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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开口:“你们好,见到你们很高兴。”
小朱呲牙冲他笑了一下:“脸皮真厚,”转身走了,走了几步看贺飞没跟来又倒回来拉走了他:“看什么看,没见过癞皮狗?”
“猪哥你真说对了,我那养了这么多狗,博美有松狮有,苏牧也有,一个个长的都油光水滑的,就是没一只癞皮的,你忘了我是兽医来着?癞皮狗啊,放我那早治好了。”贺飞穿了了双毛绒绒的狗头拖鞋,在小朱身后嬉皮笑脸的嗒嗒跟着,还回头跟戴梵挤眉弄眼。
戴梵知道他们对自己不对付,他就奇怪了,这些人能这么快的接受戴亦,怎么就不能接受自己,他也是一片丹心为戴亦来着。
戴亦拄着拐站倚在在门框上嘲讽他:“看你这人缘。”
戴梵不以为意:“还不是因为你。”
“你心里有数。”戴亦懒洋洋的说道
“我看是你没数。”戴梵在别人跟前还是很淡定的,可开始看见戴亦气就不打一处来,说话带着三分火气。
戴亦笑了:“你专程跟我吵架来的?”
“懒得跟你吵,我忙的很,我是来告诉你一声,你受伤的事家里知道了,让你回去养着,顺便回去把婚结了。”
“嘁,这是什么事呀,你看我这样能洞房?回去告诉他们,我伤的不能自理了,吃喝拉撒全用人伺候着。还有,跟他们说,婚,可以结,但是不是跟家里安排的人,我自己选,就这个。”戴亦顺手把路过的司道予拽住“这个,我儿子的亲娘,哦不,现在是亲爹,我要跟他结婚,你跟他们说,要是不同意我就跟再也不回去了。”
戴梵瞪他:“要说自己说去,自己做的事要让别人跟着擦屁股,你就这点本事?”
”我没本事才叫自个的老婆孩子受了这么多年的苦,我跟你说是因为我他妈的姓戴,就是不跟你们说你们也管不着。”戴亦恼了“我自个的事,他们管不着。”
戴梵不想在这为这个跟他吵,再说他来也不是为这事,他转向司道予,点头笑:“小予,好久不见,你外头那片地有人要,给的价不低,你卖吗?”
司道予听着他忽然就转了话题也不以为然,这人的脑回路不大正常,净干些匪夷所思的事。他笑问:“你在哪听来的?”
“不是听说的,有人找我来问过。”
“哦,走,客厅说话。”司道予扶着戴亦三人坐在了楼下的客厅里,老九慢腾腾的送来了茶水,当的一声放在了戴梵的跟前,一字一顿:“请…喝…茶。”说完双手抱胸站在了司道予的身后,这哥俩他一个也不喜欢。
戴梵吓了一跳,抬头看了一眼这个身才高大的汉子,笑着说道:“谢谢。”
“不客气。”老九咬着后槽牙说道
戴梵莫名的感到后背湿了,这人给他的压迫感太大了,以前没见过,到底是什么人?
“别人叫我九哥,你也跟着叫吧。”老九似是看出了他的心事,冷冷的说道。
戴梵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真的没听过这号人,心里稍稍的安定下来,站起来伸手道:“戴梵,初次见面请多关照。”他心想着这个到底是谁的九哥?
老九冷笑着握住他的手,使劲的晃动:“好好,以后多亲近。”
戴梵觉的握住自己的那只手就像是铁钳一般,手掌带着的薄茧让他心惊,这人不一般。他呲牙咧嘴的忍着老九的亲近,老九咧嘴握了一会儿才呵呵笑着放开。
“九哥果然不是平常人,手劲可真大。”戴梵揉搓着手掌笑着。
老九挑眉,这人的风度还是不错的,比戴亦这厮强。
司道予喝看口茶说道:“说正事吧。”
戴梵当下就把有人要买司道予海边那块地的事说了一遍:“那人说是抵押在你手里的,这次他出十倍的价钱赎回来,让我问问你的意思。”
司道予眉头皱了一下,他说道:“那块地确实是别人抵押给我的,这话说来也有五六年了,当时抵押是三千元一亩地,开始抵押了一百亩,后来陆陆续续的增加到五百亩,这期间也有两三年吧,他已经把那地作价卖给我了?”
“卖给你了?不是抵押?你确定?”
“当然,有些是早就卖给我的,有些是去年年初做的手续,这些地现在是我的。”司道予说的很笃定
戴梵哦了一声“原来这样,你说那些地价钱才三千一亩?”
“嗯,开始的时候是,后来的有些到了一万了,不过一万多的不多,我是因为看见这些地连在一起才答应买的。”
“那么现在这地真是你的了?”
“当然是我,他前后拿了我几百万,一分也没还,利息也没给一分,那片地早就是我的了。”
戴梵笑的玩味问:“你知道环海那边现在的地价是多少”
“十万打不住吧,怎么,你也想去那边开发?”司道予慢条斯理的说道。
“十万是前年的价钱了,现在一亩十五万还在抢,那边已经规划开发,建成环海开发区,初步确定是十五点八平方公里,你那片不是中央地带却是视角最好的,多少人都在打那边的主意,你有卖的意向吗?我帮你牵线。”
戴亦在一旁乐了:“卧槽,戴梵,你啥时候干上保媒拉纤的买卖了。”
戴梵瞪他。
司道予笑着玩着手指:“我没卖的打算,我想在那边建一座庄子,建几套海景房,过几天就找人设计,你想买跟我打招呼,我给你最低价。”
戴梵已经知道他的意思,摇头笑道:“谢谢,等你开盘我去捧场,卖给你地的那人好像有点小背景,你要小心。”
“谢谢。”
戴梵走后,戴亦问他:“你什么时候在海边屯那么大一块地?”
