戴亦,你这样会教坏小孩子的啊!”
“戴亦可没说别的啊,他就是听贺飞说他那脖子是跳骚咬的,顺着他说那是一只好大的跳骚,他就急了”
司道予递给戴亦一个苹果,站在他身边边上拿掉他的拐杖,让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
戴亦乐的拿着苹果咔嚓咔嚓的啃了起来,眯着眼笑的狐狸似的听着司道予还原事实真相。
小朱刚咬了一口苹果,听他这么说一下子噎住了,咳了半天才缓过劲来:“咳咳,贺飞你这孙子,哪来的跳骚……咳咳”
“贺叔叔说的就是跳骚。”司小亦给他作证
“边去,小孩子别在这跟着裹乱。”小朱知道这孩子心眼多,而且是唯恐世界不乱那伙的。
贺飞羞答答的瞟了小朱一眼,转身就要跑,奈何他穿的拖鞋,身手也没有小朱来的敏捷,被他一把捞在了手里,拉着着胳膊就往屋里拽。
司道予笑眯眯的说道:“朱子,青天白日的这可不好啊。”
戴亦附和:“小予说的对啊。”
贺飞被小朱强拉着,司道予和戴亦并排站着看热闹,司小亦捂着漏风的嘴笑着挤眉弄眼。
司道予觉得不对劲虎着脸撵司小亦:“你个小孩子家家的凑什么热闹,回屋写作业去。”
“爸爸,作业写完了。”
“复习别的,大人的事你少跟着搅合。”
司小亦眼巴巴的看着戴亦,戴亦不敢做主,跟他挤眉弄眼的让他回去。他无精打采的望屋里走,抬头却看见大门口站着一个人,高兴的扑了过去:“九叔!”
大伙一起转脸看了过去,只有司道予没动地方,他的脊背绷的直直的,攥紧了拳头,脸上看不出什么,熟悉的人都知道,他这是动气了。
老九抱起司小亦问:“想九叔了没?”眼睛却巴巴的望着司道予这边,司道予始终没去看他。他凑到了司道予面前说道:“我想跟你解释,请你一定要听。”
司道予看了他几眼,努力压下心里奔腾的怒火,平静的说道:“好,放下小亦。”
老九放下司小亦,司道予看着司小亦说道:“进屋去。”
司小亦很不想去,可是看见司道予的脸色不好,也不敢废话,不情不愿磨磨蹭蹭的去了
司道予见司小亦上了楼梯,盯了老九一会儿,忽然毫无预兆的挥拳“我当你是兄弟,你他妈的当我是什么?”
戴亦惊讶的看着司道予挥拳打向那个比他高出半头的男人,他的心提了起来,他怕司道予吃亏,见那人根本没有躲闪的意思,也就放心的咔嚓咔嚓的吃起了苹果。一边吃一边想小予真怎么这么爱打人了?
小朱和贺飞担忧的看着老九,司道予火气这么大,恐怕他下手不会轻的,自求多福吧。
老九硬生生的接下司道予一拳,那一拳司道予用了全力,老九的鼻子立刻喷出了血。
老九擦着血,站的笔直,笑呵呵的说:“我也当你是兄弟,一直都是。”
司道予瞪眼:“你就这么当我是兄弟的吗?”
老九捂着鼻子,声音闷闷的:“那时候不能说。”
“现在能说了?”
老九点头。
“我不想听!”
老九的脸色变了:“我对你问心无愧,就是死刑犯还要给个申诉的机会,你不能就这么判了我的死刑,你想冤死我。”
“好,我就让你说,跟我上楼。”
俩人一前一后上了楼,戴亦问小朱:“他是什么人?”
小朱摸着下巴努嘴:“跟你一样。”
“跟我一样?”戴亦凌乱了,我是小予儿子的爸爸,他算什么?想想老九刚才看向司道予那眼神,沉痛中带着哀伤,他的心里立刻像是浸在了醋里,他是什么身份?
