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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揉慢捻时,她喘息;他用力揉搓时,她呻吟。
她的叟脚不再紧紧夹住,不仅情不自禁地愈张愈开,而且很自然地抬起臀部迎向他的抚触。
从密林间流出的蜜泉几乎沾湿了他整只手,她只觉得莫名的需求从双腿间缓缓不绝地传来,还有一股彷若针刺般的饥渴流窜过全身,她难以忍受地蠕动全身,并忘我她哀求出声。
“求你,尼凯……”虽然她一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渴求些什么。
他的手指毫不留情地继续蹂躏她的核心,直到他褪去自己的内裤,才由坚挺硕大的男性象征代替他的手,继续在潮湿中挑动她体内深处的欲望。
他坚实窄小的臀部悬浮在她上方,进行著有节奏但缓慢得令人心焦的微小摆动;灼热硬挺的欲望,在每一次摆动时,只比前一次多进入半分;他的下颚紧绷、汗如雨下,脸颊因为强烈的自制而微微抽搐着,但他仍坚持著令人难耐的缓慢节奏。
她的头部在枕上痛苦地辗转动着,在他每一次前进时,她会本能地拱起身子迎向他,寻求最终的解脱。
就在她辛苦地想要攀登上最高峰,却总是差那么一小步时,他突然伸手探进他们之间,寻着她的核心略微揉捻几下后,她倏地双眼大睁,领受到她生平第一次高潮的美妙与喜悦。
他立刻把握机会,将饥渴已久的男性狠狠地刺穿那道女性最后的防线,深深地埋入她体内的最深处。他咬紧牙根,忍受着她一阵阵收缩所引起的美妙挤压,努力地吸气、吐气,以避免自己立即崩溃。
还不到时候,他警告自己。
“尼凯……”她喘息着低唤他,脸上是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那……好美……好美喔……”
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你……不会痛吧?”
“痛?”她困惑地重复。“不会啊?只有那美妙的感受和……“她突然愣了愣,他感觉到她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紧紧包裹住他的窄小甬道,他不禁呻吟一声,以抵抗那种催促他冲刺的强力诱惑。
“那是什么?”她疑惑地喃喃的道,情不自禁地再一次收缩,(奇*书*网^。^整*理*提*供)以感受那深深嵌在她体内的物体。“……好烫、好硬、好……大……”然后,她以更狐疑的眼光探索他痛苦的神情。“尼凯,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垂下额头抵着她呻吟的道:“天!你只要不要再用力就行了!”
“用力?”她茫然地眨了眨眼,而后“啊!”了一声,“你是说这样吗?”
她说着,小腹再次用力地缩了一下。
他以大声呻吟来回答她。
她“哦!”了一声,但还是忍不住问道:“可是……那是什么啊?”
他慢慢地抬起头来,好笑地看着她,忍着笑说:“是我。”
她不解地愣了愣。“你?”
他在她体内悸动了一下,“是的,我。”双眼同时顽皮地眨了眨。
她倏地恍然大悟地涨红了脸,并郝然转开头,他扳回她的脸,“又热又硬又……大,嗯?”他笑道。“这真是对男人最好的称赞与鼓励了!”