“好几年了”司道予笑的有些苦涩“那块地呀,是那人硬逼着我买的,那时候刚在津门立足,没有靠山,就花高价买了。”
戴亦搂过他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前:“以后我再也不走了。”
司道予却笑了:“现在挺好,那么一块地,我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我要当地主,盖一座房子,种点花草,面朝大海,看日出日落,等春暖花开。”
戴梵的消息说及时也不及时,三天后,司道予接到了法院的传票,说什么妨害金融秩序。司道予捏着那张纸冷笑,那时候有个屁秩序,据他所知,现在的秩序也不完善,做民间借贷的不只他一家,况且他早就收手了,这是欲加之罪。
打官司什么的司道予不怕,只是觉得很牵扯精力,他懒的去应付。他的房地产公司虽然没盖几间房子,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律师什么的都跟太上皇似的供着呐。司道予直接把传票丢给了律师,让他掰扯去吧。
司照云很生气,欺负到他儿子的头上来了,士可忍孰不可忍,孰可忍爹不可忍,司照云生气了。但是他不想私自插手,他想看看司道予到底要怎样?他给在津门的自家大哥打电话问了才知道,那边确实要开发,地是一天一个价。司照云想儿子这五百多亩地在别人的眼里那就是一块大肥肉,焉有不动心的道理?
他在看着司道予的行动。
司道予也没怎么样,传票扔给律师后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早上照例跟老头出去遛鸟,晚上依然是跟戴亦嘻闹着一起睡觉,白天有时候出去一趟,买点菜做做饭,就这么没追求的到了戴亦拆石膏。
拆了石膏的戴亦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本来四十天就可以拆了,硬是让司道予给拖到了五十天。骨头结痂的时候痒的他难受,天天拎着根竹签子,随时伸到石膏里头去挠。
戴亦美美的去洗澡,司道予穿着条内裤在一旁帮他。戴亦的心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想着这段时间熬灯油似的熬着,终于到了拆石膏,小予该答应自己弄点啥事了吧。精神振奋的哼着小调洗的热火朝天。
看着司道予那宽肩窄背的两眼冒火,嘻嘻的问:“小予,今天可以了吧。”
司道予横他一眼:“蝌蚪虫子上行。”
“我都吃了几十天的素了。”
“活该你吃素,让你逞能。”司道予细白的手指点着他的额头。
戴亦嘻嘻哈哈的笑着,眼看着细腰揽在手,渐进佳境,就听见院外一片吵闹,隐隐有话传了进来:“……地,给钱,还地……”
戴亦听了一会儿,心想:这是打土豪分田地的来了?骂骂咧咧的说道:“谁他妈坏爷的好事?”
司道予推开他的手,飞快的穿衣服去了,站在南房的窗口看着外头乌乌泱泱的人群,这是谁带来的?他们家的地址就是公司的经理也没告诉,只有园子那边有数的两个人知道,莫非是那边的人?
他问小朱:“看见眼熟的人了吗?”
小朱指着胡同对面一颗老槐树说道:“那棵树后有个人是园子里的农民,他的地卖给了我们。”
司道予顺着小朱的手看过去,果然那里有个鬼鬼祟祟的男人,正比比划划的跟一个人说着什么。
司道予不想跟这伙人客气,地在自己手里不假,但是他拥有的合理合法,他不怕别人闹。
戴亦到了司道予身边问:“怎么回事?”
“没事,就是看着地涨价反悔了,估计是被人怂恿来的。”
“奸商,还我们的地……”一浪高过一浪的声音灌进了司道予的耳朵。
“报警,甭跟他们废话。”戴亦嘎巴干脆的说。
“等等,他们就是要钱,我虽不该他们的,可是这么闹也不好,我去跟他们说。”
戴亦说:“不行,报警吧。”
司道予不想把事情闹大,若是能安抚就让他们回去。他想了一下说道:“我试试。”
戴亦拦腰抱住他:“不准去,能集聚这么大一帮人肯定是有主使的,背后给你一板砖你都找不到人,法不责众,到时候你找那个大爷说理去?”
小朱说道:“能不惊动蓝营的人就别惊动了,毕竟咱们和普通的百姓不大一样,后院还住着叔叔。”
老九冷笑:“什么叫不惊动啊,你看这么多人能不惊动吗?等着吧,不用你报警就来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你这出息
在司道予的眼里,司家的老头就算不是如来佛祖也是观音菩萨。怎么会屈尊来到他这一亩三分地?这是为什么呢?
“为啥?还不是为了你这个不着调的爹。”老头瞪眼看着司照云。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司道予总算明白了。
这几年他没去过司家,所以司家的事他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他那便宜老子司照云是家里的老疙瘩,别的一概不知。
司照云是老头的第二任妻子生的,第一任妻子在老头三十岁的时候生孩子难产死了,孩子跟着大人一块走了。在那之前他有两个儿子一个姑娘。
老头在妻子死两年后迎娶了司照云的娘,那是个在大城市里念过洋学堂的姑娘,很新派,坚毅果断,在家里跑出来参加了革命。老头是泥腿子出身,对这个大胆前卫的姑娘很喜欢,又比自己小,当孩子似的的哄着疼着。后来司照云出生,老头更加偏爱,虽然前面那三个孩子也疼着,但是明显更偏爱小儿子。
司照云九岁,朝廷乱了起来,他娘看形势不好,果断的丢车保帅,当机立断跟老头子划清界限,一个人去了遥远的边疆改造,老头带着孩子在京城竟然没受一点波及。
司照云年纪小,学校又停课,没地方去,也没人管,天天在外头疯跑。老头看着不是办法,好歹等到他十四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