小朱看他变幻不定的脸色就知道他想歪了,接着说:“跟你一样是个卫士。”
“啊?啊,这样啊。”戴亦释然了,那个被醋浸了的心立刻自动过了遍温润的清水,舒爽无比。一个人呵呵的傻笑,他跟小予没关系。
“可是他找小予干什么?”戴亦不明白那人为啥要用那种很沉痛的眼神看小予。忽然脑子里灵光一动,小亦叫他九叔?那晚小予说的那个老九就是他吧,戴亦忽然很愤怒,这个人是背叛小予的人,他抓好拐杖,蹦跶着去了楼上。那姿势堪称优美,单腿蹦,蹦跶的还挺快。
贺飞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看着戴亦的脸色不好,拉着小朱问:“怎么回事?老九怎么啦?”小朱并没有把太白山的是跟贺飞说,朱哥是个有原则的人,不相干的话谁也不能乱说,虽说贺飞不是外人,但是这事跟他没关系,知道了反而不好。
“去看看就知道了。”小朱快步跟上戴亦,三个人先后上了楼。
楼上的客厅里,老九站的笔直正在说着自己的事。越说贺飞越惊讶,司道予的脸色始终没变,冷笑着哼哼:“我竟不知到自己身边卧虎藏龙,真是幸运,哼哼,哼哼。”
原来,老九是谭八爷的儿子不假,但是当年他根本没被送走,以他的身份和年龄,不会被怎么样,但是在外面难免会被仇家欺负,所以被司照云收养了。
那年老九十二岁,六年后,司照云把他送进了绿营,后来为了找到谭八爷说的那些东西,司照云把他放在了边境,直到司道予找来。
老九其实比司道予大两岁,但是他瞒了司道予,一直予哥予哥的叫着。
这次的太白山之行是蓝营和绿营的联合行动,这几年,老九在边境已经逐渐把那些散落的势力收服,在边境线上如今是三大势力之一。但是为了肃清这些势力,司照云也是煞费苦心,布置了这么多年也该收网了,所以他们联合执行了这个计划,于是一张大网就这么撒开了。
“为什么要把我引进来?”司道予不解,既然自己只是个找东西的,为什么要让自己趟这趟浑水?
老九认真的说道:“边境上都知道我的背后是个叫段非的人,而你就是段非,你若是不去,他们是不会相信的。”
司道予行走江湖之初弄了个假身份,名叫段非,他不想让人知道他是司照云的儿子。所以边境上的人只认段非,而不是司道予。
“原来我就是个靶子兼路标来着,倒也是个好差事。”司道予自嘲,在沙发上欠起了身体“为什么之前不跟我说?”
“我不能说。”老九苦着脸。
哪有那么好的靶子,前呼后拥的百十来人保护着,他恨不得把自己变成铠甲裹在他身上,他掉进坑里把他的魂都吓没了,那时候他哭的心思都有了,肠子都悔青了,后悔没弄个替身进来。看着他躺在戴亦的怀里睡的香香甜甜,他偷着抹了把眼泪,没事真好。
可他有他的纪律,但是他对司道予的感情不是假的,他眼巴巴的看着司道予,像是乞怜的小狗。
司道予总算是明白了,可是心里气不过,赌气说道:“你有你的纪律,我也有我的规矩,所以,你可以走了,我们以后路归路桥归桥,你做你的官我经我的商,两不相干。”
老九垂眸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那高大的身躯透着落寞,往日的伶牙俐齿早没了用处。他抬头看了一眼小朱,投去一个求救的眼神,小朱怜悯的看着他,自己还瞒着司道予呐,这事怎么捯饬的清楚?他咳了一声说道:“小予,他们是有纪录的……”
“我知道”司道予冷硬的打断了他的话“你也别急着为他说话,你跟我说实话,你早就知道老九的身份了吧?”
小朱憨厚的笑着:“呵呵,我知道,我跟他是一个地方出来的,他是我的属下来着。”
司道予慢慢的看了过来,那双覆在睫毛下的大眼睛变的深邃,在俩人身上来回逡巡,仿佛看到他们的心里去。半晌,司道予才灿然一笑:”好,很好,戴亦。”
戴亦适时的站在他身边,伸手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