她嘤咛一声,想往他的肩窝钻去。
“不要躲。”他说着,将她的脑袋抓回枕头上,“你不想再尝一次那种美妙的感受吗?”他在她唇边诱惑地低语,并轻舔她的唇,“这一次将会更美好,因为……”他啃咬她的下唇。“我们将会同时飞上凌霄、站上白云顶端……”
他一字一吻地在她脸上、耳后、颈间和胸脯上洒下濡湿的细吻,并不停地在她耳旁留下热烈渴望的低语,直到再次挑起她喘息的欲望后,他开始缓缓地在她体内奏出最原始的旋律,他的粗声喘息配合著她迷人的呻吟,合唱出一首诱惑人的情欲之音……由浅而深,由慢而快,他逐渐加深了他的冲刺。她的双手则搭在他的臀部,在他每一次利入时,拱起身子并用力压下他的窄臀,以便他能更为深入。
然后,他的动作开始变为狂野的刺戮,她不断的呻吟,更加刺激他的感官,他用双手撑起上半身来加快速度,同时仰起头重重地喘息,偶尔会传出他痛苦的呻吟。
甜蜜的需求在体内一层一层的堆积,直到他感受到她再一次的痉挛时,他才允许自己完全的释放。
热流喷洒在她体内,刺激她的子宫更为疯狂深切的收缩着,他们紧抱在一起抽搐再拍搐、痉挛又痉挛,两个人同时攀上那狂飙似的白云颠峰,发出至极喜悦的呻吟……良久后,她依然紧抱着他,而他亦留在她的体内,不愿打破这紧密结合的一刻。
“我爱你。”他温柔地低喃。
她喜悦地报以微笑。“我也爱你。”
“我向你许诺,”他坚定而恳切地说。“我们很快就会结婚的。”
“可是……”她微微的皱眉。“我还没有成年,而且你也……快要回美国了!”还没说完,她已泪盈于睫。
“我很快就会回来。”他允诺的说道,并建议她,“你可以先通知你的父母,或者等我回来,我们再一起去说也可以。”
“你确定这样可以吗?”
他给她一抹肯定自信的微笑。“当然可以,我已经二十七岁了,我的父母一直催促我结婚,现在,他们一定会很高与我终于要结婚了,然后我会像飞的一样很快就回到你的身边。”
“若莹,给我一个月,星期天我就启程回去,下个月的第三个星期天,我就回来了,如果你仍然会在假日到公园去,那么我们就可以像第一次见面时在公园相逢。”
“你真的会回来吗?”她忧愁地垂下眼。“如果你不回来,我就什么希望也没有了,我……我会死……我一定会死……”
“别胡说!若莹,我会回来的,”他认真而坚决地说道:“我发誓,我一定会回来和你结婚的!”
第三章
他发誓他一定会回来!
但是,他没有回来!
每年十月的第三个星期天,她都会到公园去等他,但是,他一直没有回来!
阳光依然闪耀如昔,只是它的热力不再照耀在她的身上。
而后,为了孩子,她把她破碎的心和哀伤的灵魂密密地封闭起来,并与阳光道别。
然而八年后……阳光却突然回来了!
他终于回来了,但是,他却忘了她!
我们曾经见过面吗?他问。
锐利的蓝眸仍然是天空般的颜色,蜜金色的头发依旧闪亮如昔,当他微笑时,阳光顿时破云而出,但是……他忘了她!
阳光不再属于她了!
若莹缓缓地睁开只眸,眸中沉载着深切浓重的哀伤与苦涩,那双熟悉的蓝眸正以陌生的眼神关注地凝视着她。
“你还好吗?”他以纯熟的中文问道。
“你终于学会中文了。”若莹垂下眼睑恍恍憾憾地说。她不自觉忆起当年教他说中文时,他的舌头老是转不过来,总让她开心得笑个不停。
他蹙着眉。”我们曾经见过,是吗?”
她哀伤的双眸凝视他好久好久,才幽幽地否认,“不,我们没见过,从来没见过。”她坚决地否认,但一滴泪水仍然悄悄地溜下她的面颊。
他伸出食指接住那颗晶莹的泪珠凝眸注视着,好半晌后,他才抬眼专注地看着她。“不,我们见过,我们一定见过!”
若萤长叹一声,缓缓地从沙发上坐起来,慢慢地把腿放到地毯上:“不,阳光已经不再属于我了。”
尼凯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仿佛快要窒息般地深深喘了一口气后,才粗鲁地问道:“告诉我,我们什么时候见过面?”
她再一次深深地凝视他,然后,哀伤的神情慢慢地从她脸上消失殆尽,“不,我们从没见过。”她面无表情地回答。
她轻轻抚平了裙上的皱褶,然后站起来,身子微微摇晃了一下,还未站稳,便开始往门口走去,当她的手握住门把时,一只修长优雅的大手已覆住了她的。
“不要走!”他暴躁地说她抬眼地着他问:“你叫尼凯·蒙狄尔吗?”
他双眼一亮。“是的,你认识我吗?”
“如果你真是尼凯.蒙狄尔,那么……”她漠然的转过头去。”我确定不认识你。”
在他愕然间,若莹身影轻柔地飘了出去……若莹恍惚地回到座位上,不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你没事吧?”林爱咪悄悄与美枝换了位子,坐到若莹旁边关切地问。
若莹幽忽地笑了笑。“我感觉好极了。”
林爱咪皱眉看着她。“你……好像不太……”
若莹拍拍她的手。“别担心,我很好。”
又审视了若莹一会儿,林爱咪才耸耸肩说:“好吧!你也不要太操心了,反正你不是说你那个宝贝儿子赚了三十万吗?至少可以先顶个三个月、半年的,你就有充裕的时间再找另外一份工作。”
“我知道。”若莹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说到你儿子,喂!若莹,我好像从没见过你儿子哟?”
“是啊!”若莹想了想回答。
“你为什么总不肯带他来让大伙儿瞧瞧呢?”林爱咪好奇的问。
若莹苦笑了下,却没有回答。
“哪天有空,带他来让我瞧瞧嘛!”
“会的,总有一天……会的。”若莹的思绪飘远了。
“好了,别想太多了。”林爱咪拍拍她的背。“对了,那个洋鬼子副总裁不但长得帅呆了,人好像也挺不错的吗,你一昏倒,他就急急忙忙的把你抱到经理办公室里躺着,还说他会照顾你,只可惜听说他有未婚妻了……”
彼得诧异地瞧着尼凯紧绷着一张俊脸走进办公室,这原先是总经理办公室,现在暂时拨为尼凯专用的办公室。
“哇!老兄,就算那次德国分公司差点被吞了,也没见你脸色这么难看过,发生了什么事啊?不是去视查吗?怎么回来后变成这副德行?”
尼凯瞥了好友兼特别助理彼得一眼,毫不搭理地大步走到吧台,倒了一杯威士忌,仰头一口喝下,然后再倒一杯,又是一口就解决掉,接着又……“喂喂喂!那是威士忌。不是开水,你想喝醉吗?”彼得忙抢过酒瓶。
尼凯狠瞪他一眼,伸手抢回酒瓶,又倒一杯酒下肚,然后手拿着酒瓶、酒杯,把自己扔到办公椅上。
彼得一屁股坐上办公桌,仔细研究着尼凯。“出了什么事?”
尼凯征愣地盯着前方,默不作声。
“是视察出什么严重的毛病吗?”彼得揣测道。
“……”尼凯仍是不语。
彼得扬了扬眉。“当作是好了。那么……是电脑课有问题?”
他毫无反应。
“秘书课?”彼得再猜。
他仍是动也不动。
“会计课?”彼得换了一个目标。
他的表情仍僵硬的如死人。
“总务课?”
尼凯的面颊微微抽动一下。
不简单,总算有点头绪了,彼得吁了一口气。
“亏空?”
“不是?”
“公私不分?”
“懒散?”
“推卸责任?”
见尼凯一直没有反应,彼得不禁有点气馁了。
“跷班?”尼凯还是面无表惜,彼得随口胡诌了一个理由,“该不会是女人吧?”
整瓶威士忌倏地倒栽葱地搁在尼凯的嘴上,彼得晶愕得不知该如何反应,在尼凯几乎灌下大半瓶后,他才在地跳起来,伸手再度抢走酒瓶。
“你疯啦!”他无急败坑地骂道。
尼凯红着眼,剧烈地喘息着。
“老天,你到底怎么了?”彼得又急又气地追问。“说啊!尼凯!”
尼凯仍不言不语,疲惫地往后靠向椅背。
“尼凯?”彼得担心的唤了一声。
尼凯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说啊!”彼得的音量上扬了些。
“一个女人……”尼凯终